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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碎梦

江知命把画抱在怀里,疾行回到顺丰打行,一路上心不在焉。

不曾想竟遇上了唐寅?虽并不十分崇拜他,但对他的才华着实佩服得紧。自己方才还与他称兄道弟,这个,是不是太过孟浪,江知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下回去找他,须得把实情说与他知晓才是。

也不知路瑶与乔认善如何了,江知命本想回去找他们,想想自己回去应该也是拖油瓶,不如直接回打行里搬救兵。

回到打行门口,门口放哨的师兄说阿命你总算回来了,快些进去给师傅师娘报平安,否则在过一会大家伙就要去找你了。

江知命赶忙往正厅跑。只见路瑶与乔认善背对门跪着,师父背手看着他们,脸色铁青。师娘立在边上,也是一脸担忧。

“师傅,师娘,我回来了,让师父师娘担心,真是不该。”

江知命心中感激师父师娘关心自己,跪在路瑶身边。

“阿命,你如何回来的?”

路夫人想要把江知命扶起来。江知命看一眼师父,把与路瑶分别之后的经过说了出来,却也没有说出唐寅的身份,想来唐寅应该不想让人知道吧。路山脸色稍微好转,对女儿与小徒弟道:

“哼,亏得阿命还机灵些,若是他被抓去出了什么意外,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爹,都是那金蛇帮的金彪无耻,打不赢我们就找人以多欺少。”

乔认善不敢吭声,路瑶可有些不服气。

“还要强词夺理,女孩子家整天争强好胜,惹是生非,今次若不是你们大师兄,你们两人都要折在金彪手里,金蛇帮是什么地方你们会不知晓?”

“师傅,其实也不能怪师姐,那金彪张扬跋扈,想要强买强卖,师姐是仗义出手,没有弱了咱们顺丰的名头。”

江知命起身上前把手中的画铺在桌子上。

“师傅,据说这是唐寅所画的《枯槎鸲鹆图》,徒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画权当是拜师礼,还望师傅莫要嫌弃。”

“傻小子,你这是作甚。”

路夫人趁机示意跪在地上的女儿与乔任善站起身。

“爹,这可是阿命与卖画老头对对子赢回来的,那老头本来要一百两银子呢。”

路瑶邀功似的,仿佛这画是自己赢回来的。

“你们不知道,阿命可是个大才子呢,对子对的可好啦。”

大家都转头看向江知命,把他弄得好不尴尬。

“咳咳,不过是小时候读过一些书,师姐说的太夸张了。”

“当家的,既然是阿命一番孝心,你就收下吧。”

路山心中宽慰,却仍是绷着一张脸:

“哼,往后莫要在做这样的事,师傅难道图你的礼物。”

“今次虽然侥幸,可那金蛇帮吃了亏,必不会善罢甘休,咱们是不怕他们,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们往后办事都几个师兄弟一同出门,好有个照应。丙文,今日起由你教授小师弟一些基础功夫。”

江知命心中顿时激动起来。

一生之计在于勤,一岁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江知命却等不到第二日早晨了。吃过午饭,他就站在槐树下,摆摆手,踢踢腿,热热身。春日的阳光已经让人感觉到热度,江知命干瘦的身板罩着灰色单衣,四处透风。

罗丙文有些恼火,院中除了江知命没有别人,大家伙都习惯饭后歇息半个时辰,养足精神好应对下午的差事。他来到江知命身前,也不说话,双脚外开,与肩膀宽度相同,然后微微蹲下,身体挺直,手臂抬起与肩同高。

“照我这样做。”

罗丙文看江知命依葫芦画瓢摆了架势,还像那么回事,转身伸个懒腰,回了自己屋里。

没一会,江知命的兴奋劲过去,便觉得手臂发酸,两腿不自觉地打颤。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毛头小子,他做好了要练武就要吃苦的准备,只是有些茫然,现在只是刚开始,这苦要吃多久,才能成那一拳破天,一脚裂地的盖世豪杰,实在不行,欺负欺负地痞无赖也是好的。

只不过半炷香功夫,江知命的两条胳膊几乎耷拉下来,腿是不打颤了,只是大约也抬不起来。汗水从头顶开始,兵分七八十来路顺着骨头突出的沟壑往下淌,春风一吹,吹得他浑身一哆嗦,一屁股跌在地上。

这时候,什么狗屁勤能补拙,苦尽甘来鼓励人的词儿都叫他选择性遗忘。他看着自己如枯枝一般的手臂,觉得自己是不是并不适合练武,或者在文才上更有些天赋,毕竟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是人人能有。

