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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祖祠院中1

百世同和骆勤之等人走进卖服装的地段,看着琳琅满目,骆勤之想起父母亲已经是好几年没买过新衣服了,却总是不停的问自己喜欢哪个款式,忍不住说道:“你们好几年都没买新衣服穿了,今年一起买一套吧。”骆勤之的母亲眼圈一红,但还是笑着说:“爸妈的衣服够穿的了,不用再买了。”百世同突然说道:“伯父,伯母我送你们一套衣服作为新年的贺礼。”

骆勤之的父母平时见百世同虽不像别凝香那么静,但话也不多,不像儿子那么呱呱不停爱开玩笑,而且说出来的话,自己往往也有一半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这一句话却是出人意料,骆勤之的父亲说道:“小孩子,同学之间来我们家玩还送什么礼,你也是个学生啊,哪来那么多钱啊。”

百世同随口说出,并未经过大脑思考,被骆勤之的父亲的几句话,不禁想了想:“钱总能赚的到,我和勤之的关系很好的,只是一套衣服嘛,你们不会不要吧,勤之,你说是不是?。”骆勤之哈哈一笑,心想:若是别人怎么问,自然不能替对方说服自己父母要的东西,但百世同却是不需要任何客套。说道:“爸妈,我这个朋友很直爽的,他既然要送,你们接了就是了。”骆勤之的父母知道骆勤之一向懂事知礼,想不到儿子会怎么说,但连这个儿子都这么说了,想来这个同学一定是听独特的便接受了。

街道两边摆的都是年货,吃的穿的用的,可以说是样样齐全,吆喝声响成一片,处处都洋溢着新春临近的气息。骆勤之突然呵呵一笑说道:“世同我刚刚想出一副对联,感觉蛮有意思的。”百世同于骆勤之交往数月,知道他常常于此自取其乐,说道:“说出来听听。”骆勤之伸手一指说道:“集市上你来我往,挑精选美;摊位前客问主答,说质讲价。”百世同不禁哈哈一笑:“这倒是形象的很啊。”

由于一直在父母身边,骆勤之总是不方便问上午在街尾桥上的事,这时回到了家里,把百世同拉到一边问道:“世同,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了,上午你说有点头绪了,是不是查到了什么?”百世同:“上午跟那个毒贩一起来的,在邪教里地位明显要高,他带了两个打来,所以让他们跑了。不过我知道那个人是武夷山一个茶叶店的老板,暑假时毒贩去见过他,那个人想来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来历,这就是我所说的头绪。”骆勤之听了只觉这件事就像个漩涡一般,越来越深,牵扯得越来越远,接触到的仍然不过只是表面而已,不由得有些气馁,问道:“你还再查下去吗?”百世同好不思考点点头道:“嗯,这是当然,不过变得越来越麻烦了,要好好准备准备。要查也没办法马上开始。”骆勤之寻思事已至此多想也没用,说道:“既然这样子,那就高高兴兴在我家过个年吧。这些就先放一边。”

百世同送骆勤之父母各一套衣服虽是偶然,却使得百世同与骆勤之家庭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百世同和别凝香从未和这么多人过春节,自是感受到了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除夕这天,百世同正和骆勤之贴骆勤之自己的写的春联,别凝香走到客厅:“世同,你来看看这个。”百世同不知何事便跟别凝香走去,只见别凝香提出离开武夷山前她爷爷为她买的一套新衣服的袋子,翻开衣服里面整整齐齐的堆放几叠人民币,只怕有好几万之多,旁边还有一张纸条,百世同拿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凝香,你奶奶走后,爷爷有幸能够将你抚养长大,爷爷自闭数十年孤寂独绝,不能让你过上正常孩子的生活;然而此少年秉性纯正,其志若不屈移定能相助与你。这些钱都是你卖刺绣的钱,你离开武夷山后,爷爷要去了一件错事,这些钱便用不上了。爷爷若了了这桩心事,自会去寻访你们。百世同将纸条递给别凝香:“这张纸条你好好收起来,这些钱你先放回袋子,等回到县城再拿去帮你存起来。别凝香在学校学习了一学期的时间,这张纸上的字,早已全部认得,想起爷爷那张不笑不怒的面孔和他总是在背后守护自己的样子,不禁落下两行清泪,滴在纸上。百世同担心她太过伤心说道:“你爷爷一定会来找你的,你放心吧。先把钱收好,出来看看勤之写的对联,勤之的毛笔字写得非常不错的。”别凝香认认真真地收拾好了边和百世同来到客厅,骆勤之滔滔不绝的讲一些村里过年的一些习俗韵事,别凝香渐渐地把刚才的事淡忘了。

