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岳立举这家伙,因那次对紫燕那样,又加上学习成绩差,被先生开除了。而苏为豪呢,由于苏大人的脸面,暂时留校。但是岳立举仗着家里有钱,胡作非为,坏事做绝,所以,到了二十来岁,岳立举还是没有娶上媳妇,原因很简单,谁愿意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这次,岳寡妇走娘家把紫燕说与岳立举,岳立举起初有点害怕与恼恨,他害怕段玉,别看段玉平时脾气好像个小绵羊一样,一旦惹恼了他,那可是一头雄狮。他恼恨什么呢?他恨段玉当时差点把自己给结果了。不过,紫燕确实长得漂亮,他见过的美女不计其数,但都没像紫燕这样美丽动人,落落大方的。这也是他多年来渴望的,机不可失呀。岳寡妇回去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段家庄他姑姑家,催她姑姑岳寡妇赶快去提亲。
岳立举一进他姑家门,劈头就问:“姑姑呀,紫燕的事说妥了吗?说成了我是亏不了你的。你是要钱,还是要牛,尽管开口,我的亲姑姑。”
岳寡妇把脸一拉说:“我的亲侄子呀,我是你亲姑姑呀,别给姑姑提钱的、牛的。不过,有些事我还是要给你讲明白的。”
岳立举从桌上掂了一瓶酒,对着酒瓶“咕,咕”地喝了两口看了看岳寡妇问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在洪州城学堂那会儿的事,早就了解释了。”
岳寡妇瞪了他一眼说:“你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我也是刚刚听邻居说的,那紫燕每天都往段玉家跑几趟,看来她是想和段玉……”
岳立举把正往嘴里倒的酒瓶子猛的往桌子上一扔,满嘴酒沫乱溅说:“什么,她跟段玉……,他俩不是亲兄妹吗?”
岳寡妇擦了擦脸上的酒沫说:“你别急嘛,紫燕就是有心,那段玉也无意。再说了,段玉已娶了媳妇,那个石英比紫燕漂亮多了,你放心,凭你姑姑这三寸不烂之舌,就是死蛤蟆也能让它说话了,回家对你爹说,把你家的大老尖喂肥了……。”
岳立举抢过话说:“你先别什么大老尖的,我得去段玉家看看,那紫燕是不是在段玉家,她可是我未来的媳妇。”说完岳立举早已无影了。
岳立举来到段玉家门口,大门敞开着,进了院子他不敢进屋里,就躲在大门口几尊石像后偷看。这时段玉正好从正屋出来,发现厨房里正烧着的水,便问道:
“紫燕,这饭都吃过了,你烧水做什么?”
“段玉哥,等你走后我想沐浴。”紫燕从厨房出来说:“段玉哥,石英嫂子还没有下落吗?要不然,我也跟你一起出去找好吗?”
“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棒也能磨成针’紫燕呀,说心里话,当初是我对不起你石英嫂子,等我找到了她,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好男人,好郎君。”段玉很认真地说:“对了紫燕,我这些时侯也在为你找如意郎君,到时候哥哥会雕刻出精美的作品送给你做嫁妆。”
“段玉哥,我说过永不嫁人的,我要给你当一辈子妹妹,终身服侍你。”紫燕着急地说。
“我的傻妹妹,哪有姑娘不嫁人的,不说了,我上山了。”段玉说完背上钎子,大锤等工具走了。
段玉走后,紫燕关上门,在里边把门插好,把烧开水倒进大木盆里,又加了些冷水,便坐在大盆沐浴起来。
躲在石像后的岳立举把段玉和紫燕的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也清楚紫燕和段玉是清白的。他俩虽说不是亲兄妹,最关键一点,他今天看到的紫燕和在学堂的紫燕大不一样,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他真想立刻就把紫燕得到手。当他看到正在沐浴的紫燕,更是按耐不住……,又要故伎重演了。岳立举悄悄地从石像后边走了出来,把紫燕从后背抱住,这时的紫燕正细心地洗理自己,背后忽然被人抱住,还以为是段玉在跟她开玩笑,便说:“段玉哥,你不是上山了吗?怎么……”
“我的美人,娘子,我是岳立举,你的官人呀。
“啊”紫燕才知不好,她猛的从盆里窜起,拿起凳子上衣服就往身上披,岳立举像一只饿狼一般扯下紫燕的衣服。
正在这时,从院墙上跳下一个人,手持木棍,像只下山猛虎一样朝着岳立举当头打来,岳立举稍有觉察,但来不及躲开,右胳膊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只疼的他“嗷,嗷”乱叫:“我的胳膊断了呀,我的爹呀。”
那人并没说话,照着他的屁股上又是一阵痛打,又听那人叫道:“岳立举你这个xx,别喊我爹,我是段玉 !”
