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梦阳被他的一脸正经给吓到了,但是她还是不太相信的,她接过陈灏捷的假面,用手摸了摸,虽然这触感很像人的脸,但是还是有区别的,而且这假脸是不透明的,特别薄的一张,南宫梦阳说:“你为什么会这些,还有你跟高羽轩什么关系。”
陈灏捷说:“你听说过百面书生吗?”
南宫梦阳说:“没有。”一脸天真烂漫。
“没关系,我给你讲吧。”高子阳带着小叶子推门而入。
陈灏捷说:“既然如此,那你说吧,免得等下你们说我自卖自夸。”他悠闲地喝着茶,等待着自己的故事在南宫梦阳的面前展开。
高子阳跟小叶子坐下来,高羽轩则独自一人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月亮。今夜的月特别亮,渐渐黑下来的天空中,闪烁着繁星。高子阳一边喝着茶,一边说:“这陈灏捷,就是江湖人称百面书生的换脸高手,传说中他不仅会用面具做出改变容貌的样子,更会换真的脸,让人真正拥有一张别人的脸,这陈灏捷每次出现都有不同的脸,因此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此又有百面之称,而书生来自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翩翩公子,风流浪子,一夜……”这一句高子阳还未说出口,陈灏捷就捂住了他的嘴,陈灏捷说:“诶,江湖人称也不可全信,这句就不用信,继续。”他松开捂住的手。
高子阳喝一口茶,继续说:“他因为博得众多女人喜爱因此被其赋予书生之称,但是他初了神秘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脾气怪,不为金钱折腰,他只看人情,不看金钱。就算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做违心之事,但是传说他很重感情,能成为他的的朋友人必须要认得出他的每一个样子,若果他的朋友有难,他一定会在所不惜,全力相助。”
陈灏捷说:“诶,等等,什么叫传说很重感情,我是真的很重感情,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我重感情吗?”他望着高子阳,四目对视,眼神犀利。
高子阳说:“你重感情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四处苦寻你的女子。”
小叶子跟南宫梦阳都笑了,南宫梦阳说:“那你自己说说这张假面吧,还有你重感情的事儿,你的朋友为什么必须认得出你全部的样子。”
陈灏捷说:“这假面是我独家秘方,其超轻薄,因此对皮肤有很好的贴合作用,人的面部的行动完全不受影响,在假面上做出想改变成的相貌便可以乔装改扮成你想变成的那样,因此就跟真的脸一样。而重感情这事儿,说不明了。日后自会有分晓。至于朋友这事儿,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我在京城的一家青楼遇到了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她卖艺不卖身,出淤泥而不染,吟诗作对,覆手弹琴,博得众多人喜欢,常出入那里的我也喜欢上了她,第一日,我以本貌出现在她面前,她与我吟诗作对,别时她说“宋公子,我很是倾慕你”,那之后我以原样与她相处了几日,都很开心,可后来,我换了一张脸,再去找她时,她对我依然如此,可是我明明以不同身份出现,可她为何一样对待,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爱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经常换脸,每次她都对我很好,每次都在我这儿拿走一笔钱,慢慢的我看清了她,她也是一位贪慕虚荣的女人,最后一次见她时,我用了我本来的容貌,一见面她就朝我扑来,我问她爱我吗?她说,爱,可我一想到她竟然对几十个男人说了同样的话,我突然受不了了,伤心的我于是给了她一刀,她慢慢倒地,她说:“我不怪你,我本来就生病了,能活得日子也不多了,能死在你手上而不是病死我很开心,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每一个都是你,宋公子是你,王公子是你,所有的都是你,我很开心你还愿意为了我改变这么多次容貌,其实我经常见你出入这青楼,但你并不是一味地寻欢作乐,我早就爱上你了,我爱文采横溢的你,我爱潇洒倜傥的你,我更爱为人义诊的你,可是我一直没有勇气对你说,直到我生病了,我才敢鼓起勇气,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真心相待,我无力再陪你走下去,还有你给的钱,我都用来治我爹的疯病了。对不起。”我抱着她,被她的话,惊吓到,我在随身携带的药囊里寻了个遍,也没有药,我抱着奄奄一息地她一路狂奔跑到最近的药铺时,她已经快不行了,大夫治疗时说:“这位姑娘前些日子来看过病,她患了不治之症。”最终在两天后她还是去了,我看着她慢慢在我身边离去,后悔至极,待我去她家时,看见她爹一人,疯疯癫癫,唱着她平时最爱的歌,留下的只是痛苦的我站在原地,这一段令我后悔的往事,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着每一位能全部认识我的人。皇后是第一位,而高羽轩是第二个,她是地三位,后面还有高子阳,以及几个老友。不过今日来蝴蝶谷,主要是为了公主,还望公主早日回宫。”
高子阳说:“我就猜到了,你是因为皇后而来。老实说现在京城里又是留的哪个弟子啊!还玩分身。”
“哈哈哈,果然瞒不过你。”陈灏捷说:“留的是竹付,前两日,皇后急招我入宫,远在天边的我又如何能赶得回去呢!只有让竹付假冒了,然后再飞鸽传书与我。”
高子阳说:“此次就只为公主加快回宫吗?”
陈灏捷说:“本来是的,可是现在,我只是为了公主了。公主生得如此漂亮,又如何不令小生心动呢!”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公主的下巴,高羽轩飞步过来,用扇子挡住了陈灏捷的手。
高羽轩严肃地说:“不许动公主。”
陈灏捷跟高子阳都笑了,笑得很开心。而南宫梦阳跟小叶子不知为何,说:“诶,你们别笑啊,到底在笑什么啊。”
高子阳跟陈灏捷都说:“诶,没什么啦。”他们一脸正经,却忍不住笑。小叶子说:“那陈灏捷公子,你是怎么认识高子阳跟高羽轩公子的啊?”
“我们认识几年了,交情匪浅。”陈灏捷回想起来,他记得第一次见高羽轩时,他落魄不堪,浑身上下都是伤,皇后娘娘让陈灏捷为其治疗,他就买了皇后一个人情,用了十天,才治好高羽轩身上的伤。自此以后,交往便多了起来。虽然每次陈灏捷出现的脸都不一样,可他所到之处必定留香,高羽轩每次都能认出来。
南宫梦阳说:“不是说你重感情,只看人情吗?那为何会跟高羽轩扯上关系,我看他时不时板着一块冰块脸的。”
“哈哈哈,那你是误会了高羽轩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很活泼,可是四年前一场变故后,才如此,你不要误会他了。”陈灏捷说,他一直盯着南宫梦阳看,看得梦阳都不好意思了,时不时扭过头去。
高子阳看着站在窗边的高羽轩说:“我哥虽然有时很冷,可是有时他很活泼,待人很好,手下的人都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