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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誓除邪教2

好不容易等了两天,太叔公的丧事也已经办完了。离除夕那天已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晚饭时间,骆勤之:“爸、妈我想跟你们商量件事,不知道您们同不同意?”骆勤之的父母知道这个儿子平常遇到什么事,虽然不会对自己隐瞒,但总会自己拿主意,这次却要我们同意,就知道不是个小事儿。骆勤之的母亲:“什么事啊?儿子你说吧。”骆勤之想了想才说道:“爸、妈你们记不记得上次中秋节时,来过我们家的那两个同学,嗯,我想请他们来我们家过年,不知道您们同不同意?”

骆勤之的父母深感惊讶,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想着要请同学到家里来过年,骆勤之的父亲不禁问道:“你要请他们来过年,他们的父母能同意吗?”骆勤之:“他们两个都是孤儿,那个女同学现在由我那个朋友照顾,我那个朋友是他义父收养了他,他义父为了让他能够独立生活,在我朋友开始读高中后便到外地去了,过年也没回来的。他们两个是我一生的朋友,希望爸妈同意我邀他们来家里过年。”骆勤之的父母知道这个儿子因为家里穷,所以从来都没说过需要什么东西,平时勤劳节俭,因此对他极为疼爱,听他说是一生的朋友,更不忍心拒绝,便都答应了。

骆勤之十分高兴,冲冲吃了饭便跑进卧室给百世同打电话:“世同,是我骆勤之,怎么样想好了吗,到我家过春节。”却听百世同在电话说道:“我没想啊。”骆勤之叹了口气摇摇头,心想:就知道会是这样以百世同的性格。说道:“嗯,那就别想啦,明天就过来吧,我这边都准备好了。那件事不那么容易,我想不是一两天时间能够搞定的,你要是一个人过来,别凝香独自呆在县城不太方便吧。”

百世同虽说这两天没有考虑过这件事,但也知其中的麻烦,回答道:“那好,就这样吧,我和别凝香说一声。”挂了电话,走到别凝香面前:“凝香,天快黑了,今天就到这吧。刚才骆勤之来电话,要明天我去帮忙一件事,我要去骆勤之家住一段时间,你也一起去看看吧。”别凝香收起摆在地上的刺绣:“嗯,知道了。”若是问她想去哪里,别凝香自是选择留在这里,最好那都不想去,安安稳稳的好过一切,但百世同即有事要去什么地方,却也没有任何反对,欣然一起前往。

百世同看了看别凝香,过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事,虽然知道不能给他打电话,但自己也没其他人可以问,只好给他打电话了,便拿出手机播下号码…“喂,爸爸,是我世同。”电话里传来一个严肃而又关心的声音:“碰到了什么问题需要给我打电话。”百世同:“我有一个同学,他邀我去他家过一个春节,我应允了,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准备点什么。”这时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严峻的责备:“这一点小事,你还没认识清楚吗?”百世同对义父兼师父极为尊重,听到他责备,不自觉的微微低头,但也不敢有任何隐瞒:“是。”

过了一会儿,电话才传来:“既然是去别人家过大年,就不能像平时一样,虽然是朋友,但也不能空着手去。还有其他事吗?”百世同:“没有了,您一切安好?”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已不再严峻,更带着几分高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挂念,在同学朋友家玩得开心点。”嘟嘟嘟……电话挂了。

第二天早上,百世同为了不让别凝香受晕车的痛苦,便雇了两车,来到了骆勤之所在的村子。村子平时除了会有货车进来,很少会看到其他汽车,百世同和别凝香刚下车,而这时临近新春,村头村尾行人众多,许多人都有些好奇的盯着这两个陌生的少年看。百世同和别凝香来到骆勤之的家门口,百世同:“勤之。”

骆勤之正继续着前两天没做完的大扫除,虽然知道百世同和别凝香二人今天会到,但见到二人还是意外的兴奋:“啊,你们到了,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过来,好去接你们。”百世同微微一笑:“我们是雇一辆车直接来到村里的,所以自己走过来了。”看到骆勤之的母亲走上前来忙打招呼:“伯母,您好。”只见骆勤之的母亲笑足颜开:“是阿之的同学到了,客厅在大扫除。阿之,你带两个同学到厨房坐会儿喝杯茶。”

