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581500000008

第8章 自以得计遭人算 生死逃亡命归西

第8回自以得计遭人算生死逃亡命归西

三爷懊恼的头也不回的,奔走在脚下无路的山坳间。

他虽是懊恼,不会怀疑后面有人追他,更不会想到后面有追来杀他的人。

他很自信,他自信一般的高手,三个五个十个八个是杀不了他的。

他更自信,自信后面有人追来,他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所以,三爷他走的很放心,心里也很踏实,只是因为懊恼,走路的肢势显的无精打采。

无精打采的三爷正往前走着,忽听得身后有风挂衣袂之声。

“耶!”

三爷心中一惊,急转回头之时作好了应战准备。

晚了!

一男一女站在了近身之处。

他心中又是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呆立,如同木鸡的站在了原地。

是啊,今天的三爷没有不呆的道理,一位武林名宿,刀口舔血,死人堆里打滚数十年,什么样的厉害人物没见过,打不过可以跑,因为他跑的很快,比兔子还快。

他不但跑得快,他什么惊险的传奇没听过,都作了笑料,认为所谓的传奇全是天方夜谭。

可今天却不同,他想跑,跑不了啦。

不想跑,死定了!

他不想承认这是事实,事实却真真切切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否了以前的想法和做法,认为,自己今天若能活着离开此地,自己才是一位真真正正见多识广的人。

可他没有枉活一世,因为他三爷,他三爷能在临死之前大开一次眼界,长一次见识,证实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可这个不变的理他从前却不信,现在他信了,信了?信了也晚了!

三爷麻木的站在原地,两条自认为轻便的腿,此时的感觉比灌了铅还要沉。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两眼也许是被阳光照得眯成了一条缝,犹如老僧入定一般。

怎么会这样?是吓着了吧?不至于呀!那么就是惊的,是,是惊呆了!

锦毛虎望着他三爷麻木的表情,感到又好笑又好玩,给红玉递了个眼神,红玉心领神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疾探玉手,“叭叭叭”点中了三爷的三大死穴,其手法稳,准,狠。

三爷今天是不是犯病啦,从三爷的记载上来说,三爷没有病源更没有病史。

即然无病可犯,他为什么甘心受制于人,任人宰割不成,真是令人费解,更叫人不可思议。

的确不错,三爷他不是自持武功高强,他在武林之中,的确是头角峥嵘的人物,翻手雨,覆手云,威名显赫,那真是:

钻狼窝掏虎仔熊胆包天,

掌击石脚踹碑碎屑弥天。

他三爷有如此的能耐,今天被一位弱女子段红玉点了死穴,他也许是卖弄自己,想让来人看看自己确实与众不同,被点了死穴自己一样武功盖世,可以游刃有余的决斗而不败北,那才是:

人外有人顶破天。天外有天他能见。

他山之石硬过玉。怨家上门笑面含。

机关算尽,恶事做绝的三爷呆如木鸡的站在那里,三大死穴被制住才如梦醒觉。

眯着的双眼倏忽睁圆了,闪动着他那平时狡诈而又深沉阴险的目光,望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心中老大的不服气。

心道:就他们俩位,俩位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你们怎会有这个能耐制服我呢?

他不相信,更不敢相信真的是他们俩位,是他们两位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制住了自己。

确真的就是他们俩位,还是那位弱女子出的手。

诶!窝嚢!窝囊到家啦,该死的丫头片子,我把你…………

他没敢说出恫吓人的话,因为他知道,他处在被制的情况下,再说恫吓人的话,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吃苦头是小,小命……

他想到命,不由的全身一紧,心中更是懊悔不迭,埋怨自己为什么不主动出击,真拼得个鱼死网破也是值得,可自己还没有出手。

真是的!一招未出就被人家点了死穴,这可不是自己的一贯作风,自己平时都是先下手的,今天倒是怎么啦!

不行,我要和他们拼命!他不知死活的想到这里,他想冲开死穴与他们二位毛孩子较量一下,但,谈何容易!

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无任何防范的情况下被制住穴道的,这更不是自己的功力所能冲的开的。

他认为这是自己的奇耻大辱,是不能容忍的,这样传出去我将来怎么见人,怎么立足江湖,怎么……

但他又清楚的知道,“将来”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是何等遥远,又是何等的渺茫,他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将来这一说。

他泄气了,失望了!更确切的说是彻底绝望了。

他的绝望不单单是因为穴道被人制住,更重要的是,是他见到了锦毛虎穿的一身白衣和胁下所佩的剑。

“白衣少年,手持弯剑……”

“他不是人们口口相传,令人闻风丧胆的弯剑侠吗?!……”

“是!是!是!”

