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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因此及彼

“昨晚绝对是我赢了!”

“谁说的,你可看见忘情那场比斗?分明你睡了很久!”

“你不是先睡么?”

“可我醒得比你快,这不就言明了我喝酒比你厉害?”

“可你先睡着!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那薛小楼睡得最晚,难不成他酒量最大?”

“你这样说来,今早武虬醒地那早,他难道就比我们酒量好?”

忘情和武虬一回到破庙就见着白游和李莲渊在残像前吵闹,瞧见是他俩回来了,薛小楼闭上眼继续假寐。

“来得好,你俩过来评评理,我和白游到底昨晚谁赢了?”李莲渊怒视白游,这家伙好生狡猾,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我可是占理,你那些个歪论怎能站住脚?”白游反倒不再面红耳赤,“我又怎会输?反正剑一宗又不是酒鬼道。”

不理会两人,武虬找了块石头坐下,忘情也跟着坐在他对面。两人中间就是白游三人。

“可别指望武虬给你俩评理,因这喝酒的事,他在春生丹药馆里被轻言柔语地数落了多次。花医师说了,伤愈之前可不准你们劝他喝酒。”忘情笑看两位爱酒大哥。

“忘情的玄湖不也能疗伤么?还是医生咧,没见识!武虬可别信什么医师的话,酒还是要喝,这道理嘛也顺带评评。”李莲渊满嘴胡说八道,“猛灌几口烈酒,轻伤即愈,重伤骤缓,起死……”

“起死后面是什么,是什么?好意思用那词,还起死回生。”白游激动地快跳了起来。

“管它的,就那么个意思。总之,来评评理,这么荣光之机会,可遇不可求啊,你看忘情的模样不是很期待么?”

武虬板着脸看向忘情,他可忘不了离开春生丹药馆前花怜芳絮絮叨叨念个不停的场景。可是医者仁心,她确是为我好,再者早日恢复总归是桩好事。

忘情道:“你怎地瞧出我哪怕有一丝之期待?”

李莲渊肩膀一下怂了下来。

“无人评理的话,可成了何种地步?看来这次算我赢,因着大家都瞧不出你赢之显明优势。”白游大笑,拍了拍李莲渊的肩膀,“不要气馁,下次给你个挑战我的机会。”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你俩此时就再战一次?”忘情蛊惑两人,一派之轻松,“我们仨在细看一旁,保证绝对会做出公正之评判。”

“忘情这想法不错,我看行。争来争去你俩谁也不服,何不再来一次,这多人做见证,总不会再让你们不分高下吧?”武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薛小楼也睁开了双眼,真要开始较量,我怎地也不能错过。

白游眼珠一转,与眼有深意的李莲渊相视一望。

“算了,算作平手算了。昨晚都是昏昏沉沉,计较这清楚干嘛,以后有的是机会。”白游心想我可不会受你俩撺掇。

“讲道理就该这样。你晚一会儿才睡,我早一会儿又醒,这不就做抵了么?人生难得几回醉,把酒温情再一杯。”李莲渊摇头晃脑,“当年不知酒水贵,下山之前未添杯。”

“没想到你还有这诗才,难得啊难得,我也想效仿一下,奈何肚里墨水太少。”白游打着哈哈。

武虬耸拉着脑袋看向忘情,这撺掇怂恿之预谋宣告结束。

忘情反倒是一脸的平静,看不出心思。

薛小楼细想一下更有感触: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白游和李莲渊的闹腾,忘情果真是观察细微,于人心把握分毫不差。

“谈历可是在里面休息?”忘情问道。

“他俩醒后,谈历就午睡去了。身子太虚,为难他陪我聊了很久。”只能是薛小楼说出这话。

昨晚可算作一场“大战”,打着这幌子消磨些睡意成拧倒是不错,拿定注意,忘情就开口说道:“忙活你们酒醉之时也够我们吃一壶了,兼且昨晚那番费力之打斗,我也进去休息了,不陪你们闲聊了。”

众人自是没意见,都挥手示意忘情快去。等着他没身残像后,四人打开了话匣子。

“你昨晚可是从头到尾看了个全,说实话,觉得忘情实力怎样?”李莲渊望着薛小楼,他移座忘情刚才所坐的石块。

“我也听人说起过,可仍是兴致不减。”武虬心想怜芳可未曾参加三台试,未见忘情曾经之实力,他们仨当言说得更为准确。

“昨晚那一战,在天浮会场定是炸开了锅。以一敌四而胜,足以夺人眼目,也当起茶余饭后之闲谈。”薛小楼皱眉细思,“三台试我并未与忘情交手,故而揣测不出他之进步。不过……如今他这一身本事,要打赢他确实很难。”

武虬咧嘴笑笑。

“忘情使得那两招印象最深,樛木之森和宝瓶,他这名字都起得不错啊。”李莲渊望向白游,“与他待得最久,可得交交忘情的底。”

