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寒城第一所寺庙建立完毕。
自建立以来,它便一直充当着孤儿院的角色。
到了1995年的时候,这所寺庙正式改建为孤儿院。
1985年的秋末,一天清晨,寺院门口多了个鼓鼓的襁褓,毫无疑问里面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一和尚过去抱起,看着婴儿胸前挂着的小牌子,无奈的摇摇头。
只见上面写到:姓名:田一一,年龄:5个月。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信息。
她便是十多年后和画家白杨结婚的田一一。
其实在当时只是举办了婚宴,他俩并没有办理能够证明夫妻关系的证件。所以在2005年她死后,负责该案的警察一直以“未婚先孕”为“线索”,推断是自杀。
其实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警察推断的这个“自杀”只是个幌子,它们将这个结论印在报纸上,目的是为了尽可能的不让凶手离开寒城。
在韩英入狱出来后,那个“自杀”的案子便作为“悬案”尘封在警局的档案室里。
直到后来在寒城发生了另一个案件后,有人才发现它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才就将那个旧案重新整理并开始调查。
视线回到1996年,这天,孤儿院收留了两个婴儿,一样的,她们是被人大清早就放在大门口的,这种做法已经成为了主流。
假如是将婴儿直接送进孤儿院,那就要通过很多程序,其中还得花费不少的钱。无疑,没有人会这样做。
这是孤儿院接收的第一对双胞胎。
可怜的人儿,她们竟是一对双胞胎!
在她们胸前同样挂着一个信息牌子。
一个写到:姓名:田依依,7个月18天;另一个写到:姓名:田衣衣,7个月18天(稍大)。
这是谁家孩子,我们无从知晓,但有一点得提一下。
之前进去的田一一,那时已经十来岁了,由于体质虚弱,她还被孤儿院收养着。
在那两个孩子被送进去的那天,她知道了她们的名字,于是结下了不解之缘。在她出来以后,她还经常进去看望她们,而她们则尊称她为“大姐”。
2014年冬,一天凌晨,电焊工“掳”来了一个女生。
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嘴巴被胶布裹得很严实,双手双脚也被麻绳勒得很紧。
“怎么处理?”韩英问着眼前的疯子男人。
“很好办,按照昨天说的,给我三万,你就把弟妹带走,我来处理尸体。”
“这是谁?”
“这不用你管?”
“但这他妈到底是谁?”
“一个孤儿,我都摸清底细了,你放心好了!”
“好……好……”
他点着一根烟,打了个电话给“跛脚男人”。
之前说到,在逃亡时认识的那个生死之交小北,比韩英提前回到寒城。
而在他回到寒城不久后,无意中也找到了小北,对于韩英当初的救命之恩,小北可是一点没忘记。
而现在韩英需要他的帮忙,他当然是“在所不辞”了。
“好吧……好吧……我马上叫人来!”
韩英打了个电话,不久后一辆面包车来到楼下。
他从屋子走出来,留下电焊工一人在里面,然后慢慢向楼下走去。
期间他几次转身想上去,但最终还是没有返回去。
内心复杂的他在二楼楼梯间碰见了小北。
“怎么样?现在动手么?”这个跛脚男人看来也不是善茬,这几年胆子也大了。
“走!动手!”
俩人到206房门前捣鼓了半天,门开了。
在这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不断在韩英脑海里浮现。
他想起她那哀求的眼神,不禁鼻梁酸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没哭,随同小北一起,将刚睡着的姚兰弄醒后强行带走。
起初她想大叫,不过看了韩英手里的匕首也就不再反抗了,只得乖乖就范。
在他们走后,三楼的那间屋子灯亮了大概四十分钟,然后熄了下去,像是黑暗里的最后一点亮光一样,不情愿的熄了下去。
这天清晨,老城区这栋楼下,一具无头尸前聚集了一大群警察和居民。
韩英也回到了出租屋,和之前相比,只是地上多了几滴血,其他没什么两样。
“这人真他妈歹毒!”他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
姚兰被带去哪里了呢?
其实她只是被带去了东溪古岭村的一间木屋里,但她双眼失明,一言不语地躺在床上,眼泪随同血水从眼角流下,看起来苍老不少。
小北负责看管她一段时间,等过一久再带回老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