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忌”早已将面吃完,便忙付了银两,走出店门。假装逛街,尾随那乞丐而去。那乞丐依然踉踉跄跄的走在街市上,慢慢的走向偏僻小巷。“无忌”便也假装走向偏僻小巷。那人此刻变得步态稳健,径出小巷,又辗转朝城外而去,走到一棵大松树前,便坐下休息。
“无忌”无法,只好假装路过,刚到松树前,便听乞丐便发话道:“客官看来跟我好一会了。”
“无忌”一惊,立即站住,转头注视那乞丐,笑道:“先生说什么话,小可糊涂,还望明示。”
那乞丐哈哈一笑:“似你这样的跟踪。还是少见,你究竟是民还官。”
“哦?”“无忌”诧异道:“民又怎样,官又如何?”
那乞丐便道:“方才那财主是熊都头老爹,爷爷拿他点钱花。你若是民,请各走其道,若是官,若是拿得住我,便随你去。”
“无忌”闻言,便想试试他的身手,便道:“我若拿你不住,自当放你而去。”
那乞丐转身正欲离开,“无忌”便使出一招,唤作“如影随行”。靠将过去,那乞丐朝东,他便朝东,那乞丐朝西,他便朝西,那乞丐跓足,他亦跓足。两人好似一对影子。几步下来,那乞丐被跟的火起,就打算破解他的跟法,遂使出一招“旱地拔葱”,那身子倏的直向上拔起,哪知无忌早就伸手去拉他腿,欲往下拽。那手还未止,谁知那乞丐之腿却朝向心窝踹来。“无忌”心中猛的一凛,要是让他踹中当胸,岂不雪上加霜,就算不当即毙命,那也必须大伤元气。所以,他便收手化作双掌,借他的腿劲腾空而起,双双缓缓落地。那乞丐便住了手,惊道:“兄台的功夫当在小可之上,不知使用哪家门派功夫。”
“无忌”一听就想笑,笑他拘泥于门派偏见,见人先说门派,假如我说无门无派,岂不让他笑话,直接取消比试资格,假如我说出门派,万一他能知晓弱点,岂不自毁长城,不如戏他一戏。于是张口就道:“嶅山派。”
那乞丐闻言颇觉意外,这个门派闻所未闻,不知深浅,还是不要贸然进攻,遂问道:“贵派有何人物?”
“无忌”闻言又想笑,便道:“姬昌、张良、诸葛亮、秦琼,尉迟恭。”
那人闻言,便是一惊,谁知道这些人中啥派别,但这些个人物从无有人提起属于何门何派,但并不意味着就不是,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此门派还是要慎重对待才是。
“那贵派当今又有什么人物?”
“无忌”闻言哈哈一笑:“我派人物众多,本地就有几位。”
“说来听听。”
“无忌”料他也不是坏人,便想唬他一唬:”为首的当属清虚观的智真长老。”
那人闻言表情一滞。
“其次当推嶅山武馆朱馆主。”
那个闻言更是肃然起敬。“其他人还有谁?”
“无忌”心想自己初来乍到,哪里知道什么人物,但此人追问至此,就胡说几个:“其他人就有刘建武、邹无忌、肖时迁……”
他刚提说肖时迁时却见那乞丐嘴角露也一丝笑意,但立即给掩藏起来。
“无忌”知道,眼前此人即使不是肖时迁,也跟消时迁有着莫大的关系。
“那贵派的宗旨是什么?”
“无忌”闻言哈哈一笑:“戮力同心,替天行道!”
乞丐闻言便问:“天自有道,你替的哪门子天,行的哪门子道?”
“无忌”闻言正色道:“方今天下,新皇即位,志在驱除四夷,宾服四海,奈何奸党擅权,结党营私,毁我囯基,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我堂堂华夏,难道又要遍野腥膻了。这岂不是有道之士为国出力之时。肖兄呀肖兄,岂能只顾自己一人快活。”
那人闻言,大惊失色,从未谋面,对方居然叫出自己的名字。并且所说之事亦正是自己所虑之事,便正色道:“兄台忧国忧民,然我受高人指点,专于此处等候贵人,贵人不至,只好逍遥……”
言未毕,从便听有人抚掌大笑“造化造化,肖时迁呀肖时迁,你真是有眼不识贵人呀。”
二人惊得抬头看时,俱齐声道:“大叔---馆主”。原来树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嶅山武馆主朱俊杰。
那俊杰双脚一抬,便从树上轻轻落下,二人仍迷惑不解,一头雾水,问其原因,俊杰哈哈一笑。不作解释,单对那乞丐,也即肖时迁的道:“贵人就在眼前,何不行礼?”
那肖时迁闻言一怔:“贵人,难道……”
俊杰道:“也怪不得你,你二人从未谋面,自然不曾相识,他就是你日夜所盼的贵人呀。”
肖时迁闻言大喜,纳头便拜,道:“不知贵人高姓大名?”
那“无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门,一脸迷雾,对俊杰道:“大叔何来,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咋一点都不明白呢?”
那俊杰闻言哈哈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既然他拜了,你就接受就行,他正是你的财神爷呀。”
“无忌”听他这么讲来,虽然仍是不懂,但俊杰却是极为可信的,便不再深纠,遂报了姓名。
俊杰便作主,二人于树前结拜。“无忌为兄,肖时迁为弟”。
三人一同返回城中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