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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祖祠院中2

回到家里,百世同发现身上有好几块乌青,刚才打斗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这时骆勤之的父亲帮忙涂药水,一只大手摁在上面颇感疼痛。骆勤之的父亲边揉边说道:“小小年纪,应该好好读书,抓坏人那是警察的事。”百世同不知如何分辨,只得默不作声;心里却总是想着刚才搏斗的过程,一对一那些人自然不在话下,但他们一起上前时,自己出拳踢腿却总是慢了一些,还没集中对方,便给逼着退了回来,总是没办法像一对一时那般收发自如,只是其中关巧一时却想不明白。

待涂完药水,百世同走出房间,却见骆勤之在自己的房间里伏案写着什么。骆勤之素有写笔记日记的习惯,正思考着见百世同看着自己问道:“没有受伤吧。”百世同:“没有,只是乌青了几个地方,你一直想,在写些什么。”骆勤之:“我想把刚才的事简单的记下来,正想着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你要不要来看一下?”百世同在学校时就常常见骆勤之在写着什么,平时不在意,这时听他说是写刚才的事,倒想看看,走近一瞧,纸上已经写了好长一段,不过涂几滴药水的功夫,骆勤之便已经写了这么许多;问道:“还没写好吗?”骆勤之:“差结尾一小段,要想一下才能写出来。”百世同只觉脑中灵光一闪,不禁一怔问道:“要想一下才能写出来?”骆勤之:“是啊。”

百世同脑中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句话,不禁又问道:“要想一下?”百世同本来并没有要发问的意思,只是想的过于专注而又想不通其中道理,不自觉的问了出来。骆勤之却感奇怪,一个简单的问题百世同竟然会两次发问,说道:“想一下,才好下笔嘛。”百世同恍然大悟:刚才动手出拳出脚经常慢了一拍,是因为做这个动作之前,脑子要想一下,正是因为要先通过脑子,出手便慢了;但是如果不先想一下,难道他们打他们的,自己出自己的招儿乱打一气?越想脑子越乱。

百世同正极力思考着:既然不能不先经过大脑,那么唯有以更快速度制胜,思考到出招要练到只需瞬间便能完成,这样或可避免想刚才搏斗的缺陷再次发生。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道:“请问,百世同先生是住在这里吗?”声音虽然洪亮似乎倒也挺有礼貌。百世同不知道又有谁找自己,走出房间一看,一个陌生人,年龄三十不到,中等个子,身子挺拔,双目神采奕奕,骆勤之的父亲已经接待他了。骆勤之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句子来结尾,也跟着走了出来。

百世同走到那人身边:“我就是百世同了,请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事吗?”

那人看着百世同发出异样的眼光,似乎没料到百世同的样子而感到以外。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没想百世同先生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你好我叫北堂忠正,复姓北堂你好。”百世同微微一笑:“你好,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我,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那自称叫北堂忠正的说道:“是有事想跟你谈谈,不过也不急于一时。”看了看骆勤之见他和百世同一同走来问道:“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百世同:“骆勤之,是我的同学。”那北堂忠正又和骆勤之打了个招呼,继续对百世同说道:“我找你谈的事,在这里说不太方便,这样我在大田县城等你,明天中午十二点公园门口见。”百世同点点头:“好。”北堂忠正:“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摆了摆手边走了。骆勤之见北堂忠正说完打了个招呼便走了,真是来去冲冲。

百世同:“勤之,明天我和凝香回县城去。”

骆勤之问道:“你明天真的要去见那个叫北堂忠正的,你根本都不认识他。”看了看老爸还没出来小声道:“我们开始接触邪教之后,特别是下午这件事后,我总是心神不定的,那个人说不定也和邪教这件事有关,明天我看算了吧。”

百世同哈哈一笑:“没事的,刚才听他的口音明显是个外地人,在县城他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又是在公园门口,人那么多不会有事的;而且他也不一定是和这件事有关,去听听情况不打紧的。”

骆勤之知道百世同决定了的事绝不会轻易改变,便不再相劝。这时骆勤之老爸端了杯茶出来,却见那个人已经不见了问道:“阿之,刚才那个人呢?”骆勤之:“已经走了。”骆勤之老爸责备道:“走了,你也是的这大过年的来到我们家,茶都还没喝怎么不留一下。”骆勤之:“是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那这杯茶就给我喝吧。”伸手拿了过来。

百世同道:“伯父,明天我就回去了,您和伯母要不要到县城去玩。”