下午,百世同听骆勤之详细的讲了有关村里人们“信神”的情况。晚上二人便开始行动,百世同在“信神”邪教来传教义的一座房子附近选了个观察点,和百世同两个一同观察。农村的夜晚,只有房子里亮着灯光,眼前竟是一片漆黑,几乎随便一个地方都可以隐蔽,而骆勤之几乎认识村里的每个人的面孔,因而对于观察却是极为方便。

夜里寒风簌簌,百世同和骆勤之直等到十点多,才见两个来传教义的邪教信徒从房子走出来,二人远远的的在背后跟上。那两个人并没有走百世同进村时所走的那条路,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百世同问道:“从这边走是通往什么地方的?”骆勤之:“从这条路出村,可以通往两个邻村,一个五里路左右,另一个十里路左右,先跟上去看看。”二人直跟着走出村子,山间的路上,夜晚几乎无人行走安静之极,二人只得远远跟随,以免被听到脚步声,好在山路岔路少,对方又拿着手电筒,倒也不至于跟丢。

一直跟到一个分岔路口,骆勤之:“他们是往离这里十里路的村子去了。”百世同点点头:“既然知道他们要去哪里,那我们回去吧。”二人停下脚步,骆勤之:“我们不继续跟着吗?”百世同:“这么晚了,他们应该是回去休息,而且我刚才想着,这件事我们还是先报个案,然后再决定怎么做,既然事情并不简单,以免以后糊里糊涂的徒劳无功,问题得不到解决。”骆勤之想想有道理,二人便往回走。

骆勤之:“之前我也想过报警,但我们要怎么跟他们说?”百世同笑了笑:“这个我想过了,我们不用急着报案,先跟刘置队长说一下情况,那后再做决定。”说罢拿出手机想不如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骆勤之问道:“刘置队长是谁?”百世同:“就是上次抓那个通缉犯是,给我录口供的队长,他后面来找过我,说如果以后碰到什么问题可以跟联系。”电话接通了:“喂,刘队长,我是百世同。”电话里那人自言自语:“呃,百世同…哦想起来了,那个高中生嘛,记起来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百世同稍微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现在在一个同学的家里,这个村子今年传进来一个‘信神’的教会,我同学和我都认为那是个害人的邪教,但我一时不知道该处理,又没有有关这个‘信神’明确的质料,所以没有报案,先跟你商量一下,我想你们公安局应该不会没有这个邪教的任何质料吧。”

电话里传来一声长叹,过了会儿才开口说道:“当然不会没有,只是有关这个‘信神’我们县公安局也是今年才有备案,由于现在没有有关他们危害社会稳定的直接证据,所以我们一直在讨论应该怎么处理这个教会。”百世同说道:“我让同学跟你说下有关‘信神’对这个村子的实际影响。”说罢把手机递给骆勤之。骆勤之接过手机:“喂,刘队长您好,我是百世同的同学姓名骆勤之。”然后便把村里由于‘信神’对人们所产生的影响,大概的描绘的一遍。骆勤之刚说完,电话里传来刘置带着怒气的声音:“真是蛊惑人心,危害社会安定。”骆勤之问道:“队长,是不是应该把那些蛊惑人心的人抓起来,用法律来惩罚他们?”刘置队长在电话里说道:“这位同学,你不要着急,虽然我相信你说的都是实情,但也要有明确的证据,不然在法庭上要这么指证那些你所说的人和事确实是因为这个‘信神’所造成的。”骆勤之一想也有道理。百世同突然想到法律当然要明确公正,但这有时候也是法律的弱点,程序繁杂难免延误时机。给骆勤之打了个手势,接过电话说道:“刘队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就不先报案了,你们下来查可能打草惊蛇,很难抓得到那些头子,我是学生不容易引人注意,让我们试着去取证。”

这个刘置队长倒是颇有维护法纪,为国为民之心,虽知怎么做确是不符合规矩,要是以后出问题自己难免要负很大责任,但也值得一试,便答应了。

骆勤之:“世同,邪教虽然四处蛊惑人心,但他们的中心组织肯定是非常严密,我们想接触到他们的组织中心恐怕难如登天。”百世同点点头:“我也知道,慢慢来吧。我们明天晚上从刚才跟踪的那两个人开始。”二人回到家里,大家早已休息了,骆勤之为别凝香安排了一个房间,为了方便自己和百世同挤一个房间。