三爷想到了这一点,也肯定了这一点。

这才是他真正惊呆了的原因。

他没看到白衣青年手持弯剑,可他却看到了,看到了白衣青年腰间悬着的,弯弯曲曲的剑鞘和泛着瑞气的剑把。

他虽不敢确定白衣青年就是弯剑侠,就白衣青年和红衣女子的速度,三爷他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为此,他三爷那往日自信清高的眼神一下子就没有了。

平时两只微凸的眼,此时也正下凹陷,仿佛一下子就干瘪了,活脱脱的一对死鱼眼。

完啦,真的完了!

他若是弯剑侠的话,我全完啦!

诶!自己的生死已不属于自己了。

他心冷意灰了,他不想死,他的确不想死,真的。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他三爷曾是一呼百应威风八面的人呢!

生死到了眼前,求生的欲望才会更高。

此时的他才会想到自己有很多事还没有办完,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办。

他不忍舍弃他的一切,更不想用生命换来的东西落入他人之手。

他真的不想死,他知道“死”的含义和死了以后的形状,太可怕了!

他三爷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一个寒噤。

他知道,他也不止一次的给别人说:命运要靠自己掌握。

今天的命运他三爷能不能掌握的住,天知道,但他还是准备碰碰运气。

他是这样想的,侥幸的心里迫使他就这么做了。

三爷他“真聪明”,在他一双死鱼眼中露出了乞求的目光。

这种目光让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会毫不吝啬的施舍他两文钱的。

他满脸的可怜相,带着一种求生的欲望,比耗子给猫拜年的表情还隆重,真乃是可笑极啦。

“弟弟,你看看这位癞皮狗的熊样,真令人作呕,更令人讨厌,干脆将他杀了算啦,免的看着闹心。”

三爷的那副令人发呕的可怜相,气的段红玉柳眉倒竖杏眼圆翻,气嘟嘟的对绕着三爷转圈的锦毛虎说。

锦毛虎听到后不但没有生气,却对着三爷笑着点了点头。

他是不是被三爷的那副可怜相感动了,法外施恩欲放他三爷回归故里。

不可能!那就是说锦毛虎有他锦毛虎的想法。

的确不错,锦毛虎欲要从三爷口中得知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没有欲擒故纵的把戏,老奸巨滑的三爷是不会就范的。

为此,锦毛虎采用了攻心战术,笑对红玉说:“姐姐,话不能这样说,刚才小弟的想法和你一样,现在小弟的主意改变了,我不想杀他了。”

红玉望着笑容满面的锦毛虎不解的大声说道:

“不可以弟弟,你不可放虎归山纵鸟归林,像他这号害群之马,不杀怎么……”

“杀什么杀,你就知道杀杀杀!”

“你……”

锦毛虎看着段红玉怒气冲冲的样子,怕她毁了自己的计划,偷眼传给红玉一个眼神,仍是笑说:

“哎!杀不得的,你没看三爷他多可怜,姐姐,你还不知道吧,小弟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人流泪到天亮,不能看到谁,有困难,谁有困难我就会可怜。看到谁可怜,我就想帮他,我要不帮他,我就会很难过,难过的我,眼泪稀里哗啦!稀里哗啦!……”

段红玉从来没有听到锦毛虎唱过歌,今天听到他五音不全的调调,差一点笑喷了。

她听着他那瘆人的调调,看着他那怪里怪气的表情,得到了他的暗示,可她嘴上仍是坚持己见的说:

“弟弟,你心眼好姐姐知道,可眼前的他,他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一条驯养不服的白眼狼!”

“是吗?”

“是的!子系中山狼,得势便猖狂!帮不得的,你不要被他的可怜相朦哄了。”

锦毛虎仍是很得意,很自然的说:

“姐,你说的是真的吗,也好,都说女人心细,说的没错,不过呢——杀了他,小弟的确是于心不忍,但听你说呢,他却实是该杀,这样吧!”

“怎么样?”

“我给三爷他做个记号,他往后若是改恶向善万事皆休,他若是知而不改,继续为非作歹,到那时再杀他个二罪归一,这样好不好?”

三爷当然是听得真真切切,二人的话他听在耳中,想在心里,心中窃喜道:有门,我命不当绝,哼!臭小子,你今天放了我,我会记住这一天的,将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不会令你好过的,哼!你们等着……

“好是好,但不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段红玉的问话打断了三爷他的想法,听得红玉问到了关键性的问题,他也不敢想了,怕是错过了生存的希望。

“很简单,我想在他身上要一样东西。”

“噢!要件东西,什么东西,他嘬逼抠里夹秤砣,他能舍的给你吗?”

