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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兰兰要奶奶解开裹脚带子,给大伙儿看。她毫不犹豫地慢慢一层一层地解了。依乡情风俗,妇女的缠脚不可让人看的。但她顾不得那些,从脚腕儿到脚尖,一圈圈地把缠带解开。缠过的脚变形了,变得像个白萝卜——“白”是没了血色,“尖”是畸形了——像似把一个正常人的脚斜着去掉一半。兰兰伸手翻起脚底来,是那么难看,五趾头除了大指,其于四个像几粒大豆被压在脚脯下。她反复多次看过,那几个像趾头又不像趾头的肉片片,变成了老茧——没有一点血色,跟死人的脚一样。奶至今还抱有不满的情绪,她今天话超常地说个没完,她说完,泪如滚豆地滴嗒下来,泡湿了衣衫。而奶认为缠脚是坏事,缠脚是致伤、致残妇女身心,是男女不平等,不把女人当人的具体表现。

她边往住缠裹,边抬头看了看,对围着自己的那些小闺女们说:“你们是有福的,只有福气高的人才赶上新社会。妇女提高,男女平等,用不着缠脚了——用不着疼痛了,已是个有腿有脚的健康人了。”奶奶说她十五岁被娶过,婆家姓李是富户,男人去世,四十岁改家。她说:“你们再看,”她说着,站起来坐在凳子上,让大伙都看,她的肚上有一条横着的深沟子,她说是被婆母逼着让她扛了半辈子磨留下的残疾。她说:“旧世道的公、婆厉害而歹毒。那时我们家大骡大马有的是。养牲畜是为了使役,但过不了婆母的关,她料下牲畜,非要让我干不行。她说她由受罪的媳妇熬成了婆。她站在磨道上,像打驴一样,不住地用粗棍打我呢。只管干活,不让吃饭,剩饭等到干裂了皮有了霉味、臭气,才让我吃呢。要不,就是吃糠咽菜。婆母说,人家当媳妇时,和我是一样受罪的,她的婆母去世了,她才有了当婆母的资格,才变成了那时的她。”

妇女们通过学习,深吐了酸楚,对万恶腐朽的旧社会,虐待妇女,不把妇女当人的封建礼教,来了个大揭露,大批判。由做童养媳妇泡大的青年妇女李玉英,对旧社会更理解也发恨。她说:“大奶、大婶及姐妹们,旧社会不把女人当人,妇女们的历史是血的历史,痛心啊——使我们。”

会场吵了起来:有诉苦的,有发议论的,也有骂旧社会旧礼教的。她们的反抗情绪是高昂的。刘奶一辈子没出过这村子。守着一个山村渡了一生。她说:“我当媳妇时村里唱大戏,我没看过一眼的,婆母让我看门。因为街头看戏的是男人,女人不能与社会上的男人接触,随意接触,就失去了女人的本分,就不配做一个好女人了。

“女人生来就是做饭,缝,洗衣服,生儿育女。家里来了好亲、厚友,女人不能陪同:供佛,供仙,女人不能参与。没熬上婆的女人是家奴。男人恼了打女人,女人恼了被男人打。我就是这么个女人。”她哭了,热泪珠儿一颗颗地滚落到她那枯瘦的脸上,滚到她那破烂的衣襟上。她瘪着没牙的嘴儿不说话了。

在场的妇女同病相怜,都含了两眼泪。她们恨着旧社会的封建礼教。兰兰虽缠过脚,但赶上了新社会,妇女解放了。她听妈妈常说奶奶、郝奶、刘奶的故事,她也耳闻、目睹村里那些童养媳妇以及遍村男女不平等的现象。她的心情,在此时此刻也很沉痛,她觉得,党解放妇女的政策正确、及时,是妇女姐妹们一万个拥护的。

刘奶奶瘪着没牙的嘴呜咽起来。她说:“我在人世一辈子,吃苦是自己的,享乐是他人的,痛苦是漫长的,欢乐是短暂的——也是偷来的……

“我是上世丧了良心犯了罪,被阎王、小鬼判了徒刑,转生了女人在阳世劳改。”旧社会的封建礼数,女人的处境,无不是被人当作奴隶的。”

