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跑进来的并不是他的老婆大人,而是快嘴张,他急慌慌地走进门来,江晓痴心里好一阵不爽,“嘿嘿嘿!你怎么来了,这正准备着舒服呢,这不是来让我找难受么!”
但很明显,快嘴张不是没有心眼儿的人,他自然不会没事找事来打扰别人的美妙生活,当下急急地对着江晓痴书摆摆手,“你可是错怪我了,我来是想给你说外面出了大事——如果这事你感兴趣的话。”
我感兴趣的话?江晓痴扯了两下嘴角,我现在对什么感兴趣呢?啊哈,我现在感兴趣的只有我的两位老婆大人。但是心里的玩笑终归是心里的玩笑,表面还是收了收不正经的样子,悠然地问道,“我一时想不出我对什么感兴趣,或是说我感兴趣的真的太多了,不知道你说的哪一个事儿啊?”
快嘴张也不卖关子,一股脑儿全都倒给了江晓痴,“是暗杀组织!我在下面闲逛的时候,听说有两处死了人,一处是在城西庙后,另一处我也没打听清楚,反正都是死的很伶俐,身上就寥寥几下伤口,并且都是击中要害,”说到这里,他微微朝着江晓痴靠拢了一些,像是要说一些很私密的秘密,“我听的小道流言说是暗杀组织杀的,而且据说这两个死人都是在你这里交了钱,想要比武的人,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绝对不是巧合,你觉得呢?”
江晓痴眯了眯眼睛,表面上波澜不惊,甚至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来表示不屑,大有一副什么人敢跟我作对的架势,但心里确实翻江倒海,疑问连连,不知是不是有人想来抢东西,可是直接报名就好,这暗杀组织又不是个个都是脸长脓疮,弯腰驼背,特殊的不得了,大家根本没见过他们,假装普通人就是了,干嘛要杀了那些参赛的人。
莫不是他们要杀光了所有参赛的人,然后让宝物留在他江晓痴的手中,好固定了目标来抢?江晓痴摇了摇头,这可真是莫名其妙。
那能怎么办,又不知道对方意图,虽然估计对方很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也没什么能做的吧,还不如乐呵呵地在这里安生地玩耍好了,当然,前提是那些人不要直接找到悦阳楼来,把这悦阳楼闹得天翻地覆,来场武术决斗,可就不好玩了,“没事没事,我现在心里有点底,你大可不必担忧,吃好玩好睡好!争取身上再养两身膘。”江晓痴逗了逗快嘴张,继续招呼他的老婆们,“两位老婆大人,还要让我等多久啊,快来快来啊!”
看这个样子,快嘴张知道自己也没什么意思呆下去,既然江晓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自然是没有问题,而且自己也确实知道他并非等闲杂人,估摸着还不至于让自己怎么担心,人家自己都大摇大摆地玩开了,自己干嘛在这里瞎担忧,于是也快步走出,再到街上给自己找点乐子去了。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死的人其实并不是两个,他们暗杀组织那可是一顶一的厉害组织,很多人根本不屑于隐匿尸体,毕竟,要是他们想要做到不让外人所知,完全可以不留下那个龙刺的印记,但是也算是让道上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能耐,也算是争取更多的客人,他们用留下龙刺这种方法来标志自己,宣传自己的能力,所以,隐匿尸体这种事情不过是做做样子,不至于太大摇大摆让很多所谓的名门正道还有官府那边实在看不过去。这样做做样子,三处也算是相安无事。暗杀组织并不至于怕谁,只是想做到既要拿钱,又不去立下不必要的仇家,要说那些被杀了的人,寻仇也不会寻到他们这里,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媒介,谁花钱都能杀人根本牵扯不到感情的情面上去,所以大家还是会刨根找仇人。就这样,暗杀组织一边大金收入一边没有敌人一边声名远扬,真可谓是做得一手好买卖。
之前发现的两具尸体都是草草地找了可以遮掩的地方扔了罢了,还有三具尸体虽然也没有经过什么掩埋之类的处理,但是是被扔到了城边的山后,这样一来,那种少有人去的地方自然是不容易被发现。所以快嘴张只知道有两处尸体,却并不知道实际上已经是死了五人。
不,不是五人,刺杀行动还在继续。
快嘴张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很快就走出了好远,看到对面一个名为“兴师堂”的铺子前围了好多人,从外表以及名字来看,这“兴师堂”大概是一个药店了,药店门口怎么能有这么多人,难道这是要爆发疾病的前兆?快嘴张的好奇心又被调拨了起来,加快了两条腿的倒腾速度,呼呼地向着药店门口走去。
只听一个胖女人愤愤不平道,“我明明记得这药价前一阵子一直在降啊,怎么突然就这么贵了?”
旁边一个男人立刻接话茬,“我昨天来买的时候还跟前几天买的价钱一样,没什么变化的。”
胖女人听了以后,一副很是吃惊的表情,“那这药岂不是一夜之间涨的?怎么可能啊!”
另一个看着衣着打扮貌似是哪家府里的药师的样子,跟着起哄,“对啊,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在降价,再涨价倒是也不奇怪,可是突然一夜之间竟是涨了那么多可就说不过去了。”
“哪里是一夜之间,”一个老人家颤巍巍地点了点手中的拐拄,“你们不像老朽这样经常来,老朽上午才来了一趟把把脉,上午这药还是跟以前一个价格的,要说涨价,那便是这一中午的事情。”
“什么?一中午?”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涨价啊!”
一阵嘁嘁喳喳,大家议论纷纷,快嘴张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是药价突然上涨,而且涨幅还不小,所以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关注已经不满,他很是细心地向着铺子里望去,只见铺子里的没什么人,只有两个小学徒在那里坐着休息,一个在微微打盹,一个百无聊赖地扣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