“会的,他一定会的,你想,一件东西换条命孰轻孰重。”

“诶呀呀!姐姐我听明白了,弟弟你说吧,你看得上他什么东西了?耳朵,还是鼻子,只要你说出口,你来看。”

段红玉说着摁绷簧拉出了寒光闪闪的宝剑,在三爷他面前一晃,差点把三爷吓的拉在裤子里。

可笑这位三爷,本以为他们要些身外之物金银之类,听得要耳朵,他下意识的去捂,听说要鼻子,他还想马上跳开,因为他想到,一个人若是没有了鼻子和耳朵,光面是光面了,可不体面呀。

嘿嘿嘿!三爷他心真大,什么都在想,什么都敢想,只恨他动不了啦!

这些都是小事,划过面门的寒光浸入肌肤,他真的害怕了,心道:完了,他们要来真的了,嗨唷……,忍着点吧,他们割了鼻子自己就没事了,…………

三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慌意乱。

这些表情,锦毛虎当然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笑望着红玉手中的宝剑说:

“这两件我全不要,我只要一件在他身上使不上的东西。”

“那你可想好了,想要什么,千万想好了想对了再说,不然这位三爷就要吃二遍苦,受两茬罪,那样可苦了三爷啦!”

“姐姐,我已经想好了,你想,我们到这里多长时间了,我就没听他说过一句话,也许他是个哑巴。”

段红玉心领神会的点头笑说:“也许。”

三爷心道:鼻子耳朵全不要,怎么说到哑巴不哑巴的事,活见鬼不成…………

“姐姐,你说哑巴什么东西没有用?“锦毛虎的话打断了三爷的思绪,说出了一句不沾边的话来。

段红玉何等的机警,反应倒是灵活,不加思索的说:

“舌头!”

锦毛虎听后鼓掌笑道:

“姐姐就是姐姐,说的一点不错,哑巴的舌头没用,就像聋子的耳朵一样是个摆设,舌头则不同啦,它藏在嘴里,谁也看不见,吃饭还不妨事,真是有没有都一样,姐姐,你说我说的对不?”

段红玉鼓掌笑说:

“可不是吗,弟弟真是想的周到,诶呀呀!你怎么总是为他人着想,不顾姐姐的心思呢?”

“是啊,是啊,小弟不说了吗,我心太软,好啦,既然他不会说话,我肯定他就是个哑巴,哑巴要舌头没用。姐姐!小弟这个活就交给你出出气吧,请你将他的舌头割下来,要干净利索,从舌根一剑下来,不要把三爷的牙弄掉了,快!快动手吧!”

段红玉还没荅应“是!”,三爷却抢过去高喊:

“少剑侠,在下不是哑巴,我会说话。”

“噫!你真的不是哑巴?”

三爷冲锦毛虎想笑一下,可怎么也没笑出来,到显得面部有些扭曲挣拧,鸡鹐碎米似的点头表示。

“姐姐,他不是哑巴,舌头暂且别割,我问问他都会说些什么话,是不是说的人话。”

“那你问吧,若不说人话我定割不饶。”

“那是当然,诶诶!你会说话是吗,那你都会说什么话呢?”

“回少侠,我什么话都会说。”

“那就好,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会说吗?”

“会的,会的,我叫扬帆船。”

“噢,你叫翻船的翻,还是翻船的船?”

“一样的,一样的吗。”

“没有了是吧?”

“有,有!人送外号:覆手云。”

“覆手云,什么覆手云翻手雨的,纯碎是胡说八道,姐姐干脆将他的舌头割下来晒上。诶呀,这太阳真好,那来的云呀雨的,割!”

“是,弟弟!”段红玉答应一声,持剑的手往上一抬,抢前一步拉开了架式,吓的个杨帆船大呼大叫:

“少侠饶命!少侠……”

锦毛虎悠闲的背过身去,红玉一手持剑,一手去捏杨帆船的下巴,他像杀猪般的嗥叫:

“我会说话……不是哑巴,什么话……我都会……”

锦毛虎忽的转过身,笑说:

“是吗,我嫌你说话太罗嗦,我问你一句,你荅一句,谁给你玩,我是不想给你玩了!姐姐,可以动手啦,别留客气,将舌头拉出来,从根割起。”

“是!”