只是想起当时自己夸下能吃苦的海口,无论如何也要尽力把口子填小一些,自己虽然这副模样,却也还是要几分脸面的。

甩甩胳膊,捏捏腿,歇息了盏茶功夫,便又站起来,想着大师兄摆的架势,抬臂,曲腿。这回他感觉酸胀感来得更快,但还是咬牙坚持。

若是个呆直性子的孩子,大约会一口气坚持到底,等何时到了自己的极限,便两眼一翻昏过去,然后受到师父的夸赞,这孩子心性毅力不错,是块好材料。然后就可得到师父另眼相看,什么功法啊、密卷啊、灵药啊一股脑倾囊相授。然后这孩子就会一飞冲天,而后拳打南北,脚踢四方,成为数一数二的高手。再然后便会有一些绝代佳人与其发生一段足够老百姓当成神话的爱情故事。

江知命觉得自己算是个聪明人,真真是做不来这样的傻事。所以他尽力不让自己两眼一翻昏过去,感觉将要受不住了便坐下休息,并且几个来回之后他发觉转移注意力会不那么感觉到累,于是站着的时候脑子里就回想以前念过的书。

路瑶在江知命身后偷看有一会了,觉得他甚是有趣。自己身边除了看着自己长大的,就是与自己一同长大的,都宠着自己让着自己,一点儿乐趣也没有。江知命虽然长的老相,却一切都是新鲜的,让路瑶生起强烈的探奇心。

趁着江知命坐着捏腿,她悄悄走过去,一拍他肩膀,想要吓他一跳,却发现他并没有反应,撇撇嘴,道:

“阿命,你偷懒。”

江知命有些尴尬,他着实被吓了一跳,只是这时候反应慢了半拍,来不及做出惊吓的表情。

“师姐,体谅体谅我这小身板吧,莫要告诉大师兄。”

“哼哼,看在你还知道替师姐求情的份上,我且替你保密,不过你以后可要听我的吩咐哟。”

“多谢师姐了。”

他并没有多想,听从师姐吩咐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你这般练下去,待会师兄们来了,你也还是要露馅,大师兄没教你吗?”

“教了,他摆了架子给我看的。”

“哼,大师兄也偷懒。”

“入门先站三年桩,扎马步可说是咱们习武之人的拳术之祖,马步扎好了,便几乎掌握了所有拳术动作的发力能力。”

“来,你跟着我做...”

***

罗丙文存心要让江知命吃些苦头,他虽对江知命不反感,也没什么好感。想自己埋头苦练十余年才到傍身境的巅峰,并不看好这个体制特殊的怪人,所以他故意只摆个架子给江知命看。虽然只是扎马步初级训练,却也不容易。

他出了屋子,朝槐树下看,只见江知命仍在那扎马步,路瑶在边上与他说笑,手中拿一块汗巾不时给他擦汗。

罗丙文脸色登时变得阴郁,走过去让江知命停下来。

“大师兄。”?

“你现在去把厨房里的三口缸装满水,再把柴劈了。”

江知命虽然心里叫苦,这时候他哪里做得动那些活儿,却还是应声是,朝水井走去。

“大师兄,阿命体质弱,才刚开始练武,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

路瑶有些替江知命担心。

“过了?我这是为他好,不打好根基,以后成不了大气候。”

“瑶儿,今晚上北街有皮影戏,咱们一起去看吧。”

“不去。”

路瑶转身也往水井走去,这时候已经有不少徒弟出来忙自个的事儿了,皆瞧见他被拒绝这一幕,罗丙文脸色更是阴沉得厉害,把没事的师弟集合起来考校武艺,可让他们遭了秧。

江知命以前虽见过县衙里下人干活,并没有亲身做过这些活计,再加上现在手脚无力,一时间头大如斗。见路瑶过来想要帮忙,还是挥挥手,道:

“师姐,我自个能行,你忙去吧。”

路瑶见他不领情,哼一声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江知命无奈笑笑,把井边的水桶扔进去,晃一晃,再提上来。只提上来半桶,再多一些怕是要把自己拉进井里了。万幸的是,他发现三个大水缸有一个是满的,一个盛了半缸水,只一个是空的。只是等他把水缸灌满,天色也已经黑下来,眼看着晚饭也快做好了,却并没有人喊他吃饭,他如今是最晚进来的徒弟,自然也不可能再与路山一桌吃饭。

诶,靠人不如靠己,江知命揉揉酸痛的胳膊,来到堆满木柴的墙角,老天爷又给了他惊喜,不知是哪个勤快的师兄早早便把木柴劈完,堆放整齐。

应当可以吃饭了,他想先去找大师兄报告一声,却找不见人,只好明日再说。老天爷让人惊喜,也会让人失落,待他进了大伙用餐的饭堂时,已是人去饭空。

江知命很失落,也很无奈,提着两条腿朝自己歇息的屋子走,万幸这屋子是不会动的。

“啾啾啾。”

江知命打开房门时,听到这古怪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回惊吓的表情却是做出来了。

“江大哥,是我。”

阴影处走出个人来,是乔任善,他对江知命道:

“江大哥,今个北街有皮影戏,大伙都去看了,晚饭时候没见着你人,我估计你还没吃饭,就给你留了两个馒头。”

