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都说柳妃是被人陷害,难道宛妃还会是那陷害之人不成?”亢宥不服太后赦了柳妃之责,却还要追究卷宛和。抬眼对上太后那蔑视玩味的眼神,气的愤然一甩宽袖,坐会椅座。
“王儿不是想弄个清楚,母后这是在问啊,难道王儿又改变主意了?”太后反倒来问亢宥,说的义正言辞。
“母后问的是,可为什么母后认定花容来我和宛楼里,就一定是宛和之过?”卷宛和不卑不亢地回道,明知道太后是针对着自己,可是也不能失了大家风范,矜持的态度还是要的。只是心里暗自庆幸是只身来的宜凝宫,没有带湛碧来,不然她又要担心了。
“宛妃身为贵妃,难道也像柳妃一样不善交际,没有防人之心?”太后笃定地问道,她断定卷宛和不敢否认,就冲她昨天为庇护湛碧的辩解,便能知一二。
“宛和蒙母后关心,确实有些想查花容底细。”卷宛和说着,突然觉察被亢宥捏着的手上紧了紧,脸上依然带着迷人的甜美微笑,继续说道,“宛和才来南蛮,王宫里都是不熟悉的人,宛和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国主,可是国主忙于政事,宛和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便也不知道花容真实身份。”
“看来宛妃与柳妃都是被有心人设计了?”太后听完卷宛和的话,笑了,那笑容很高深。“那这件事暂时是说不清了,王儿,你还是要留心,仔细查了这件事情才好。”太后转了话锋,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对儿子交代着。
“诺,孤定会记得。”亢宥微微颔首,才平复了脸上不满。
“既然这样,哀家在此宣布,恢复花容月貌姐妹的秀女身份,两人不必再回华仪轩等候宣旨,赐给宣风榭,花容封号洛昭仪,月貌封号月美人。”太后懿旨一下,傻了王后和柳妃两人,只见两人均是愣愣的表情。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奴婢谢太后恩典。”花容月貌姐妹一直未起身,跪在地上均是叩首谢恩。
“母后,这才是您真实用意吧。”亢宥不以为意,后宫多了两位嫔妃对他来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