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霄洞,蟾齐天坐在一张虎皮椅子上,双眼微闭着,细心的听着草上飞和哼哼他们讲小树林发生的事情。
哼哼抢先说:“哼哼,师傅,那洪震山他妈的好似神仙,他那神通比徒儿的手段大的多,要不是我躲得快,早被劈成两半了,哼哼。”说罢咧着嘴用右手摸了摸受伤的胳膊。
“师傅,我这独一无二的封冻术,想必也是洪震山化解的,他不但把我的封冻术化解了,而且移植到兄弟们身上,这神道可也是前无古人的,好生厉害呀,差点把兄弟们冻成冰柱。”寒冰吹了吹自己的山羊胡子说。
“何止这些,那洪震山居然能能移得动山似的石头,还有那把鬼头大刀,桶口粗的大树一刀砍下去,就能砍到五六棵,这还不算,他把那么粗的大树向我压来,不是我求饶早就压成肉饼了,到现在我心里还扑通呢。”王道人添油加醋地说。
“看着洪震山那虎威样吓得我浑身直打颤。”草上飞退了两步也说了一句。
“对了师傅,我有一事不明,那许仙就在洪州城内,她不跟白娘子上紫林,来这僻壤小城开什么保安堂,她这是不是专门与我们作对?”花花上前一步说。
“这事有点蹊跷,石头精没有了踪影,多了个洪震山不说,又出现了个许仙,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老妖用手摸着八字胡说。
“要不师傅,用我这千里眼差差看?”草上飞说。
“看看。”老妖说。
草上飞面向南洪州城方向站定,瞪着火红火红的双眼,看了好大一会,垂头丧气地说:“师傅,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
“好了,别看了,你们在坐的听着,谁也不能给我出去惹事,咱们……”老妖还未说完蟾蛤蛤急着说:“爹爹,我这一箭之仇怎么办?就这么了事吗?”
“对呀爹爹,我哥这深仇大恨何时能报?”青青走进老妖说。
“你们都给我听着,谁出去给我惹事,定斩不饶!”老妖说着双手一背向里室走去。
老妖走进内室,草上飞也跟了进来,说道:“师傅呀,你不觉得这是有点怪吗?”
“怎么怪了?说来听听。”
“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听说石头精的下落了,可偏偏又冒出来个许仙,那许仙不是跟白娘子到紫竹林观音大寺那里去了吗?怎么突然又跑到洪州城内开什么保安堂……。”
“你说的很有道理,继续说。”
“还有那洪震山武功是不错,可他怎么会使法术,变什么大小,把个哼哼斗得大败,师傅你不觉得另有原因吗?”
“说得对!你还有什么高见?”
“那石头精会懂医道吗?他能懂多少?咱们是不是去试探试探?”
“好,就依你之见。”
在保安堂内,石英正在给一位老者看病,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个道人,一个胖胖的,年龄有五十多岁,那个瘦瘦的是个青壮年。石英右手指了指墙边的空座说了声:“二位师傅也是来瞧病的吧,请稍等。”那两位道人只是笑了笑便坐了下来。石英对老者说:“老人家,哪里不舒服啊?”