在几天过去,正是正月初二,每年的这一天,骆勤之的父母都会带着两个儿子到老丈人家拜年,今年因为百世同和别凝香所以,骆勤之便留在家里,只带了弟弟去。

下午,骆勤之:“我们农村过春节,每年都请戏班子,到村里来演戏,我们村是今天开演,想来戏班子快到了,你们两个等会儿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百世同:“呵,我有看不懂戏,去做什么呢。凝香,你想不想去看一下?”别凝香摇摇头:“我也不会看啊。”

骆勤之摆摆手:“这戏当然我也看不出味道,只是去凑凑热闹。戏台子搭在祖祠,村里老老少少都会去瞧热闹的。走吧,大过年的不要整天都呆在家里啦,到处去走走嘛。”百世同和别凝香无奈,只得跟着一起去。

三人一同来到祖祠,年轻人并不喜欢这些活动,许多年长的老人家却是兴致勃勃,戏班子还没到,他们已经开始忙上忙下的布置。祖祠就在村口旁边,村口开着几家小卖铺,很是热闹。骆勤之与大多数人都是互相认识,总是不停的打招呼。百世同正想说还是回去找点事做,却见三辆摩托车一辆接一辆的驶进村口,车上各坐着两个人,虽然是在土路上却也开的飞快。来到卖铺门口的地方突然停下,首先下车的那人摘下安全帽,百世同不由一惊,正是自己与之纠缠了许久的那个毒贩;另外五个人相继下车站在那个毒贩的旁边。

那毒贩指着百世同,对站在身边一个带着墨镜的人说道:“你要找的就是他了。”百世同见那带墨镜的人面对着自己,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却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所露出来凶恶的表情,只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那毒贩对百世同狞笑着说道:“小杂种,还记得廖徵德吗?”指了指旁边戴墨镜的人说道:“这位就是廖徵德的兄弟,小杂种,你多管闲事,今天要你好看。”

当时在百世同偶然制服那个通缉犯廖徵德,其志在救人,这时早已忘了摇摇头问道:“廖徵德是谁,我好像没有映象。”那戴墨镜的”哼“了声说道:“小子,你在他身上赚了十万,现在装着不知道?”声音狠恶甚是难听。百世同听到十万便记起他们所说的廖徵德。骆勤之在集市上虽然只是在饭店门口看了一眼,但也认出了眼前这个人当时便是坐在里面的其中的一个,听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事情严重,小声说道:“别凝香你别出声,我们先走开点。”别凝香虽然担心但也无法,只得和骆勤之走的远远地。百世同微微一笑,随即回答道:“记起你们所说的人了。”向毒贩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那毒贩“哈哈”一笑说道:“现在知道害怕啦,多管闲事,你早应该想到会有这个结果。”原来赶集那天正是他带着上级察看邪教的宣传情况,那个卖茶叶的老板在邪教里正是他的上级,从集市回到县城后,对在集市上发生的事极不高兴,说他办事马虎,想些暴露自己,狠狠的责备的他一番,而他经过近半年的时间辛辛苦苦在上级面前建立起来的可信度,更是一扫而空。愤怒之下,不禁对百世同咬牙切齿。而这个廖徵德的兄弟则是早就有所准备,在廖徵德被抓后不久,他也被百世同抓住机会逮个正着,但通过关系贿赂,又很快给放了出来。出来后一直想找机会对百世同进行报复,他在县城里的朋友甚多,很快便知道了百世同的情况,但迫于邪教组织正处于大肆宣传,不好惹是生非,不敢自己贸然动手;后来想到廖徵德,想到他是个多年悬赏十万的通缉犯,在黑道上一定有很多的兄弟朋友,通过各种途径去寻找,终于在前几天打听到了身边带墨镜的这个人,而这个人和廖徵德的很铁,前几天接到了这个毒贩的电话,听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便带着两个兄弟赶了过来。一开始在县城里找了还几天始终没看到百世同的人影,直到今天上午碰到了一个与百世同班的学生小混混,问到了百世同在学校的与之交好的只有别凝香和住在这个村子的骆勤之,那个学生不明情况就说了出来。一行人便又赶到了这里来。

百世同想他既然能找到这里来,看来对自己定是有所了解,那两个打手已经不易对付,再加四个人,虽然这个毒贩不足为道,但同时要对付六个,心中到底有些惶惶,问道:“我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这几个老兄,你们是要一个一个打还是一拥而上大家混战一场。”