锦毛虎说完又将身背过去,为了活命的杨帆船没命的大叫:

“少剑侠……大侠客,我叫杨帆船,外号覆手云,在通吃派排行老三,人称三爷,乳名叫狗胜。”

“好,很好吗,这样不就太平了吗。”

锦毛虎说着转过身对红玉说:

“姐姐且慢动手,你先退后消消气,我听听狗胜说的是不是实话。”

段红玉斜眼瞪了杨帆船一眼闪身退到一边。

狗胜挤了挤干涩的死鱼眼,用保住的舌头舔着口内少的可怜的口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清了清渴得冒烟的公鸭嗓忙说:

“少剑侠,狗胜说的全是实话,若有半句虚假,天打五雷轰顶。”

锦毛虎听狗胜发誓赌咒“哈哈”的大笑起来,抬手拍了拍狗胜的肩膀笑说:

“好,好,看的出你这个人确很“忠诚”,也很“可交”。狗胜,你听好了,我不喜欢罗嗦,我问你一句,你必须荅上十句,能办得道吗?

“回少剑侠,请你问,狗胜毫无相瞒。”

“那好,我问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去,要回荅的干脆,因为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的好日子过,不要自毁前程哟,狗胜,你开始说吧。”

杨帆船听锦毛虎说完,眉头稍微一皱,预感到了什么,但马上展颜,狠了狠心朗声说:

“回少侠,大当家飞鸽传书,行程俩千五,晚上不投店,只用五天半,半路遇张三,与我结为伴,一同去见王八蛋。”

锦毛虎听后一笑,又抬手拍了拍杨忛船的肩膀,笑说:好,你好口才,不愧在通吃派坐第三把交椅,好,那我再问你,王八蛋招你为何呢?

扬帆船见问没做停留,马上荅道:

“一问钱财,二问买卖,三问谁忠,四问谁坏,五问近况,六……”

“六……”

“哼——”

“六问各门派,七问互往来,八问弯剑客,九问从何来,十问为谁来。”

“你是如何荅复的呢?”

“我回答,钱财顺手,买卖安泰,张三最忠,李四最坏。近来不太平,门派在结盟,礼上有往来,弯剑杀人狂,不知从何来,谁遇谁投胎。”

锦毛虎一边听杨帆船说,一边围绕着他的身子转,转的个狗胜提心吊胆,总怕一句说坏事,立毙掌下吃不上馍。

“狗胜呀,你说的不错,据我所知,弯剑虽利,绝不是滥杀之辈,死在弯剑之下的人,绝非是善类。这一点你要清楚,道听途说的话怎能见真呢?我再问你,吴义他现在是干什么的,他是不是要设法对付弯剑?”

“大侠说的是,教训的对,通吃大帮,吴义首创,位居第二,江湖称王。杀人越祸,罪恶昭彰,金盆洗手,居心不良。十年苦修,再度辉煌,弯剑出世,断他羽党。死讯传来,心惊肉慌,如意算盘,他怕泡汤,一枕黄梁。”

“噢!”锦毛虎听着,证实了江湖上的传言,充分的说明了吴义的狼子野心,为了再一步弄清,锦毛虎故作不知的问:

“狗胜,你说吴义如意算盘,如意算盘指的是什么,他打祘如何对付弯剑?”

杨帆船看了看锦毛虎不怒而威的表情,哪里还有对抗的心理,为了要求活命,他竹筒倒豆子一点不留的说:

“吴义他一生嗜武,野心独览群秀,欲求号令武林,都来俯首称臣,定下八月十五,南北一同风云,哪门不服调遣,鸡犬同样遭瘟。弯剑白衣…………”

杨帆船说到弯剑白衣,阴诈的眼神望着锦毛虎,锦毛虎冲他微微一笑,看着杨帆船说:

“继续说。”

“是,大侠,弯剑白衣虽狂,吴义视若…………视若儿马,嚼环勒紧之时,敢不为他征杀。”

“是吗?”锦毛虎嘴上问着,心道:好你个老狗吴义,我让你狂,看你还能狂几时。

“回大侠,吴义他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大侠你……”

杨帆船也想从锦毛虎嘴里得到点什么,讨个口风,怎奈锦毛虎不会给他机会,打断了杨帆船的话,按照自己的意思接着问道:

“吴义与盖天立的关系如何?盖天立在哪里有无消息,董文阁的事你知道多少。”

杨帆船听着这没头没脑的问话,不知锦毛虎的目的是什么,小心荅道:

“他与盖天立,生死不相聚,谋略和胆识,一般又无二,昔年董文阁,盖天立撺掇,吴义他没动,只为道不合。”

锦毛虎听到这里,像似对吴义的敌意减了几分。追问道:“狗胜,你说的可是真的,吴义与当年的董文阁没啥瓜葛,你若是不说实话后果是很严重的。”

杨帆船似有保证的说:

