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花因见此,是十分气愤,也是忍耐不住了。对着朱纯令就气吼道:“你是没听到这人是十分重要的吗,牺牲你那小破画你还有意见了,再说,你这堂堂朱大公子还少不得这幅画了不成?”
朱纯令一听到此,顿时是气得满面通红,也是被激怒了,怒眼直冲着花因,顿了几秒又是顽皮一笑,痞道:“谁说我不给了,刚才不过是逗你们玩儿罢了,你还不允许了?不过,给这画也成,但你们得给我细细地说说这其中的理由,再且,今后你们的行动也必须要与我一致,去哪儿呢也都要和我一起。”本少爷这样说可不是真跟你们是志同道合,什么风雨同舟的,本少爷心底可是了百万个不乐意,若不是三王爷下了令了,就是一把雷电劈到我脑袋上,我也是不情愿和你们在同一条船上的。
花因听到此,脸色顿时是下拉千丈,是眼神犀利,狠狠飞了朱纯令一记,怒道:“你这人---实在是无理要求,当真是脸比地还要厚,心胸比这针尖还要细,不就是个破画吗!还万事要与你一道,即便这海上只有这一条渔船,我们也宁愿投海而死!
这事是门都没有!”
朱纯令一听到此,自己不得已作为,反倒被这木官儿说成了摇尾乞怜地要与他们合作,呵呵,当我是狗呢,随机给了花因一记刀剑般的飞眼。又是内心气愤着抱怨着,三王爷这是看上的哪门子的人呀,把这田间地头的狗尾巴草当成了王宫御园的华丽牡丹了,这眼神得差得多远呀,看来是要好好诊治诊治了,免得最后在他们看成金子做的,最后我们都要跪拜瞻仰起来了。
是高调哼哼了声,转头瞥一眼曲炎道:“女子什么事也不懂,曲兄可是意向如何?”
曲炎听着刚才的言语,心里也是细细地考量了几番,这朱纯令如此言语,像是故意要与他们靠拢,这是为何?却是想不通的,但是既然如此,有着人要共撑一把大伞,不管他最总的目的意图是如何,也无论是善意辅助还是阴谋设计,先是试试最好了,在且本就是要一道合作的,这样反倒是为着自己省了不少口水之战了。
曲炎微微一笑,抬眼望着朱纯令,又是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盅抿了口茶,顿时是神情一错愕,这水里加了巴豆,又是邪邪一笑,放下茶盅,对着朱纯令道:“好,朱兄说得极好,能与你这样的才子合作,自然于我们是雪中送炭了。”心中却是实实哀叹了一大口气,与他一道,看来要打着万分的心神了。
朱纯令是爽朗大笑,但却依旧痞气十足,道:“还是爷们说话带劲直爽,不像个姑娘家家的只会兜兜转转,犹犹豫豫的!”说着更是向着花因一挑眉。
花因见此,胸中是憋气到了极点了,狠狠攥紧了拳头,鼻子极速地大大地出着气,若是不如此的话,花因怕是胸口早就爆了!手不能有作为,只有眼睛可以使了,是将一腔的愤怒转到了眸中,顿时双眸是幽深的深潭之水,又是烈热得如岩浆之焰。朱纯令也是不转双眼,只直直盯着花因,双眸是一时调戏顽笑,又是一时愤怒挑衅。二人面上也都是使劲撑着温和无害的微笑,眼睛里却是连成了一条可怕闪电,怕是难能与人靠近了,此斗得是激烈十分,百转千回,万分地不意乐乎!
这边熊熊烈火,那边不知为何更是如此,半晌没讲话的蓉花,似是十分地异常,可再看她的神情姿态,却是吐了口气,这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了,只见挺直前伸了身子,拳头紧握于胸前,还有怒目狰狞的面容,再看向她所视的方向,小四子!看来那日二人是意犹未尽,此时是再续前缘了!
曲炎此时看着这两边的熊熊烈火,是悠悠叹了口气,他是可以想象出那日在玉香阁中的激烈精彩的情形了,难怪这茶余饭后都是被这他们给霸占了!
曲炎是不得已,这接下来还有要事要详谈,此时浪费在这些事上总是不成的,因儿是冒着生命危险硬生生地斩开激烈万分的闪电。是对着朱纯令哈哈一大笑。
果不其然,转脸而来的朱纯令是带着烈焰怒目,十分惊悚!曲炎虽是心中准备十全,可还是是顿时一怔,忙拿起这能看不能喝,中看不中用的茶水,挡着这莫名而来的怒火。
朱纯令少时恢复,眸光又如常的痞气高傲,潇洒拍拍衣袍,笑道:“曲兄有什么直言吧!”
曲炎这才正是切入了正题。
正声道:“我们今日在这祺城发现了齐西至极其相似的画作,这种类似却不是临摹之上的苟同,却是同如一人般的惊人一致。且当年照国一段时间也是出现过雷同的画作,且那人也是十分恰巧地与这画一起什么失踪了,因此我是猜想着这两件事之间是否是存在着某些因素上的瓜葛,也是这画流落至罗生酒馆又是到了你这儿,他会不会来偷取了它的原因。于是乎透过这条还是看得到的线,从源头揪出这画的来源,可还是些许行得通的。”
朱纯令听到此是微微地杵着下巴,陷入沉思,说得是极有理的,想必这就是三王爷要与他们合作的理由了吧,这画,若是能从这儿下手,或许当年那件事也能够被点点翘起,展获新生。想至此,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忙接道:“这话是有理有据我信服,此时是该想想怎样找出那人了,曲兄可是有想法了?”
曲炎回到:“确实是有,但却是个雏形,还需细细地考量。”
“哦?是什么?”朱纯令疑道。
曲炎回到:“既然他是想取那幅画,那我们就给他个条件让他取来,不过,这条件可是有代价的,这画算是放在了金丝笼中,这金丝雀为着食物自然钻井来,到时候在笼子一闭锁,自然是将它手到擒来,随后要怎样细细观赏那都不成问题了。不过,话虽是如此,可对着这设立之事,如何下圈套,如何是隐而不见,又是密不透风,如何是捉住而又定住,挖其心思而又让其心甘情愿,这些我都是不得而知的,因而还是要考验考验朱兄的才智了。”
朱纯令听到此,先是哈哈一笑,一是愉悦其恭维之举,二是赞赏其思虑周全。又是紧密地将其所问放于脑袋中匆匆一转,眼中精光一闪,似有了定论,笑道:“隐而不见,密不透分都是不成问题的,我这院子里少不了这祺城的绝世高手,至于这后话,让其随了我们心愿,俯首称臣却是十分难做的,不过,这事却是急不来,也不必如此,只待得了他,再细细研究,必然是有路子可寻的。”
曲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既然如此,这事就由着朱兄做了,我们呢也就不必费什么心神了。”心想着朱纯令答应得如此爽快,确实不是个简简单单的纨绔子弟。
朱纯令接道:“那好,过几日,我便会召集各诗画会,在这之前,这幅画将要展出之事必会广为流传,也必定会震惊世人,也勾起那人的内心之弦。到时候便会有天罗地网来等着他,想他是插翅也难逃了。那日,曲兄也定然要出场的。嗯?”
曲炎点点头,道:“定然!这样如此更好了,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