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擂台赛吗?小青说前面有擂台赛,可精彩了!你这么有才,我们去哪儿,把他们统统比下去如何?”蓉花玩心是十分地重的,也是没有感受到什么奇奇怪怪,只直言道。
年景笑笑,神情依旧很是自然,转头向着蓉花。
花因忽地一下松了口气,忙整理整理衣衫,摸摸已经通红的脸。抬眼各处望望。
只听年景不愠不火地答道:“什么擂台赛,是比文?还是比武?若是文的话,我倒是能上上,可是武的话,那就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现在知道了,你是书呆子一个,文行武不行,我可是样样精通的,虽然谜语猜不过你,但是,我可是很会打架的,武功可是一等一的。”蓉花是骄傲地说道。
“你打架的功力是不是一等一的,不知道,但是,你吹牛的功夫绝对是一等一的,若是有这样一项比赛,蓉花必定是第一的。”小青是打趣道,听着蓉花的话,一时上了心,竟是忘了什么提防不提防的。
“什么嘛!小青最坏了。”蓉花竟少有地红起了脸,气哄哄地扭头。
“别!我再告诉你一件好事,那擂台赛是文武均沾的,有益的,就是蓉花这样文武双全的了,且那儿赢了可是有奖品的!”小青哄着道。心中是十分愉悦,蓉花真是可爱的孩子,心思单纯,连着自己也没了那么些百转千回的心思。
“哦?礼物?什么礼物,是吃的,还是玩的,还是什么宝物,若是宝物的话,我可不去,我不爱那些东西,不过,你们若是喜欢的话,我蓉花会帮你们的取得的。”蓉花情绪来的快,也是去得快,不时就转了心思,关心起什么礼物了。
年景却又是望起了花因。还是疑惑,这位姑娘,莫非以前是见过?因也止不住问道:“姑娘我们以前是否见过?”
花因顿时一愣,想了想,脑袋中人物微转了转,确实没有见过,只摇摇头。道:“我并未见过你。”若是见过他这样的人物,必然会印象深刻的。
年景是失望地哦了声,心中是微微地刺痛,也对,自己久居深宫,怎会有机会见过呢。他们是如此的欢快,若是能一直陪我就好了,可是这也是不可能的,暗卫一直跟着,他是没有任何机会逃跑的!
“姑娘,花因,不知你们来这褀城就是是为何事,嗯---因为我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年景是些许犹豫地问道。
花因也不知该不该回答,但又想着并非是什么必须遮掩的事,也就答了。
“我们确实不是,是来这儿调查一件案子的,罗生酒馆案,想必你也是知晓的。”
“罗生酒馆?什么?”年景十分疑惑。
“你不知道?其实也不是件大事,你不知也是常事,嗯-----”花因说着竟是犹豫起来,想着他举止不凡,必然对诗画之类的事物十分了解,那幅日落山水图倒是可以拿来问一问。不过,这仅是第一次见,这就问了会不会太突兀了?
年景看着花因些许踌躇的脸,知她必有事要问,大方说道:“姑娘若是有什么事尽管问,我必定是知无不解。”
花因这才定了心,将话语略略整理一下。挑个合适的。
问道:“你可否知道齐西至的一幅画,日落山水图。”
年景顿时一惊,这幅画,宫中大禁的画!为何她要问起,和她有关吗?她究竟是何人?胸口是瞬间提起了一口气。
“为何会问起这幅画?”年景眼眸微微转动,是带着一丝疑惑,又是有着一丝防御。
花因却并未察觉,只曼声道:“这画本是在罗生酒馆内发现的,与这案件是有着牵连不清的关联,但是我们现在对这画的来源却是一无所知的,也算是断了联系了。是十分地头疼!”
年景是一下松了口气,既然如此,她不知那画,也就是与此无关的。不过,又是另生疑惑了,罗生酒馆?为什么那儿会有,难道是我记错了,那画不是早已是进了熔炉,只剩些灰烬了吗!莫非是有人暗度陈仓,偷偷将画儿给运出宫了?这可是大罪!然而,这画也未必就一定是真的,齐西至的画儿,模仿的人许多,画作也是许多,许是姑娘不懂,看错了也不假?
因问道:“姑娘可是看得真切了?这齐西至的画作可是十分难得的,日落山水图更其中之最,按理讲,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一小小酒馆之中的。”
花因先是一喜,知他必是懂画之人,后又略略有些失望,他也对这真假抱有疑惑,当其为神作,对其来这褀城不解,那他也未必知其来历。
因淡淡回道:“确是真的。”
年景这就头疼了,是真的!她问这画的来源,这必然是出于宫中的。毋庸置疑!可我现在该不该说呢?与她是第一次见,虽是见着亲切,可也不知她是何许人也,再且,若是说了,会不会暴露我的身份,招来危险呢?年景是犹豫万分,只低头不语。花因见他稍皱眉头,似乎是有些苦恼,自己有些自责了,或许是自己问的太为难了,招烦了,也是太不礼貌了,是尴尬一笑,抬头望望这各处的绝美花灯,是摇曳风中,十分灵动,忙转移话题道:“年景,为何褀城花灯上多绘有鲜花样貌,而却很少有女子或是诗文呢?月城,那儿的花灯,却是以女子多见的,且其上多赋予诗文。或是山水之画跃然其上,再加谜语或是诗句。难道两地风俗竟有如此地大。”
年景微微松了眉,也松了口气,她果然是个好姑娘,知道自己些许为难,转头对笑笑道:“各地风俗确是大有不同的,褀城爱花也是有着很长的历史了,且最长用的就是牡丹芍药了,看这集市上的,多绘的也都是是他们了,顺下来的就是木槿,兰花,梅花,菊花,再平民些的,也爱牵牛花多点儿。若是提起诗文或是山水之画,先也是有的,但有一段时期,不知为何,宫中禁止了,因而这花灯上,或是其他艺术上,用的也都是少了。”其实,为何会少,年景也是知道的,那段时期,也就是长长的毁画期,所有的诗文山水全被禁了,为着什么?年景也只有苦苦一笑了。
花因听了却是十分疑惑,止不住问道:“这山水之画,或是诗文,都是极好的东西,为何要禁呢?”
年景顿了顿,思虑片刻,微张了张嘴,刚想要回答,小青却横插了进来。
“还不是上面那些可恶的人,平日了该做的事什么也不做,偏在这些方面死下功夫,就因为一谣言,却将那些所有的,也无论好的坏的,统统地给抹杀了。”小青是一腔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谣言呀?”蓉花也是十分好奇的,立马将注意力转移。
年景先是听着小青的话,是万分尴尬,对于那件事,自己那时也还小,是懵懵懂懂的,也无所作为。可是,现今,也有一定能力了,他也想把那件草草了事的案件查个清清楚楚的,因而暗下里也使着一股劲,可这背后的东西也是实在强大,即便是他,再加上夫子,也愣是没翘起一点苗头。
年景顿时是灵光一闪,提起当年,画----人----这姑娘所说的罗生酒馆案,会不会与当年的案子有牵连。顿时是热血沸腾了,对啊!同样是画!同样事诗文!更是齐西至的画!这其间必定有牵连。或许,他们能从这里燃气一把大火,一把极热之火,一把将所有真相都一杆揭起的绝烈之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