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无声,月色沉静。
如今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已到金秋十月,秋日天气凉爽,楚洵和长乐也早已经回到了东宫,生活一直比较平静,也就恩爱有加。
经过三个月的磨合,长乐和楚洵的房内事宜也有了些进步,双方动作平缓有节奏,能持续享受很长一段时间,又可达到最高的舒适度,有着别样的韵味。
此刻软榻上,等到两人轻飘飘的达到了云霄,长乐才缓缓与楚洵分离,躺下去和他滚烫的身躯拥抱在一起,不停喘息着,想要平息内心的躁动和平静剧烈的心跳。
楚洵的声音恍若清风吹过,道:“笙儿,还来一次么?”
长乐很累,有些困意来袭,懒懒道:“相公,明日是你的生辰,东宫宴请文武百官,会很忙碌,早些歇息吧。”
楚洵也是,整个人都带病,却似乎欲求不满,抱着长乐柔声道:“笙儿,我让御医拿了一种药,据说若是吃下便可以正常行事了。”
长乐好奇问:“什么药啊?”
楚洵来了几分精神:“要不今晚来试试?”
长乐暗觉不妙,嘀咕着:“该不会,该不会是壮阳的药吧?殿下,这有损身体,万不可用。”再说用了过后,遭罪的肯定是长乐了。
楚洵失笑:“笙儿,你果然对我还不满意。”
长乐窘迫道:“哪有不满意啊。”其实很满意了好不,刚开始的时候每夜都痛,最近才勉强能够接受,没那么痛了。
楚洵蹂躏了她两下,怜惜道:“那你觉得我还需要壮阳?”
长乐苦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洵一副沉思的模样:“那看来我需要再问御医要点药回来。”
长乐忙扑到他身上,出声阻止:“殿下,别,你不用壮了,已经够了。只是,殿下的药既然不是壮阳,那是什么?”
楚洵抿嘴得意一笑,解释道:“那个药是普通的增强体力一个时辰,时辰内我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没那么弱,以前我也服用过几次,只是一个月只能用一次。我和你成婚之时用过,上次被孙成追杀时也用过。”
长乐听后瀑布汗,无语道:“这么好的药,你确定要用在房事上面?”
楚洵颇为有理:“有何不可?我想让笙儿感受正常的恩爱之事。”
什么是正常的,难道他们现在不正常?
长乐靠在他怀里,又渐渐闭上了眼睛,睡意朦胧道:“今晚就算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疲惫,长乐眼皮重重合上,说完话后就立即睡了过去。
楚洵那个药是准备明日生辰服用的,为了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精神些,也就是随口说说逗逗她而已。
他只是疼惜的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不知看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总是能掩盖蠢蠢欲动的阴谋。
同样是今夜,沚京城内某个酒楼客房内,火烛照得华丽的屋子通亮,两个男子坐在屋中餐桌旁,行为举止温文儒雅,就是因为初次见面显得有些生疏。
其中一个穿着青色锦疱,英气勃发的模样,举杯笑道:“有幸结识白兄实乃孙某之幸,来,孙某先干为敬。”
话毕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青玉酒杯。
对面月白色布袍之人也容貌不凡,举止斯文,却捏着合起的折扇没有喝酒,不领情道:“公子找在下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那青袍人不屑的一笑:“孙某只是想交个朋友,白兄何必那般拘谨。”
若是长乐在此,必定能认出来,这个白袍之人也就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锦书了。至于另一人,则是孙丞相的第三子名为孙进,年仅二十三,样貌长得很是标志俊俏,看不出几分孙丞相的影子。
白锦书面无表情,淡然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宜久留,还望见谅。”
孙进顿时觉得此人不识趣,笑容淡了下去,刚端起的酒壶又放下,叹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特意将白兄请过来,便是想问问,白兄可愿意为我办事?”
白锦书是被江太尉费尽千辛万苦请到沚京来的,便是为了明日太子生辰引荐给太子治病。可是今日傍晚之时,孙进悄悄让人到太尉府请白锦书过来,不知有何目的。
出来之前,白锦书自然打听过孙进是何许人也,别看姓白的不问世事,可对朝廷之事还是有几分耳闻,也知道如今孙家权倾朝野,并且与太子一党一向有过节。
白锦书是聪明人,当即就猜出孙进今日找他,多半就是为了对付太子,说不定是想买通他为一枚棋子,借他之手除掉太子。
白锦书是看在江太尉的面子上才进京的,持医者仁心来替太子治病,不带任何政见,更不想掺和和这些斗争当中,更别说做谋害太子这等逆天之事。
虽然白锦书并没有要替孙进做事的想法,可他还是风轻云淡的问了句:“不知孙公子想让在下做何事?”
孙进并未立马交代清楚,而是先把自己的身份交代了一番,并表示只要白锦书肯替他办事他定然不会亏待白锦书。
白锦书依旧是不冷不热,没看出恭维的意思,只道:“原来是丞相大人的公子,白某失敬。只是,公子说的事白某不敢贸然答应,还请公子深思。”
孙进表现得很豪爽大方,含笑连连点头:“不打紧,孙某也不强人所难,若是白兄有那个想法了,随时来丞相府找孙某便可。”
白锦书站起身,握着折扇的手抱拳行礼:“那在下先行告辞。”
孙进也不挽留,回礼道:“恕不远送。”
对视一笑之后,白锦书便头也不回,洒袖就此离去。
待他走后,依旧是客房内,孙进身后才冒出个窈窕的黑影,过来贴在他背上,娇滴滴的女子声音说道:“此人还真是不识好歹,竟然敢摆一副清高的样子给三郎看。”
孙进微微勾了勾唇:“不能急于求成,若是他真能为我办事,迟早是要自己送上门来的。”
黑衣女子贴上来正面抱住了孙进,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嗲声道:“三郎真有办法。”
孙进笑意更浓,低头望着怀里的娇娃,掀开了她脸上的面纱,就见一个倾城之色的女子。
他被着容貌所祸,心头一动,手在女子身上不安分的抚摸起来,还柔声说着:“最近狗皇帝有没有动你?”
说实话,孙进的容貌不比当今皇帝差多少,而且年轻气盛的,特别是某方面比较厉害,正是女子如此倾心无他的原因。
女子有些迫不及待的身躯扭动着,散发出一股诱惑的气息,应答道:“三郎,若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委身于狗皇帝。”
“怎么,他没我厉害?”
女子翻了翻白眼:“毕竟年纪大了,还没你一半。”
孙进长笑一声:“哈哈,好,纯儿,来吧,让我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