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哥,是真的?现在这祺城果真是有那样的画者?”花因是急切切地问道。
曲炎点了点头,接道:“这都是吴七所言,齐西至的画,极为相似的画,近期内在祺城中崭露头角,我们细细查了,是从这一些文人雅士手中流传出来的,但却是大海捞针,并没有掌握其一点踪迹,且不论此,据吴七说言,这人极有可能会去一个地方。”
“哦?什么地方”花因问道。
“朱纯令。”曲炎接道。
花因是愣住了,和仙子说得一样,朱纯令那儿果真是这全局的关键点儿。
曲炎见花因顿住,忙扯了一下花因的衣袖,眼露关切之色。柔声问道:“怎么了?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花因摇摇头,是悠悠叹了口气,接道:“朱纯令那儿确是这一切的起点,仙子也是如此说的,可即便如此,这也如是在这数以万记的灯海中寻一最美的一盏,十分地艰难,且这还是有目标可寻,若论那个人,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毫无头绪,又是如何寻得?”
曲炎温和一笑,道:“再难的事,也总归会有一个可供采取的方法,再难解的毒药,也都是有着一种足以攻其毒力的解药,且这事儿,并不是什么极难的事,更不是十分难解的毒药,只要寻对了路子,自然是迎刃而解。”
花因是勉强地扯了一个笑容。是的,到了断桥自然还是有路可走的,可这路是怎样的一条路可就说不定了。
曲炎见此,思虑一刻,接着说道:“花因可还记得那日我们在山上是怎样捉住那条药蛇的?”
花因想了想,只随口接道:“是用着一只半死老鼠引诱其出来的。不过,炎哥问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曲炎微微一笑,只道:“引蛇出洞!”
花因顿时是开了窍,些许激动,眼中瞬间闪着精光,忙接道:“炎哥是说,我们要做一个类似那日捉蛇所制的陷阱,放了那幅画进去,引诱那人自动出现,最后再来个瓮中捉鳖,一举而得!”
曲炎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而且我们要把这个陷阱做大,不仅是他,还要捉住更多的人更,揭开这更多人的面纱!”
花因忙问道:“这要如何作为呢?”
曲炎道:“这就要跟朱纯令合作了,再上演一出绝美好戏了!”
花因一听朱纯令的名字,瞬间脑袋就大了一圈了,这小子,我是见都不想见了,还合作!自己真的会折寿的!
花因一皱眉,些许埋怨道:“能不能不和他合作,我一见他就来气,且他一顽劣大少爷,能作什么用!”
曲炎笑了笑,道:“你这是跟他结下大梁子了?不过,再大的怨恨,也得先收敛收敛,现今,那画在他的手上,我们也不得不先委屈求全,事事顺着他,为着大局着想。”
花因撇撇嘴,道:“好了,我会尽量忍住的。”心里确是咒骂他万分,不管怎样,心底里骆驼怪就是骆驼怪,万年是不会更改的。
曲炎正了声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今日就要出发前去了。”
花因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微微展了展身子。
曲炎身子微转了转,又是问道:“听蓉花说你们昨日遇见了一个神一样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曲炎现今心中也是处处提防着,从来这祺城开始,他们所遇到的人似乎都是不简单的。吴七是,朱纯令是,连着这客栈的老板也是都十分神密的人。
花因只满不在乎地回到:“嗯,的确是遇着一个人,衣着言行具是非常不俗的,是帮着我们解了谜语,得了一个蓉花喜欢的玩物,其他的也并未有什么特别的。”
曲炎却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哦?蓉花昨夜无厘头地问我什么画里能变出人来着,说什么是那个男子说画能杀人来着,我听得也是糊里糊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蓉花这才想起那事,只觉着是玩笑着的,因而并没有特意地关注。
只回到:“我们昨日是说起一件往日的事,就是什么禁画期,就说到了那个时期,谁得了一幅画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因而就传言着这画里有什么怨灵的,能出来将人给杀了,我们都觉得是谣言,画里怎么会有东西呢,而蓉花说她亲眼见过扁书曾变出来过,不过大家都不信,估计就是这样,求着你来认证吧。”
曲炎此时是陷入了深思,过去禁画期,又是杀人案,怎么与着这件事这么地像,莫不是这之间有牵连吧。
花因见曲炎愣住了,忙拉了拉曲炎衣袖,问道:“炎哥,怎么了?”
后又是十分惊讶,眼睛放着精光,有些兴奋地问道:“不可能吧!真有这事!”
曲炎略回了回神,接道:“确是有,而且当时画里变出来的人就是我,当时我也是痴痴愣愣的,脑袋里一黑,忽地一下就消失在了房间,从这画中出来了。”
花因更是睁大了双眼,惊叹道:“扁叔可果真是个神人!和仙子一般厉害吧。”
又是激动起来,忙拉起曲炎手,双眼紧紧盯着,问道:“炎哥,你也会把人给变出来吗?”是十分地期盼。
曲炎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也曾问过扁叔这是怎样变出的,可是扁叔只摇摇头,并不告诉我们,本来,这变出人的事,也是在扁叔喝醉时,我们哄着他变戏法来给我们看看,这他变完了,就睡了,带他再醒来,这原理什么的,无论我们怎样地求,他都不肯说出口来。”
花因顿时是卸了气,道:“虽然是真的事,不过跟假的也是没有什么区别了,看来还是等下次去仙子那儿细细地问问了。”
曲炎却又是陷入了深思,这画中变人必然不是什么鬼神怨灵的,这其中定是有人从中搞鬼,因而,现今他们确是多了一项任务了,这罗生酒馆案之上,丝丝绕绕联系着的其他必然是不简单的,倒是还要查查过去什么禁画期了,这件案子果然是不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