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子?”
“你妈留给你的遗物,现在要看看吗?你就承了你妈的愿望吧,她给你这个不也就是希望你嫁给他吗?”
我突然愣住,他,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看我的东西?连我自己都没看过,“你......你怎么可以?我.......”
“不用吵了,我看直接分了算了。”
“你——”我哐的一下把酒摔在桌上,哇哇哇地哭着跑了出去。我没跑出家门,我凭什么出去啊外面那么冷?我又不是傻子!哭了两声我就没声音了,撅着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哼,干嘛这样嘛,我都拉下脸来好声好气地给他道歉了,你见过哪个女的先道歉的吗?真是的,笑一个会死啊!
冷战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这是最省钱的一个晚上了,省了饭钱还省了电费,我看着看着觉得没意思就把电视关了坐在沙发上咬指甲。可越咬我就越觉得难受,疼,主要是心疼,然后那个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掉着掉着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我醒的时候几点了,一个冷冷的东西碰着我的脸,把我给冻醒了,我睁开眼睛,知道这不是小偷,贴着我的脸的也不是一把匕首,是那瓶红酒。夜里我没看见他的表情,所以臆然很生气,“你来干嘛?把这个还给我啊!打算分家了吗现在?”
然后他话也没说一句抱起我就贴了过来,吻得我满嘴都是酒,酒瓶摔在地上,碎了。都说浪漫就是想着法子省钱,可是纪之远浪漫起来却一点儿都没有省钱的意思,好好的三百多块就喝了一口,没了。
他慢慢地把酒溢到我的嘴里,可我不想喝,想推开他,所以在挣扎里就呛了一口,我一边咳嗽着一边用拳头捶这个该打的混蛋,“你把手给我放开!放开!你放开!我讨厌你了纪之远!”
他硬是压了过来,把我推在沙发上,双手很粗暴地扯开我的衣服,吻着我嘴里滴出来的红酒,洒在嘴角边的,流到脖子里的——一句话也没说。他把那酒全都喝了吧,酒味儿全都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了。我有点害怕,一动不动地让他吻了很久,很久很久,重头戏还没有开始,他只脱了我的衣服。
可,明明有反应了啊.......我好奇地看着他,过了半天他推开我,也看着我,然后又一把抱住我,我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干嘛?你,你,你要生气就生气,你,你不可以把我从楼上扔下去......”
纪之远笑了,重重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舍不得。”
“哦,那万一你有一天舍得了就要把我扔下去啊?你,你,你.......”
“我哪一天都舍不得。”
“那你干嘛这样抱我啊?”我怯怯地问道。
“怕你冷了,怕你走了,怕你万一有一天特别特别生气然后就嫁给苏灿了。夏爱惜,你又不是一条狗,又不是一只风筝,我没办法拿绳子牵住你啊,所以我特别特别生气,你知道吗?”
我笑了,“有这么比喻的吗?我是条狗!卡拉才是条狗呢!呵呵.......”我搂着纪之远的脖子笑了好一会儿,“你干嘛老提苏灿啊?”
他叹了一口气,“因为我还记得他没来接你的那天你的表情,又狼狈又破碎的。你知道要什么话都不说站在雨里一天是一件多困难的事吗?是因为心不在焉,心走了才没注意到的。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看到校门口没有他的影子的时候,你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嗯?”纪之远又叹了一口气。
我撅了撅嘴,手指滑在他脸上,无赖地笑道,“吃醋啦?”
“夏爱惜!”
“好嘛好嘛,我错了,你没有吃醋。”
“吃了。”
“(* __ *)嘻嘻。都几年前的事了,不要理它了。”我贴着他往前挪了挪,笑嘻嘻地把手往下伸,“嗯......宝贝儿啊,你那儿有没有想我呀?”
“没有。”
“切,口是心非!它可不是这么想的哦!”我笑得更坏了,手轻轻地挑开他裤子的纽扣,慢慢地把拉链拉下来,有意无意地碰一碰那里,“嗯?想不想啊?宝贝儿,他说你不想我~”
“别闹.......”纪之远呼吸急促地掐了我一下。
“哎呀~好疼~”我抱着他笑嘻嘻地撒娇道。
“夏爱惜,你好淫.荡......”
“什么?哼,不理你了!我走了,我——嗯——”这厮一下扑了上来,扛着我就往房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