这时有很多的男人们来了。要她们做饭,兰兰要她们散会,而她们异口同声地说要延长开会时间,去声讨旧社会。她们同声说:“不散!我们要男女平等!我们要解放!我们要把旧社会砸个稀巴烂。兰兰今天的思想很不平静,又很激动,千年的妇女被虐待……为什么?为什么?她那年幼的,单纯的思想变复杂了。她们互相谈论着,她们表了决心,要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妇女为自身的解放,彻底翻身,发誓要和男同志一样,走出社会,建设家园,建设祖国。

她们自编自唱了起来:

苍天苍天,我问你来我问你,

男女都是个人,为什么不平等?

姐妹们,我们要团结起来呀,因为我们是半边天。

我们要紧紧跟着共产党,要把男女不平等的旧世界坚决彻底砸个稀巴烂。

她们谴责了封建制度的罪恶,批判了封建家庭结仇械斗的野蛮。跟着共产党为中华妇女的解放而奋斗。

散会了,过了分河,只见二姨太从娘家回来。王氏想:“你还要回来?回这家守啥哩?你年轻轻的,还愁个好的归宿吗?”王氏回家做熟了饭,二姨太还没有回来。她站在大门边眺望,她还在铁架山山脚下坐着。“唉,她想回来,又不愿回来。”她想。

王氏二次去眺望,而她还在那儿蹲着。“回来就回来,虽没了男人,但有你的家。谁愿把你撵出去呢?你总是这家的人哩。不要想得太多了啊……”还是王氏想。

二姨太姓刘,她娘家离李家不过几十里。而她家的光景不富,要与李家要点钱。但他的父母因年老体弱,行走山路困难,只有自己亲自回来。

此刻的她,心情是那么痛苦,复杂。她觉得回来没好果子吃,不回来又想回来。

王氏认为她还年轻,是没牵没连的浮藻,因而或迟或早,她也得走出嫁的那条路儿。因为世上有三不留——(死人不留,姑娘不留,寡妇不留)的传统民俗。

李小狗去世了,二姨太自然就失去了靠山。她在李家不但孤立,而且渐渐趋于被排挤,不得不滚出李家的门坎。因为她在李家没有栽根立后,加之她还很年轻,怎可在此长久为家呢?

二姨太的母亲与王氏求情,想分点土地、财产、长期住下来,再作婚事考虑。其实,她的愿望只是一种梦想。因为家里不是仇人,便是怨家。尽管王氏是正直人,然而她怎会接受她的要求呢?至于生虎生龙,他们虽还不是成年人,但也很黑眼她排挤她,连话也不与她说,不知为啥,她是他兄弟们的眼中钉,要她赶快滚蛋。王氏批评了两个儿子的不对,还让他们别管这事。可生虎心毒,不多说话,就唆使二杆子脾气的生龙,通过臭骂往走撵她。

二姨太清楚自己是失去了靠山的寡妇,只能是受着窝囊气,流着泪水,暂回了娘家。她提出要尽快走出李家的门坎,她认为自己已变成个众人嫌的角色了。

生龙一见她回来,丝毫也没给她留点面子。他几次要母亲很快将她撵出门去。而生虎呢,虽没说什么,然而他成天板着脸儿不理她。李二是王氏的再夫,是生虎兄弟的继父,也是李家出谋划策,跑外的要人。但他毕竟是个知已知彼的人,他深深晓得自己的处境,是从属的。所以,凡是有口舌,不可管的家事,他闭口不去表态,一躲老远。

王氏见二姨太不公不气,又见生虎兄弟与她过不去,处处要跟她作对,就很同情她,怜悯她,就处处关心她,照顾她。王氏背地与生虎说了不少好话。不管她怎样不怎样,但她总是李家的人,她来了就不必说闲话,该吃的应穿的,还是要一如既往。“他姨,你别拿心,”王氏亲自做二姨太的工作,“他死了,家还是咱的家,该办啥就办啥。”二姨太没说什么,只是帮她做些家务。晚上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没过多少天,明显不见生虎吵二姨太的事了,又见他一有空就溜去她的家里去,王氏自然就清楚了。后来呢,不要脸的生虎,竟公开地把行李搬去二姨太的卧室明铺夜盖的同床了。

