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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翻云覆雨(6)

徐润接待了一位非常特殊的人物——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董事顾林。

这位顾林正是前一时期曾向徐润透露过公共租界即将进行重新建设规划消息的那位英国友人。

“雨之,租界的重新规划改造,对房产业绝对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顾林指点着桌上铺的一张规划图,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只要我们事先把这块地皮买下来,用不了多久,它的价格一定会涨到你意想不到的程度。”

徐润给顾林斟上一杯茶,苦笑着说:“我又何尝不知?只是现下……手里没有那么多现银。”

顾林抬起头:“还差多少?”

“我手里的股票约有50万两,抵给钱庄的话,只能贷得30万现银。这样来看,尚有20万的缺口。”徐润顿了顿,“所以我想,再等等,要是股票再涨一涨的话,就可从钱庄手里再多抵出一些银两。”

顾林喝了一口茶,踌躇着说:“时间不等人。现在离开工的时间越来越近,如果这个消息要是从其他渠道透露出去的话……我担心这块地被别人抢先买下来。”

徐润说:“我还想过一个法子,就是以我这间‘地亩房地行’的名义募集股票。总共发行4万股,每股100两,如果能集到一半的话,就是200万两。”

“这不是一个好办法。”顾林颇有顾虑地说,“如果公开募集股票的话,股东们就有权知道这笔钱的去向。我们利用消息赚钱,不可能让太多的人知道。知道的人多了,就一定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唉,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徐润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雨之,我们绝不能轻易错过这次大好的赚钱机会。”顾林还是心有不甘,“你经营房产这么多年,这个行业的利润你比我更清楚。你曾引以为荣的是扬子江路的那栋洋房,单笔获利三十几万;而新租界规划好之后,你将会发现,这里的获利将会打破你的那些旧记录。我保守地估算,你投入的50万两,在五年之内,至少会产生百分之二百的回报。”

徐润紧锁着眉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块地皮的价值,只是……”

“再多的话我也不说了。”顾林把那张图纸收起来,“抓紧时间筹钱。如果一个星期之内还没有结果,很遗憾,我的朋友,我恐怕……就要找别人合作了。”

徐润沉吟着没有吭声。

顾林站起身,颇为无奈地说:“雨之,说心里话,我还是愿意咱们之间合作。”

徐润也站起身:“无论筹没筹到钱,我都会尽快答复你。”

“其实……”顾林耸耸肩,“你还有一条筹钱的途径自己没有想到。”

徐润的眼睛一亮:“你指什么?”

顾林迟疑片刻,欲言又止:“唉,不说了,我还是走吧。”

徐润一把拉住顾林,不快地说:“唉,我最看不过这种话说了一半,另一半却装在肚子里故作高深的人……快说。”

“这话或许我不该说……”顾林无奈地重又坐下,“你集招商局的揽载、财务大权于一身,借用一下局中的款项是件很简单不过的事。只要日后我们把这块炙手可热的地皮转手卖出,你就可以把钱还回去。”

听对方这么一说,徐润的心中不禁一震,迟疑道:“这……这么做,有违局规。”

“又是见鬼的规矩。只要没有人知道,还谈什么违不违反规矩呢。”顾林不以为然地说,“更何况,这是一桩只赚不赔的生意,没有一丁点儿风险。”

徐润紧锁着眉头,再次迟疑起来。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顾林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徐润,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一个人?”

“为什么?”徐润回过神。

“那是因为——徐雨之自从做生意以来,从来就没有亏过钱。”顾林的目光里充满了信心,“赚钱是要靠运气的。我相信,在这桩生意上,你的好运一定会再一次为我们赚到更多的钱。”

上海电报局。

“这份上海各界绅商的联名禀文,又被我们这位左大帅束之高阁了。”郑观应风趣地描述着第二次拜谒左宗棠的经过。

经元善笑道:“不能说束之高阁,而是被推而广之——全都推给沿途的地方督抚了。”

郑观应说:“如果我们分赴各地,去请地方衙署批复,就会白白费上许多周折。”

许久不发一言的盛宣怀蓦然问道:“爵棠兄对这事怎么看?”

