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无限好,晴空渡万里呀,这天可是最适合出城来晒晒太阳了。看来我还是最喜爱绿树红花呀!”蓉花是老沉地嘘勒口气。满满的诗文儒气,沉浸在这春日美景浓浓祥和的气氛之中。可却是没注意到这周遭危险的气息,一只黑手正快速地从其背后伸来。只听啪的一声,蓉花脑袋是实实地挨了一下。
“炎哥,你干嘛打我呀!我这好好的意境都被你给打破了!”蓉花是满声的抱怨,转头对着曲炎,狠狠地撅起了嘴。
曲炎哼哼了声,又是上手给了一拍子,“你还有意境?我还真看不出啊,不过,这美景却是有满满的氛围,但却是被你给破坏了。”|
蓉花听此,是满脸布起了阴云,对着曲炎鼻子大力出了口气,哼了声,道:“炎哥最坏了,真是块死木头,十足地无趣!”
说完是立马转头拉起了花因的手,顿时脸色一转,笑眯眯地道:“因姐姐,我们快些走,再不理炎哥了,快些到前方的寺庙去,听说那儿不仅仅古朴别致,风韵独特,而且求签更是这祺城最灵的,姻缘仕途可传得是一求一个准,更为重要的是,那儿的素斋糕点可是祺城一绝呀!”
花因听着是微微地笑着,抬手一弹蓉花的脑袋,嗤笑道:“蓉花你可是十足地吃货,我看这前面说的美景是可有可无的吧,这吃素斋糕点的才是最紧要的吧。”
蓉花是顿时红了一脸,娇声嗔怒道:“因姐姐也是最坏的,你们两个串通一气,专门是拿我当乐子使,我再不理你们了!”
说着气嘟嘟大步向前迈去。
花因曲炎具是哈哈大笑,更险些是笑岔了气。
花因望着蓉花灵活扭动的背影,转头对着曲炎笑道:“这个蓉花,怕是引我们来这儿就是要去这寺庙吃什么祺城一绝的素斋糕点吧!绝不是什么想家了,也不是厌着这祺城具是清冷淡然的青石木屋,或是什么想花花草草了。当真是小孩子心性!”
曲炎也是笑接道:“是啊!就因为吴七昨日偶然间提了一句什么福缘寺糕点素斋祺城一绝,就深挂于心了,不仅是紧紧地追问着吴七,更是脑光灵光一闪,向我们买起了委屈,眼泪汪汪地,说着一定要到城郊去,不然就要被闷死在这祺城了,唉!她不是两日前才说着最爱祺城了,这里好繁华好有乐趣呀!当真是一天一个人样,一时一个脸,变化万端呀!”
“对呀,还记得那时在雨燕时蓉花拉着我们躲迷藏的那次,真真是验证了一时一个脸呀,幼稚中偏偏又是正经十足!”花因是笑道。
这一件事倒是接连勾起了二人许多的回忆,蓉花的黑历史是一一地拿了出来,二人谈得是不亦乐乎,脸上是展开了极大的笑容。二人高兴着呢,蓉花却是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是如此呢,她那时可是哄得二胖团团转,什么事都听着他来做,捉迷藏时也倒是学着声东击西了,叫着二胖草动各处,隐着自己的行踪,害得我们是一败涂地,又是自己跑了河边大吼着,却又叫来二胖这个奸细埋伏于藏匿点,我们许久未见他人,却听她老远的叫声,一时松懈了跑了出来,哪知道二胖倒是学会了通风报信,她回来时将我们一举擒下。当真是狐狸变的,和着这次的小勾钓大鱼,当真是把扁书的才能发挥的淋漓尽致。我是才不能及的!”曲炎也是笑道
花因此时听此又是想到了蓉花一事,笑容更是增加了几分。道:“这事还不是更夸张的呢!炎哥可还记着那次祺叔不知从哪儿得了一颗鲜花色的果子,这蓉花是使了多少的诡计,才偷吃了它,结果,这果子却是吃了会让人大笑的,那日,她是笑了
一整天了。”
“是啊!是啊!”曲炎忙接道。
两人此时是轰然大笑,可不一会儿,却又忽地沉寂下来,眼眶中竟是泛起了点点泪光。
天空中大雁南飞,怕是回着原有亲切的故乡了。
