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画能杀人的什么的,当时传的是沸沸扬扬的,说什么那些画了附了怨灵,只要是有人拿了画,第二日必然会丧命。那时,也确实是死了好一些人,甚至宫中许后也遭其毒手,因而会有禁止这一言。不过,想想看嘛!这画怎么会杀人吗!还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吗!”小青说着更是愤怒。
年景一旁也是心中默认,他也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
“哦!画可能真会杀人哦!”蓉花却是来了这么一句。
大家俱是一惊!什么!蓉花又在开玩笑吧!这画怎么会杀人?
小青拍拍蓉花脑袋,嗔怒道:“说什么有的没的呢,这画怎么又杀起人来了!”
蓉花顿时委屈起来,撅着小嘴,“哼!就是能杀人吗!扁叔就讲过,而且,他还真能把一个人从画里变出来呢!”
“哦?真能如此?”年景倒是来了兴趣。竟似是十分相信。
“当然!只不过扁叔只做了一次,我也没有学会,因而不能做给你们看,不过,你们若是实在不信,可以问炎哥,他也见过的。”蓉花是十分肯定地说道。
“怎么会有?难不成这世上真有怨灵不成?蓉花可别编了!”小青虽是在线内多年,却还是小孩子,她是从未见过什么怨灵的,因而也和蓉花杠上了。
“就是有吗!就是有!”蓉花是嘴上不饶人。
花因一旁是乐得开心,这事也不必纠结许多了,忙说:“得了!月城有,这褀城时没有的,我看你们还是去擂台上一比高下吧,打得才过瘾!”
小青蓉花俱是脸上一红,尴尬起来。
年景一旁更是笑笑,也是打趣道:“对!咱们去擂台赛去!”心中却还是有些疑惑的,蓉花如此,并不像是说假话的,说不定这世间还真有能把人从画里变出的才能,只不过,我们未遇见罢了!若是真有,那倒是一见奇事,也是一件好事!
“爷,有人在查罗生酒馆的案子,现已查到了那幅画的头上,且他们来头似乎还是不简单的,跟这吴小爷和三王爷都有些道不清的关联,爷,要我细细查查吗?”一黑衣女子,身子是笔直地站着,满是肃穆。隔着一绣着牡丹图案的纱制屏风,徐徐向着里面神秘男子问道。
男子只懒懒地半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晃着身子,古朴甚至是称得上是老旧的椅子,似乎是承担不了如此重量,在摇晃间只不时地吱呀吱呀地发着声响。男子手指间捏起一圆口茶盅,轻飘飘地向着嘴间送了点茶。脸庞微微笑着,淡淡地
开了口,“可有一年轻女子?”
黑衣女子是立马答道:“确是有,还不止一个,年岁都不大,大约十八九岁,且似乎不是这祺城人物,身形纤细,容貌清秀。”答得是十分全面周到,也是没有多余的言语。
男子眉梢一扬,手是狠狠攥紧了茶盅,他终于是等到她了,这个女子!我的千秋大业!
又是邪魅一笑,只冷冷道:“别去打草惊蛇,这个女子,我倒是要去好好会会!”
窗外乌云蔽日,一阵风云而起。
小四子偷偷摸摸,畏畏缩缩地提着一个麻布口袋,将它远离了身子放着,只哭丧着脸,求饶道:“少爷,这---这不好吧,即便是有着再大的仇恨,可她毕竟还是姑娘家家的,这做法会不会太狠了点儿啊!”
“太狠了点儿!再狠点的本公子还没使出来呢!她这姑娘,若不好好教训她一次,她是不知道我的厉害的!小四子,你给我走近点儿,把这口袋解开,东西都倒在这床上!”朱纯令是怒吼道,这小四子,真是没用!
小四子面目纠成一团,是快要哭出来了,他这是倒了什么霉了,竟有这么一个主人。哆哆嗦嗦地,蛮步移到床旁,很是谨慎地将袋子拎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解开扎口袋的绳子,双手向前一倒,鸡皮是立马起了一身,赶忙是跳开了几丈远,是害怕地紧紧闭起了眼。
“小四子,你躲什么!这就好了,赶紧地把被子给我盖上!小四子!”朱纯令又是吼道。
可小四子依旧定身不动,即便是雷电下劈了,他也不会过去的!
“少爷,我不过去!打死也不过去!”那场面实在是太恶心!太恐怖了!
“小四子,你真是个怂货!”朱纯令狠狠瞥了一眼,小四子浑身一颤,可还是铁打不动。朱纯令是大大吐了口气,这小四子!算了!还真是太恶心了!自己见着都不行。想着是快步移到床旁,轻捏起被角,一下将这床上之物全数覆盖,也是立马跳开了。太恐怖了!想想还真是浑身汗毛一竖。不过,这才是效果吗!你这木官儿!等着瞧吧!
又是想想,还得留下你本大爷的名号,不然让别人钻了空子可不好,谁知道你这木官儿还有没有其他仇家!想着吼道:“小四子,去给我拿纸笔来。”
小四子赶忙急吼吼地翻箱倒柜,愣是没找到一点笔墨纸砚。只诺诺道:“少爷,没没---”话还没说完,朱醇令一听到没字,顿时怒了,“什么!没有!这屋里没有不会出去找啊!你这猪脑子是怎么长的!”果然是个木官儿,竟连这些东西都没有,
看来本少爷要多留点儿给你,也算是积善行德了!
小四子是匆忙跑到了楼下,借来了满满一摞纸和笔砚,紧张地递给了朱纯令。朱纯令一把扯过,马上铺在这茶座上,是写了十个大大的字,字体是十分地刚劲有力,墨汁是万分地充足。‘本大爷,朱纯令来此一游’,快步移到床旁,极速捏起被脚,一下把纸给塞了进去。完了是一脸的嫌弃。
嘿嘿,木官儿,本少爷可是给你留了最好的礼物!
“小四子,走了,还愣着什么!”朱纯令又是吼道。
小四子一回神,赶忙回到:“哦----好---好。”小四子走的时候,还留念似的回头望了一下床褥,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姑娘呀!下次可得长点心眼啊!别什么人都惹着呀!
“小四子,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我还亏待你了!”朱纯令转头,大力说道,小四子,没胆量!还这么唉声叹气的!真没用!
“是-是,少爷,没亏待我,是我想着阿黄还没吃饭,担心它会不会饿着了!”小四子依旧十分害怕,低着头,颤抖着说道。
“阿黄,一条狗,你担心什么,真是没用!好了,好了,这就回去,再带些肉包子回去。”朱纯令是随口说道。
“哦?带肉包子干嘛呀?”小四子不在乎什么没用的,倒是对肉包子上心得很。
朱纯令是实在忍不住了,大大地给了小四子一拳,气吼道:“还要干嘛!喂狗!”
小四子顿时是笑靥生花,“真的呀!”少爷有的时候还是挺善良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快走!”朱纯令很不耐烦。
小四子十分愉悦,“好好好!”是奔奔跳跳地尾随其身后。
花因和着蓉花小青逛了这许久,是一身的疲倦,赶忙地什么也不管,急匆匆地奔回房间,她现在最想的,最喜欢的,就是那张又软又暖的大床了,她要赶紧躺上去好好滚上几周,再美美地睡上一觉。
“啊!!---好你个朱纯令,本姑娘今生跟你没完!”花因一掀起被角,瞬间是一声惊天尖叫。这个朱纯令!简直是枉为人轮!竟然在她的床上铺满了一床的蛇蚁蝎虫!不仅如此,竟还恬不知耻地留下自己的名号!好啊!你等着!骆驼怪!本姑娘必定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