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七随着朱纯令,转身走回,拍拍花因的肩,只说道:“走吧,我们也进去看看。”花因一顿,回过神来,忙先将玉佩收于怀中,轻笑答道:“好。”说完搀扶着小姑娘,和众人进了屋。这朱纯令已在四处查看,只见他蹲身于地,手拿着一根细细的毛笔,将地上一滩不明绿色物体,粘于其上,灰衣小童一旁立着,手捧一紫色小陶罐,忙接过朱纯令手中毛笔,将其上黏有的絮状物,轻轻抖落于紫罐中。朱纯令似无来人,又是翻阅书籍,又是查看瓷器座椅等物,不过片刻,便收集到一摞书籍杂物,全数摊于地面之上。也不讲究,直接坐在地上,翻看得认真。花因见他看得仔细,不知觉到了他身旁,询问道:“在看什么?”朱纯令还在翻阅着,只不经意答道:“账册啊!”花因哦了一声,蹲身于前,也随便挑起一本小册翻来看。只见其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数字,看了不会儿,花因脑袋就涨得生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书籍一扔,又向着朱纯令问道:“如何啦,这账册是有什么问题?”朱纯令抬头瞥了瞥花因,轻蔑笑道:“怎么啦!冒牌高手看不出来啦!”花因脸霎时微红了起来,语言断断续续,有些尴尬,“我--,这--”后又想着这高手又不是从我嘴里说出的,因而语气微转“你不愿说就算了!”随带着哼了声,朱纯令哈哈一笑。花因一旁更是尴尬,忙站起身来,带着红如蔻丹的脸,迅速往他处查看了。随着心底还叹了口气,我哪会破案呀!曲炎一旁随着花因,目光却直直盯着吴七,心中还是十分疑惑,吴七似感受到了,只走到曲炎身旁,轻声道:“相信我,之后你会慢慢明白的。”曲炎张开嘴巴,准备继续询问,吴七洒脱一笑,对着摇了摇头,曲炎一噎,将要说的话一下退了回来。
花因在这房间四处晃荡着,这儿翻翻,那儿看看,很是无聊,也丝毫没有头绪。。忽然,一声惊叫响起。众人一愣。赶忙寻着声音,到了那儿,花因也是去了烦躁,赶忙也跟了过去。只见吴七呆呆地杵着,眼睛直直地望着墙上的一幅画,嘴里还不时念叨着,“他这里怎么会有这幅画,”语气满是疑惑。蓉花见着是吴七,很是气愤,自己和这院里的喵玩的正开心,他捣什么乱!拍拍吴七手臂,气道:“你没事瞎叫唤什么呀!”吴七只抬起手,指向画儿,惊讶道:“看画!”“这画怎么了!”蓉花不懂什么画不画的,只直直说道。吴七依旧呆着,接道:“这可是齐西至的真迹,世间少有啊!”“谁是齐西至啊?”蓉花顺承问道。“这齐西至可是照国最有名的画师了,可惜英年早逝,只留下为数不多的作品,因而,他的画是极为珍贵的。”朱纯令说着走了进来。吴七连是称道。接着又听朱纯令道:“若这画是真迹,那这罗掌柜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吴七接道:“这确是真迹!”语气十分坚定。朱纯令听着,想着这吴七也不是什么识货之人,再且,这一小小酒馆,怎会有这样的名品,先不论此,即便是名画,也该好好珍藏,必不会将其挂在如此显眼之处。因而朱纯令只简单瞥了眼,可就是这简单一撇,他便睁大眼到了极致,这画不仅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而且,更令人疯狂的是,这画不光是
真迹,更是齐西至临终所画的最后一幅,其在落笔,用色上都做到前无古人,十分精致,实在是价值连城,也让许许多多的文人雅客趋之向往。朱纯令满心满眼的都是惊奇,傻傻地喃喃道:“真是真迹!真迹!没想到这辈子竟能亲眼目睹啊!”吴七也是惊叹道:“是啊!是啊!”花因不解,眼睛瞥了瞥,见这画不过是张普通的山水画,也没什么奇特震
惊之处。不知他们为何如此。又是有些赞叹,然却不是为着画,却是好好的查案何时却变成了赏画。当大家都静静注视画时,花因突然冒出一句,“这画跟这案子有关?”一下打破了这种奇奇怪怪的氛围。朱纯令思绪这才飘转回来,淡淡回到:“既然是真迹,那这件案子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了。”花因只觉一头雾水。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一无所知!什么白灵珠的,应该是瞎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