那带墨镜的本来见百世同不过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对他颇为不屑,但现在见他被六个人围着,还依然镇定如常、若若大方,倒是不能把他小瞧了。

百世同见骆勤之带着别凝香已经离得足够远,而旁边的人却太多了,等等打起来不免伤及无辜;得找个宽敞点的地方,免得给他们围着打,而自己却无处闪避,不及细想只觉刚才到过的村子祖祠空地足够大,猛地发足向祖祠所在的方向奔去。毒贩等六人不明百世同用意以为他要逃跑忙追了上去。骆勤之甚是当心,把别凝香带到路边的小卫生所里:“大医生,这个是我同学,我有点事,让她在你这里坐会儿。”那医生戴着副宽大的眼镜,摆弄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好。”骆勤之:“你在这里待一会儿别跟来,我去看看世同的情况。”说罢向百世同跑的方向追去。

骆勤之见许多村名纷纷往祖祠涌去,知道百世同定是在上面,忙跑上去。这时百世同已经和那六个人斗成一团,只见百世同为了不被对方前后左右包夹,不停的闪来闪去,忽而这边一拳,忽而那边一脚;这时虽然未伤未败,却明显处于劣势。百世同不停的游斗,对方最为棘手的便是那带着墨镜、廖徵德的兄弟,出手简单有力,既不是不讲究法度,也不是胡乱盲打,似乎并没有接受过搏击技术的训练,像是自己在长久的实斗中磨练出来的,而且甚是凶悍,两个不认识的实力,与在集市碰到过一次两个人的实力出不了多少。

又斗了一会儿,对方往往有人露出破绽,百世同每当想将其击倒时,怎奈对方人多,总有人从旁边攻将过来,而自己不得不闪避,屡屡错失良机。骆勤之看了甚是担忧,这么打下去,百世同就算不被打到累也被累死了。旁边的人对百世同议论纷纷,有人问到:“勤之,你朋友是干什么的啊,真的是学生吗?怎么这么能打啊,一个对六个真是够厉害的。”骆勤之不知道如何回答,眼睛只是看着百世同的情形。

百世同想在这么斗下去,难于善了,见那毒贩和另一个人同时攻到,毒贩的手脚并无多大力量,挨一拳便是了,击倒另一个人先;避开对方的正拳,直迎而上一拳之中对方的下巴,打得对方眼冒金星,身子摇晃;同时自己的背部却卖给了毒贩,被其踹了一脚。百世同不带那人回过劲来,一步跨出后脚膝盖蓄劲一击,便把对方掀倒在地。那带墨镜的见己方有人倒地,对百世同猛追猛打,另外四人从旁协助直逼的百世同连连后退。

骆勤之几次想上前相助,却总是不敢,更何况在自己的村里、众目癸癸之下几乎都与自己相熟。这时看到百世同连连避让,动作虽然灵活潇洒,一时却无还手之力;想到他为了帮助自己而来,现在却让朋友独自对敌,一股热血上涌,猛地从人群里扑出,一把勾住那毒贩的脖子,借着奔跑的力道,将他一个跟斗向后摔出。“砰”一声那毒贩直被摔得腑胀欲裂,骆勤之第一次和人打架,一颗心砰砰乱跳,那毒贩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骆勤之,抓起地上的一块朽木向骆勤之砸去。骆勤之撒腿便跑,在空地上绕来绕去。

百世同少了一个饶人耳目的对手,虽然打起架来不怎么样,总是少了点压力,渐渐心神宁定、越战越勇,又击倒了两人;这边打得有条有理,骆勤之却是一个劲儿的跑。骆勤之跟着百世同学了几个月的时间,就算打不赢那个毒贩,也不用这般没命的跑,只是心中害怕,气势输给了对方。百世同腾出手来,大声喝道:“勤之,你在怕什么,一块烂木头,你的拳头也比它硬。”骆勤之见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而自己却这么狼狈,见毒贩举起手中的朽木往自己的脑袋砸下来,鼓起勇气,举起双臂一格,啪一声只见朽木断成两截,手臂却并不如何疼痛,心中的恐惧顿时消了大半,依着平时和百世同演练的感觉,向那个毒贩攻去。

那个戴墨镜的眼见败势已成,眼前这个叫百世同的少年屈伸之际从容不迫,没想到自己会败给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先前的一股气势失了大半,来的时候看着是个乡下地方,存着轻视的心态不曾携带兵器,这时见一个角落对着许多木材,这是农村人从山上捡回来烧火所用,这时便顾不得有许多人在围观,冲过去抽了一根出来,向百世同劈去。百世同趁着戴墨镜的去拿木棍的时候,已将眼前的一个制服,这时单个对单个,虽然对方有兵器在手威力大增,仍然压制着对方,在其挥动木棍时,总能趁隙欺近进行反击。着戴墨镜的以前所碰到的都是些拼狠劲的人,何曾都过像百世同这样身手的人,无论自己怎么横扫竖劈,尽缚手缚脚施展不开。