第二天晚上,两个人九点才从家里出去,骆勤之总是不停遐想到底应该这么做,对那两个邪教信徒采取什么方式的行动才能有所收获,但对于这些毫无经验,虽然百般思考却也丝毫不得头绪,这时便要出发了,终于忍不住问道:“世同,待会儿我们要这么做?”百世同却是成足在胸:“办法很简单,我老爸以前跟我说过,绝大多数人都嘴上功夫厉害,或自以为了不起,当碰到意想不到的情况时,往往不能自己而惊慌失措。我们等会儿只要出其不意抓住他们,吓他一吓,我看差不多就行了。”

两个人来到相接两个村子的路上,路旁多有树木竹子,百世同选了个视野稍微开阔的山岭,往后可以看到几十米远道路,方便第一时间看到那两人走过来,而不易被对方发觉,二人便在路边上方的庄稼地等待。等待时无事可做,在这夜晚的山间安静非常,就算很小的声音也能传的极远,不能多话聊天。百世同自不缺耐性,骆勤之第一次做这种像狙击手一样的事,不免感到乏味,难以耐住性子。好不容易等到声音传来,两把手电筒的亮光出现在视线里,骆勤之忽然感到十分紧张,不禁手脚微微发颤。待二人走近,听声音确是昨天晚上被跟踪的那两个人。

待那两个人走到跟前,百世同从庄稼地一跃而下,站在那二人的身后,双手探出,分别抓住二人的一只手,往后一拉。那二人没有丝毫的准备,更没有丝毫的防范意思,突然听到背后声响,同时已被人抓住了手往后拉,荒山野岭的不禁吓出一身冷汗。百世同拉得二人后退,自己随劲向前,放开他们的手,各托住他们一脚顺势一带,将二人摔倒在地,不等他们爬起,百世同已将其中一人的一只胳膊扭在背上摁倒在地。那二人发现自己是被人无缘无故的乱打,虽然不知道是原因,但心中的惊恐顿时消失,另一个人见同伴别摁在地上,又见对方也不过只有一个人,举起手电筒往百世同的肩膀砸去。

百世同见那人虽然在愤怒之余,竟然不向自己的脑袋上砸,虽然是个“信神”信徒,依然还是个朴实老百姓,出手不免收了三分劲力,腾出一只手来一格,将对方的劲道卸在一旁,同时叫道:“小张,下来帮忙摁住这个。”骆勤之神经紧张听到百世同的叫声才从庄稼地上跳下来,虽然之前多次想象过自己会面临这种情景,但要身体力行,紧张一颗心砰砰直跳,像是要从胸口钻出来一般。那人一击不中,见对方竟有两个人,忙举起手电筒往百世同身上砸去,百世同无奈,伸出手牢牢抓住对方的手腕,同时一脚踢出,却是踢在骆勤之的小腿上,只是不怎么用力。

那人手腕被百世同牢牢抓住,本能得用力拉扯想挣脱对方的手掌。百世同虽然自幼习武,力量也比一般大,但一只手压着一个人,身子又蹲着,被对方一拉,几乎连身子差点被拉起来,只得松开对方的手腕。骆勤之被百世同踢了一脚,小腿一下疼痛,登时不再像先前那般紧张,忙从百世同接过手来,一手牢牢抓住对方那只被扭在背上的手,另一只手牢牢将他摁在地上。百世同一腾出手来,不过几秒钟便将另外一人也擒住了。

被骆勤之摁住的那人,无处使力,倒也安分只是口中不停的叫骂;刚被百世同擒住的那人却是不停的叫骂,不停的挣扎,百世同如法炮制也将他摁倒在地,说道:“我和小张两个人查了好几天,终于把这两个蛊惑人心,破坏社会安宁的罪魁祸首抓到了,我们今年才考上警察,说不定明年就可能升职了。”骆勤之听百世同又叫自己小张,一堆话只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百世同继续说道:“我先给刘队长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接人。”骆勤之顿时领悟过来,知道百世同的用意,问道:“你说向他们这种到处乱传邪说怪论,破坏社会安定,的做几年牢啊?”百世同拿出手机做出要拨号的样子,回答说道:“这个就难说了,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如果证实他们是头子的话,终身监禁也不一定啊,带回去慢慢审问吧。”然后嘟嘟的随便按了几个号码。

过了一小会儿说道:“喂,刘队长,我是小同啊,今天有所收获,刚刚抓到了两个…哦是这样的,我和小张查了好几天,这两个人天天晚上到隔壁村去传邪教论谈,我用手机里录影可以作证,看来他们有可能是邪教的中心人物…哦我看不会吧…嗯…嗯我问一下。”突然大声道:“别吵了,我们队长说你们有可能不是不是头头,叫我问问你们,上面是不是还有人在操控领导?”