“许大夫,老朽这里老是闷的很,还不时地往上冒酸水,有事还作呕,还隐隐作痛,我这病在高大夫那可没少花银子,可就是没见好转,闻听许大夫大名,我这才徒步过来,”老者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老人家,别犯愁,把你的手伸过来,”石英说着给老人号了号脉。过了一会石英说:“老人家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石英看了看老人的舌头说:“老人家你这病是胃内火盛,再加上一点炎症,别害怕,吃我两剂药就会没事的。”
石英开了药单,要小伙计抓药去了。石英这才对二位道人说:“两位师傅请过来一个吧。”
“是我师傅不舒服,我没病,”那个年轻人面带惊恐地说。
“许大夫呀,我这病吗,也是不轻哇,”老道支支吾吾地说。
“许大夫我师傅的病和刚才那位老人差不多的,”那个年轻人猛然地说了一句。
“对……对!……我是和刚才那位的病一样的,”老道一边说一边用眼斜看了小道一下。
“看病不是儿戏,还是把手伸过来吧,”石英认真地说。随即给老道把了把脉。看了看老道的舌头,心内一惊,心道:此人并无有什么病症,为什么要谎称不舒服呢,这里一定有问题。于是她运气至双目,这才恍悟,原来是老妖到了。这说明老妖他们是在怀疑我这个许仙了。石英又想,多亏师傅白娘子给了我那颗隐身丹。他们不但看不到我的真面目,更看不到我的大肚子,想到此,石英望着老妖笑了笑一语双关的说:“师傅你也是没什么大碍的,比那位老人好的太多了,只是有点心虚啊,不妨事,回去自我调养一下就会没事的。”
“我师傅不用服药吗,许大夫?”草上飞故作镇定地说。
“是药都有三分毒,能自我调养,‘好自为之’那才是良药啊。”石英又是一语双关。
“那是。。。。。。那是……,许大夫之言真是良药,贫道都记下了,告辞了,告辞了,”老妖说完带上草上飞走了。
老妖他们走后,石英长出了一口气,她是怕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那将会有好多的麻烦,这真该感谢白娘子师傅,不是那颗仙丹可就坏大事了。就在这时,突然老妖他们二次踏进门来,石英猛然一惊,随即定了定神笑着说道:“二位师傅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事吗?”
“许大夫,我有一事不明,可以说吗?”老妖装作客气地说。
“这位师傅有话就请讲,”石英漫不经心地说。
“我们道家也有成仙得道之心,对观音大寺的紫竹林更欲神飞心往,想当初许大夫与白娘子随观音大寺同往,我等还嫉妒在心呢,紫竹林仙境所在,为何留不住许大夫?偏偏到此小城来受罪?我们确实想不通,难道说此地还有你许大夫所留恋的吗?”老妖说。
“是呀,紫竹林是人人都向往的仙境,要是我能到此一游,那真是死而无憾呀,”草上飞说罢用他那千里眼瞟了一下。
“二位师傅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洪州城开药店吗?其实这是观音大寺的安排,你二人可否听说太行山北侧有个灵霄洞吗?那里住着一洞的妖怪,为首的号称齐天王,这伙妖在洪州城这一代无恶不作,到处传播瘟疫,弄得民不聊生。所以呀观音大寺让我到此救民于水火,保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二位师傅你们说我到此开药店可不可以呢?”石英话里带刀着说。
“许大夫说的有道理,听你一言我们茅厕顿开,领教,领教了,”老妖皮笑肉不笑地说。
“许大夫你什么时间能带我们师徒到紫竹林观光啊?”草上飞说。
“这个就看你们的造化了,你们听说过‘听天由命’吗?”石英说。
“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告辞了,告辞了,”老妖说着就和草上飞出了保安堂。
在回灵霄洞的途中,老妖问草上飞:“徒儿,你说这个许仙是真还是假。”
草上飞面带疑虑地望着老妖说:“师傅,我这千里眼并没看出什么破绽,要是听那说话的口气看……,这我也说不准,不管怎么说就是真许仙,他也是专门与我们作对的,叫我说咱们应想法子把他挤出洪州城,或者把他给……,”说罢草上飞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徒儿,你这话有点过了,对付许仙可不比石头精,白娘子咱们惹得起吗?那才是自讨苦吃,我看算了吧。”
“那要真是石头精的话,就这样让他在此逞能?对了师傅,我有一计,能识辨许仙是不是石头精。”
“你说来我听听。”
“变作段玉的摸样与他接触,一定能看出真假来。”
“徒儿真是计谋多哇,要不你就变作段玉去试一试。”
“遵命,师傅!”
“师傅问你,你见过那个段玉吗?”
“这个段玉吗,徒儿是不曾见过,回去问问青妹再说吧。”
老妖和草上飞走到一土包旁,迎面走来一女人。此人正是花花。花花见了师傅与草上飞觉得自己不该私自乱跑,吓得头也不敢抬,站在路边动也不动。
老妖问道:“你个花花不在家中操练兵马,出来乱跑什么?”
