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徽泽居然说她出轨?
周苒牵了牵嘴角,她要是有心出轨,晋徽泽又怎能抓得住自己?
更何况…她眸子暗了暗,脑海里闪过男人清俊的脸,那么真实,好像他就在眼前,还是穿着黑风衣挺拔的立在那里,看到少女时代的她抱着书包向他跑来,狭长的眸子里浮起笑意,将周苒拥入怀中,很宠溺地伸手揉乱她的长发:“我们小苒又受了什么委屈?”
错过了他,那是周苒一辈子最悔的事。
晋徽泽盯着她渐渐变的苍白的脸,危险的眯了眯眼。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他不甘周苒在自己面前想别的男人,不悦地又扑上去寻着她胸口,白森森的牙齿咬着衣领,在周苒精致的锁骨上重重地吮咬了一口,她吃痛回神,伸手在晋徽泽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晋徽泽,你属狗的?怎么动不动就又咬又啃的?!”
晋徽泽痛的“嘶嘶”只抽冷气,不满的从她身上起开,乖乖的坐在床的另一侧嘟囔道:“谁让你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
原本低着头查看自己锁骨的周苒抬起头,看着他抱着抱枕委委屈屈的样子忍不住又给他一下,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谁说我出轨了,只是跟大哥吃顿饭而已你便这么生气,你怎么不想想我打发你那些三宫六院有多闹心呢?”
自他们结婚以来,晋徽泽就不断的将外面形色各异的女人带回家,另在公司忙了一天的周苒头疼不已。那些莺莺燕燕或野性或温婉,或是身份低微的歌女或是名媛小姐,无一例外都不是省油的灯,将家里弄得乌烟瘴气,晋徽泽偏就开心周苒头疼,越发放肆起来。
最后周苒索性不愿回家了,在公司一熬一个通宵,晋徽泽也对此失了兴趣,开始追着周苒挑衅胡闹,那些女人也就不怎么进晋家了。
晋徽泽听到此话,伸手揉了揉头发,嘴角弯起,也不知是哪句话取悦了他:“怎么,姐姐吃醋了?”
周苒被呛了一下,瞪了晋徽泽一眼,没有回答,从床上起身就往外走。
他急忙拽住她的胳膊,“你去哪儿?”
“吃饭。”
本以为今晚上晚餐能看不到这张欠揍的脸,好好的安心吃顿饭,却不想晋徽泽这小子又搅局…思及此,周苒没好气地甩开晋徽泽,自顾自的离开房间。
晋徽泽追了上去,这女人的气没那么好消,他可不想错过周苒抓狂的每一个表情。
餐厅内。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色,全部都是两人爱吃的,色香味俱全,香气萦绕在装修奢华的室内。周苒和晋徽泽各坐在长方形餐桌的一端,面色各异,周苒脸色一贯的不怎么好看,晋徽泽却看上去兴致不错,嘴角隐隐上扬。
“少爷,少奶奶,要是没什么吩咐…那我就下去了。”
在晋家工作了大半辈子的王姨喜滋滋的看了小两口一眼,心下无比舒畅。
难得脾气顽劣的小少爷跟少奶奶能坐在一起好好吃顿晚餐,小少爷自从结婚就跟这少奶奶暗地里较劲,眼下看这样子恐怕是终于想通了,她也能放心了。
周苒不做声的扫了一眼王姨,心里了然,看晋徽泽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周嫂匆忙领着几个佣人下楼,周苒确实有些饿了,拿起筷子夹着菜吃,坐像端庄。没吃上几口,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头,看见晋徽泽正端着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琥珀一样魅惑的眼眸透着狡黠。
周苒皱眉,她最烦晋徽泽用这种眼光看自己,让人琢磨不出这个小鬼想做什么。
“晋徽泽,要吃饭就好好吃,你总看我做什么?”
晋徽泽乖张地扬起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她人畜无害的笑:“姐姐,晋式与谷森企业合作的case你拿下了?”
那案子因为投资差异所以十分棘手,而对方又在英国有家族企业,要求晋式多出合约资金外的10 %,所以双方一直对峙不下,周苒与谷森商谈过好几次都无果,这case于是也成了晋式最大的心病。
周苒脸色渐白,觉得对面坐着的那个美少年有些陌生。
在结婚前佣人们就告诉她晋徽泽被医生诊断出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但思维却超乎常人的敏锐与冷静,处理事情的方法无常而极端,智商也近乎天才。
可是她没有想过,晋徽泽会对公司的事情了如指掌。
晋徽泽优雅地啜饮着红酒,边享受着红酒的醇香边偏着头看着周苒精致的脸变得有些茫然,那模样就像一个小孩子在看着一个很有趣的玩具,纯真无邪的样子。
“没有,怎么?”周苒迅速收拾好心态,恢复到平静无波的样子,“你要帮我拿下?”
“如果我拿下的话,姐姐你只做我一个人的玩具好不好?”
沙哑又带着些青稚的男声在餐厅内回响,言辞实在有些诡异。周苒习惯了晋徽泽反常的举动和莫名其妙的话,她觉得桌上的菜顿时索然无味,慢条斯理地取了纸巾擦拭嘴角,扬起微笑。
“好啊。”
既然晋徽泽想玩,她也认真陪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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