“爵棠兄的意思是将计就计。”郑观应淡淡一笑,“你左大帅不是把皮球踢给了下边吗?那我们就一家一家的去找,待各地都同意咱们筹办长江电报,看你左大帅还以何名目拒之。”

盛宣怀想了想说:“就按爵棠兄开的这个方子来。”

经元善也点头说:“看来,只能下点笨功夫了。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郑观应起身打开房门,一个局员低声说:“总办,外面有个叫杨桂轩的人,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我这就去。”

吴长庆一行登上“威远”舰的甲板,举起望远镜向港内眺望。只见仁川港口,停泊着三艘日本兵舰。旗杆上的太阳旗,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舞动,愈发清晰可见。

“暂停行进。”吴长庆放下望远镜,机警地下令道。

陆华伦对身边的一名水师兵勇道:“传令管驾,暂停行进。”

“是。”兵勇一溜烟地跑了下去。

航速渐渐降了下来,陆华伦也举起望远镜向港内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欣慰地用手指去:“吴军门,您看,那是我们的‘超勇’、‘扬威’二艘铁甲舰,同在港内与日军对峙。”

吴长庆举起望远镜,“超勇”、“扬威”二舰上的龙旗已然进入了他的视野之中,他不禁慨叹道:“有此铁甲舰,我军无异于如虎添翼。”

袁世凯说:“日本既已先进驻仁川,为防意外,我大军不该在此地驻扎,当另行选定安营之地。”

吴长庆点点头,金允植在一旁忙说:“依敝人之见,上国大军可驻扎在距此六十里之外的南阳马山浦。一来我国南阳府可作侧应,二来此地距仁川不远,日本一旦有所动作,我们便可及时应对。”

吴长庆说:“好,就依金使之意,进驻马山浦。”

“陶斋,这太古洋行看来我是去不成了。”杨桂轩愁眉不展地望着郑观应。

郑观应迟疑地问:“莫非是施怀雅不中意杨兄?”

“那倒不是。”杨桂轩吐了一口气,“施行东对我的阅历、见识还是颇为认同。”

“那杨兄何出此言?”

杨桂轩叹道:“施行东说,总买办一职位高权重,管理账房银钱、栈房货物,且一年薪水高达六七千两,正因如此,尚需有保人担保才可担此重任。可我现在……上哪儿去找保人呐?”

“这事怪我,忘了事先告诉你。”郑观应低头沉吟了片刻说,“洋人的行规向来如此,一旦总买办有银钱亏空等情形,尚可由担保之人承担,而洋行不致有损。”

杨桂轩说:“这不能怪你。人家的要求合情合理,要怪还得怪我,谁叫我现在身无分文,要啥没啥?”

郑观应想了想:“杨兄不必着急。施怀雅是否要担保之人为你承担总额为10万两的保金?”

“正是。”

郑观应说:“我看这样,由我出面去找咱们身在上海的几位同乡商议一下,看看有谁愿为你作保?”

“这……”杨桂轩的眼睛一亮,可转瞬间又黯淡下来,“陶斋,我看你别白白为我的事耽误工夫了,太古我不去了。”

“你是怕无人为你作保?”郑观应问。

杨桂轩黯然地说:“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我现在这个样子,谁愿意给我作保?那可是要担风险的。”

“唉,杨兄,这事你得真去做了才知道成与不成。”郑观应微微一笑,“要真如你所说,我就一人为你作保。”

杨桂轩望着郑观应感激得说不出话来,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哆嗦着:“陶斋,你……你为何肯如此帮我?”

郑观应淡淡一笑:“帮人即是帮己,害人即是害己。”

庆军已按金允植的提议抵达马山浦。

不多时,马建忠携朝鲜使臣鱼允中登上“威远”号,前来拜会吴长庆。

几人稍作寒暄,马建忠就请鱼允中向众人谈起这段时间兵变事件的进展:“大院君自称国太公,揽执国政。日本自兵犯我国后,大院君唯恐其进犯王城,于是派人企图说解,将此次兵变诿罪于乱民。日军入城后,更是提出愿与其结好,可日本却相机提出赔款、谢罪等主张。这样一来,顿时让其犹豫不决。待其闻得上国欲派兵救护的消息时,似有倾心亲附之意。”

马建忠继续说:“大院君是想借我兵势,以退日军。目前之势,应不必对其用兵,只以兵威临之,将计就计,只要伺机将其诱捕,便大局可定。”

吴长庆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对张謇说:“变来变去,也没出得了季直预先制定的‘毂中四策’。”

马建忠惊讶地望着张謇:“莫非季直早已洞悉先机?”

