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罢,施展传音入密神功,对“大王”言了几句。那人愣了一愣,皱了眉皱眉,随即道:“也罢,不怕你使诈”。说完便下马,身旁数人连声道:“不可,不可,此人甚是了得……”。“灵宝大王”朝众人摆摆手,来到武松身前。
二郎朝他耳语一番,那人听得面色大变,手按剑柄便欲动手。
武松手指一点,“灵宝大王”顿时立住不动。接着,武松手掌一挥,一股劲风,将几丈外火把震得熄了数排,那些贼匪站立不稳,惊得齐声叫喊:“有鬼,有鬼”。
“灵宝大王”忽地喊道:“众人勿惊,此事纯属误会,我等即刻退兵”。说罢朝武松轻声道:“我送你一程便是”。
武松衣袖一拂,那人转过身道:“左军门、夏军门、张军门留下,其余人等原路返回”。众匪后队作前队,步伐整齐、进退有度,有条不紊地退去了……
片刻后,天色已微亮,武松领着众人继续前行,走得约数里,前面已见得人家。武松朝那“灵宝大王”一拱手,道声:“有劳了,请回吧”!那人也一抱拳,领着三名头目,策马狂奔而去。
秦可欣等三人大奇,不住追问武松是何缘由,二郎哈哈一笑道:“二爷我会变戏法”!说罢,不再言语,拍马向前。
到得一庄上,众相邻听闻来了“美人”和“马匹商贩”,都来观望。一时间扶老携幼,好不热闹!
众人来到保正家中,那保正姓曹,到也生得相貌堂堂。曹保正颇有家资,前后房屋数进,还有院落花园。
家丁奉上香茶、点心,退至一旁。众人窃窃私语:“那小姐模样地貌若天仙、妆容华贵、气度不凡,随行丫鬟到也可以;只是这魁梧汉子,装束邋遢,却似叫花一般,甚是奇怪……”!
武松不禁苦笑,也不理会,和保正寒暄了几句。须臾间,曹保正问道:“诸位这是要去往何处啊”?“我等此去临安,只是途中遭遇了些变故,恐要在贵府盘桓一天半日”。武松说罢,取出一锭大银,放在桌上。曹保正微微一笑:“好说,好说”。当下唤管家,将银两收入库中。
“这附近可有座灵宝山”?武松呷了口茶,淡淡地问道。
“灵宝山?不曾听说过!周遭有五峰山、壶瓶山……,灵宝山断是没有啊”!曹保正甚是诧异。又道:“壮士贵姓,为何有此一问啦”?“哦,先前听得一路人提及,想是诳语罢了,在下姓武,家中排行第二”。武松笑了笑,说道。
“武二爷想必路上吃了些磨难,寒舍虽简陋,却也有几套换洗衣裳”。说罢,吩咐下人安排武松沐浴更衣。将秦可欣与红袖安置在内堂小憩,张弛也无需人理会,自顾弄那些马儿去了。
武松泡在浴桶中,浑身毛孔张开舒坦至极,洗得片刻竟似睡去。可怜这英雄,也不知是哪日洗的这般舒服过了?良久,浴汤已凉,方才觉醒,又唤人重新打来热水。
洗浴完毕,武松穿戴整齐,将头发束起,来到厅中。此时已是晌午时分,众人正待用膳,见武松到来,眼睛均自一亮,常言道:人靠衣装,马靠鞍!看二郎此时方显面容俊朗、气宇轩昂,与先前之状有如云泥之判!
当下曹保正请二郎入席,随即用膳,保正唤人捧来一大坛老酒,曹保正笑道:“只是往年地杏花陈酿,不成敬意,武二爷定是善饮之人,将就用些吧”!
武松顿时食指大动,连饮数碗,吃得半斤牛肉。秦可欣和红袖只吃了一小碗米饭,便不再动筷,那张弛也只是吃了一大碗饭,并未饮酒。桌上一名年轻女子甚是俊俏,时不时拿眼偷喵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