骆勤之的父亲不料百世同会决定的这么突然:“不用这么着急啊,明天祖祠那里唱戏可热闹了,看完了戏再回去吧。”

百世同摇摇头:“戏就不看了。”

骆勤之突然想起来:“爸,明天应该没什么事吧,我想进城去买本书。”

骆勤之的父亲点点头:“嗯,事是没什么事,怎么阿之你也要去吗?”突然骆勤之的小弟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哥哥,我也想去,我都还去过县城呢,你带我去玩好不好。”骆勤之对这个顽皮的弟弟总是没办法:“你问问爸爸让不让你去,爸爸要是让你去,明天就带你一起去;爸爸要是不让你去,那哥哥就不能带你去。”

要是在平时,骆勤之的父亲一定会以他年纪还小的理由不让他去,但今天这个大儿子做了件算是露脸的事,收到许多村民的称赞,心中甚是舒畅,更觉得儿子长大了可靠了,满面笑容说道:“那就跟你哥哥去玩吧。阿之要好好照顾弟弟。”骆勤之没聊得老爸会满口答应,但也笑着应了。骆勤之的父亲:“去县城的车非常的挤,阿你要小心点,别让弟弟摔了。”

百世同:“伯父您不用担心,凝香她会晕车,所以我会叫辆车来,我们不坐公共汽车。”

第二天一行人来到大田县城,骆勤之的小弟来时一路上兴高采烈,这时到了县城对着人来人往的陌生环境反而有些害怕了,紧拉着骆勤之的手。回到百世同那套里面连一面隔墙都没有的房子,一个多星期没有住人,到处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三人合力快速的整理了一番,百世同看了看时间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出去走走,凝香你也一起去吧,顺便把你的钱存到银行去。”别凝香怎么多天没动过画,看着画架说道:“我不想出去了,钱你帮我拿去存好哦。”别凝香平时文文静静,骆勤之的小弟只觉的这个漂亮的姐姐总是那么亲切,在家里时便已和别凝香混的熟悉了,这时拉着别凝香的手摇摇晃晃:“姐姐,你为什么不去呀,陪我去玩嘛。”别凝香给他磨的没办法,只得任由他把自己拉出门去。

大街上,骆勤之的弟弟到处都感到好奇,拉着别凝香跑来跑去,百世同还是第一次见到别凝香如此敞开心扉,脸上不断的露出笑容;和骆勤之一路在背后跟着。时间过得极快,已临近十二点,百世同不忘约期说道:“凝香,勤之你们去吃饭吧,我要去公园看看。”骆勤之奇道:“不吃了饭再去吗?”百世同:“你不也说过可能会有事吗,肚子装着东西怎么行。”伸手摸摸骆勤之弟弟的小脑袋,“等下这个姐姐请你去吃饭,要吃什么都行的。”百世同平时不苟言笑,骆勤之的弟弟对他总是敬而远之,这是虽然见他面带笑容依然怔怔不答。百世同毫不在意说道:“凝香你说是不是?”别凝香见骆勤之的弟弟举着小脑袋瓜看着自己,不想让他感到失望点点头说道:“是啊。”

百世同:“勤之,那你带他们去吧。”说罢便往公园走去。

来到公园门口,这时虽是午饭时间,公园里依然有很多人进进出出,百世同四下寻看,只见北堂忠正早已坐在一块草地上等,便向他走去;那北堂忠正也看到百世同,从草地上站起来迎面走来。百世同走到北堂忠正面前,正欲打个招呼,哪知尚未开口,北堂忠正一下跃起,一拳至上而下,往自己的肩头打来,迅猛之极,不及问话斜身让过。百世同不想在这样喧闹的地方跟人比拳画脚,北堂忠正却是得势伸张,一拳不中,后拳紧跟递出,一拳一脚不断的向百世同送去。百世同失了先手主动,被逼的连连后退。

北堂忠正见一连串极速攻击,竟然一下都送不到对方的身上,这倒是大出意料。百世同见对方攻势停顿,调整了姿势问道:“你我并不认识,到底有没有正经事要说?”北堂忠正:“自然有正经事,不过先试试你的身手,看看你是不是有够资格。”说罢又是一拳揍去。这时百世同已有防范,一避一挡有条有理,不像刚才那般手忙脚乱。