那二人一听,抓住自己的这两个人竟然是警察,难道“信神” 也违法吗,又听到坐牢什么的,不禁慌乱害怕。见他们不说话,说道:“他们不说,我看也就不用问了,队长你过来带回去就是,我们有录像作为证据,慢慢再来审问,总会查出结果的。”骆勤之虽然事先没有细细思考过,但思念极快,借口说道:“队长的意思是希望这两个人合作吧,这两人无功有过,现在再加条包庇罪,看来得坐上几年牢了。队长快过来了没有?”

百世同又故意对着手机嗯了几声,说道:“我们队长说‘你们也只是当地农民,受人蛊惑,也不是什么大错,但如果你们知道了这个信神是邪教组织,还庇护它,那就说明你们是有心祸害百姓,这个罪可就大了。队长叫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是要跟警察合作,还是继续庇护邪教,如果愿意和警方合作,就说说你们上面还有什么人,怎么联系,到时候处理的好,说不定你们还不用去坐牢。”

这二人,本来不过是当地普通农民,以田地为生,对许多事物无法分辨是非,而且山区农民笃信迷信,更容易受蒙蔽,以前并不知道宣传“信神”是犯法的,这时被百世同和骆勤之一唬,早已六神无主,二人争先要说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百世同和骆勤之心中暗暗高兴。百世同问道:“我们只问几个问题,若果你们合作,队长说可以放了你们的。”那二人练练点头,不停说好。百世同松开手,说道:“小张,放他起来吧。”四人就地而坐。百世同问道:“你们是怎么开始信神的,你们负责向隔壁村说教,那谁给你们说教?”

其中一个偏瘦小的答道:“有啊,每个月都有人来问传教的情况。”百世同:“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那人摇头说道:“这就不知道了。”另一个人连忙补充道:“真的,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没想到这两个农村人倒是会说普通话,虽然咬字不清,却也说的挺流利。百世同见他们不想说谎继续问道:“他们每月都是什么时候来的,到你们村里碰面,还是在其他地方碰面?”又是那个偏瘦小的答道:“他都是在赶集天的时候来,在集市上碰面,所以我们每个赶集日,都会去赶集,他总有一个赶集日回来,他来的时候会在一个固定的小餐馆里等,我们就到那个小餐馆去找他。”

百世同暗思:他们做事倒是很隐秘。问道:“这个月他们来过了吗?”那个身材较瘦小的摇了摇头:“还没有。”百世同心想:他们用当地的赶集日来作为相见的时间点,那应该以农历喂标准。问道:“这个月还有没有赶集日?”那人答道:“有,就在明天,这个月他还没来过,应该会来的。”百世同:“集市怎么走?”那人指向他们要回去的方向说道:“往前走,这条山路走到头,就是一条公路,往左一直走就可以到集市。”周围比较比较近的有三个集市,骆勤之一听便知他所说的是哪个集市。百世同点点头:“你们见面的小餐馆叫什么名字。”那人答道:“农家小饭店。”

百世同点点头:“好,差不多问忘了。”转头对着骆勤之问道:“小张,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骆勤之见百世同差不多把该问的都问了,但想到农民总是有忙不完的活儿,忍不住问道:“你们相信的教有没有给你们发工资啊?每次赶集日都要去,你们不用干农活吗?”那二人却微微低了头,那身材瘦小的说道:“没有发工资的。”骆勤之见状不禁摇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百世同:“你们可以回去了,明天我也会去赶集,那个人若果有来,你们同时点烟通知我们。”哪知二人仍然低着头坐着不动。骆勤之见他们的样子,心想:碰到事时明明不相信他们的上边组织,甚至是害怕,却又义无反顾的接受,真是有点讽刺。又想了想说道:“是谁给你们平安生活的保障,是国家还是你所信的教?没有国家,信神能为你们解决温饱住宿吗?”却见他们低着头,不知道有没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不禁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你们不用怕,我们不会再你们面前对他采取行动,不会让他们怀疑上你的。明天你们尽管点烟提示,我们会在你们离开以后才动手。”

那二人互相看了看,都点点头答应了。百世同笑了笑说道:“我们已经查了好几天了,现在放你们回去,如果好好协助警方破案,以后自然会没事,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对不起家庭的事。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那二人见百世同和骆勤之让开了路,垂头丧气的走开去。百世同看着他们故意大声说道:“为了明天不引人注意,小张今天晚上我们去其他村子借宿一晚吧。”骆勤之偷偷笑了笑:“好。”二人便走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往回骆勤之的家里去。