“大侠,狗胜说的句句是真,董文阁一案,惨绝人寰。虎门英烈,世人敬赞,吴义虽刁,没与结冤。盖天立犯九州,惹祸生事端,虎射呜不平,力分尸两半,盖天立闻讯,痛子心彻天,调集喋血派,杀戮无人埋。”

杨帆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说到这里,一旁边气坏了锦毛虎,段红玉二人,锦毛虎只气的钢牙挫的,“嘣嘣”直响,拳头攥得直往外渗汗,红玉气得粉面失色,银牙咬着嘴唇娇身颤栗。

杨帆船见二人神气不对,不知哪里说的二人不中听,慌忙说:

“二位大侠,小人说的句句是实,望二位大侠怒罪,”

锦毛虎望着惊慌失措的杨帆船,气道:

“这不关你的事,我再问你,盖天立现在何处?他躲到哪里去了。”

杨帆船像似明白了什么,立马答说:

“盖天立躲进南海去了,南海人罕至,岛屿似枪林。据那吴义讲,千个盖天立,难会露行迹,他遁入南海藏,确怕寻仇家门殃。”

“哼!——”锦毛虎气的哼了一声,只觉得三叉神暴跳,热血直闯顶门,他仰面苍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红玉说:

“姐,我的话问完了,不知你有话问吗?”

红玉的心情同锦毛虎一样,她冲锦毛虎点了点头,面沉似水的向杨帆船跨进一步,怒气冲冲的望着杨帆船问:

“杨帆船,你们的分舵,分堂第一个字是以什么命名?”

昔日的色魔——杨帆船,今日没有了色胆,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大美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却雄根难支,连往日趾高气扬的头也抬不起来了,只好垂头荅说:

“顺字,一帆风顺的顺。”

红玉听完,胸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厉声说道:

“杨帆船,你犯下的很多罪过都可以免除……”

杨帆船闻听,猛地抬起头,喜色现于脸上,干瘪的眼神充进了一股活力,眼巴巴的望着怒气不息的红玉。

红玉看到杨帆船死灰复燃的样子更是有气,接着说:

“你知道你犯下的滔天大罪有一条是不可免除吗?只有这一条不可免,这一条就送掉了你的老命。”

刚有点生机的杨帆船,听了段红玉的话之后,仿佛一下子掉进了万丈深渊,如履薄冰的问:

“女侠,哪一条?”

红玉斩钉截铁的回道:

“你欺害良家妇女,罪不可赦!”

杨帆船闻听此言,脸紫了,心凉了。

脸紫的比紫茄子还紫,心凉的比冰块还凉。

他往日那件引以为豪的东西,现在倒立不说,只吓得流出了尿来,他心道:完了,自己的爱好他们怎么知道的,不可能……他心想到这里,狡辩的说:

“女侠,姑奶奶饶命,我冤枉,小人的确…………”

“冤枉是吗,这么说是姑奶奶我冤枉好人了。”

红玉接过杨帆船的话茬,问的个杨帆船无话可对,支吾着说:

“姑奶奶,小人不敢说是……是好人,可我……可我是冤枉的……”

段红玉持宝剑切齿的问说:

“你是冤枉的,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深更半夜离开顺广镖局,与镖局的人不辞而别跑到深山野岭里来,不要自以为做事周密,你没想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蔬而不漏,你认命吧!”

杨帆船闻听红玉说出镖局之事,昨晚的迷底全部揭开,心道:完啦,自己还说什么,说什么也没用了。

他想到这里,看到红玉怒不可遏的举剑奔自己的心窝刺来。

也就在剑离心寸许之时,扬帆船这个人也许不该死在女人手中。

就在剑尖到时,三大死穴被他孟然冲开。

他一个后仰,宝剑刺空的同时,杨帆船脚下借力,平空掠出二十余步。

那速度也大大出乎他杨帆船的意料之外。

由此可见,他覆手云的功力之深,也是匪夷所思的,绝非是等闲之辈。

逃出半条命的杨帆船在庆幸之余,感到了不祥之兆。

他看见了红光带着一道白影,如影随身的落在了自己面前。

他疑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看,白衣青年面无表情的,将泛着红光的弯剑顶在了自己认为最要命的地方。

他像一只咬败的鹌鹑斗败的鸡,失魂落魄的向白衣青年望去:“你,你是白衣弯剑……侠?!!”