张謇谦逊地说:“哪里?是筱帅过誉了。”

吴长庆微微一笑,随即眼中尽显寒意:“这样倒也简单了,我们只需将李罡应诱而捕之即可。”

“正是如此。”马建忠点点头。

吴长庆又问:“日本在仁川驻军多少?”

马建忠回答:“兵舰七艘,陆军一营。我已拜会过日本公使花房义质,他说,日本此行只是问罪朝鲜,并无与中国开仗之意。”

吴长庆把目光转向鱼允中和金允植:“二位使节意下如何?”

鱼允中极为赞同:“我以为,于此时诱捕大院君,正是大好时机。花房义质日前带兵入王城,开列条约七款,并限三日内答复。大院君逾期未复,而花房义质则意存决裂,已于今日带兵离开王城赴仁川与井上馨会合。如今城内,没有日本的一兵一卒,上国大军正可长驱直入。”

“我现在一想也极为后怕。”马建忠也是一副喜上眉梢之态,“如若井上馨率大股日兵从仁川直入王城,以剪除乱党之名把大院君缉拿而押送东京,借以示德于朝鲜,那于我则大为不利。”

“真是天赐良机!”吴长庆一拍桌案,依次布置道,“眉叔,明日一早你先率两哨兵勇驰赴汉城,一探虚实,相机而动;张光前领一营兵勇驻守海口,以防日军对我不测;待我部署停当,便与禹廷军门率大队人马与你会师王城。”

“如此甚好。”马建忠稍作沉吟,“我想……入城之后,便觐见李罡应,对他好言宽慰,消除他对我军的戒心。然后再去一趟仁川,力促花房义质重新进行和谈,以期稳住日本人,为筱帅捕获大院君排除阻碍。”

庆军即已抵岸,丁汝昌、袁世凯便带领一个亲兵小队,沿海口一带,乘舢板探查陆军驻营之处。

谁曾想,勘察中途,正赶上海水退潮,舢板搁浅于海滩之上。丁汝昌见状,便脱去靴子,挽起裤腿,光脚踩在砂石上朝岸边走去。袁世凯不甘示弱,也学着丁汝昌的样子,光脚行进。

几个人走了一里多路,迨上岸之时,脚底板都被尖利的砂石划破了。几个兵勇坐在岸边,龇牙咧嘴地包着伤口,而袁世凯却面不改色地继续勘察四周。

丁汝昌看了看袁世凯,不禁自言自语地叹道:“纨绔少年竟能如此,日后必成大器。”

过了一会儿,袁世凯调头回来,向丁汝昌禀报:“丁军门,我军从此登岸,可确保无虞。”

“好。”丁汝昌朝仁川的方向望了望,“我看此处也颇为得宜。慰亭,你回去禀报吴军门,让他分调各队,就在此地登陆。”

“世凯领命。”

上海。怡和洋行。

“这只老狐狸真沉得住气!”约翰逊气呼呼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我们一根丝也不买,就跟他耗到最后,让那些丝在他们的手里烂掉算了!”

弗里曼说:“如果保存好的话,这些丝即使放上一两年也是没问题的。”

“那我们就一直等下去!”约翰逊暴跳如雷地吼道。

“我希望你能冷静。”希密特看了一眼约翰逊,言语中带着一丝冷嘲热讽的意味,“我们大老远的来到中国是为了赚钱,而不是为了和谁怄气。”

“我没办法冷静。”约翰逊怒视着希密特,“希密特先生,请你告诉我,胡雪岩把价格抬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你拿什么去赚钱?你说……”

“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我们本来就无丝可买,可他不退反进,又大举吃进了5000包。转眼间,丝价就被抬高到了550两。你让我们现在怎么办?”希密特也不甘示弱地回敬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和胡雪岩之间的个人恩怨,才连累了我们也陪着你一起遭殃。”

“真是笑话。”约翰逊不以为然地说,“我和他有什么个人恩怨?我是为了全体英国商人的利益,才不惜与他抗争。”

“是吗?那你简直太伟大了。”希密特讥笑道,“那我该怎么称呼您,我仁慈的主吗?”