“师傅,我是担心……你们……你们,”花花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说。
“花花说担心我们是假,是想抓段玉回去向师傅请功的吧?”草上飞嬉笑着说。
“对,师兄说得对,抓不住石头精,抓个段玉也行吧,师傅?”花花见机转话说。
“师妹说抓段玉,其实不然吧,恐是春心荡漾吧?想必是一日不见段玉就魂不附体吧?说不准是想段玉想的急了,在洞中坐不稳,想出来碰碰运气吧?”草上飞毫不留面子的说,他歪着头望了望花花又说:“其实,你这是痴心妄想,趁早收了你份闲心吧,师妹。”
“师傅,你看师兄在胡说什么呀?”
“你们先不要胡扯了,花花见过段玉,段玉长什么摸样?”老妖白了草上飞一眼又问花花:“我猜得不错的话,段玉现在就在洪州城他姑姑家中,师兄为什么不用你拿千里眼看看,长耳朵听听?”花花语中带刺地说。
“师傅,我看花花要变作段玉去试探许仙准行,”草上飞说。
“也好,花花你变作段玉到洪州城保安堂内,我怀疑那个许仙就是石头精,你要见机行事,”老妖说。
“师傅你来看,”花花说这一转身过来,真成了段玉摸样,头戴丝寇巾,身穿蓝衫,肩背布兜,布兜内装有铁鐟子、铁锤子等。
“好个漂亮的美男子,怪不得青青妹子手下留情放走了他,怪不得花花妹子你魂不附体,看来我草上飞远不及呀,”草上飞围着花花转了一圈摇着头说。
“师傅您别听师兄胡扯,我这就去会会那个许仙,”花花说。
“那许仙也是个美男儿,你可要……”草上飞说。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老妖瞪了草上飞一眼,又对花花说:“一定要见机行事,莫要露出马脚来,”老妖叮嘱花花。
石英在保安堂内左思右想,老妖他们怀疑自己,必定还会重来,他们搞不准许仙的‘真实’身份是不会罢休的,为避免麻烦,要是把洪馆长请来,谅他们也不敢造次。于是对小伙计说:“张顺,你到洪府去见洪馆长,如果他这些天不出差,看他能否到这来一下。”张顺放下手中的活计说了声:”许大夫,我这就去。”
张顺正要出门,突然门外不远处传来马蹄声,他出门一看大叫一声“许大夫,洪馆长骑马来了呀。”
石英刚走出门外,洪馆长已到近前,翻身下得马来,张顺跑上前去接过马缰绳,石英近前一步说:“洪馆长,我这正要张顺去请你呢,不想这么巧您来了。”
“哈哈哈,我也是有事要找你呢,”洪馆主大笑着说。
“那就快里边说吧,”石英又对张顺说:“你把那马拴好,快与洪馆主沏茶。”
“好,好,许大夫,”张顺一边栓马一边说。
“许大夫,你让张顺找我有何事?”洪馆长坐定便问石英。
“洪馆长,我在此行医,特别是前些天救了王世福与其他乡亲们的性命,断了那些精灵古怪的生计,他们必定恨我……。”
“许大夫,有我洪震山在,哪个敢来捣乱,我洪震山跺一脚,那太行山就得抖三抖,许大夫你放心诊治病人吧,看哪个妖魔鬼怪敢上洪州城来,”洪震山说着喝了口茶压低声音又说:“许大夫,我这话虽然是大了点,但是那次在小树林斗败猪妖,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不知是哪个仙人相助,我想知道那仙人以后还会不会相助于我。”
“这个嘛,叫我说,只要主持正义的,为了四方百姓谋利益的,那个神仙一定会帮你的,”石英坚定地说。
“冲着许大夫这话,我洪震山要成为洪州城一方的保护者,使乡亲们都过上太平日子!”