王氏很生气,因为不但名声不好,年龄也不配,她比他大五六岁。这给他妈出了难题——没法管。但她预料厮混不了多长时间,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还须各走各的路子。为这事,王氏是很伤脑子的。她与李二多次商量,李二要她亲自做工作,要二姨太拿上点钱趁早离去。他说:“我亲眼见她偷摸地去光棍郝白家多次,生虎为那事与二姨太吵了几回。”

王氏听了李二的话,经谈话给她拿了五百块银洋要她干脆嫁了郝白。王氏知道生虎惹不起郝白,因为他是共产党的干部。二姨太也清楚自己与生虎是暂时厮混,不会成为白头到老的夫妻,而郝白尽管穷,但她认为穷不是出嫁应考虑的条件。郝白听说王氏同意,并给带些银洋,就高兴极了,亲自找了刘江国为中间人,当即领了结婚证,成了合法夫妻。

生虎气得睡了炕。那日生虎瞅见郝白出了门,家里只有二姨太,傍晚他又溜去了她家——自古嫦娥爱少年,她笑着说:“你不怕死?”

“为你,何惧以死呢?”

“我看你狠狠心忘去我吧,再娶一个比我年轻的好。你们是富户,别说娶一个,娶三个也太容易了。”

生虎没听进去,只顾抱着她狂吻。尔后,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抱上炕去,噘嘴吹灭了灯就狂欢起来。

“你爱……爱……爱我吗?”她激动而结巴地问。

“爱,爱,我爱煞你啦。”他喘着粗气答。

“绵……绵?我的皮肤……”

“你还用问哩,我……没,没法去形容。”

“你这是做啥哩?亲……亲……亲爱的……”

“我我我是让你更加去爱我哩……我,啊——太好啦。”

完事了,二姨太理智地劝他,要他从此断绝关系。她说:“你没老婆我没汉,咱俩总算红火了些天。好归好,但筵席要散的,要有始有终,你说呢?要不的话,可后患无穷。她看着他。生虎想了想,慢慢低下了头去。

刘江国忙忙乱乱说前说后,总算帮助打了半辈光棍的郝白,从多方面解决了不少的实际困难和思想问题,组成了新的家庭。

郝白分文未花,娶了房可爱的妻子,是料想不到的好事。二姨太比郝白小五岁,是那么方可。两人情投意合,郝白成天高高兴兴,干活很有信心,小两口开始过着和气美满的生活。他们住着旧平房三间,不破不烂,算是独家小院。二姨太刚结了婚,就动手洗涮了墙壁,泥抹了破缝、乱巴,新购了柜、桌椅、板凳。满是尘土的光棍房,由拉拉杂杂变成了干净,美观的新洞房了。

郝白感恩江国给他办了梦寐以求的好事。于是他也决心帮他娶亲成家。他与爱人商量,要将舅父的闺女领来让江国相看。吃过早饭,他拉着二姨太的手亲着,就说:“白白,我今天去,后天就回啦,最多不过两三天,行吗?”“为了补恩,去就去吧。如果舅父要留,也可多住几天。”说完,他俩亲了亲,就起程赶往金沙滩去。

从不上门的外甥被舅父留下住了三天,第四天领表妹回来。郝白表妹姓田名玉兰,中等身材。她走起来软个溜溜如在水上漂。白嫩而鹅蛋型的脸庞,一笑露出一口碎缝缝、齐生生、白刷刷一嘴漂亮的牙齿。说话便笑,慢言慢语,给人的印象温柔可亲。

“好一个美丽的姑娘。”刘江国站在郝白的地上暗想。此刻,玉兰见江国中等个儿,不粗不细,不胖不瘦,五官端正,银盘型的大脸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喜色。浓而黑的弯弯眉在微微跳跃。说话流利快速,像个很有风度的知识青年“好啊。”她想。玉兰问他岁数多大,他说二十又二。他借机问了她的年龄,她说少他一岁。“妻小一岁,好过一辈。”他想。

郝白问江国和玉兰两人有没有姻缘,如互爱了当即就结婚。

“表嫂,你说吧,你代表我啦。”

