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男朋友如果有你那么高,会怎么样?我在幻想与一个183公分高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华生被这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女孩的话惊吓了一大跳。他说:“你成年没有?”
“我22岁。”她有些装模作样地说。
“嘿嘿!是吗?”
“当然。你很帅,你给我一个电话,这里不方便,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
华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的地疯狂,他喜欢上眼前这个矮小而可爱的孩子,仿佛从她身上找到遗失的童年。童年无忌多好。
华生、萍姐和老板娘、一个四十开外的男人一桌。光哥见到阳子的时候,眼色沉了一下,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到另一边。他们还没有上桌,可能经常来这里玩,被人洗了底牌,没有什么人跟他们玩。
老板娘别人都叫二嫂,也就是二奶的意思。她很大方,脸上永远挂着笑容,一副没有烦恼的样子,开开心心地玩着。那个丑陋的男人叫原朱,这家棋牌室是他金屋藏娇的地方。他对女人很大方,刚进门就递给女人一叠钱,特别在木记者面前表现自己的大方。华生发现阳子偷偷地翻了一个白眼。她眼神里根本没有羡慕的表情,一丝让人难以扑捉的恶劣从她的圆眼睛里面一闪而过。他突然有些害怕这个女孩,她仿佛装着天真无邪,其实又在做着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华生这个下午一直在观察着这个女孩,这个女孩也用眼神在观察着他。他们的眼光在空中相交了好几次,直到阳子开始与原朱、木李打牌。原朱很明显地放阳子水,希望她多赢一点。阳子可不客气,拣分就是算钱,有钱赚白不赚。
“阳子,你打牌看牌好不?”木记者一个劲地说着她。
“我看不看关你什么事?”阳子的声音比木记者还要大。她仿佛天下老子第一,你们这些臭男人叫嚷个屁。
老板娘说:“阳子,我介绍你去广州那边做事,每个月老板可以给你二万元,你还那么年轻,跟着他有什么出息。”
阳子露出一个甜甜地笑,说:“阿姨,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与不懂的人说话等于放屁,她的眼睛里盛满着不屑,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做我的,给人家当小女朋友怎么样?我有自己的事情。
华生觉得自己有些了解这个女孩,她与原子完全的类似,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其实都暗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些有秘密的女孩或许真的就是精灵。
他这个下午手气一直都不好,萍姐给他几个非常严厉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一旦没有心思打牌,这些平时与自己非常好的麻将牌也不会过来。
阳子喜欢上厕所,不知道她在厕所里做些什么?反正一个下午她可以跑好几趟。老板娘说:“阳子,你是不是肾亏呢!”
她再次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望了老板娘一眼。淡淡地扯开嘴角笑,她说:“我体内太多肮脏的东西,不及时排掉,就会臭气熏天。”她仍然没心没肺的样子,说着没心没肝的话。
华生不由地笑了起来。这时他看见光哥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出来,大投摇了下脑袋也走了出来。萍姐淡淡地说:“这个世界那么奇怪,自己的老子与女儿同在一家棋牌室打牌,却装着不认识。这个世界果真太多的妖魔鬼怪。”
他有些吃惊地望向阳子,她居然是光哥的女儿,那么她的牌技应该也不差。他的内心涌一点点刺痛,他越来越模糊自己,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
这个下午,华生与萍姐联手还输了钱。走出棋牌室时,萍姐有些脾气,她说:“华生,你每天与不同的女人混在一起,记得**后,在人家床上放上2元钱。”
“为什么?”
“情场得意,赌场就不会得意,世间事物此长彼消。”
华生露出一个冷冽地笑。他发现这些女人还相当迷信。他去上厕所,又碰见了阳子。她说:“我伸出手都摸不到你的脸,你给蹲下来,让我抚摸一下你的脸。”
“好。”华生想也没有想,就蹲下身体让阳子抚摸着。她说:“华生,你的好运要过了二十五岁才有。不过是两个方向,要么立地成佛,要么屠杀成魔。”
“为什么?”
“你天生就是一个赌徒,赌徒的命运就只有两种。”
“你希望我向哪个方向发展?”
“那就看你内心的阴影有多深厚。”
“怎么讲?”
“阴影如果带着光圈会使你走上成功的境界,如果边缘的颜色比中间的颜色更深,或者说光阴是凹进去,像漩涡,那么就只能下地狱。”
“你说的真神奇。不信,那就算了。”阳子非常不屑地说,她好像很怕麻烦,做任何事情都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纯粹一切都是玩。
华生有刹那的迷惑。
五
华生不想与萍姐一起回去,他回到卖场。他今天输了不少,他得从那个女人手中拿回多少来。贵姐果然坐在卖场没有离去,她桌上有一个钱箱。她说:“华生,这是你的第一桶金,也许会化为乌有,或许你会功名成就。”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知道你需要钱与过去告别。这叠钱可以让你更自由地找到自我。好运也就来临了。”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