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室内溢满酒精的刺激气味,满地都是散乱的纸张,有些是文件,有些是周苒偶尔写的随笔,她原本把那些东西都收进床头柜里,眼下却被他给翻了出来,弃在地上。
晋徽泽躺在床上,脑袋枕着松软的枕头,听见楼下传来带着怒气的高跟鞋清脆的声响,嘴角勾起,双臂懒散的舒展一下,半眯着凤眼看着门外,等着她出现。
“小混蛋!”没到三分钟,水晶吊灯的开关就被“砰”地一拳砸开,晋徽泽的瞳孔还没等着突然变亮的光线适应好,一只黑色包包就砸到了他的眼睛上,痛得他闷哼一声。
周苒用包包砸他,还不解气,看见这满地狼藉,一口银牙咬紧,更是想把晋徽泽吊起来狠狠打一顿,“喝完酒不醒酒,你跑到我卧室来撒什么酒疯?!”
若是那些重要文件有什么好歹,她就不单单是用包包给他一下这么简单了。
晋徽泽边揉着泛红的眼,边咧开嘴笑,“姐姐,你都说了我是喝醉了,喝醉的人发酒疯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混蛋小子!
周苒实在忍不住了,“噼啪”两下将脚上的高跟鞋甩掉,冲到他面前,一手揪起他的衣领,力气本就大的她这下更是将他半个身子都拽得向自己倾斜过来,手背上有几道青筋绽起,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晋徽泽笑的弯弯的眼睛。
“晋徽泽。”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要是那些重要文件有什么破损,你就等着瞧。”
面对她一脸的凶神恶煞,晋徽泽却完全不在乎脖颈被扼得难受,鼻尖被周苒身上馥郁的香气所吸引,他想起方才在露台上看到的场景,漂亮的眸子里有阴霾一闪而过,语气却还是带着孩童般的好奇,“咦,姐姐也会像那些正常女人一样喷香水么?”
说着,仿佛级喜欢那香味,俊脸越发凑进周苒的上半身,她皱着眉,不自觉的向后靠。
“晋徽泽,你身上好脏…”她眼看着自己被逼到床脚,“离我远点!”
虽然晋徽泽比她小上几岁,但体格却渐渐从当初那个消瘦瘦弱的病态少年渐渐强壮起来,若是他要对她做什么,周苒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少年对她的威胁仿若未闻,眼神牢牢地钉在周苒起伏的胸口。
他真的很想剖开她的胸膛,看看他的妻子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房间里寂静了好久,周苒实在受不了现在这气氛,他看着自己胸膛的眼神不带肉谷欠,没有平时的玩味,说不上天真无邪,总觉得带着那么些探究,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放开我,我好累,想去洗个澡。”
她尝试推了推置于自己上身的少年,却发现肖徽泽的柔软纤长的睫毛有些**,好看的薄唇扁了扁,竟然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姐姐,今晚你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他凉凉的说道,“我知道我性子令你生厌,所以就连你也想将我当垃圾一样扔掉是吗?”
他可怜兮兮的表情跟苍凉的语气恐怕令哪个女人都硬不起心肠来,周苒倒吸一口气,看着他幽怨地瞪着自己,感觉哭笑不得。
见周苒不回话,晋徽泽便以为她是无话可说,恼火的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像只被激怒的小兽,“你是我的老婆,不许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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