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家庭会议是够多的,这不,老人家正趁着晚饭后讲起话来:
“老大呀。”爷爷先对大伯父说:“这小RB鬼子一来,这中原一片乱啊,看来做生意无把握了,论做生意你是行家是不假,咱得转行是不是,你说该咋办吧。哎,老大,昨天你说什么洋工、、、、、、?”
“对了爹爹,我今天在西头的垟上,揭来一张什么……对了,是告示。好像是招什么民工。说是每天还能赚下不少的钱,对了,让文海看看这上边究竟说些什么吧。”大伯父说着把那张告示递到了父亲手中。
父亲从大伯父手中接过那张告示看了看说:“爹呀,这张告示揭得好,这一个人一个月能赚两块大洋,不过……。”
“是什么文海?”大伯父急着问。
“可远了,在洛阳西南潼关。”父亲说。
“是远点,不过,这两块大洋就能买一亩地,要是这样算……。”
“爹呀,这一年就能买几十亩地,要是我们弟兄都去的话。”三伯父精神地站了起来。
“对!我们都是壮小伙子,保险工钱又不会少拿!”四伯父也是兴奋地说。
“对!我们都去。”几位伯父都齐说。
“你们都先别急。”爷爷装好一袋烟点上火吸了一大口又说:“老三不能去,他会使牲口,那拉土填坑也是正事,还有老四,奎儿这些时病没有好转,要去也得等奎儿病好了再去。老五老六年纪尚小恐怕……。”
“爹呀,我虽年纪小,可我这个头却不低。不过,当时下去不了,我还有些事待处理,等着和四哥一块去好吧爹?”
“中啊文海,到时候和你四哥一块去吧。”爷爷磕了磕烟袋锅说。
“我也去!”这时大伯父家飞燕哥突然窜进来说。
“你去?你五叔,六叔都嫌小还是在家练你那轻功吧。”爷爷摆着手说。
“爹呀,大哥啊,飞燕确实是练功的料。若把他送少林寺将来也不得了。”父亲说道。
“对!五叔说的太好了,我要进少林寺!”飞燕说着还猛向上窜了起来,还真高快摸着房顶了。
“中!是这块料!”大家都赞同。
“既然你几位叔叔都同意你习武,那么……。”爷爷转脸问大伯父说;“你们几时打工走?”
“明天,就明天早起吧!”大伯父说。
“那好,我带飞燕去少林寺也和你们同行吧。”
“好了,我能上少林寺啦。”飞燕高兴地蹦着跳着在父亲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在爷爷的脸上亲了一口,四伯父戏言道;
“燕儿亲四叔一下。”
“中!算了吧,你那硬茬胡我可不敢。”
“哈……。”大家都乐了。
父亲回到自己的屋里心里安定不下来,都是那个王变妮,要不然明天他定会跟大伯父他们去干活赚钱。虽然说自己救过她的命,可是她是一个RB人,并且还是一个RB特务,此时,她要是翻脸不认人,露出了刽子手面目,咋办?再说了,他们一直想绝灭了李狗头一伙,尽管李狗头是土匪大魔头,但是,李狗头毕竟是中国人,他们是打鬼子的,父亲当然是毫无疑问的站在李狗头一方。不管怎么说,王变妮是埋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就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有防人之心的。父亲想怎么样排除这颗炸弹呢……?父亲正想着,王变妮进了屋内,父亲正要说话她抢先道:
“文海兄弟想什么呢?满腹心事的样子。”
“想什么?想你啊!”父亲来了个先发制人。
“你看你,我有什么可想的,弟妹年青漂亮又聪明贤惠,那可是……。”
“看你变妮姐想那去了你!我是想你的婚事,那个张青山虽然长的相貌轩然的,可是那家伙是个游手好闲的大烟鬼,我是担心你会生活的不幸福啊!”父亲也真会找话说。
“文海兄弟,听你这话真让我感激。你救过我,不是你请来李狗头,我必遭黑田凌辱,我那可是痛不欲生的感受。现在呢,你仍旧是在关心我,我这辈子怎会忘记你这大恩大德,不管到任何时候只要我能帮上你的忙,我必会义不容辞的!”看来变妮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听你这话确实有点东北人的味道,像个东北汉子说的。”父亲这话虽是夸她也是试探性的。
“文海兄弟所言真是,我们东北人办事好爽。你们HN人也不差啊,大有江湖侠士之气外加特有的智慧过人之心机,真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呦。”变妮这话听起来真好像是在试探些什么。
“看看我真是,贵客到来竟没有让座,让你站了好半响,快请坐吧东北汉子。”父亲这话让王变妮听着也怪别扭的。
“唉,对了,秀英啊,刷了锅碗后弄点水来喝。”父亲从门槛里擦出头对正在伙房整理锅碗的母亲说。
“知道了,来了。”这时母亲端着两碗水来到了房中:“我在伙房听得你俩谈东论西的,所以把水给准备好了。”
“贤惠!文海兄弟好福气啊!”王变妮接过母亲手中的一碗水给父亲,把那一碗也放在了桌子上,正要说些什么张青山一步跨进房内旁若无人地上去就把王变妮的人给拽住了还口不遮掩地说:
“媳妇啊,咱俩的洞房我也布置妥当了,你去看一看有那些相不中的,我在弄一下,媳妇呀快走哇!”
