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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张宇哲,人这一辈子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你是想在别人鄙视的眼光下和讽刺声中苟延残喘,还是让自己大放异彩,亮瞎他们对你鄙视的狗眼?你说你不是胆小鬼,谁相信?你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你不是胆小鬼。”

“张宇哲,你问问你心中最真实的自己,你问问他,你是胆小鬼吗?你不是!既然你不是胆小鬼,为何还要向他人证明?!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

“张宇哲,很多人很多事都是被逼的,你没得选择!因为选择权,在那些有能力的人身上。”

“张宇哲,选择权是不在你身上,因为你的选择不只是关乎你一个人。你想想许一诺,想想明暄,你舍得吗?你离开了,那许一诺怎么办?你想一想啊!你说过要爱她一辈子的,你是她的守护天使,你离开了,她怎么办?你说你最讨厌三种人,第一种便是背信弃义者,难道你要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吗?”

“张宇哲,你既然是许一诺的守护天使就应该为其尽责!现在许一诺被被人凌辱,你想坐视不管吗?你相不相信,你这样一直懦弱下去,许一诺最后也会离开你。”

“张宇哲,你说过一个人的命运本身就不是一个人的,你一定要考虑考虑他们。”

“张宇哲,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另一个人,因为那些人都是以想当然的方式了解着别人。难道有人理解你吗?又有几个人愿意去理解你?你所做的一切在他们眼中都是得不得赞许的。你应该明白:爸妈这么管教你,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养儿防老。”

“张宇哲,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平白无故地去关心另一个人,如果你把别人对你的关心,当成别人要企图你什么,那你就错了。他们爱你,因为你是他们的孩子。理不理解你,是别人的事,既然没有人真正理解另一人,那么大家都一样,难道都要走极端?”

“张宇哲,有些仇恨可以让时间冲淡,但你觉得许一诺心中的仇恨会被时间冲淡吗?她说过:不可原谅,除非她和史佳琪其中一个人死去。”

“张宇哲,许一诺心中的仇恨是不会随着时间而慢慢淡去,但是,你有想过你离开她对她造成的痛苦吗?你替她报完仇又怎么样?你认为她会开心吗?”

“张宇哲,穷人是没得选择的,夏翰林他可以在挨打过后让她老爸找关系,将杨振他表叔进监狱,你可以吗?你有那个实力吗?你有那样一个老爸吗?所以,你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还谈什么选择!”

“张宇哲,仇恨已在你心中滋生出病态,你现在必须立刻将其遏制住,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张宇哲,试问,你心中的病态是谁一手造成的?杨振和史佳琪只是将你心中的病变迫使发展成为病态,而究其根源则是他们,是你身边的所有关心你的人。”

“张宇哲,环境影响只是其中小小的一方面,最关键在于你的内心!心生恶念才会心术不正,心术越是不正,恶念就越发强大。当你将恶念付诸于行为之上的时候,那你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魔鬼。”

“张宇哲,什么正义?什么是邪恶?都是人定的。就像,蜜蜂和苍蝇本身都是地球上的两种生物罢了,并没有善恶美丑的区分。如果你非要进行区分,杨振和史佳琪做出那种事,那他们无疑是邪恶的,而你则是正义的。”

“张宇哲,你想一想,为什么人会审定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你不是说你用独立的思维能力吗?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啊!你必须要明白一点,魔鬼善用的伎俩就是:用所谓正确的理论将你引向一个错误的方向。而它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将你送进地狱!”

……

我心中的天使和魔鬼势均力敌,战斗力好久,也没分出谁输谁赢。最后,我问他们两个:“你们相信苍天吗?”

“不相信!”

“是的,我也不相信。但是,我明天要相信一回。”

“张宇哲,你应该……”

“不要说了,我现在很累,我想睡觉了。”

“张宇哲,你不是和我说过,你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不存在的人物身上吗?你……”

“别再啰唆了,我要真的很累很累。你说的对……但是……它也是我心灵的一种寄托……”

苍天,如果你有眼,请睁开吧。

*** ***

早上,第一道阳光射进我的窗内后,我就醒来了。起床将一把锁、一包烟、一个打火机和短刀放到书包里。苍天,我也不想让悲剧上演,那你就阻止我吧。我重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袋里浮现出很多事情,这些事情让我大脑里横冲直撞,肆意妄为,让我变得更加犹豫,更加痛苦。

我真的舍不得,但舍不得,我心中的阴影就无法抹去。那就看苍天的安排吧。

“小哲,起床吃饭啦,都快七点了,快点,要迟到了哦。”妈在客厅说道。

“哦,就来。”

我起床拿起书包,走出卧室,丢到爸最经常坐的侧面沙发上后,就去卫生间洗漱。我故意磨磨蹭蹭,爸,你千万不要骂我。

“小哲快点了,都几点了,你不上课了?”妈在客厅里催促着。

我洗漱完毕后,走到客厅,看到爸坐在长沙发上板着脸。为什么他不坐侧面的沙发?

爸责骂道:“你看看表都几点了,还不快点?!还没两天就坚持不下去了?学习是给我学的?你看沈叔家的明暄,一直都准时起床,多向他学习学习。”

呵,明暄今天起不了床了。

我沉默坐下,快速地吃完早餐。

我对厨房里正在忙的妈说:“妈,我上学去了。”

妈走出来说:“呀!我们家的牛奶喝完了,我给你五块钱自己买吧。”

喝完了?