第二天,因为要去赶集骆勤之的父母早早的都起床了,连骆勤之的小弟想跟着去也跟着爬起来。在平时要是没事一般不会去赶集,但是到了年底,因为要买年货,买过年的新衣服,往往一家人一起去。

别凝香姿容绝俗、性子娴雅安静,骆勤之的母亲对之很是喜爱,加上来时送的好几副刺绣又是那般好看,还是别凝香自己绣的,由于自己没有女儿,总是对别凝香嘘寒问暖。今日赶集,所有人都去,便也拉着别凝香一起去看热闹。一路上,前前后后都有去赶集的村民,大家有说有笑,热闹的很。到集市的路程并不远,走路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便到了集市。这时还不到九点,小小的集市上已是人山人海,一眼看去黑压压的尽是人头。

百世同轻轻地对骆勤之说:“我们先去看一下那个农家小饭店在哪个位子。”骆勤之点点头:“爸妈我和同学去到处看看。”骆勤之的母亲笑着点点头:“小心点。”百世同微微颔首:“凝香第一次来人这么多的地方,要麻烦伯父伯母多多照顾了。”二人便沿着街边找去。集市甚小二人不过几分钟便找到了农家小饭店的位子所在。赶集天里人进进出出的生意极好,百世同仔细的看了一遍,昨晚的二人似乎尚未到来,并不在饭店里,只是不知道那二人要等的人是否已经在里面。

百世同正想走得远些,两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掠过走进小饭店,只是没看到他们的脸,看着他们的背影却想不起他们是谁,那二人在一个角落的餐桌坐下。百世同一见到他们的脸,吃惊不已,一个正是已被自己追踪的到了武夷山的小毒贩子,后来身带毒品被自己抓住了,涉嫌卖毒,怎么的也应该要坐个几年牢,不知道他怎么出来了。而另一个却是在武夷山,那个卖茶叶的矮矮胖胖的老板,只是脸上没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取而代之的一本正经,坐在那个毒贩子,还似乎颇有威严。自己跟踪他两个星期毫无所得,依现在看来他确实是有问题,只是但是没发现。

百世同忙拉了骆勤之退到饭店门口的一边。骆勤之见百世同行止有异,问道:“怎么了,发现了什么没有?”百世同:“看到刚才走进去的两个人没有,那两个我都认识,一个是卖毒品的,另一个是武夷山卖茶叶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骆勤之仔细回思,只是身边人来人往的,而自己又一心留意寻找昨晚的那两个人,想不起来百世同所说的两个人的身影模样,摇了摇头,忍不住伸着脑袋往饭店里看去,百世同一把拉住:“别紧张兮兮的,表现得自然点,很容易引起注意的。”骆勤之见百世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道:“你在想什么?”百世同:“那个卖毒的应该是县城里的人,暑假时我跟踪了好长一段时间,还追到了武夷山去;另一个是武夷山一个卖茶叶的老板,在武夷山时以为他和卖毒的有关系,也跟踪了他半个月,却什么没发现。”骆勤之插口道:“别凝香就是在当时认识的?”百世同点点头:“是啊。从武夷山回来后,我又去跟踪那个卖毒的,后来发现他身上带有毒品就把他逮住了,不知道他怎么不用坐牢,他又来着乡下地方做什么?”

骆勤之听了百世同的话很想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是何模样,正欲走过去一看究竟,昨晚擒住的那两个农民走了过来,那两人看了一眼百世同和骆勤之,不禁一怔。百世同:“你们放心进去吧,我们会等你们走了之后再动手的。”那二人垂头丧气地走了进去。百世同:“勤之,你自然点从店门口走过,看一下他们坐在那个位子上,那后再从街上绕回来。”骆勤之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故意做出到处看的样子,往饭店里看了一眼,又从街上绕了回去。

百世同:“他们坐在哪个位子上?”骆勤之一脸欢喜:“他们坐在靠右边最里边的那张桌子前,都点烟了,还有两个人坐在一起。”百世同甚感诧异:“靠右边最里边的那张桌子?”骆勤之点点头。百世同:“我刚才说的那两个人,就是坐在那张桌子边的。”骆勤之不禁也感到诧异:“怎么巧,他们就是我们今天来的目标?”