过了几招之后,百世同便知对方着实厉害,虚虚实实速度极快,好几次都险些中招,知道不是其对手。那北堂忠正虽然占了上风,却又留有余地,百世同见对方似乎真得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深浅,顾忌之心渐去,忽然想起在百世同家里想到思考出拳须得更快近于瞬间爆发的拳理,在与之对峙的时候调整放松,试着想让拳脚变得随心所欲。北堂忠正见百世同拳势大异,闪避格挡出击都要比刚才快一些,北堂忠正不料百世同竟能在搏斗中更进一步,不禁大奇。只是百世同虽然有所进步,随心所欲要想到虽难不易,但也毕竟不难,只是立时想达到这个境界却难如登天,还是不敌北堂忠正。

北堂忠正一连三拳猛击,趁着百世同眼乱之际,飞脚向其胸膛踢去。百世同怎敢怠慢全力抵御,哪知对方脚势屈伸转向自如,脚刚刚触及百世同的手臂,竟然突然变向,身子一侧直直向百世同的肚腹踹去,这一曲一伸迅如闪电,力道更是刚猛,百世同不及闪躲,被踹的仰天跌出。

北堂忠正心想:这人不过一个学生,竟然如此厉害,但眼下毕竟还不是自己的对手,他的深浅也试出来,再打下去不免有所损伤。说道:“够了不用再打,我差不多知道你有多厉害了,我们谈谈正事吧。”哪知百世同从地上弹起却不答话,说道:“我们再试试。”北堂忠正大奇,原来百世同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比自己厉害的人与自己切磋比试,一站打下来体会甚多,脑子里尽想着拳脚之势,竟然没听清楚北堂忠正的话。北堂忠正见百世同跃跃欲试,还以为他是气氛不服,不肯与自己干休,只得凝神相对。

对了几下子,百世同见北堂忠正没了刚才的那股嚣张的气势,大惑不解皱眉问道:“怎么?不想打了?”北堂忠正苦笑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不打了吗,你的身手非常不错所以要跟你谈谈正事。”百世同寻思:原来他确实是有什么事。收起架势只觉好不容易遇到个高手却不能多练练,甚是可惜问道:“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

北堂忠正傲然说道:“我是两湖一代,一支民间自发组织的赏金猎人队里的成员,代号‘崇正猎鹰’,专门打击罪犯,组织里现在应经有7个成员,我是滴个加入组织的;组织令我来邀请你参加我们的组织。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百世同大奇,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组织是真是假,但他们却怎么知道自己,两湖与福建可是隔着几千里远;心中疑惑却见北堂忠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说道:“你那个组织,我是不会参加的;第一我没办法确认你所说的是真是假,第二我是个学生,这些事情从来没想过。只是有个问题,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

北堂忠正一张笑嘻嘻的脸,立时绷起说道:“为什么?你相信我是不是,你知道吗,我们‘崇正猎鹰’建立十一年了才接收七个成员,组织主动邀请你,你应该感到非常荣幸才是,你竟然一口拒绝?”来公园玩耍的人,看着两人大打出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促膝坐在草地上互相对话,虽然仍有许多远站观看,却也无人敢向他们靠近;公园中本就热闹,北堂忠正说话虽然大声却也没有其他人听见。百世同不理会北堂忠正的唠骚问道:“嗯,你还没回答我,问什么你们会知道我?”北堂忠正:“这个我不太清楚,组织只是让我来这里找一个叫百世同的人,邀请他加入组织,其他什么也说。喂,加入我们一起伸张正义,也不枉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

百世同点点头:“你们组织的这份盛情确实很大,参加你们的组织我的确不想,既然来了就是朋友,就在这里晚上几天,如果可以我很想跟你多比试比试。”

北堂忠正没想到百世同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本来参加这个组织自己以为极为荣耀,自己又千里迢迢而来,满以为对方会立即答应,哪知却弄的灰头灰脑,从草地上一站而起:“你不也做过猎人的事,大家团结一起,不但能更好的打击罪犯,更能避免许多损伤,这是伸张正义的事,你为要什么推辞?还是你没有这个胆量?”

