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推荐。兄弟姐妹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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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光耀炉的开光打开预热,其实说开关,就是把光耀收集器上的黑布去掉,让收集器直接接受光线就行。这种使用光耀的方法,是半途从未见过的,仿佛给他开启了一道新的大门,但是这座大门对很多人来说很危险,教院对这种把神圣的光耀用来做其他事的行为视为最大的异端,监察部的人见到一列捣毁一列。只是在来风城,在齐达的管理下,他对这种行为睁只眼闭只眼,只要闹得不是太过火,他就当没看见,其实也算寒时运气好,遇到这这么通明的院长。
钱源两兄弟一上一下的踩着木板,小胖子钱近额头上满脸细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泥槽里面黑乎乎的泥团已经差不多了,快步向半途所在的房间跑去,进去后见半途正在把铁片一张张大大小小的小铁片卷成筒状,他爬上椅子,捡起一个圆筒,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啊?”
“光耀导通片。”半途继续手上的活,没抬头,“说来你也不懂。”把最后一块铁片卷好,这些铁片已经刻上了光耀阵列,一会只要用这些圆筒做模块,把茶壶和茶杯的粗胚制作出来,后面的活就轻松多了。抬起头,见小胖子满头大汗,问道:“你怎么来了,泥和好了?”
钱近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只能凭自己的感觉,所以也不知道那些瓷泥和好是什么样子,只是觉得有点事做挺开心的。
半途看钱近小脸胖嘟嘟的,上面还有些未干的泥印,觉得他还是挺可爱的,笑道:“走吧,我们去看看。”
话说另一边,齐瑶带着齐饶在街边游荡,本想和这个从未见过的弟弟搞好关系,可是任凭她说的唾沫四溅,口干舌燥,齐饶脸上的冷酷依旧,永远只回答她三个字:哦,嗯,好。让她颇为尴尬,现在齐瑶可算明白,钱源和钱近两个家伙为什么说什么都不带上他了。其实齐瑶对齐饶真的说不上了解,也是前几天她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弟弟,这两天钱家两兄弟神出鬼没的,临近岁节,她也不想整天呆在家里练习武道,就以姐姐的名义,硬是把从不出门的齐饶给拉出来了,没想到会事情会弄得这么尴尬。
街上买东西的人很多,随便找了个面摊,点了两碗细面,一碗不放葱花。老板难得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笑呵呵的说句好勒,揭开火炉上的铁锅,开始下面,齐瑶能看出老板粗布下的那份真诚,这就是来风城的好,不管在哪儿,总能让她找到轻松的地方。看了严肃的齐饶,笑道:“这里的面不错,我来吃过几次,以后你没事的时候别老是呆在家里,出来到处转转也挺好的。”
齐饶点了下头,算是对齐瑶的回答。
齐瑶也不在意,相处久了,她也渐渐习惯了齐饶的性格。跟她用鞭不同,齐饶修刀,一把刀身狭长,柄缠灰色布条的长刀随身携带,这种长刀市面上很常见,外观看上去并无什么不同,如果硬要找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刀柄最顶端被崩开了一个小角,让长刀看起来更为古朴,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把看起来普通,制式简单的长刀会是当今百器榜上排名第四十九的焰雨。
焰雨是个名字,是人名也是刀名。在三百多年前,一个叫焰雨的光耀师横空出世,用了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铸造了当今百器榜上第十八的“年轮”、第四十九的“焰雨”、还有第九十七的“开山”,被誉为后光耀师时代唯一的圣光耀师,他之后,整个人类世界再没有出现过巨匠光耀师,更不用说更上一层的圣光耀师了,光耀师分为四个阶层,第一阶层光耀师叫匠人,就是刚入门的光耀师;第二阶层叫名匠,有自己独到的矩阵;第三阶层叫巨匠,就是他的铸造方式获得大部分人的认可,且至少有一件武器进入百器榜前五百;后面一层就是传说中的圣光耀师,在整个人类世界漫长的历史中,这个阶层的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但只要一出现,都是光耀师中神一样的存在,拥有无限的权威。只可惜焰雨铸造完“年轮”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有人说他铸剑受伤,死了;也有人说他受不了外面人心的黑暗,隐居了;更有的人说,是有人把他囚禁,为自己打造神兵利器。众说纷纭,但不管怎么说,他都得到了后人的尊敬,为了纪念他,把他的佩刀取名叫焰雨,也算是没有辱没他的名声。
焰雨刀身略微弯曲,通体黝黑,用材不明,长三尺五寸,宽一寸五分,出鞘之后,遇光暴涨,七道神环缠绕其上,只要输入少许光耀,焰雨就能把这些光耀呈七倍放大,威力绝伦。
齐瑶压根没想过,这把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长刀会是百器榜上的东西,和齐饶说过几句话之后,她也不在多言,看着周围的闹市,安静的等着老板上面,正百无聊奈间,两个拿着糖葫芦,身穿紫色棉袄的女孩进入她的眼帘,齐瑶没想到能在这遇到她们两个,站起来冲她们挥挥手,等两人走近一看,不是彩儿和沫沫又是谁。
齐瑶处事能力不差,跟周围人的关系都还不错,而且她对这两个可爱的小妹妹也喜欢的紧,这不才几天,几人就以姐妹相称了。彩儿和沫沫看见是瑶姐姐,高兴的走向前去,沫沫问道:“啊哈,瑶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忍不住的伸手捏了一下沫沫可爱到爆的小脸,笑道:“姐姐在这边吃东西啊,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跑到这边来了?”说罢,招呼两人坐下。
“我们出来玩,顺便找我半途哥。”沫沫回答道。彩儿坐下后,才看见旁边齐饶,微笑的冲他挥挥手,以示问好。
齐饶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什么别的因素,点点头,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嘴角有了些弧度,像是想露出点笑容,但最后还是没笑出来,快速的恢复了宠辱不惊的古板,让人以为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彩儿对旁边少年印象挺深的,毕竟这么一直冷着脸的小孩不多见,但两人的交流也仅限于点头之交,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在她的生活中惊不起半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