“还记得当初在七情渊碰上他的场景,一晃快三年了。”白游不禁忆起点滴之往事,“那是他头次下山,好多事都不懂。可修炼之事宜,却比谁都懂。我算是看着他一步一步走来……”

“你还去过七情渊?还活着也算你洪福齐天。”武虬嚷道,一脸的深沉,“都说七情渊凶名纵横两界,多是九死一生。”

白游笑道:“那是忘情门中长辈抬爱,让我带带忘情这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你俩别扯远了,白游你就说说樛木之森和宝瓶啊,都这几个情投意合的人了,也不会泄露出去。”李莲渊以为白游是担心这个。

武虬决定先忍忍,看看白游怎么说。

“樛木之森忘情在三台试时就用过,或多或少你们也知道。他依着这招涌出了很多点子,少数已然转化为成相之招式,太半还是草创,剩下极少……机缘、修为、灵感、毅力缺一不可实现。”

“而宝瓶这招是在青寨里翻阅介绍佛界书册时讨来的灵感。忘情也给我看过,就是平常之书册,也无有暗藏秘籍。我就佩服他这点,再不起眼再不经意,他也有独到见解。”白游手往衣襟上一抹,拿出本书册,穿着的线下垂成穗,“以前这里面可是塞满了金银,只余了酒杯的区区一角。放在以前,我自个儿都不信会将书册典籍随身携带,便于无聊时翻看。”

李莲渊一把拿了过来,薛小楼言道:“你的意思是说,忘情的根底,你也不清楚?”

“与人交手,有些时候他是故意拖久些,就是想见识下对手的招式,他说那也可能会带来灵感。待着他涨了见识后,就不加拖泥带水了,几招就将其制服。”白游想到蚩九氏那些朋友,每次都是兴致激扬而来,灰头土脸而去。

武虬道:“这个好啊,当于有人指出所使之漏洞。”

“可有些人并未想到此处,能想到的即使败下阵来,收获也是不小。”白游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以往默默无闻不起眼的蚩九氏。

“无有奇特之处,就是本红尘之文。”李莲渊将看了几页的书递给亦想看看的薛小楼。

“可不要小觑这红尘之文。在这儿,可无有任何区别。”白游手指脑袋,划了个圈,“没得那多轰烈惊险之事去经历,也就得找其他法子去获得观想,这些书籍,就是不错的途径。要不到几个钱就能买来仙法修炼的契机,何乐而不为?”

武虬和李莲渊很是惊愕,白游如今之表现,当得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薛小楼突兀地笑出声来。

“这书册,好似不是你的吧?”

“怎地……不是我的?”白游急了,心里后悔不已,咋就让书册被李莲渊抢了去。

“你看……”薛小楼将书册摊开,指着眉注的小字,“‘此语言及殿宇之恢弘,上应星辰,下合厚土。简单之石木,既能如此之展望,何况樛木之森乎?’”

“拿错了……我错拿了忘情的。”白游打了个哈哈,“我就是图便宜,省得去选,他买书之时,就拿得两册。”

“原来如此,这前边没得多少批注,后面设计楼阁之类时才有。看来忘情下的功夫的确不少。”

“拿来我瞧瞧。”武虬也想看看。

“我还是喜欢诗。”李莲渊插了句。

“你上次读诗是何时?”薛小楼很是了解李莲渊。

“四五年前吧……”

差点就露了馅,还好我机智聪明,白游这才放下心来。

武虬翻来覆去地看了些文字,叽咕道:“忘情这家伙还真是厉害,怎地他就从这些个字句里联想到彼处去咧?看不懂,真是看不懂。”

“字啊,你都看不懂。傻啊你!”白游打趣道。

“我说的是不明白忘情何故有这些天马行空之念想。”

“这好说。读此书,想彼处。他以前绝对是这么干的,习惯了而已,就是个水到渠成。”李莲渊竟然很有感触,“以前在宗门里,师傅啊师叔啊都是这样,喝着喝着就吟起了诗,我们这些小辈就在一旁帮他们记在纸上。这都是一个道理。”

“还别说,宗门长辈好似舞文弄墨都不差。也不知他们是初入道门就如此,还是其后才慢慢习会?”薛小楼抬头微笑,“想当初,长辈授学,叫我们多加涉略书籍,不住警告千万别给自创的招式起些稀奇古怪的名儿。除了练剑技,还得兼顾翻阅书籍,可一时半会儿又看不到效果,可想那时多不情愿了。”

白游深以为然,忙不迭点头。

“这算啥。干城派不是以箭术称道么?我以为会是惬意地在林子里骑骑马、打打鸟、吃吃肉这般过日子。那曾想到不仅要学做弓做箭,还得背咏书文。最可恨的就是时不时还抽查书背了没?因着背不出,我那小手不知被戒尺打了多少次,哎……”

薛小楼也叹息了一声。

“你们可还记得授学时同门闹得笑话?”李莲渊起了个好头。

白游、武虬、薛小楼俱是眼冒精光,都是雀跃不已,心里都在考虑倾倒出一二零星,还是三四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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