北堂忠正虽然又是搬道理又是激将,百世同却是毫不为所动:“你说的很有道理,就算如此我也不是非要参加你们的组织。”

北堂忠正一时语塞,无从争辩,见百世同坐在草地上,微扬着头看着自己神色自若,两个这般僵了一会儿。北堂忠正忽然想到一事问道:“百世同,我问你刚才我们一场搏斗谁胜谁负?”百世同稍稍一想:“嗯,我打不过你,就算再打下去,还是你胜。”北堂忠正得意之极说道:“既然是我胜了,你就应该照我的意思坐,加入我们组织。”百世同没想到他既然会把刚才的搏斗拿来做文章,皱眉说道:“刚才一场架还没打完,不能作为结局判定。”北堂忠正哈哈一笑:“你也说过就算再打下去,依然是我得胜,是个男人就不要耍赖。”

百世同一时无词可辨,但要自己就这样加入他们的组织,自觉十分不甘心,说不得只好跟他转转空子,说道:“刚才若是继续打下去,自然是你多占胜算,但我们毕竟没有打完,我心中不服,想跟你再打上一场。”

北堂忠正搬出刚才的胜利,已然有些无赖之意,本来以为百世同会托词抵赖,再利用他少年心性激就范。哪知百世同竟毫不辩解,更是自己提出再比试一次;大喜之下立即站起,就地便要动起手来,却见百世同并不站起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百世同摇摇头:“不是现在就打。”北堂忠正没想到百世同会耍诡计大怒:“那你等到何年马月,你分明是在耍无赖。”百世同从草地站起来:“明知道打不赢还打,我也没那么笨;明知道我不敌于你,就算你现在胜了我,似乎也有些胜之不武。耍无赖当然是不行,我们定个时间,这个时间不妨有你来定你看怎么样?”

北堂忠正听了方消了怒气,点点头说道:“那才像句话,嗯那就三天后还是在这里重新比过。”

百世同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正色说道:“三天能做什么,你也是个练武之人,定然知道三天之内只怕什么也不能改变。”北堂忠正问道:“依你说多长时间?”百世同想:三天太短,但自己也不能太过无理。说道:“我学校离开学还有两个星期不到,这样子,从今天算起过十五天,农历正月十八那天下午两点,公园后山顶,我们再比试一场。”北堂忠正心想:学武一事三天改变不了什么,十五天难道就能打得过我去。一口应承:“好,就这么定了。”

这时骆勤之等三人已吃了午饭,从饭馆里走出来。骆勤之甚是担心百世同的情况说道:“我们去公园看看百世同,不知道他事情解决了没有。”来到公园门口,骆勤之到处瞻望,却见百世同和那个来过家里的北堂忠正好端端的站在一块草地上说的很是融洽,心想:这次倒是自己多心了,顿时放下心来。和别凝香、弟弟一起走了过去。

北堂忠正突见一个绝美无伦的少女走将过来,心头火热,又见她和百世同的朋友走在一起,却抢在百世同前面迎了上去:“鄙人北堂忠正,不知道这位如此美丽的小姐怎么称呼?”

北堂忠正来的太过突兀,别凝香一怔,随即回答了。骆勤之刚到公园时既知北堂忠正不是坏人,心中本来的芥蒂一扫而空,这时却见他竟然如此轻狂无形,自别凝香到了公园,两个眼睛便没移过半寸,更视自己如无物,虽然如此骆勤之还是礼貌的上前打招呼,哪知北堂忠正竟还是视若无睹,骆勤之不禁有气。

哪知别凝香对北堂忠正一句简单的回答之后,只是拉着骆勤之弟弟的手站在百世同的旁边对他毫不理睬。北堂忠正哪肯放弃,走上前来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卡片:“这是我的名片,想和你叫个朋友。”别凝香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接收。北堂忠正左右瞧瞧尴尬之极,他和百世同一架较量下来,轻松取胜引得众人评评点点,心中一直得意,却先遭到了百世同的拒绝,而别凝香更是好不放在心上,但见他默默的站在百世同的身边,虽然一句话没说,但脸上却是那般放松,自是对他信任之极,不禁对百世同大起嫉妒之心。

骆勤之的弟弟第一次来这县城,公园中更有许多见都没见过的玩意儿,早把刚来时那种害羞怕生的感觉抛到了九霄云外,不停的喊:“姐姐你带我去玩吧,带我去玩吧……”别凝香只得带着他四下乱走。

百世同:“朋友想来你也还没吃午饭吧,要不要一起去。”却见北堂忠正气鼓鼓的说道:“不用了,别忘了我们十五天之约。”说罢便转身自行走了。百世同道:“勤之那你在这里陪他们玩儿,我去吃饭,回头来找你们。”骆勤之摇摇头:“一起去,我想知道你有什么事,如果可以希望你告诉我。”百世同点点头:“嗯,也好我正有事需要你帮助,那就一起去吧。”两个到别凝香和骆勤之的弟弟便离开了公园。