这时岳立举止住喊叫少气无力说:“好你个段玉,紫燕现在是我娘子,你是我的大舅哥呀,你就下得了手,把我的胳膊都好像打断了。”
段玉气愤地说:“你……你……,紫燕什么时侯成了你的娘子?”
岳立举狡辩地说:“我姑姑是媒人,我不但明媒,还要正娶呢。”
段玉冷笑一声说:“就是你姑姑来提亲,那能说明什么?谁会把女儿嫁给你这样的人?”
这时紫燕早已气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来到岳立举跟前,在他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严厉说:“你……你……,你痴心妄想,就是大金国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岳立举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人,又遭此羞辱更是恼羞成怒,他把脚一跺说:“今天算我倒霉,咱们走着瞧。”说着岳立举冲向大门落慌而逃。
岳立举走后,紫燕问段玉,说:“段玉哥,今天又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我……”紫燕稍停一下又说:“段玉哥,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巧赶回来呀?”
段玉拾起打岳立举的半截木棒说:“就在我刚才从堂屋出来时,看见好像有一个人影在大门口晃了晃,我没有留神,待后来我走出了村庄,总觉得家里会有啥事,所以就回来了,刚到了家门口就听你在喊,心急之下翻墙就进了院子,顺手操起一根木棍就……”
紫燕接过话说:“那岳立举就不是个人,段玉哥以后要多防着他。”
段玉“嗯”了一声说:“你要是洗澡,还是到大叔家吧,这样比较安全,我上山去了。”
岳立举挨了一顿痛打心里很是不爽,为什么段玉总是跟我作对呢?在学堂那次,挨了段玉的揍,这次不但挨了痛打,连胳膊也给打断了,这仇不报还怎么在世上混,怎么才能报此深仇大恨呢?他想起了苏为豪。对!找他一定能报此仇,也顺便到洪州城把这断了的胳膊让大夫给接上。想到此,岳立举用左手托着断了的右胳膊,便向洪州城而去
当他走到一个三叉路口时,有一个细高女人手拿冰铁剑,站在路中间大声叫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活着走,留下买命财!’别看岳立举平日里作恶多端仗势欺人,今天遭路劫,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打颤,当他看到眼前只有一个劫路的,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时,他定了定神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一个女人吧,这女人还敢劫我,我算是倒了血霉了,俗话说“虎落平川被犬欺”,刚被段玉那小子打断了胳膊,现在又遇着一个女人把我们给劫了,这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你这小子太妄想了,竟说自己是虎,说本姑娘是犬,我先让你领教我这犬的厉害。”细高的女人用剑尖指着岳立举得胸口道。
“别……别……我的亲姑奶奶,我给你磕响头了。”岳立举一边说着就跪在地上嘣嘣磕起头来。
“好了,起来吧,我问你,你这胳膊怎么断的?”
“唉……我的姑奶奶呀,这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呀,那段家庄段玉,他有媳妇呀,还敢勾引我的娘子紫燕,被我抓了个正着,你看我身小力薄,哪里斗得过力大如牛的石匠,你看我这胳膊被……”
“你只要以后听我的,我现在就找段玉去,给你报这断臂之仇,如何?”
“我的亲姑奶奶,你要是能给我报这断臂之深仇大恨,我现在就给你磕响头。”说着岳立举又爬在地上嘣嘣地磕起头来。
“起来吧,找段玉去!”
“走!”
