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看一个朋友,你会喜欢上他的。”安然道。
叶秋道:“那就请少年英雄前边带路。”
安然引着安然来到弯刀会的营帐,弯刀老人没有去参加庆功宴,他一直守在狗娃身边。
安然与叶秋联袂走进来,狗娃正在发脾气:“爷爷,狗娃不是死人不要人看管,外边热闹爷爷快出去看看,回来告诉狗娃。”
弯刀老人慈爱的哄道:“狗娃乖,爷爷不会叫狗娃死的,狗娃再给爷爷一些日子,爷爷就能救狗娃啦,到时候我就带着狗娃和小白到处凑热闹。”小白是一条小白狗,是狗娃唯一的玩伴。
这样的话狗娃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自然免疫了,依旧催促着弯刀老人。
“哈哈,现在可没热闹可以看了,倒是我们来看狗娃了。”安然与叶秋联袂进来。
狗娃见到安然和一个美丽姐姐一起进来心里很开心,病态的小脸舒展开了来,挂上了笑意:“父亲快让大哥哥和大姐姐坐下说话。”
安然笑道:“狗娃,我们就站着看着你就好。你呢,就摆好姿势让我们瞧个够吧。”
狗娃动了动身子,很认真的将小脸挺起,让安然来瞧。
安然啧啧做声道:“这么俊的男孩,要是再长几岁,还不迷死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妇。”
叶秋捂着小嘴偷笑,狗娃脸上飘出一片羞红,吞吞吐吐的道:“大哥哥,小媳妇不好。”
叶秋憋着笑,接过来道:“小媳妇哪里不好了。”
狗娃很认真的道:“姐姐难道不知道,小媳妇都是有丈夫的人?”
叶秋被狗娃逗的花枝乱颤,忍不住在狗娃脸上亲了一口,又把狗娃惹了个大红脸。
安然心道:狗娃没有排斥大姑娘,看来他是到了幻想恋爱的年纪了。看着狗娃病怏怏的样子,更觉可怜了。
安然伸手握住狗娃的手掌,手掌寒凉,安然想了想,试着渡了一股真气过去,剑鞘决的真气何等锋利,狗娃只觉得手掌千万根吃穿了一样。虽然疼痛却是不吭声,冷汗都流出来了。
狗娃父亲看在眼里,焦急的冲上来,推开安然吼道:“再敢乱动爪子,砍了你的手。”
弯刀老人看着流着冷汗的狗娃,探手抚脉忽的一喜,狗娃原本闭塞的筋脉被安然一股真生生的挤出了一丝缝隙,只是这条细缝又有闭合的趋势。
“安兄弟你再给狗娃,看看。”弯刀老人喜极的道。
“父亲这如何使得!”狗娃父亲嘶声道。
“狗娃筋脉松动了。”弯刀老人老泪纵横。
狗娃父亲赶紧冲了过来,切了一下脉果真如此。转头拜了拜安然,直呼:“安少侠是我鲁莽了。”安然连忙将他扶起,既然弯刀老人肯定自己的真气有用那也不用藏私了,抓住狗娃的手掌渡了半个时辰,狗娃惊喜的道:“我好暖和,暖和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安然也累的不轻,虚弱的道:“我这真气只是暂时有效,可能要不了多久狗娃的筋脉又会闭合了。”
弯刀老人连连摆手,感激道:“狗娃从来没试过温暖的滋味,你对狗娃的帮组已经够多了。”
一柄粉色的短剑摆在安然面前,安然伸手接过来看了看,有些不解,他是从没有见过这柄短剑,就听弯刀老人道:“以后见到她,便还给他。”
“谁?”安然诧异的问。
弯刀老人哈哈大笑道:“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人。”
安然欣喜若狂,有一种想要大喊大叫绕着军营跑的感觉。
弯刀老人道:“这个充当诊金,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安然重重的点头。
叶秋好像发现了什么:“现在狗娃需要休息,我便不再打扰了。”
安然觉得叶秋说的有理,不疑有他跟着叶秋往回走,弯道刀老人等父子将二人送出门去。
叶秋在前边静静的走,安然在后边慢慢的跟着。过往巡视的军士都和安然打招呼,不吝溢美之词,安然抱以笑意却不答话,依旧跟着叶秋。
叶秋忽然转过身,脸蛋鼓的像包子,正要说话又有三个巡视的军士驻足道:“安少侠今日可真是长大夏军威了,好样的。”安然余光撇着叶秋,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样子。
三个军士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气鼓鼓的叶秋,会心一笑默默走开了。
叶秋本来生气的表情,忽然便的妩媚起来,慢声细语的道:“安少侠,今日可真威风的很呢。”
安然听着耳中,心里更加害怕,不敢回答。
叶秋将红线一圈一圈的卷在手上,一边道:“这柄短剑的主人是谁,朝思暮想的人又是谁?”
安然吃吃的道:“一个...久别的朋友。”
叶秋手中红线一紧:“自然是久别的朋友了。不然怎么能让人够朝思暮想?快说是谁?”
安然苦笑不答。
“你说不说?”
安然依旧低着头不回答。
叶秋一把夺过安然手中的短剑,瞧了一瞧,皱着眉道:“这把短剑上有极为浓烈的妖气,你不会是和妖怪做朋友了吧。”
安然猛地抬头,既大声又肯定的道:“她不是妖怪”
叶秋看着安然倔强的样子,坚毅的眼神,心里反而嫉妒起了“这个谁”,又有些心疼安然,气势便弱了下来,柔柔的道:“这柄剑应该是有故事的,我想知道,你告不告诉我?”
安然哼了一声,道:“想知道跟我来。”
安然的营帐里,安然将他和阿媚的故事告诉了叶秋,叶秋听到安然自杀又被阿媚救活,连忙摸了摸安然的脖子,果然有一条极细的伤痕,心中叹息道:“若是有一天他也肯为我死了,我是没本事救活他的,但我能杀了自己和他一起去了。”
叶秋将短剑还到安然手上,说道:“好好保存,可别辜负了人家。”
说完就走,安然问道:“你往哪里去?”
叶秋狡猾的一笑道:“回去睡上一觉,来日攒足了力气,继续挖阿媚的墙角。”
安然看着空荡荡的营帐,实在憋不住了,滚到床上,捂着杯子哈哈大笑。
“其实我很会表演的。”安然心里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