百世同将刚才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给了骆勤之听。骆勤之惊讶之余,更是无法理解说道:“那个北堂忠正分明是耍诈,事先好无明示这种输赢有怎么能算得了数,十五天的时间你真的有把握赢他吗?”百世同说道:“先不管他是否耍炸,我要是想赢他需要你帮忙。从今天开始,我需要尽一切努力提高体能技能,那个人很厉害,如果不能自我突破,不可能堂堂正正的赢他。”骆勤之从未见过百世同如此慎重,不自禁严肃问道:“那要我做些什么?”这时见百世同已无先前那万事如常的神色。百世同:“明天开始你拿短棍帮我提高格斗技能。”骆勤之心想这倒也容易,点点头道:“好。”但好字刚出口看着弟弟立时又感到为难,说道:“这个恐怕要跟我爸说一声。”但想到春节无事,自己在朋友家玩老爸应该不会反对的,继续说道:“不过他不会不同意的。”

百世同拿出手机:“你先跟伯父伯母说一声吧。”骆勤之接过便打了电话回去,哪知老爸竟是一口回绝,并要自己明天带着弟弟回去。骆勤之十分不解,何以老爸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刚硬。原来自昨天在祖祠中的事情发生后,为人父母虽然对儿子的所作所为感到骄傲自豪,却也不免担心儿子的人生安全,听到儿子说要在百世同家玩上一段时间,不禁担心儿子又去做些危险的事,怕自己担心而又不跟自己说,自是不同意,才强硬的一定要他带着弟弟明天一起回去。

骆勤之甚是无奈,只得跟百世同实说的情况。百世同不解问道:“伯父明天要你带弟弟回去?”骆勤之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想可能是昨天的事让老爸有所担心,所以才会叫我回去的。要不然这样,即使要加强训练也不是非得在这里才可以嘛,我家也行啊,漫山遍野的去跑步,不是能更好的增强体能。”

百世同虽然为人不太拘泥世俗,但刚从他家回来不到两天又去,总觉得很是别扭。但如果不得骆勤之帮忙,自己一个人就是拼命的练,也比上有个人从旁切磋印证来得实际,所以也顾不得许多了。下午买几样简单的练武器材,为了十五天后的一架准备再一次往骆勤之的家里去。

这次来到骆勤之家目的性极为明确,骆勤之却是想出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地方,百世同跟着骆勤之绕着村子外的山间一路跑步过去,来到一片树木郁郁葱葱的村子保护林里,树林中大多都是松柏之类的长青树,小路上铺着一层厚厚松针地毯,山下的村子热热闹闹,一派年欢的景象,在这树林中却是只偶问鸟雀啼鸣之声,眼前尽是幽静而又不失生机的自然风光。一直来到两个峰顶之间的豁口,左手边竟有一条甚是幽僻的小径通向峰顶。骆勤之往小径直穿上去,来时骆勤之故意卖关子不肯说清楚要去的是什么样的地方,百世同不知道这条小径的尽头是个什么所在,便也跟了上去。

小径不过数百米长,便到了尽头,两块巨大的磐石竖在小径入口的两边,宛然便似一个大石门框,走将进去竟是一块极大的圆形空地,在这片保护林中,这块空地上竟然没有生长一棵树木,却长满了及腰高的杂草。百世同甚是惊喜这地方实事一个练武的好地方,向四周看了看,这块空地的周边的土石平平整整的高处一米来高,像是一圈围墙一般,不禁问道:“这是地方以前是个什么所在啊?好像是个废园子。”骆勤之跃上围墙眺望着远方说道:“是啊,这里以前是个堡垒,村民为了躲避、抗击土匪用的,听说几乎各村都有一个这样的堡垒。”百世同跟着跳上了围墙,向下一看不禁肃然,一面陡坡倾泄而下直至山脚谷底,只怕有五六百米之深,中间几乎没有一块平整或可以缓冲的地带,若是扔一块巨石或一根原木,几可直滚到山脚下。堡垒三面皆是如此,阵阵寒风吹的身后的松柏呼呼作响,向远方望去可看到数十里甚至百里外的地方,这时夕阳将落,眼前一片红火,不禁激起一股心胸万里的豪情。