“洪馆长,那段家庄段玉,也就是段夫人的侄儿,是不是还在贵府,”石英是在担心段玉。
“说起段玉,那可是一头犟驴,……”洪震山说。
“他是怎样一个犟驴?”石英一笑抢过来问道。
“那天我也是刚从外地押镖回来,那孩子非要跟我学功夫,我说你石雕很有名气,造诣极深,为什么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呢,我又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起学功夫,他说是为了他那娘子石英,他说他自己对不起石英,下决心要找到石英,好好与她过日子,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弥补自己的过失。所以他要学功夫,闯天下各个角落惩恶鬼恶魔,一定要把石英找回来,我也被他的真心感动了,答应教他武功,这段玉还真是练武的材料,学功夫非常快,尤其是他那锤石功,练的很是不错……”
“什么锤石功?这我还真感兴趣。”石英插了一句。
“噢,是这样的,他抛起一枚石子,用锤向前方猛击,别说还真有杀伤力,这家伙要是从小习武的话一定比我强的多,”洪震山认真地说。
“许大夫,洪爷,段公子来了,”这是张顺进门来说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花花。
花花进得保安堂一眼就看见了洪震山,她万万没想到他会在。那次在路口正要对愚公行劫,变作洪震山的石英正好赶到,把个花花打得大败,仓皇逃窜。她哪里明白一个凡人会有此等功夫,她更不明白真正有本事的不是洪震山而是石英。就在花花吃惊的时刻,洪震山因不知道来者是假段玉便说道:“你个段玉今天怎么会到许大夫这来,不会是生病了吧?”
“啊……啊……噢,姑父你也在许大夫这呀,我今天是有点不舒服,想让许大夫给看……看,”花花顺势胡言说。
“许大夫你就给我这内侄看一看吧,”洪震山对石英说。
“即是段公子到了,那就近前坐下吧,”石英对花花说,其实花花一进门石英就看出来,眼前这个段玉是假的,所以一边给花花号脉一边说:“段公子家中父母可好?”
“多谢许大夫关心,本公子父母嘛……”花花那里知道段玉父母怎样,一时说不上来。
“内侄的父母……”洪震山欲说段玉的父母已故。
“段公子的父母都健在吧?”石英打断洪震山的话故意说。
“对!许大夫说的对,我父母结实着呢,”花花冒然地说。
“你……”洪震山大吃一惊。
“洪馆长,段公子说得对呀,段老爷子确实健在,前一段我还见过他们,”然后又对花花说:“段公子,你的病其实没有多大事,可能是练功夫累的,回去吃点好的,多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
“那……许大夫,姑父,那我就回去了,”花花想立即就走。
“段公子一路走好,”石英淡然一笑说。
花花一走,洪震山说:“许大夫,这人根本不是段玉,说不定这人就是你说的妖魔。”
“洪馆长说的没错,”石英点了点头说。
“那你怎么还让他走了?”洪震山急着说。
“不管他是人也好,妖魔也罢,只要他不作恶,不祸害百姓,我们还是能饶且饶吧,”石英给洪震山到了一杯茶说。
“如果他们胆敢做坏事,我这鬼头大刀绝不轻饶!”洪震山忿忿地说,“许大夫,你且忙,我这就回去了,”说罢就出了保安堂。
花花出来保安堂,一是心虚,二是害怕,特别是洪震山背后那鬼头大刀,那真叫人不寒而栗,辛亏自己没有被认出来,他心中暗暗庆幸,这次化妆探视收获很大,许仙真是不假,这次可以向师傅邀功了。因他心中有鬼,便加快了步伐出了城门。当走到一个路口时,发现无人只是把面部变回原来摸样。正在这时从后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眨眼功夫那马就到了眼前,从马上跳下一人来,花花一看,我的天哪,是洪震山,看来自己的身份已被识破,怕是凶多吉少了。花花强作镇定的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只听洪震山厉声说道:“段玉内侄,你到这城外干什么来了?”
“这位……大哥,我……不是什么……段玉,更不是你的内侄,你认……错……人了,”花花转过脸说。
“刚才在保安堂不就是你吗?你以为变了个摸样就能躲过去吗?”
