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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激战(上)

第九章:激战(上)

雨,下了一整晚,愁,缠绵了一整夜。雨停了,愁依旧。

翌日清晨,雨后的阳光格外的明媚;经过雨水的洗涤,尘土被冲刷而去,空气格外的新鲜,不时一阵飞鸟轻啼,尘世上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唐福领着邢天羽走出客房,就在这时,客栈东头的客房的房门也被推了开来,巴图首先走了出来,张开身子伸了个拦腰,扭头刚好看到唐福与邢天羽,目光一怔,只是并不是落在唐福的身上而是在邢天羽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其余三人也从房间内鱼贯而出,除了鹅黄色衣衫女子,其余两人看到唐福和邢天羽也是露出了一种看不透的神色。

唐福本就对这一行四人没有什么好感,也懒得理会他们投射过来的目光,拉着邢天羽在客栈里打包了点干粮结账后便走出了客栈。

“小姐,可曾感觉到什么?”为首的男子细声询问着身边鹅黄色纱衫的女子。

女子摇了摇头,眼睛盯着邢天羽离开的背影,好像有点想不透的感觉,“很奇怪,我现在丝毫都感觉不到,昨日尚可隐隐约约感受到一点点魔性在其身上流转,可是现在我感觉不到了!巴熊,以后若是不再相遇那便罢了,若是再次碰上,你可要看好的弟弟,决不可冒昧的惹上他"

为首的巴熊听黄衣女子下令自是立马点头,“属下定当会看住他那烈性子!”说完朝站在一旁的巴图丢了个眼色,巴图只能挠了挠后脑勺,讪讪做笑。

走出落霞客栈的唐福和邢天羽并没有立马御剑而去,而是徒步继续赶路,休整了一整晚,邢天羽倒也不显的那么累,在前面快步走着,唐福则一副心事的样子跟在他的身后。

“福叔,你快点啊!”走在前面好远的邢天羽扭头看唐福已经落下去好远,张口催促道。

唐福一惊,抬头一看竟已经落下了好大一截,快步向前走去,走到邢天羽面前弯腰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肩头,大步向前走去。

“天羽少爷,你会不会恨福叔?”唐福一边走路,一边随口说道。

邢天羽扭过头,有点疑虑的看着唐福的脸,唐福转过头看了一眼邢天羽,又将头扭了过去,目光直视前方。

“福叔,你说什么呐?福叔你对天羽这么好,天羽怎么会恨你呢?”邢天羽咧嘴笑了笑说道。

唐福没有说话,心中很是矛盾,仿佛有许多话想说,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知走了多久,一路无语,唐福想着心思,邢天羽则举目四望欣赏沿途的风景。离城镇越来越远,景色越来越少,出现在视野之中的尽是山石,邢天羽有些无精打采的坐在唐福的肩头,“福叔,这里怎么都是石头啊?一点都不好玩了!”撅着小嘴,口中嘟囔着说道。

唐福停了下来,将邢天羽从肩头放了下来,伸手在他的头上揉了几下,眼光向四周看了一圈,眼神中夹杂着一缕无畏说道:“竟然没意思,那我们就飞!好吗?”

刑天羽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唐福祭出两柄短剑,短剑在半空中缓缓晃动,如有灵性一般。

“背叛?逃离?不舍?还是心慈手软?”一低沉的声音传来,在山谷之中来回飘荡。

邢天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一探究竟这声音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唐福一听到这声音,脸庞完全纠缠了起来,一把抱过邢天羽驾上飞剑,直冲高空,刚刚在空中停稳。在短剑的去路上远处如风一般飞来一袭白衣,此人头顶戴着一顶罗纱帽,垂下的薄纱将面容遮蔽在内,只能隔着纱隐隐约约的看到一张白净的脸庞,悬空而立,手中一把长剑斜抱在胸前。

“好久不见!唐福!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却是以这样的一种心态和方式!想背叛?”白衣男子探头,微微前倾,口中满是质问之意。

“阴煞!你休得污蔑于我!我对宗主从来没有背叛之心!”唐福面色微沉,怒声斥道。

“那你这是何意?”白衣男子阴煞指了指唐福身后的邢天羽出口问道,脸上尽是不相信的神色。

“宗门大计与这般小儿没有关系,何必为难一个小儿?”唐福护着身后的邢天羽,说道。

“这般安排自有宗主大人的安排,不是你我所能猜测!所以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那黄毛小儿交出来吧!免得我动手,伤了和气!”阴煞言之凿凿,一语不合便会剑拔弩张,兵刃相接。

“福叔,这人是谁啊?你们在说些什么啊?”邢天羽神情紧张的问唐福。

唐福背过手拉住身后的邢天羽,“没什么事儿,别怕,有福叔在这儿呢!”眼睛直视着前方,有一种坚定,有一种义无反顾。

白衣阴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松开紧抱的双手,长剑竟如其身体一般悬浮在半空中,零碎的掌声响了起来,出口嘲笑,“好一副感人的画面啊!”

