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砚走得悄无声息,宋予容得知消息时他的马车早已出了宫门。
曲樱樱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打趣道:“怎么这么魂不守舍的?又想皇上啦?”
宋予容抚摸着自己绣了一半的帕子,点点头:“嗯,想他。”
曲樱樱只是开玩笑,谁知道她这么诚实地承认了,咬着唇道:“算我多嘴,不该白白在找你这找虐!”
“怎么了?你和陆清仁感情不好了?”宋予容八卦地问道。
“哼,男人都是一个样,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陆清仁以前三天两头就来找我玩,可是这几天他居然话都不和我说!”曲樱樱愤愤不平。
“为什么?”
“就因为那天我说世上再也没有像皇上一样的好男人了,他吃醋生气了呗。”
提到易昀砚,宋予容的眸子又晦暗了下来,他就不能和自己告别了再走吗?不过他要是来和自己告别了,她一定会缠着他和他一起去吧?他一定也是知道这一点,才走得悄无声息。
虽然小小地生着闷气,可还是很想他啊。
就这样过了一天,第二天,宋予容正在房间里看书打发时间,云芷却急匆匆地跑来:“老板娘不好了!”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宋予容给跑得气喘吁吁的云芷递了杯水。
“我刚才无意间听到那些侍卫说皇上在东云出事了!陆大人连夜派人回来叫人马呢!”
宋予容一惊,手里的书卷掉在了地上,连忙追问:“他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听完全,只听到说什么玉佩,还有什么被软禁之类的。”
宋予容霎时间反应过来,是易昀砚有龙纹玉佩的消息被他们知道了。对于这些一国之君来说,易昀砚手拿龙纹玉佩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哪怕易昀砚再厉害也敌不过三个高手啊!
心急如焚的宋予容什么都顾不上了:“我们走!去东云!”
“老板娘您冷静些,你现在去也救不了皇上啊!”
“不,我可以。”宋予容眸中闪过一抹坚决,他们不是为了得到龙纹玉佩吗,她就用凤纹玉佩引开他们!
见宋予容态度坚决,云芷也不反对了,“您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和您一块去!”
宋予容知道陆展之派来传话的人是不会带上她的,只好偷偷叫来一辆马车跟在他们后面。
云芷望着前面绝尘而去的人马,有些担忧:“我们会不会跟不上他们?到时候迷路了可怎么办?”
宋予容掌心里竟是汗,满脑子都是易昀砚的安危,云芷说了什么都听不到,只有一个念头——易昀砚,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云芷见状握住了宋予容的手,安慰道:“您放心吧,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就在这时,马车却突然间停了下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宋予容和云芷都狠狠摔在了车壁上,混乱间,一个人掀开车帘便将宋予容抱了出来。
“你是谁!放开我!”宋予容拼命挣扎,那人用抹了药的手掌捂在她口鼻间,她渐渐没了声音。
云芷凶恶地如小狼崽一般扑上去:“放开我家老板娘!”
那人没有一点温柔地狠狠将云芷踢在一边,便迅速施展轻功,了无踪影。
宋予容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揉揉眼睛,只见背对着自己坐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
“易昀砚?”
他回过头来,宋予容却冷下了眼。
“七皇子?怎么会是你?哦,对了,现在你不是七皇子,是东云国的皇上了。”宋予容冷冷道:“你这样野蛮地将我掳来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言轻负静静听完她的数落,只是深深地望着她。
宋予容被他盯得直发毛,“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想知道你是谁吗?”言轻负忽而问道。
“我是谁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看是你没搞清楚我是谁吧!”
“我是说,你的真实身份。
宋予容一怔
想到自己刚穿越来时对自己身份的疑惑,还有她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都让她曾一直想要探寻原主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是后来她渐渐地没有了这种执念,原主的身份是什么那是原主的事,和她并无关系。她开始了自己的一段新的人生,就不愿再卷入到原主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