却听骆勤之高声唱道:“昂首迎风天壤外,虽日西将落,染万里江山红遍。常道黄昏多惆怅,不作少年情,如日在天朝夕艳。”百世同虽然不喜欢诗词,除了课本里有的更没读过几首,但情景就在眼前,却也听出了骆勤之的激昂壮志,不禁为其所染:“十五天之后,我一定会超过北堂忠正。”

骆勤之也是一般充满了信心,跳下围墙,开始清理空地中的石块朽木。场地不过两三百平方米,二人很快便清理干净。骆勤之道:“这样子明天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天色将暗二人便依旧绕着村子跑步回去。

第二天,百世同为了增强体能,上堡垒废墟前在山中多绕了几个山头。百世同在手臂和小腿上都紧紧的缠上了绷带说道:“勤之,你拿那两根短棍向我攻击,我只会闪避格挡不会打到你的。”骆勤之不禁瞪大了眼睛问道:“不是一人一根吗?”心中惊疑不定,这两个木头虽然是在木材堆随便选出来的,但木质坚韧而硬颇有分量,没想到百世同竟然要自己拿着向他攻击,虽然知道这只是练习,但自己却怎么下得了手。其实百世同心中也有些惶惶,毕竟是第一次这么做,但是非常时刻只能用非常的方式,更无其他办法。骆勤之见百世同如此坚决只得拿起棍子向百世同攻去。

哪知一连试了好几次,却是扭扭捏捏,缩手缩脚的没办法奋力一试,倒像是儿戏一般。无论百世同怎么催促,骆勤之不住摇头:“不行不行这我确实是做不到。”百世同甚是无奈:“那你放下棍子徒手向我攻击。”骆勤之如释重负,丢下手中的棍子拉开架势便向百世同攻去,出手虽然不快,也没什么力气,毕竟跟着百世同学了几个月,一拳一脚也算有榜有眼。只是这样的攻击对百世同来说毫无意义,就算不还手也能轻松挡开或避开。

百世同问道:“你赤手空拳不怕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向我打来,为什么手中拿着棍子反而害怕?”骆勤之一愣,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百世同:“你怕手中的棍子打伤了我?”骆勤之尴尬得点了点头。百世同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嗯我知道了你空手再跟我打几下吧。”骆勤之新下颇为歉然,握起拳头正要击出,忽见百世同如闪电一般一脚飞来直中胸口,这一脚力气好不沉重,身子竟然被踢出两三米远。骆勤之惊骇不已,一下子爬起摸着胸口却并不如何疼痛。原来骆勤之的搏击技术皆又百世同教授,百世同对骆勤之的动作习惯熟悉之极,一看他举拳的姿势,便知道他下面的动作,在骆勤之刚要起步时,抢先一步以极快的速度踹向他的胸口,虽然速度奇快,只是不含力道,脚刚碰到骆勤之胸口的时候才猛然发力,将骆勤之远远的推了出去。所以骆勤之虽然远远的摔了一跤,胸口却不怎么疼痛。

百世同自己的这一脚也不禁感到意外,百世同知道自己尚未达到这种收发自如的境界,只是刚才由于骆勤之怎么说都不开窍,心中颇为气愤,一脚踹出去时心中又大悔,竟然将脚上的力道尽数收回,而后如一张拉的满满的弓一般又将力道尽数卸了出去。不禁回思着刚才这一脚发力收力再到发力的过程。骆勤之见百世同默不作声,忍不住问道:“世同,你是不是生气了?”百世同哈哈一笑说道:“啊,一开始是有些气闷,还好没伤着你,不然可真是有点过意不去。”骆勤之见百世同竟然直认不讳,自己要是再这么顾忌这顾忌那的怎能对得住他的一片赤诚之心,当下把心一横,捡起地上的两根木棍说道:“世同,接下来我可要真打了,你要小心着些。”

百世同没想到自己的这一脚既然让骆勤之狠下心来,说道:“好,尽管打便是。”骆勤之一时狠下心来,拿着两根木棍横砍直劈,竟然逼着百世同连连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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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本就是虚幻的,所以故事里的人的情也是虚幻的。可真的是虚幻的吗?虚幻的世界,真实的情……不用去留意……可以当做一场梦……梦时好时坏……醒来就全部忘记了……也许会留下的……只是那点微小的情绪……如此也就够了……——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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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响人类文明史的中外名人成功以后的事迹为人们所熟知,但成功前的历史鲜为人知。本书对巴金和郭沫若家世、家教、兴趣爱好以及对其一生有影响的人和事等进行详细的描述,他对青少年会有所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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