这细高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花花,因上次劫路遇愚公,被石英变作洪震山把她杀的大败,回洞后总觉得憋气,再加上石英与白娘子大闹小树林,把小妖们一个个吓得做梦都梦见洪震山追杀,那蟾齐天又惧白娘子神威,为了暂避风头也大有收敛。那花花呢,一心想出风头,一个人偷着下山想干点私活,偏偏遇上了大针锥扎不出一滴血的岳立举,不过当她听到岳立举的胳膊与段玉有关时,连她自己也不想自己会对段玉动武,却异常的提出要找段玉报什么仇,说是报仇倒不如说她想见段玉,说到底哪有女人不想看美男。
花花与岳立举一前一后向段家庄走去,花花走路当然走得很快了,而岳立举且不同,他个头低,腿儿较短,小跑着才勉强跟上花花,花花嘲笑地说:
“你说紫燕是你娘子?”
“就算是吧。”
“什么就算是,就你这又低又瘦的样子,还没有一般女人高,那紫燕也是个美人胚子,不但人长得貌美,而且个头比你高出半头来,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我……我家有钱呀,你没听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说着二人到了段玉家大门口,花花让岳立举去敲门,岳立举向前走了两步,摸了摸折断的胳膊,吓得急忙倒退数步,花花冷笑一声便去敲门。当她手指刚碰到大门时,忽然被门环上挂着的白布狗咬住了手指,疼得她嗷嗷直叫:“疼死我了,这布狗好厉害啊!”
岳立举不知花花是妖便讥讽道:“还替我报仇呢,见个假狗就把你吓成这样。”花花定了定神问道:“这村家家门口都挂着布狗吧,这是哪个施的法?”
岳立举想了想说:“好像是洪州城来了个许仙,说是他让人们做的,是防治妖怪的。”
那岳立举说到此用惧怕的眼光望了望花花又说:“你莫非是妖怪?”
花花强装笑脸娇滴滴地说:“你说什么,哪有我这如此漂亮的妖怪呀?你说是也不是岳公子?”
稍停一会岳立举又说:“看来这仇是报不成了,我到洪州城找找我那同学苏为豪,他父亲是洲官,凭我与苏为豪的关系,他一定会帮我的。”
花花想了片刻说到:“那州府苏大人可是一位清官,不贪赃,不受贿,恐怕你……”
岳立举打断花花的话说:“我家有钱,把苏为豪拉到xx院玩上几宿,苏为豪一定会卖力的。”
这时花花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说:“我这是一瓶迷药,你只要想办法让苏大人喝下,你叫他干什么,他都会听你的。”
岳立举接过迷药说:“谢谢姑奶奶,可有解药吗?”
花花说:“三天以后自解。”
岳立举又说:“你是我的亲姑奶奶啊,我的亲姑奶奶啊……!”
岳立举怀揣着花花给他的迷药在他姑姑家借了一匹马,没费多大功夫便进了洪州城。在州府街门口下了马,因他有好些年未来找苏为豪,守门差人说什么就不让他进去。岳立举说道:“我是苏公子少年同窗,我是来找苏公子谈诗论文的。”
门差说:“苏大人今天外出办事时再三嘱咐说公子正在用全力功读,说是今年考科举,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难道说为了你,砸了我们饭碗吗?”
正说着苏为豪正好要出门,手里还拿着四书五经,他一眼就认出了岳立举,便对门差说:“各位大叔,此人确实是我的同窗,请让他进来吧。”苏为豪又上前拉住岳立举的手说:“老同窗,老兄弟,你有四、五年没有来过洪州城了吧,快跟我到书房一叙吧,哦,对了,麻烦二位把老同窗的马匹拴到后院吧。”
岳立举眼瞪着门差道:“真是狗眼看人低……”
苏为豪打断他的话说:“岳老弟,别怪他们,他们也是奉公职守的好叔叔呀,走吧,里边请吧。”
岳立举跟着苏为豪来到书房,一进书房他大吃一惊,正中间高挂着孔夫子的画像,画像一侧挂着孔夫子名言:万般皆下苦,惟有读书高。另一侧是宋真宗赵恒名言:书内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再看看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书桌一旁是书架,上中下三层都是经商的书。看到这些,岳立举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看来苏为豪已是今非昔比了,这小子是迷上孔夫子了。但是今天已经来了,再说怀里还揣着花花给的迷药呢。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只要能报这断臂之仇。他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只手托着断了臂的胳膊说:“ 苏公子,未来的苏大老爷,看你的书房摆设,我看得出你苏公子今非昔比呀。我岳立举可还是个不喜欢读书之人,我看我是改不了啦,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好,我老子的这份家业够我吃上几年的。”
苏为豪冷笑一声,用眼瞟了他一下说:“老同窗呀,这样甚是不妥呢,你可知坐吃山空这个道理吗?俗话说:“少不学,老无用,年轻不发红,老时无出名。你要还是像从前那样不学无术,到老时将死无葬身之地也!”