“大哥……哥……我不曾……得病,到……保安堂干……什么?”
“看来不让你尝尝我这鬼头大刀的滋味,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洪震山说着从背后抽出鬼头大刀,照着花花的头顶猛地抡过去。
花花大叫一声‘娘啊!’,身子一闪躲过去了,花花刚躲过去,洪震山刀背一翻向花花的腰部砍来,只听花花又叫声‘娘啊!’向后退了数步,没被砍着,洪震山腾空跃起大刀在上空划了个半圆向花花扑去,这时花花也把如意冰铁剑握在手中,鬼头大刀与冰铁剑碰在一处,火星四溅,花花见洪震山来势凶猛,刀刀想夺自己的命,开始确实害怕,但斗了几个回合,竟被自己灵巧的身子躲过去了,也就来了胆了,便挥起冰铁剑和洪震山打在一处。由于花花身子灵活,无论洪震山使出致命绝招都没有伤着花花,花花反而冰铁剑一剑快比一剑,都是招招夺命,也就是久闯江湖武功高强的洪震山,算只能勉强应对。这时花花却得意起来,心想:上次与洪震山拼杀险些丧命,可今天洪震山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想必是他今天有病在身,我要是今天把这个病老虎给擒住了,这回的功劳可就立大了。想到这,她飞上高空,把右手剑化成长绳向洪震山抛去。这时洪震山一转眼不见了花花,正犹豫时,忽见一条绳索向自己抛来,他急忙用鬼头大刀去当,结果却被绳索缠住,他用力把大刀向后甩,却怎么也挣不脱。就在这时,又有一条绳索向他身上缠来,他有点力不从心了。
在这紧要关头,忽听耳边有人说话:“洪馆长不要慌张,用你的左手去抓绳子。”
洪震山听得真切,他知道那个人到了,来帮自己了,便用左手抓住抛来的绳索用力猛拉,把花花从半空中拉了下来,花花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正好被绳索捆了个结实。洪震山举起鬼头大刀就要结果花花的性命,忽听身后有人说话: “洪馆长,请你留她性命吧。”
“许大夫,您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洪震山回头一看是许大夫,其实就是石英到了。
“我来一会了,洪馆长真是好功夫,真让我大开眼界啊,”石英笑着说。
“今天看在许大夫的面子上饶你不死,要不是许大夫来得巧,你就没命了,还不快谢过许大夫?”洪震山怒道。
“谢我就不必了,不过,我想劝你一句,不管仙也好,妖也好,只要不做坏事,不做伤害他人的事,都能得道,一定会成正果,你好自为之,走吧!”石英对花花说。
“多谢许大夫的救命之恩!多谢洪爷不杀之恩!我会……”花花说。
“别狗改不了吃屎,走吧!”洪震山用手指花花说。
“是,是,是……”花花说着仓皇而逃。
花花走后,洪震山莫名其妙的说:“许大夫,今天这事是我不好,不该背着你来杀此怪,说实话,要不是仙人暗中相助,我必然遭擒。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只要主持正义一定会有人帮你的。”
“不过,这个仙人是哪一位呢?怎么会知道我需要帮助呢?真叫我万分感激,将来我一定会报答这位仙人的,”洪震山把大刀插到背后说。
“我想这位帮助你的人并不是想要你报答的,”石英说。
“这是我欠人家的,这样吧,许大夫你骑马走,我步行
“还是洪馆长骑马吧。”
“你是个文弱书生,还是你骑马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洪馆长,”说着石英跳上了马背,忽然又对洪震山说:“洪馆长,那段玉在你家一定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还望你……”
“许大夫,你今天怎么对段玉这么感兴趣,还是你想和他沾亲?”
“嗯,不!因为我给他治过伤,他曾是我的病人,这医生关心病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许大夫说的有理,不过,你放心,我夫人就这一个娘家亲人,你想会怎么样?”
“那洪馆长,多谢了!”
“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