“我看江国是个丑八怪,算哩”。

玉兰打了她一把掌,笑了:“我不怕……”

郝白正而八经地替舅父做了家长,他见双方没意见,就说:“双方没意见,明天就领结婚证。”

“江国有福,晚种早收啵!”表嫂插嘴斗她。

玉兰两眼瞅着江国,把眼拴在了他的身上。“领吧……”她说着笑了。

“看把你着急的忍不住了!”表嫂跟她开玩笑。

“你不去我家看看去?”江国说。

“表哥代我看过了。”她笑着说。

“你不嫌我穷吗?”他忍不住地去没话找话说。

“穷能变富,那不是应考虑的条件。”她流畅地说着心里话。

“去,两个人出去溜达溜达吧。”郝白说,“新社会时兴新套套。”说着把江国和表妹推出门外去。

他俩出了街就觉得有点儿相见恨晚,肩并肩地走着笑着,紧紧地勾着手儿。他们虽没上过爱情这门课,但是,他俩天生就通达爱情的哲理。瞠目一笑,两人都觉得浑身通了暖流,是那么爽快而陶醉。

他俩沿着分河畔漫步,谈着爱的情感,品尝着爱的滋味,也相互探讨了婚后发家致富的门路和所利用的条件。“江哥……”玉兰第一次叫出了她爱他的心声,而江国也学着她的大方样子,称她“玉妹”。

“那日夜里,我梦见来树林村找了个称心如意的女婿。哈,原梦啦,梦里的那个英俊的爱人是江哥你呀!”

“那好,那好,咱俩原是天配的一对啊。”他说完厚着脸皮把头伸过去。噘嘴要亲她哩,多情多意的玉兰早伸过堆满红云的脸儿等着他呢。两人的嘴巴像吸铁似的吸在一起了。可知,青年双双的爱情可算是第二生命。

江国母亲听郝白说,玉兰生得美貌,品行好。算是个好闺女,而两人互没意见。她忙把家里、院内扫除干净,杂物整理、收拾停当,就给没见面的儿媳包了饺子,她还换上了作客衣服,洗了脸,梳了头,准备迎接新媳妇上门。

江国和玉兰早饭后出去,半后晌才转游回来。他母亲迎出院去,笑呵呵地把新儿媳迎接回来,让上炕去。说:“俺江国命好,娶来个好闺女呀,俺家没钱,你别嫌穷。”她说完两眼瞅着她。

玉兰笑了笑,很自然地与婆母说了不少的客气话和知心话。她说:“妈,您别这样说,过去那战乱的年头,由于遭受了日寇‘三光’的摧残,人民活着朝不保夕,哪能富足好活呢。现在中国太平了,穷人可要返富了。怎么个富法,那是我们的事了,您别操那么多的心了。”

婆母一听玉兰不嫌穷,就高兴的两眼笑成一道缝,说:“好,你说得多是理儿,俺江国是个有福气的,要不怎能娶上你呢。姻缘,姻缘,你俩是天配的一对,也是俺的福气。”

“妈,江兰还没有下校哩,别吃饭。”

“别管她,你们先吃吧。”说完妈端上了大肚饺子,他俩吃了起来,江国妈总还想去打听自己所关心的事,她说:“江国,你们说好身价和一切的财礼吗?”

江国指了指玉兰,要她回答母亲的问话。玉兰要江国说,江国说,你说了母亲才会放心哩。玉兰放下碗箸,用手绢擦了擦嘴,溜下地去,把婆母推上炕来,要她吃饭。她正而八经地说:“我父亲是共产党员,他老人家说新社会妇女提高、解放了,婚姻自主了,女儿出嫁不要身价钱。至于我呢?有身婚服就行了。有了钱再买。”

江国妈看着她,仄耳听着她的话就笑了,“就这么简单?那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一来,俺没钱的人还愁娶不上媳妇呢。”他妈又问他啥时娶呢?

江国说,“妈,明天领上结婚证,后天吃上顿好饭,不就完了。如今是新社会,妇女提高了,改革了旧的婚姻制度……”

妈说:“呀呀,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我们穷人再不愁娶不上媳妇啦。”江国简简单单,高高兴兴地结婚成了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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