锦毛虎仍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并对他点了一下头,认定了是白衣弯剑侠,杨帆船的斗志全消,立时感到死神掐住了脖子,无常的驱魂鞭抽在了自己身上,胆大妄为的杨帆船吓的肝胆俱裂,后边的眼里喷出了粘糊糊的东西,这使他发呕的东西喷出来,顺腿直下凉气彻骨,他面如死灰,无地自容的向剑上扑去……

剑稳丝未动,持剑的人也未动分毫,他一点也没感到疼痛,他笑啦,他笑白衣青年不用力去刺他,因为自己穿着护身宝铠,刀剑是刺不进去的。

诶!是我自己不想活了才扑向你的剑,你的剑刺的透吗,你怎么不刺呀,刺呀。

杨帆船自认为他有护身宝铠,刀劈不开剑刺不透。他虽是这么侥幸的想着,总觉着那要命的地方不对劲,虽说不对劲,并没有丝毫的疼痛之感,只觉着心窝里面凉丝丝的。

它怎么有凉凉的感觉呢?

他问着自己,继尔想道:天挺热的,心里凉爽些也许是好事。

他想着一些杂乱无章的破事,看着面前仍无表情的锦毛虎,想笑一下,告诉他自己心里舒服极啦!

可是,他笑不出来了,带着一种笑不出来的遗憾,跟着无常踏上了不归之程。

锦毛虎在杨帆船心窝内抽出弯剑,泛着红光的剑是那样的新鲜,是那样自毫,它感谢主人用它惩杀了恶人,为了荅报主人,发着吟吟的声响,退回剑鞘之内。

锦毛虎还剑入鞘走向段红玉:

“姐姐,我们今天的事办得漂亮吗?”

段红玉不甘心的将宝剑收起,气嘟嘟的说:

“漂亮是漂亮,遗憾的是我没亲手将恶人杀死。”

锦毛虎整理了一下衣衫,拍着胸脯:

“杀鸡焉用牛刀,小弟代为负其劳。”

段红玉转怒为喜的笑说:

“弟弟真会安慰人,有小弟负其劳姐姐高兴。不过弟弟你挺会演戏的。”

“哎呀!还不是姐姐配合的好,而且是恰到好处,做的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不是吧,弟弟你是自编自演,姐姐也不过是配角而已,哪敢与你相提并论呢。”

“唷,看姐姐说哪里去了,有时候的配角比主角还重要,彼此彼此吧。”

姐弟二人相视大笑了一阵,红玉敛住笑容:

“弟弟,杨帆船也翻了船啦,我们下一步咋办?”

锦毛虎见问停住了笑,稍一停顿说道:

“挑吴义的黑舵,毁他的羽翼,令它坐卧不得安宁,再者呢,我们接触正义之师,扩大我们的力量,这样可以吗姐姐?”

“太好啦,这样我们就不孤单了。”

锦毛虎很兴奋的一拍自己的大腿:

“是呀,众人添柴火焰高,要想战败吴义,绝非你我的力量能抗衡得了,为此,我们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力求一战成功。”

段红玉闻听又激动又担心的说:

“谁愿与我们合伙,谁愿捅马蜂窝自找麻烦。”

锦毛虎义正言辞信心百倍的说:

“正义长存!看不惯吴义所做所为的侠义之士大有人在,我坚信他们绝不会向恶势力屈服,他们会向我们一样身单力孤,所以我们要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合成一股力,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一击而中无坚不摧!”

红玉有些担心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太好了弟弟,可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谁会相信我们哪?“

“是啊!姐姐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们也只好见机行事了,水到渠成吗!”

“那就好,听你的,你说咋干就咋干,我们走吧!”

锦毛虎鬼脸一笑,指着杨帆船的尸体说道:

“走是该走了,我们不缴收点战利品吗?”

段红玉听锦毛虎说着,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看到杂草丛中躺着的杨帆船,小嘴一撅:

“我不愿触及他的臭皮囊,要去你自己去。”

锦毛虎“嘿嘿”一笑:

“他人是臭了些,可他身上的银票可是能买饭吃的。好!你在此等我,我打扫打扫战场。”

段红玉点头未语,将身转向另一个方向。

锦毛虎提步到了杨帆船的死尸前,哈腰獀了一遍,将能用的收起,下余的塞在死人怀里,拾起杨帆船的死尸,抛进了深山沟内,转回身到了红玉近前:

“不错,死人为咱们贡献了万两银票和五六十两碎银。走吧!找个地方吃一顿再说。”

段红玉嫣然一笑点头答应,姐弟二人离开山坳,登高望见西北方向有所大镇,二人直奔大镇驰去。

锁阳镇

锦毛虎,段红玉姐弟二人到了镇前,望见一块镇牌,上写“锁阳镇”三个大字,红玉看了锦毛虎一眼:

“弟弟,我们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吧,”

“应该的,想必是姐姐也累了,走,找家客栈。”