“有本事就来,别废话,有什么后果,我自当回去向宗主大人亲自请罪!”唐福看白衣阴煞那副嘴脸,怒火攻心,身体紧绷,隐隐有攻击之势。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替宗主行驶职权,严惩你这叛逆之徒!”说完伸手抽过身前漂浮的长剑,手掌触及剑身,长剑如受到刺激一般,在空中快速旋转发出“嗡嗡”的破空之声。

唐福见势,驾驭短剑快速下降,直指地面而去落在了一处陡峭的山崖之上,短剑迅速收回。

白衣阴煞跟随而至,冷眼看着唐福与邢天羽,仿佛是一只雄狮窥视着自己的猎物一般,透露着不屑。

“来吧!”唐福让邢天羽躲到一处小山坡之后,转过身面对着白衣飘飘,一脸邪气的白衣阴煞。

“是什么改变了你?这不是我所认识的唐福!”白衣阴煞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像猫抓老鼠一般先玩弄一般,随后再一招毙命。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你就不要废话了!”唐福没有理会白衣阴煞的问题,严正以待对方的攻击。

“竟然你如是说,那我也不必留有后手了!”说完,身体如鬼魅一般的快速向唐福冲去,手中的长剑划动,一层层剑影一波一波的逼向唐福。

唐福见势眉头紧锁,两柄短剑在胸前挥舞,短剑在唐福的手中如两朵盛开的红色花朵一般,周围的尘土随着剑荡起的劲风在空中飘舞。

剑影而至,双方剑气在空旷的山崖之上猛烈的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震彻山谷的巨响,剑气所遇之处,地面上沙石翻滚,如地震来临一般,山摇地动。

还不待唐福站稳身形,白衣阴煞已欺身至面前,单手化成鹰爪之状向唐福面堂快速抓来,唐福侧身躲闪之际,手中短剑已刁钻的角度刺向了扑面而至的阴煞,阴煞察觉,但身形已至,一时之间,纵使躲闪而去,但依旧在唐福短剑的攻击范围之内,一剑狠狠的刺在了白衣阴煞的右肩上,鲜红的血液从刀口之内缓缓溢出,白衣之上如同盛开了一朵鲜艳的花儿,血腥刺目。

阴煞手指蘸了一点右肩上的鲜血放进嘴中吮吸,一副享受的姿态,他并没有因为受此一剑而显得紧张,脸上露出了妖异的笑容。

唐福不待阴煞缓和,手持短剑主动向对方攻击而去,没有花哨的剑势,短剑直逼对手脖颈而去,其中所藏的威力只有唐福本人知道,浓烈的杀意浮现而出。

白衣阴煞站在原地,睁眼看着短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在短剑到达其脖颈千钧一发之际,白衣阴煞凭空侧移了开去,手掌变成利爪抓在了唐福的肩膀之上,一连串的骨头碎裂之声。

唐福吃痛,向后稍微退了几步,一击中的的白衣阴煞高高跃起,双手持剑,口中低吼一声,以力劈华山之势向唐福劈了下去,长剑划过长空,在空中形成一连串的剑幕,如一把宽阔无比的大刀以不把对手劈成两半誓不罢休的气势劈去。

唐福双手短剑交叉成剪刀的样子将劈来的长剑夹在中间,剑身被挡了下来,伴随剑身而来的磅礴剑力越过长剑,重重的击在了唐福的身板之上,一口鲜血如泉水一般从其嘴中喷薄而出,身体重重的摔了出去,落在地上后继续滑行了一段,在地面之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白衣阴煞面带笑意,慢步走到躺在地上的唐福面前,蹲下身子,单手捏住唐福扭曲的脸,讥讽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白衣阴煞放松的刹那,唐福手中的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用尽全身仅剩的一些余力插进了阴煞的小腹之上。被暗算的阴煞怒火中烧,杀意涨红了他那白净的脸,一拳轰在了唐福的脸上,继而手掌捏住了唐福的脑袋,想就那么生生捏碎。

“阴煞,住手!他的生死还由不得你来决定!先去将那小儿给擒住,他自有我的安排!”又是一声粗矿的声音在山谷之间飘荡而至,只是此人的声音相对白衣阴煞沉稳粗矿了许多。

白衣阴煞听得声音从身后传来,立马松手,转身,单膝下跪面朝声音传来之处应道:“是!是属下莽撞,请宗主责罚!”说完起身从唐福的头上跨了过去,直奔躲在小山坡后面的邢天羽。

唐福听到这声音,也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刚刚艰难的坐起来又支撑不住,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邢天羽见白衣阴煞奔自己而来,并没有躲避,而是向着受伤的唐福跑去,眼睛怒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白衣阴煞,隐隐有黑雾在周身弥漫而起。

白衣阴煞并没有阻止,而是让其从自己的身边跑了过去。

“福叔,你怎么样了?这些人到底是谁啊?”邢天羽跪在唐福的身边,一脸正色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张口问道。

唐福躺在地上,嘴角残留着一抹血迹,面色惨白却异常和蔼的道:“天羽,是...是...是福叔对不起你,对不起邢家!咳咳咳......”说完一连串的咳嗽,口中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福叔,你不要吓我啊!”邢天羽见唐福受伤非常严重,两只小手紧紧捂住唐福的嘴,不让血流出,但血还是从指缝之间不断的向外溢出。

“不要管....管我了,有...有机会就....乘机逃.....逃走!”说完缓缓抬起手在推了一把邢天羽,邢天羽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邢天羽眼泪从眼中涌了出来,又重新爬到了唐福的身边,“我不走!福叔!你快站起来和天羽一起走啊!”

唐福眼神中透露出后悔与惭愧看着邢天羽,眼睛越来越小,随着眼皮耷拉下来,眼睛紧紧的闭上了。

邢天羽大声喊了一句“福叔”,声音苍白而无力,伤心而绝望,在空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双手支撑在地面上,手指深嵌在地面沙石之内,身上的黑色雾气越来越浓,犹如缠绕在九幽阎罗周身的戾气一般,隐隐有厉鬼哭号之声从黑雾之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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