“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弗里曼在一旁说,“我也不赞成和胡雪岩再这么一直僵持下去。”

“不,先生们!谁坚持到最后,谁才是赢家!”约翰逊还是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意见。

“要坚持,你自己坚持好了。”希密特站起身,“我们之所以陷入这样的窘境,就是因为缺乏跟中国商人的良好沟通。我这就去和他们好好谈谈。”

“你不能去。”约翰逊气急败坏地走过来,“你忘了?我们是联盟,我们要保持一致的行动。”

“亏你还记得我们是联盟。”希密特大声地质问道,“这么久以来,你听过我们的建议吗?你从来只是以自我为中心,刚愎自用。如果你能听我们的,和那些中国商人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

“希密特说得对。”沉默良久的布兰德突然开口了,而且语出惊人,“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能代表我们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约翰逊冷冷地望着他,“你是想挑战怡和在洋行里的地位吗?”

“你错了,约翰逊。”布兰德依旧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我们从来没有质疑过怡和的地位——我们质疑的只是你。”

“布兰德说的没错。”弗里曼接过话头,“现实是无情的,它并没有像当初你预料的那样。所以我想,无论是怡和还是我们,都不希望你继续错下去。”

约翰逊环视了众人一眼,他似乎已经猜到了这几家洋行经理的意思,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希密特用充满挑衅的目光望着约翰逊,“如果再任你一意孤行的话,不仅我们的利益无法保证,就连怡和本身的利益也会遭受损失。”

布兰德接道:“所以,我们有义务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克锡先生。并且衷心地希望,他能够派来一位尽职尽责的经理来掌管上海怡和洋行的一切。”

“你们不能这样做!”约翰逊大声喊道,“你们这么做等于是在帮助胡雪岩!”

弗里曼说:“为了全体英国商人的利益,我们必须这么做。”

“你们真是疯了!”约翰逊像受了刺激一样,大声咆哮道,“你们全都疯了!”

几个人说完,就不约而同地站起身,看也不再看约翰逊一眼,就一起走出了房门。

约翰逊呆立了半晌,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像真的疯了一样,把茶几上的酒、酒杯,一古脑儿地划拉到地上。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杂乱地交织在一起,异常地刺耳。

胡光墉现在的境况也颇为不利。胡府之中,他也在同古应春商讨着对策。

胡光墉紧锁着眉头,喃喃地说:“囤积生丝咱们动用了将近2000万两,已超出了当时的预计。要是再有什么大额的银钱支出,且洋行又铁了心跟咱耗下去,还真不好办……”

古应春说:“要是咱一家倒也好办,可只要有一家丝行挺不住,低价卖了丝,那可就是洪水决堤呀!”

“做生意就是在赌。”胡光墉站起身走了两步,“咱现在只能赌洋商赶紧吐口。”

“老爷!”一位家人走了进来,“外面有两个洋人要见您。”

“洋人?”胡光墉一怔。

“一个叫赫德,另一个名字太拗口,小的没记住。”家人点头答道。

“赫德?”胡光墉和古应春迅速对视了一眼,“他来干什么?”

“我猜到了。”胡光墉的眼睛一亮。

古应春迅速捕捉到了胡光墉这一细小的变化,不由喜道:“太好了!洋人扛不住了。”

胡光墉用力地点点头:“赫德是来替洋行跟我们说和的。”

“应该差不了。”古应春也满脸笑容地站起身。

胡光墉边说边往外走:“走,看看我们猜得对不对?”

“秘苑”是朝鲜王宫的一处特别所在,它地处昌德宫与昌庆宫的后院。

里面可谓别有洞天:古树苍郁,小桥、流水、池塘、亭阁相互映衬,宛如一幅地道的东方水墨画,与巍峨庄严的宫殿形成鲜明的对比。

莲花池旁的凉厅之中,马建忠和李罡应正在饮茶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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