呵……

苍天,你果真睁不开眼睛。

我接过妈给的五块钱,拿起书包,背在身上说:“爸,你注意身体。妈,我上……我走了哦,拜拜。”

“快点走吧,你看看都几点了。”

“路上车多,慢点骑。”

我看了看爸,又看看妈。我说:“我想去看看佳佳。”

妈说:“哎呀,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见不着了,快去上学吧,路上注意安全。”

我的心脏像是被某种物体撞了一下。

算了,走吧。

我来到学校,已经迟到了,今天执勤的不是严校长,是十一班的体育老师。我在心里又是一阵苦笑。

体育老师板着脸道:“张宇哲,你迟到了。”

“以后不会了。”我没有停留,径直走了过去。

“哎哎哎,你别走,哪班的?”

我站住,回过头,看到体育老师薄怒的神色,笑了笑道:“你记性真差,高一二班。”

“你什么态度啊你?”

我摊开双手道:“什么我什么态度?我迟到了,那你就扣分好了,有什么。”

“你怎么对老师这么不尊重?”

尊重?我呵呵一笑,道:“你想让我在你面前发笑吗?”

“顶撞老师,多扣两分!”体育老师在考勤本子上开始打标记。

这个老师这么当上老师的?真是令人不解。我带着微笑看了他一会,道:“随你怎样扣。你最好全扣完,我才不在乎。”

“你别走,站住。”

我没有回头,依然向前走。我真想让他拉住我,最好将我带到严校长办公室去。

“喂喂喂,你站住,想溜走啊?”

我回过头,原来他是和迟到的一个女生说的。呵,欺软怕硬的家伙,翰林上次和他那样争吵,事后竟然没一点动静。你的做老师的尊严呢?怎么不去问他要啊?想让众多同学尊重你,你就想吧,一视同仁你懂不懂?

“叫什么名字,那个班的?你就不能早来几分钟,非得慌慌张张地从家里赶过来?”

我怔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呵,苍天,你又开玩笑。

十一班的教室在一栋教学楼四楼。我来到十一班窗户旁看了看,史佳琪坐在窗户旁,看到我后急忙将目光移开,杨振坐在教室另一侧的第四排,在他们班同学朗诵英语声中酣睡。我最后又细心观察了一遍,中间第二排那个空座位必定是明暄的。这一切都和我昨天想象的情景大致吻合。

我坐在楼道口的台阶上,点上烟。苍天,你说会不会被执勤老师发现?如果你想阻止我,那就让他发现我好了。

一根烟抽完,执勤老师没有出现。

第二根烟抽完,执勤老师还是没有出现。

好吧,既然苍天这样沉默,那就让这一切的一切都结束吧。

我站起身走到走廊上,左右望去,一个人都没有,走到护栏旁,低头看去,校园里除了几只鸟,没有任何人。

如果没有从教室里发出同学们朗读的声音,我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空学校。

正当我要行动的时候,我又开始犹豫。

那好,再抽一根烟,如果依然没有老师发现,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点起第三根烟,可是,第三根烟已经抽到不能再抽了,执勤老师依然没有出现。

既然这样,好!

我从书包中那出锁,来到十一班后门,将门关上后,再锁住。后排的同学们面面相觑,我只是冲他们微笑。

我从前门走进十一班,教室里朗读声依然持续着,面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毫无防备。史佳琪怔怔地看着我,杨振还在埋头酣睡。我冲史佳琪微笑,然后关上教室门,走上讲台,将课桌推过去,挡住教室前门。无论是谁,有多么大的力气,也休想从教室外推门而入。

教室里突然安静了,一个个极其疑惑地看着我,接着十一班的同学们议论纷纷:

“他要干什么?”

“他来我们班发神经啊?”

“这是二班的张宇哲,他推讲桌堵住门做什么?”

很短暂的议论结束了,我知道,在场的同学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教室里突然安静,使得杨振以为执勤老师的到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猛然睁大眼睛。呵呵,这在我意料之中。

我站在讲台上,冲着十一班的全体同学咧咧嘴,将书包从后背取下,拿出短刀,然后将书包随手丢掉。

所有人惊得说不出话来,教室里安静得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而我依然微笑。

我将短刀缓缓抽出,出鞘后的短刀,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夺目而又冰冷的白光,如同一块千年寒冰。短刀握在手中,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气势一下子澎湃起来,似乎有种势不可挡的能量在支撑的自己某种信念。

“啊——”

就在短刀出鞘的那一刻,十一班的同学哇哇乱叫,尤其是女生那极具穿透力的尖叫,震得耳根发麻。然而我面对这种惊天的尖叫声,就如同自己站在舞台上一样。血液翻腾,气势澎湃,但内心异常镇静。

杨振如同是一尊雕塑,傻傻地看着我。

史佳琪目瞪口呆,被吓得似乎都忘记了呼吸。

“哇哇——啊——”叫声依然不断,而我依然微笑。看到他们恐惧的样子,我感觉身心异常舒服。握着短刀放在眼前漫不经心,翻来覆去地看,尽情享受着恐惧的尖叫声。而我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似乎这一切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我知道,让十一班的同学闭嘴,唯一的方法就是等,静静地等。让他们自己知道,尖叫,只是徒劳而已。人们不是喜欢观望吗?那就等他们观望。

不一会,尖叫声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在我身上聚集,那种惊慌失措的目光,仿佛以瞻仰死神的方式看着我。

我站在讲台中心,面带笑容,语气不温不火,不卑不亢:“今天,我要和杨振解决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与其他人无关。你们只是观众,既然是观众,只要看就行了,千万别想着逃走,后门我已经锁上,前门我也挡住,如果谁敢来移动讲桌,那么他就只有死了。呵呵……不要以为我只是吓唬吓唬你们,有谁会为了吓唬别人而做这么充分的准备?想想吧,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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