戴墨镜的突然跳开几步大声说道:“不打了,老子今天输了,小子你……”点了点头:“我们走吧。”这句话倒是出人意料,百世同不再攻击。那戴墨镜的继续说道:“兄弟,今天我们占不到什么便宜,回去吧。”那毒贩愕然停手十分不甘心:“叶大哥……”那带墨镜的见百世同已占绝对优势,自己来寻仇,以常理他应当不饶自己,但他对自己要认输离开似乎并不在意,更不阻拦,此人如此气度实是罕见;一时更为气馁:“今天栽倒家了,还打什么,想挨揍吗。”那毒贩本想靠着他来出气,现在连他也没办法,自己更不在话下,虽然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他妈的,两个臭小子以后小心着点。”把手中断了一半的朽木狠狠向地上砸去。

百世同指着毒贩高声喝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想走无所为,这个人心术不正,我要将他交给公安处理。”毒贩和戴墨镜的相顾愕然,毒贩更是担心:这些人与自己都不算认识,当然有可能会一走了之留下自己一个人。不禁看着戴墨镜的想知道他是作何反应。这些在道上混的虽然为害,倒也挺讲义气,只听那戴墨镜的说道:“我们一起来,当然要一起走。”只是说话没什么底气。百世同点点头微微一笑:“行,只是我们意见不同那就各凭本事。”对着骆勤之问道:“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骆勤之走到百世同旁边,悄声说道:“我们还要查邪教的是,会不会打草惊蛇?”百世同听了不禁皱起眉头:由于一直担心着毒贩以后回来报复,找骆勤之家庭的麻烦,把这件事给忘了。笑着说道:“他刚才说让我们以后小心点,放了他怕他你不怕他以后会再来找麻烦。”骆勤之听了不由大为烦恼,心想他能找到这里来,这种人毫无气节操德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以后要来找麻烦,累及父母岂不糟糕。却听那毒贩狞笑道:“你们两个是读书人多少懂点法律,以我的情况,你们倒是说说看会不会被枪毙或坐牢到死?”骆勤之不由大为恼怒,百世同却微微一笑,从口袋拿出手机,当场报了警,指着毒贩:“公安很快就到了,除了他想走的就赶快走。”那毒贩见恐吓对百世同丝毫不起作用,平时颐使气指大摇大摆的,这时却是万分惊恐:“叶大哥,叶大哥你们要带我一起走。”

那戴墨镜的对方竟如此刚毅,当场报警,摇了摇头。倒在地上的都相继的扶着站了起来,鱼贯而逃。那毒贩想随之逃走,百世同早有防备,不待他起步已欺近身去将他掀倒在地、双手拧在背后。那毒贩想到公安将到惊慌失措,不停的求饶。百世同高声说道:“勤之的各位朋友,大家都走吧没什么好看的,等会儿公安到的时候麻烦你们把他们带上来。”众村民各自离开兀自对百世同骆勤之议论纷纷,连几个本来在这里的几个老头子也一走而光。骆勤之见毒贩不休的求饶,难掩心中的愤怒说道:“只不过坐几年牢嘛,你都这么害怕;但你竟然为了利益为非作歹,帮着邪教到处宣传,把无数这些纯朴无知的农民在你们邪教的思想里坐牢,你有什么资格求饶,我们又有什么理由饶了你。”骆勤之因为心中气愤一时说得忘怀,刚说完话忽然觉得院子入口站着两个人,侧头一看正是老爸老妈,也不知道他们是还没时候站在那的,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被他们全听到了,不由有些尴尬,转过头去。原来骆勤之父母恰从外婆家回来了,刚进村就听说儿子和他带来的同学在祖祠跟人打架的事,担心孩子出事急忙赶了上来,虽然刚到,但骆勤之的一段话恰好都听到了,虽然不清楚那些人为什么来找儿子同学的麻烦,在村口时那些人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没说清楚,但听到儿子的这番话,不禁又是担心、又是欣喜、又感到骄傲,骆勤之的父母赶过去:“阿之,你们没事吧,怎么好好的会跟人打架?”