过了许久,那四个人终于从饭店里一起走了出来,那两个人农民走进了人群中去;另外两个自往街尾走去。百世同见街尾有一座桥通往对面的公路,说道:“勤之,你去找你爸妈他们,别让他们往桥那里去。”便向那二人跟了上去。走到桥上,桥是水泥筑成,宽不过两米,长却又二三十米,一直连到小河对岸的公路,这桥定时专为行人而建的,只是现在人们都挤在集市里,桥上并无多少行人。待走到桥中间,百世同忽的从旁穿出,拦在那二人前笑着看着那个毒贩。那毒贩在县城被他抓住,万万没想到会在地方碰到他,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不禁满脸怒容,盯着百世同。百世同:“你真行啊,当时抓住你的时候,你跟我说抓你没有用,警察关不了你,我怎么也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真的出来了。”突然瞪起双眼:“哼,你倒是真有些来头,没想到你连邪教也传。”

那人更是吃惊:“你…你…”却说不出下文,低着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那个卖茶叶的老板,转过头来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百世同见他的神情,那个卖茶叶的只怕是来头更大,说道:“我查这个邪教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却没想到又是你在作恶。”

那人看着百世同,过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你跟踪了那两个人?”

百世同:“你倒是很聪明,可惜用错地方。”忽然大声道:“今天要再抓你一次,看看你还有没有像上次那么好运气。”突然伸手往他肩膀拿去。那人脑子灵活,大家搏斗却如常人一般,不过几下子便被百世同给拿住了。那卖茶叶的老板一双眼睛盯着百世同看了会儿,忽然露出微笑。百世同不明他在笑什么,只觉背后有人在走近。桥上那些来赶集的人们早已退得远远的,站在桥的两头观看,百世同立知身后来的人多半他们的帮手,急忙回头一看,只见两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人站在离自己不过两米的地方,百世同放开那个毒贩。

那卖茶叶的老板瞪了毒贩一眼,却微笑着对百世同说道:“年轻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百世同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矮矮胖胖的人却是极有气度,看他的样子显然也是不怕自己知道他与邪教有关,倒是出乎意料,当下点点头说道:“行,看你的样子像是他们的领导,不过要后面的两个人有本事让我放你们过去。”

那茶叶老板却不再理百世同,转身往街道走去,百世同不明其意,正想将其拦住,身后的两个人却攻了上来,不得不转身抵御。百世同虽然从记事起一直跟着父亲练武,但从未参加过比赛,日常生活也没什么机会和人大家搏斗,就算碰到了,也不过是一般的混混宵小之徒,以前倒是常跟老爸切磋,但老爸外出也两三年了,所以自己到底练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自己并不清楚。本来满以为这两个人就像以前碰到了一样,可以快速解决,却又哪知他们攻防之时颇有法度,而百世同有缺实斗的经验,虽然几次击中对方,但始终没能将其制服。

百世同除了老爸之外,第一次碰到像这样可以跟自己对上一段时间的人。三人抖了一会儿,百世同渐渐得心应手,不像开始那般停停滞滞,都得正起劲,却听桥对面有人叫道:“该走了,不用再斗了。”正是那个矮胖子老板。百世同见他已经坐在车上,心想便是再打下去,已无意义便停手不再相攻,眼看着两个人走出桥去,坐车离开。

百世同看着那辆车子驶出视线,深深吸了口气,回到集市上去。围观的人不明其中缘由,看他搏斗时自是十分精彩,这时见他走过来,却又都不由自主的让出道来。

骆勤之在父母身边,时时注意着桥头,见百世同从桥中走出来,忙迎上去问道:“怎么样了?”百世同摇摇头:“有点头绪了,不过让他们给跑掉了。”骆勤之本以为百世同定能成功,听到被他们跑了不免有些失望,脸上却是表现的轻松的样子说道:“嗯,有头绪以后不难继续,我老爸老妈一直问你去哪了,说你对这里陌生,我不应该让丢下你一个人,先到他们那里去吧。”百世同点点头跟了过去。

骆勤之的父亲把那些带来家禽卖了,正在给两个儿子买过年穿的新衣服,由于集市热闹异常,而且街道两边又挂满了许许多多的服装,因而骆勤之的父母并不知道桥上所发生的事,看见百世同和儿子一起走来说道:“同学,你的新衣服买了没啊,要是没买的话,和这个女同学一起买一套吧。”别凝香在这个朴素的农村家庭面前,不像平时那般羞涩拘束,说道:“我不用买了,离开武夷山的时候,爷爷为我准备了一套,谢谢伯父关心。”百世同见骆勤之的父亲正看着自己,点点头:“那我买一套吧,反正都要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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