姐弟二人说笑着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也许是到了午饭时节,也许是天太热的缘故,娇阳如火的当顶直射,身穿红装的段红玉,也许是她的衣衫红的像火,她分外的热的比别人厉害,香汗挂满俊面,恨不得一步就到客栈内宽衣解凉。

心细如丝的锦毛虎看到红玉热汗频流,心疼地说:

“姐,你在忍一下,前面就是客栈了,你看。”

段红玉望着锦毛虎关切的样子,心里更是热乎乎的:

“我没事的,你不也是同样的热吗,诶呦到了,“清风居客栈”,清风居这个名字起的好,看到这个名字就有一种凉爽的感觉。”

锦毛虎打趣的看了段红玉一眼:

“是吗,若是冬天这客栈还不能住呢。”

段红玉被锦毛虎的一句话噎的够呛,俊面一红瞥向锦毛虎:

“诶呦呦!好你个虎威,竞敢耍笑姐姐,看我不打你。”

段红玉说完,真的抡起小拳头向锦毛虎的胸部砸来。

锦毛虎一看羞人荅荅的段红玉举拳向自己打来,闪身一躲,笑着向“清风居客栈”跑去,口中还说着气人的话:

“没打着,没打着。”

红玉看着锦毛虎向前跑去,信步追赶的同时高喊:“弟弟,你等等我!”

姐弟二人你追我赶的到了客栈门口,店伙计上前迎着,躬身打欠的一抱拳:

“二位客官您好,店内请!”

锦毛虎点头冲伙计做了个进店的手式,伙计一乐转身头前带路,上了二层小楼,锦毛虎一边走一边说:

“伙计,你给我们姐弟俩安排个通风良好的房间,再备一桌酒席送到我房间来,可以吗?”

伙计脚下走着,转头冲锦毛虎一笑:

“没问题,咱这店内以清凉助称,保你进去后有轻风习习的感觉,饭菜更没的说,保你吃了这顿想下顿,大有百吃不厌之感。”

“那就好,做的同说的都一样,才更好。”

“客官说的对,您请进。”

伙计对荅着锦毛虎的话,随手一指房间笑呵呵的说。

锦毛虎从门口往房内一看,房内收拾的还算干净,对门的后窗凉风送爽:

“可以吧,隔壁有人吗?”

“没人,客官您随便住。”

“那好,你下去忙吧。”

“是,客官!房内有清水,若不够我马上再送一盆来。”

“不用啦,你去忙吧。”

“好嘞,您歇着。”

伙计说完转身下楼而去,锦毛虎对红玉说:

“姐,你住哪一间?”

段红玉抬玉手一指里面的一间,笑说:

“我在里面的那间吧,弟弟你请进屋吧。”

锦毛虎一笑进入房内,红玉款步走进自己的房内,反手将门栓住,利落的解下宝剑扔在床上,宽去斗蓬往椅子靠上一搭,急步到水盆前抬起袖管一哈腰一双玉手插进清凉的水中,双手捧水往面上泼去,凉,清爽极啦。

闲言少叙,姐弟二人用过酒席闲谈了一会,各自在房内休息,一觉醒来已到了第二日凌晨,二人用过早点算清费用出了“清风居客栈,”沿路打探“顺字”镖局的人员状况,能弃恶从善的给以警告,负隅顽抗的杀!

姐弟二人每日不辞劳苦的打探着吴义的动向,忽东就西的忙个不停,这日黄昏,二人来到一座破庙前。

弯剑侠锦毛虎看着破烂不堪杂草横生的庙宇,满脸的惆怅打了个咳声……

那真是:

苦水满腹倒不出,打狼反被狼追逐。

同类推荐
  • 穿越修真之梦在何方

    穿越修真之梦在何方

    或许是迫于生活的压力,于是乎想远离尘世的喧嚣,幻想一下自己穿越到一个修真的地方,闯荡一下异界的天空。在这里也是一个类似于地球的星球。有太阳也有月亮。姑且也这么称呼,就不另取一个名字,这样我也不用担心自己都弄昏了头脑,大家也不用那么辛苦的理解某一个发光发热的天体充当着太阳的职责却叫着另外的名字。当然区别还是有的。文中会做叙述。修真的境界分为:练体期,炼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大乘期,渡劫期。渡劫之后成功的就可以飞升仙界,仙界就是文中月亮的地方。这里就不属于本文的范畴了。
  • 弑天封魔