岳立举把右腿架在左腿上摇了几摇说:“你没听人说高高山上抽小掍,高兴一会得一会,我看那寒嚎鸟就是比傻喜鹊强的多……”
苏为豪抢过话说:“人常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岳立举从椅子上站立起来说:“我忧什么,我整天痛快的很呢,要钱家里有的是,要女人,那艳春院有的是,我常来常往,快活的很呢。”说着竟忘了断臂,便挥起了右臂来,疼的他嗷嗷直叫:“天呢,我这断臂疼死我了。”
苏为豪这才发现他的右臂是断了的,便关心地说:“刚才我就觉得你的右臂有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路上骑马摔下来弄的,还是……”
岳立举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猜吧,你猜一百年也猜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苏为豪望着他的表情一笑说:“嗨嗨,莫不是……莫不是拉人家大姑娘被人给打的……”
岳立举猛然跳到苏为豪跟前说:“嘘……轻一点,看来知我者,苏大人也,这事让你给猜着了,还是那段玉,摆弄石头那个,我跟你说啊,紫燕你知道吗?就是那个段鑫,如今长得可真是动人,我不是瞎吹,你要见了只准看一眼,要是再看一眼你就……”
苏为豪脸色一沉,推了他一把说:“你就旧题重做了?你大概是找我替你报这断臂之仇吧?”
岳立举连声道:“正是,正是,看在以前老朋友的份上,你一定会帮我吧?”
这时苏为豪厉声叫道:“对不起,你这忙我帮不了,你走吧!”说着,苏为豪就把他往门外推。
正好这时一丫环送来清茶两杯,岳立举摸了摸怀中的迷魂药皮笑肉不笑地说:“好,苏大人,我走,不过,你让我喝了这杯茶再走可以吗?”
苏为豪这才住手说:“别说喝茶,就是吃酒席都可以,就是你这事……”。
“好了,我想上茅厕,你与我同往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着二人便一同到茅厕去。
到了茅厕,岳立举先解了手说:“老朋友慢来,我先到你书房喝茶去。”说着就慌慌张张地来到了书房,把迷药倒入苏为豪的茶杯中,然后端起另一杯便喝起来。
这些动作苏为豪没有看到,从茅厕回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老同窗,这西湖龙井不错吧?”
“正是,确实是好茶,苏公子你就慢慢用啊。”
不到半刻,二人茶杯已干,苏为豪只觉得大脑迷糊,自己不认得自己了,他冲着岳立举直叫:“你是谁?在我这书房干什么?”
岳立举见时机成熟便说道:“我是你同窗好友呀。”
“那我是谁?”
“你是苏大人呀。”
“哦,我是父母官?”
“对,当官不于民做主,不如门前一小狗。”
“这么说,你有冤吗?快与本官说说,我一定替你做主!”
“大人容秉,段家庄有个段玉,已有妻房,但xx了我家娘子紫燕,被我当场抓住,他不但不认罪,还和我动武,因我体单力薄,被他把胳膊给打断了,苏大人你可是大金国最清、最最清的包青天呀,你要给小民我做主呀!”说着岳立举竟然爬在地上磕起响头来。
“别磕头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岳立举来到苏为豪跟前说:“苏大人您应该穿上您的官服,我这就到府衙击鼓去。” 说完便去衙门前击鼓去了。
州府衙里有两个差人一个叫刘五,一个叫马六,二人正在闲谈忽听有人击鼓,刘五急忙叫道:“老弟不好了,老爷外出不在府内,门外有人击鼓这该如何是好呀?”