乔任善从怀里掏出白花花的馒头,递给江知命。

“谢谢。”

江知命心中感激,却不想多说话,接过馒头准备进屋,乔任善叫住他,道:

“少有皮影戏班来咱们这,你去看么。”

“我很累,想早些歇息,你去吧。”

江知命哪有心思去看。

乔任善哦一声,见江知命进屋关上门,便也走了。

江知命靠在门上听乔任善的脚步远了,才走到床边坐下,屋子不大,布置也很简单,只一张床,一只大箱子,各靠着一面墙,箱子上一只大茶壶。

无声地啃着馒头,江知命有些出神。有时他会想,若是还像那几年能够站在自己头顶观察周围的事物,也很不错。

自己毕竟是个另类啊,大师兄下午看他的眼神让他清醒过来。虽然隐藏的很好,但他承受那眼神十余年,怎会感觉不出其中的厌恶,轻视,连同情都没有一丝。

自己还是太单纯啊,天真得以为自个做了些好事,大家都会对自个另眼相看,可是你又算什么东西呢,只是一个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怪物。

他并不想愤世嫉俗,只是不想再看到别人投来那些目光,于是下定决心好好练武,要把自己最弱的地方变得最强,证明给世人看。

直直躺在床上,很累,出过汗的身体黏的难受,让人睡不着。他开始想念阿爹,想念姐姐,想念二丫,还有,陈乐荷。

离开家近一个月了,爹爹他们是否为自己担心,只有他们是以真心对待自己的罢。也许是自己失手打死了叔叔陈飞槐,也许是娘亲的死带来的仇恨,他对陈飞槐的死并不很愧疚,只是害得陈乐荷没了爹爹,心中不安,他不知该怎么弥补。

乐荷,你会原谅我么。

想起娘亲最后那一刻憔悴的模样,他的心也抽紧,娘亲应该算不上漂亮,但看自己的眼神中那份爱意却总会让江知命心中温暖。突然,他想起当时陈飞槐说的“那人给的魂煞着实厉害”,那时怒火攻心没有注意,现在想起,莫不是有人指使陈飞槐下毒,那人是谁?

江知命握紧了拳头,即便被所有人瞧不起,他也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查出那幕后之人的真面目。

不知昨夜究竟如何睡去的,江知命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盖被子,浑身发烫,约莫体弱加上劳累,再受了一夜寒气侵袭,发烧了。

已经能听着院子里大伙清早练武的呼喝声,江知命勉强起身,灌下一大口凉水,推门而出。

“大师兄。”

不料大师兄就立在门口,把江知命吓了一跳。

“这都什么时辰了,才第二日就这样,你便是这样吃苦的?”

江知命不敢辩解,只是低着头站着。

“哼,去那边继续扎马步,扎满一个时辰,再去挑水劈柴,另外再把那两盆衣服洗干净。”

罗丙文抬手指了指墙角,又指指井边的两大盆脏衣服。

江知命默默走到墙角,深呼一口气,摆出了架势。路瑶教的要诀他都记清了,他不笨,相反任何事情一学就会,只是学会了并不等于能做到。尤其现在,脚下虚浮,浑身无力,感觉全身在冒汗,身体却是冰凉。

他心中也在取笑自己,昨晚才下过要变强的决心,今日就坚持不住了么?

院中一派热闹的景象,六六三十六位师兄弟在院中整齐排好,练了一遍路家祖传开山掌,路瑶、乔认善俱在其中。路瑶大概生了江知命的气,连头都没有转过,乔任善却时不时瞄一眼江知命。

江知命认真看着师兄们演练,想把开山掌先记在心里。只是看着看着,三十六个人影变成七十二个;七十二个掌影变成一百四十四个,漫天的掌影直接把江知命拍晕过去。他想,他终于还是做了傻事。

皓月当空,一名男子立于城头,手中提着一杆长枪;城头另一边同样立着一名男子,双臂环抱,刀背在背上。高处风大,吹得二人衣角翻飞,背着月光,皆看不清二人容貌,却是一般的威风。城头下人头涌动,都要来做一做这“天下第一高手”的见证。

还未睁眼,江知命已恢复了意识,方才做了个美梦,梦中自己一刀便把对手砍翻,成了天下第一高手。嘿,既然傻事已经做了,那后续应当就是秘籍、宝典什么的来把自己武装成为盖世英雄了罢,江知命如是想,嘴角笑出了弧度。

“阿命,你醒了么?”

果然,师父来了。江知命赶忙睁开眼。

“师父,徒弟又让师父担心了。”

“你是否感觉好些了,既然身体不适,何必要逞强呢。”

“你好生歇息,师父还有事要忙,先走了,有什么事便与你大师兄说。”

如果师父这两句话让江知命从美梦中清醒,那师父临走时与大师兄商量着江知命体弱是不是不适合练武,便让江知命的美梦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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