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他看见那满身的吻痕就不会觉得奇怪了,就会觉得这是他自己的杰作了。
我可不能觉得我很聪明——这是侥幸,完完全全的侥幸!一整晚,就连在做的过程中我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他一忍不住就把蒙在眼睛上的丝巾给摘下来了。到最后我注意力根本没法儿集中了,那种快感,累到想死了却还是忍不住要尖叫的快感,这是罪恶的快感啊!
我一个晚上,一个晚上,和两个男人。说起来也真应该拖出去毙了。
第二天一早,我整个人将近废了一样巴在纪之远身上,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破天荒的已经醒了,正抚弄着我的头发。见我睁开眼睛,他笑道,“说得还真没错。”我正要笑,可纪之远却蹦出一句话,说,“你上哪儿去看的这种淫.荡小说?”
我朝他下巴上坏坏地咬了一口,“什么叫淫.荡?”
“不淫.荡,不淫.荡!起来吧,快八点了。”
“我今天上晚班。”我疲惫地喃喃了一声,又要睡去,却突然想到什么,便问,“你怎么起来那么早啊?”
“饿了。”
我笑了,然后又惊讶地看着他,“哎呀,我都忘了,你昨天晚上没吃饭是不是啊?”
纪之远笑了笑,伸出食指,表示他昨天一天都没吃。“那你怎么不下面条吃啊?冰箱里不是还有菜吗?”
“看不见你吃不下。”
“那你现在想吃什么?”我伸手调戏地滑了一下他的脸。
“随便。”
纪之远平时就这么说,我平时也因为要赶着上班所以也做得很随便,可是,今天不能随便!绝对不行!“不要随便!随便是冰淇淋,早饭吃冰淇淋不好!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买回来做。反正要到下午才去上班呢。”
“你怎么了今天?”纪之远奇怪地看着我。
我.......“什么怎么了?”我更好奇地看着他,“对你好点儿你不愿意啊?想把你喂胖点儿不愿意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诶!”
纪之远无语兼奇怪地看着我。
我连忙笑道,“我是怕,如果不把你养胖一点,以后你都抱不起我了!”
“你放心,现在科技发达,说不定以后抱你,一个千斤顶就够了。”
“一,一个......纪之远!你觉得你现在是吊车吗?”我气急败坏地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你现在,真的,真的真的,很讨厌很讨厌!”
这厮笑得气都快断了。
“你!你饿着吧!”
“别,别!老婆~错了。”
“哼!”我鼓着嘴,侧着脑袋朝他笑道,“知道错了?那就——罚你到楼下去打一瓶酱油回来。”
“得令!”纪之远穿着衣服下床,对我眨了眨眼睛说,“我跟那个老板混的已经很熟了现在,估计能打个七八折。”
“那——跟老板的女儿熟吗?”我也在穿衣服,听到我这句话,纪之远手里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走到我面前严肃地看着我。我的心又悬起来了,他会不会是知道了什么故意在探我的口风啊?该死,刚才真不该问那句话。
“夏爱惜。”
“嗯?”他要说什么?说,既然你都对不起我了,我也没必要对得起你吧?
纪之远突然笑了,“一看你就是个外行人,人家是个男儿,还不会说话呢!你真行你,女儿女儿。”他捏着我的鼻子,这家伙超喜欢捏我的鼻子。
“放开放开!”我不满道。
“多捏捏鼻子高!”
“切!那我也多捏捏哦!?”我对着他胸前的某两处地方下了贼手,“哈哈,下次我不在你就能自摸了!”
“你这妖女!”纪之远连忙伸手拦着我,“你穿衣服干嘛?乖乖给我躺回去,等爷打完酱油回来再收拾你。”
我抱着他笑得生不如死的,“爷,爱惜好舍不得跟你分开啊!不能和你分开~——海可枯石可烂天可蹦地可裂,相公~我们肩并着肩去打酱油吧。”我五音不全地唱完了之后,向纪之远抛了个媚眼。
然后某人彻底疯了。“夏爱惜......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嗯?没有啊!你是瞎猫,我是死耗子,我们正好是绝配!”我搂着纪之远的手臂,无比幸福灿烂地笑道,“走吧走吧,爷,晚点儿酱油可要被打完了。”
“谁那么无聊大早上去打酱油?”纪之远望了我一眼,指明除了我没别人那么无聊了。
我笑了笑,“那我们去外面吃吧——哦!!相公啊,你的兄弟——他好像,想我了诶!”
“嗯?”这厮低头一看,十分不解地说,“怎么回事啊?”
我晕!“那你先不要紧张哦!先吸一口气,我们想办法安抚他一下,然后就去安抚你肚子里的兄弟好不好?”说着我就往他肚子上抚了抚,“几个月啦?”
“快生了。”纪之远很配合地说道。
“哦?那跟着我来,深呼吸——啊!!!哎呀~你好坏的,竟然玩暗算。”
“夏爱惜,我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