    弑天封魔

    一步一步走向复仇之路,弑天?封魔?这些可望不可即的事情在他看来竟然如此简单。
  • 倾城美人修仙道

    倾城美人修仙道

    倾城美美人修仙奇遇,刁蛮任性小公主撞上沉着淡定古君王,撞出奇妙火花,让人欲罢不能!
  • 魔王娶妃:虎父无娘子

    魔王娶妃:虎父无娘子

    她被亲生父亲封印,毁去内丹,痴傻度日。幸得他不离不弃倾心相与,却不料封印一朝被解,她原来肩负重则,势必要重整乾坤。他遥遥相望,盼她归期,不离不弃。
  • 心本非魔

    心本非魔

    炽心是魔界的公主,为了唤醒在仙魔大战中受伤沉睡的母亲,带着自己的损魔鞭,独自踏上征程,寻找流落人间的神器无量尺。这期间,她先后认识了御剑门弟子冷星夜,月蚀山庄少主穿封啸宇,以及药王谷谷主的女儿水杉等江湖侠士,虽然大家的目的各异,但是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不久后她得到了能够唤醒母亲的神器,回到魔界唤醒了母亲,在她在跟父母享天伦之乐后,准备回到人界还回神器无量尺时,殊不知,她已经陷入了一场阴谋里,并且将越陷越深。而她从第一次见到冷星夜时就产生的那莫名的熟悉感也将慢慢的揭开面纱,是前世的宿命还是今生的孽缘,是往时的非,还是今日的是,不到最后,无从得知!(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战王时代

    战王时代

    她因为拯救苍生而死于非命,转世之后走上一条异样的修行之路;她因为盗取仙桃所以得到大造化,却不由自主的卷进一场王者家族的宅斗;她因为挽救幼兔无意立下奇功终于登上了修仙之途,又意外的与神斧结下了奇缘;她堕仙入世再一次拯救生灵于水火,一番征战过后成为妖界中名副其实的大姐大,但是无奈的走上了一条逆天的征途!
  • 童噩

    童噩

    不一样的故事,不一样的结局那些相信童话的朋友们,做好被打碎的可能哦我们不是天使,我们是女巫哦
  • 霸道校草的泪天使

    霸道校草的泪天使

    我因为淘气而打碎了魔王进贡的海珠,我居然……居然被扔到了凡间?!这样也就算了!可我堂堂一个天使居然饿昏了过去!还好,被一个漂亮到不可思议的贵族女生给救了。悲催的我来到了一所贵族学校。没想到凡间的人这么开放,随便在顶楼都可以看到男女亲Kiss,却不想得罪了四大校草之首的某变态!吃个饭也能得罪四大校草之首,我这是在作孽么?人生这叫一个悲催啊!喂喂!本天使不发飙你真当我没翅膀啊?
  • 红警之古代帝国

    红警之古代帝国

    一个年轻人穿越到古代,伴随他还有一套系统,逆天的红警系统!面对在眼前的陌生世界,他又如何解决自己的温饱。要想知道后事如何!请看陌上花悠的处女作《红警之古代帝国》
  • 玉江津传

    玉江津传

    去见证一个又一个历史时刻,这个世界中很少能看到硝烟,也许平静的就连世界观都显得那么独特。
  • 腹黑总裁之你,唯我独宠

    腹黑总裁之你,唯我独宠

    她是个玩世不恭的千金小姐他是个腹黑的霸道总裁有一天,她得知自己已经被父母卖了,卖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每天晚上,他要她在床上等他,半夜把她吃干抹净。。。。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笔下人生

    笔下人生

    孟凡在江边检到一支钢笔,从开始写小说的那一刻,孟凡的人生好像全部都顺着小说里的剧情再走。孟凡、姜若寒、白轩兮、依涵四人在圣诞节因为那支钢笔而来到了小说中遗忘的世界,当进入那个遗忘世界以后孟凡渐渐的发现这个世界的一切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那支钢笔把孟凡四人带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什么?
  • 霄末

    霄末

    风吹崖,杯酒过,一日无酒风穿肠。乌音落,萧声作,刹那无血霜留过。
  • 诸天万界觅永生

    诸天万界觅永生

    我叫林空,三十岁普通人。现实世界我是标准的好男人,各种美德融于一身。魔法世界我是一城之主,城市蓬勃发展,我在私用公款。僵尸世界我是降妖伏魔的道士,人人供奉香火不断,炼尸养鬼要悄悄的进行。指环王世界我是抵御魔王的英雄,伟大高尚万人敬仰,魔戒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风云世界我是直面神龙的勇士,气吞山河威猛非凡。谁跟我抢龙源我就跟谁急!费尽心机谋划一切可以谋划的,那些谋划不了的,我就抢!踏遍诸天万界,寻觅永生之门。其实,我只是单纯的怕死而已......书友群187396892欢迎大家来讨论剧情,聊天娱乐。冰封王座、英叔僵尸系列、怪物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