王变妮面对张青山突如其来痴情言语真是让她啼笑皆非,暗自叫苦,本来是逢场作戏的应付之举,看来是让她给沾上了,况且是在晚上,张青山一个楞小伙说不定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再说了,自己已承诺过的跟张青山做夫妻呀,走不走她一时无了办法,她灵机一动望着母亲说道:
“秀英妹,要不你和我一块去?”
“怕爹爹知道要吵的,老人家从不让女人家夜晚出门的。”母亲说着又望着父亲说:“要么咱们都去?”
“变妮姐你就与青山去吧,你是老爷子的干女儿不受家法管制,不过快去快回,莫要时间太长了。”
“看看,文海叔都同意你去了走吧!”张青山上前拉住了王变妮就往外走,王变妮不好意思推辞便被张青山拉着走了。
王变妮被张青山生拉硬拽地向张青山走去,按理说王变妮是个搞特工的,她就是稍一用力就能把张青山给镇住了,可是她还没有到泄露身份的时候,所以她只好机械地被张青山拉到了家中。当她见到了张青山说的所谓“洞房”时,她笑了,什么狗屁洞房,不说他家南屋是破烂不堪的草房外,就是陪房东屋还不如正房呢,正房好歹还有几层用砖砌的根脚,那洞房连一块砖都没有,当然了,王变妮是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的,她是有她的打算的,她正在发愣时,张青山看出来她的心事,皮笑肉不笑地说:“媳妇屋里请,室内比外边好的太多了!”
王变妮心不在焉地来到屋内,只见屋内有一张破床,破床上皆是补了补缝了又缝的被子,再看就是床边放放一张破木桌,还是少了一条腿的破木桌子(少了那条腿被砖头支着)外,什么都没有,她太可笑了,便大笑起来:“哈哈……。”
“笑了吧,我知道你会满意的,这就是咱们自家的洞房,你就尽情地笑吧!”说着张青山也大笑起来:“哈……。”
王变妮望着张青山那副酸样真的“噗嗤”地又笑出了声,随即转身便往外走,可是张青山上去从身后把她抱住了,张青山猛一用力把抱住的王变妮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随即用右脚勾了一下门,那门便被关住了,张青山得寸进尺,就想把王变妮往床上按,在这个时候王变妮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她俩腿成丁字步,双膀外开后甩那力量真叫大,张青山猝不及防被抛出后边数步,只听“咣当”一声响,张青山倒在门上,坐在了地上。头也被撞了个大包,张青山手捂着头连声苦叫:
“好疼啊,你一个女人怎么有大水牛之力气,你是……。”张青山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地上起来一手握着头,一手捂着屁股来到王变妮面前板着面孔说: “你不是东北人,莫非你是RB鬼子派来的特务?”
“怎么你媳妇成了RB鬼子了吗?”王变妮并没有心慌。
“算了吧!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天黑田大闹孔家营我亲眼看到你从黑田坐着那辆车中下来的,这是……?”
“你……你胡说!”王变妮稍停一下又心平气和地说:“你是眼迷看错人了吧,我怎么会跟黑田是一伙的是吧?我的好男人?”
“对……我是眼迷了看差人了我媳妇是个正儿八经的东北人吗。”张青山说着便在王变妮身上乱摸起来。
王变妮怕暴露身份只好假戏真做,任凭张青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