这时苏为豪从后堂走了过来,叫道:“何人在击鼓?”
二人并无看出苏为豪是假扮,便齐声说:“大人你回来了,有人击鼓……”
苏为豪抢话说:“带击鼓人上堂!”
“带击鼓人上堂!”二人齐叫道。
“升堂!”差人两边站立叫道 。
“下跪何人?”苏为豪一拍惊堂木叫道。
“草民岳立举,叩见苏青天大老爷。”早已来到堂前的岳立举说道。
“本官问你,有何冤情快快说来。”
“段家庄有个段玉是个出了名的xx,今天早上来到我家中xx我家娘子紫燕,被我当场抓获,那家伙不但不认罪还动手打我,大人您看他把我的右胳膊都给打断了,我真是天大的冤枉啊,苏青天您可要给我做主啊。”说着他真的哭起来了。
“来人!速速去段家庄把那段玉给抓来!”苏为豪扔下一令说。
“大人你怎么给忘了,抓人须有州府公文方可,你得……”马六说。
“对,待我写来。”苏为豪随即写下公文,可是就是没有州府大印,“这无大印怎好抓人,这……”
“这有印没印,你苏大人的亲笔公文难道有假吗?”岳立举说。
“对,我这人有假吗?这字体却不会有假的,刘五、马六命你二人骑上快马速去段家庄把罪犯段玉给抓来,不得有误!”苏为豪说道。
“是!”二人拿上令牌和苏为豪指令走了。
刘五、马六走后,岳立举凑到苏为豪跟前说:“苏大人,我有点事想与你商量。”
苏为豪用迷糊的双眼看了看他说:“说,你还有什么事尽管说。”
岳立举压低声音说:“苏大人,我来时仓促未带银两。”
苏为豪说:“这银两我真是没有。”
岳立举用手指指说:“你可以问家人要呀,你放心有我这匹马呢,你看我马值多少就借我多少,就是少一点也行,我那马少说也值一百五十两,你就给我一百两吧,我也不让你亏着了,有了钱,我和你一道上艳春院快活去,怎么样?”
“那xx院是干什么的?”
岳立举眼一翻说:“想知道吗?拿来钱,现在就与你去,怎样?”
苏为豪迷迷糊糊地说:“走,拿钱到xx院去。”
俗话说:“泰山能移,本性难改。”这话说的千真万确。岳立举虽然断了胳膊,还惦记着xx院,硬是把苏为豪也给拉扯进来,其实岳立举是经常光顾xx院的。二人刚一进院内老板娘就满脸堆笑地叫道:
“哎呀,岳公子这几天没见你光临了,怎么了?这位可是州府苏大人吧?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我的天呢,我这xx院今天招来贵人啦,”她有转身对楼上大喊:“姑娘们都快出来看啊,州府的苏公子来看望大家啦。”
这时,哗哗啦啦从楼上跑下了好几个姑娘,一个个浓妆艳抹娇滴滴地望着客人直笑,苏为豪从来没有艳福,望着这么多姑娘直发楞,而岳立举却是老手,伸手抓过一个叫荷花的姑娘推到苏为豪跟前说:
“荷花姑娘,今天你可得把苏公子给伺候好了,啊!”
“岳公子放心吧,我一定会像伺候你那样,保苏大人满意。”荷花说着拉着苏为豪上楼了。
“老妈妈,今天苏大人不会久留,只有两个时辰的功夫,待会还要升堂审案呢,我这有白银二十两,你先收下。”岳立举对老板娘说。
“看岳公子说的话,苏大人到此,是本院的荣誉,我是求之不得呀,哪还能收银子,今天你们两个算我请客了,”她转身对姑娘你说:“莲叶,陪岳公子上楼去吧。”
“多谢老妈妈啦。”岳立举把银子装进口袋里,用左手搂着莲叶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