“炎哥,我有些想祺叔了。”花因凄然说道。
曲炎抬头望望南飞的大雁,心中一涩,不知觉间自己竟然离家已经数月了,想想当初还从未有想过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经历着世间深藏的黑暗之事,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繁华昌盛。也是迷茫地不知未来如何,思绪间,是叹了口气,不知祺叔现在如何了,也不知雨燕村近来可有些发生,是谁嫁娶了,还是哪家的小娃儿生了,这些种种,那时是极为平凡事,今日想来却是这人世间最为珍贵,最为纯洁的事物了。
想着是苦涩一笑,凉声道:“若是这些都能解了,我们定要回雨燕,虽然清平,虽然淡然,但却是能享受这世间最为温和最为惬意悠然的生活了。”
花因也是清然一笑,道:“是啊,那里至少是没有朱纯令这些极为纨绔之人。”
曲炎听到朱纯令,是思绪回转,眼中的泪珠一下回收,是淡淡一笑,道:“你们还真是天生的冤家,平日里你是和和气气的,怎么一见了他就炸了毛了,而且还是第一次见着就不论原有地开了战。”
花因此时也将思家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了,是大力哼了声,“这可怪不到我,都是那骆驼怪扯的事,上次更是恬不知耻,竟将些恶心之至的虫子铺满我的床铺,害得我是一夜未眠,这些个事儿,我还未找他算账呢!”
这事虽是听着朱纯令是如此地可恶,可曲炎却是觉着不是如此,却是十分地有趣!竟微微笑了起来。打趣道:“那下次见着他可要使着点手段了,让他俯首在地才好!”
花因是大笑着,这是极和心意了的,是十分自信道:“这是自然了,看我不给他使绊子呢!”
曲炎也是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忽又想起一事,道:“这几日为何都未见红樱姐,那日说着有要事要去处理,竟然是一连去了数日,毫无音讯。”
花因微顿了顿,道:“我也不知,只不过离去那日红樱姐好像提起音山什么的,兴许这是个地名,红樱姐往哪儿去了也说不定,我们也不必太担心了,红樱姐功夫那么好,身边又有人护着,必然是安然无恙的。”
曲炎听着微微一笑,心却有着三分疑虑,七分的担忧,想着来时之日,这月城城主就命令着一路要与我们一道,片刻不离,可现今她却是悄然离去,突然地销声匿迹了,能令她如此做的事,必然是比起这威严的命令来的更为紧要的。且这其中的未知性,危险性定是不可言喻的。
“说起音山,我也是知晓的,我曾询问过吴七这音山到底是个山还是个地名,可吴七却是摇摇头,只说了五个字,‘祺城死亡谷’。”
花因听这死亡二字,是格外诧异,死亡不是该是极其危险之处吗,红樱姐去那儿是为着什么。或又是这死亡只是表面上的功夫,实则内里并未有如此,因疑道:“这死亡谷是一扎进去就无人逃得出来的吗?”
曲炎点点头,道:“相传只要是踏进了死亡谷的人,世上便再也寻不到他了。”
花因顿时心中一紧,是皱紧了眉头,极度担忧起来,红樱姐若是往哪儿去了,那----
曲炎见花因面色异常,忙拍拍花因的肩安慰道:“红樱姐只口语中提及了,却未必是往那儿去了,再且,先前也是说了,红樱姐身手极好,且有人护着,身份更不是常人能及,因而即便是去了,也未必如传言的那样,且传言毕竟是传言,未必是真的。”
花因听至此,这才微展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