骆勤之见父母没有责怪之意,顿时放下心来:“没事的爸爸妈妈。”百世同:“真是对不起,给伯父伯母添麻烦了。”骆勤之的父母不知道该如何分说,反向被百世同擒住的那毒贩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儿子和他同学只不过是两个学生,哪里得罪你了。”那人先前骆勤之一顿大义责备,这时更是无言可对,斜过头去。百世同:“伯父伯母不用担心,我已经报警了,这事就交给公安处理吧。勤之你和伯父伯母先下去吧,去看下凝香不要让她但心。下面人来人往的,我不想站在路上等,刘队长来的时候,勤之你带他上来。”骆勤之跟着父母向村口处的小卫生所走去,骆勤之的父亲担心儿子会误入歧途严肃的问道:“阿之,你老实说,那个人为什么会找你们麻烦?”骆勤之见父亲问得严峻立时回答道:“刚刚世同抓的那个人卖毒品,以前好像被世同抓过一次,所以来找他的麻烦。”骆勤之的父亲虽是听儿子亲口说的,但总是难以相信,问道:“那个人卖毒品被你同学抓住了?”骆勤之寻思:一个学生抓毒贩,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谁会信,难怪老爸不相信说道:“爸妈你们不用担心,世同认识县公安局的刘队长,等等他来了,你们可以问一下。”

过了近一个小时,终于一辆警车开进了村子,骆勤之忙迎了上去。刚下车的一名公安见他走过来问道:“刚刚是你报的警吗。”车里又走了两个公安出来,骆勤之不知道谁是刘队长说道:“不是,是我朋友报的警,他现在正看着那个人,请你们跟我来。”许多等着看热闹的村民纷纷跟了上去。

众人来到祖祠,刘置见百世同将一个人牢牢的摁在地上,而那人正是之前通过关系贿赂逃得法网的毒贩,说道:“你们过去把那个人拷起来。小兄弟又是你啊,正是了不起啊,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吗,他一个人便敢来找你,他有这么大胆子。”百世同站起身来:“刘队长。”刘置微微一笑:“小兄弟,你别老是这么低调,你不把事情经过说出来,我回去要怎么控告他啊。”骆勤之深知百世同并不是低调什么的,只是他不想说而已说道:“队长,可以让我说吗?”刘置转过头来:“你是世同小兄弟的同学吧,你说吧。”

骆勤之:“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其中五个我都不认识,但其中一个好像和上次被世同抓到通缉犯廖徵德有什么关系……”刘置打断了话头:“其他五个呢?”骆勤之看了看百世同,百世同开口道:“其他五个我让他们走了。”“让他们走了?以你的本事应该有能力抓住他们的。”刘置什么不解。百世同:“队长,这些都是小事,我还有件事情想跟你说说。”凑到刘置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刘置不禁看着百世同心中暗道: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查到了眉目。对着毒贩大声说道:“你这个年轻人,不好做人正正经经的找份事做,卖毒品,大过年的还在带人来打架闹事。”对着百世同笑道:“那我们回去了,乡亲们过年好啊。”骆勤之:“队长,大过年的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吧。”刘置稍稍掩去笑容:“我们是来办公事的,茶就不喝了。”和另外两个公安同志押着那个毒贩往村口走去。

百世同和骆勤之都跟着走下祖祠。待警车从村口走出视线,几个和骆勤之一起长大的朋友围着骆勤之:“你小子,什么便的这么厉害了。”个人称赞不绝。骆勤之笑着谦虚了几句,和父母、百世同、别凝香一起往回家的路走。别凝香:“世同……”百世同不待她说完说道:“我没事的,你放心吧。嗯…以后我要是再碰到这样的事,而你又在恰好我旁边,你要不动声色的自己走开些,以免伤到你明白吗。”别凝香点点头便不再问了。骆勤之却突然问道:“世同,你刚才跟刘队长说什么,他怎么停了马上就走了?”百世同:“没什么,我就把前后发生的事都讲给他听,所以他就走了。”骆勤之的父母百世同的话还以为是指那个毒贩来报复的事,骆勤之却明白百世同所说的乃是指邪教的事点了点头。

骆勤之突然问:“不知道那个毒贩会不会坐牢,如果坐牢会坐多长时间?”百世同对法律所知,也不过大概知道哪些事是违法不应该做,对于哪些具体的条条款款却可以说是毫无所知,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其实骆勤之又何尝不是如此,突然想到:自己读了十几年的书了,既然连国家法律都几乎毫无所知,教科书除了一本《政治》简略的提到了道德是非观念,而自己买的课外书中竟没有一本与法律有关,连国家法律尚且不明……心中暗自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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