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席慕容
请不要相信我的美丽/也不要相信我的爱情
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我有的是颗戏子的心
所以/请千万不要/不要把我的悲哀当真/也别随着我的表演心碎
亲爱的朋友/今生今世/我只是个戏子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这句话终于找到了出处,原来是席慕容写的。我是一个有点多愁善感的人,对于这一类的诗词总是怀着多一点的忧愁和悲观。
在看这本书之前,我一直以为席慕容是个男的。为啥?就因为她的名字啊,听着像个男作家。后来才知道,人家上学的时候主修的是画画一类的课程,而我一直当她是作家。不过说是作家也是作家,写了好几本书。越聪明的人越是全才吧。像达芬奇,我想大家熟知他是一位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可是他的身份却多的让人郁闷。他是一位寓言家、雕塑家、发明家、哲学家、音乐家、医学家、生物学家、地理学家、建筑工程师和军事工程师。而且每一个身份都不是浅尝则止,而是都做的很好,可谓博学多才,思想深邃,多才多艺。是我等凡人不可企及的。或许巅峰的领域大都是相通的。
“哎,为什么人与人的差别就这么大呢?”我问敏。
“我那知道,差别这种东西生下来就有――你和你对象最近咋没有怎么联系了?”
“他最近很忙。你说学医的真是心大,解剖尸体,拿小动物做实验,啧啧。”
“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学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像我们肯定就学不下来。”
“也是,听着就很恐怖,解剖尸体,甚至――说不定哪天解剖的就是自己认识人的尸体,啧啧,不是一般的恐怖。”
“认识的人,这个概率不大吧?”
“也不知道大不大,前几天在网上看见的,说上解剖课的第一天,发现要被解剖的人是自己的高中同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哎哎,咱们能不能不要说这个了,听着多瘆人啊。咱们中午吃啥去?”
“不知道,去食堂看看不就知道了。现在去食堂?”
“对啊,走吧。”
“今天食堂人不多啊!”
“星期三,下午一般都没有课,都出去吃好吃的去了――想吃烤肉了,咱们去吃烤肉吧?”
“啊?不在食堂吃了?现在就去?去哪吃啊?”
“666。”
“去666啊,好啊。就我们俩啊?”
“打电话问问她们去不去。我给乐打,你和小青打。”
“好。”
“总于可以吃了,饿死我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小青一副吃垮666的表情。
“中午叫你们吃你们不出来吃,非的等到现在出来。”敏说。
“这不是可以多吃点么?”小青说。
“真行,就得等饿一顿再吃。”我说。
“嘿嘿,这不是能多吃点么?吃一顿自助多贵啊,当然是要多吃点,吃回本啊。”乐说。
“个人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一般人一般都吃不回本的。不然,自助早就黄了。”我说。
“你们别说了,咱们能不能开始吃啊。话真多,小心等会儿没得吃。”敏说。
几个人分散开去拿吃的,挑挑拣拣,像极了觅食的小松鼠。你总是不知道,你会为了什么会遇见一些人,会和她们经历什么,但是,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你很美的年华,就是你再也回不去的青春。开个玩笑,感谢室友不杀之恩。虽然有矛盾,有争吵,但是我们都没有杀了对方的行动。
“谭暮。”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是王浩。
“你也在这吃饭啊。”我客气地说。
“嗯,室友生日,在这给他庆祝。”
“哦,那你继续。”说完我想走。
“那个谭暮,等会儿我们去唱歌,你去么?”
“我就不去了吧,都是你室友,一群男生,而且我都不认识的,去了不太好。”
“有女生的。”
“我吃了饭一会儿还有事就不去了。”
“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我……”
“你室友叫你,你忙,我走了,拜拜。”
一切都生硬的很,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喜欢一个人没错,不喜欢那个喜欢你人的也没错。可是没有错,还有尴尬啊!烦人。
我们几个人吃得肚滚腰圆的回了寝室。都往床上一趟,刷刷微博,看看消息,聊聊天,日子好不惬意。就在我玩手机玩到困的时候,祸从天降。
“你是谭暮吗?请你来一趟医院,王浩要见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医院?王浩?见我?到底什么情况啊?不过我还是穿好衣服准备去医院。
“谭暮,要出去啊?”敏问。
“恩,去趟医院。”
“你不舒服?”
“不是,好像是王浩出事了吧?”我猜测。
“哦。哪个医院啊?”
“我……不知道啊,他没说清楚――我打电话问问,我先走了。”
“好,有事打电话。”
“好。”
接电话的是王浩的室友张华正,说在第一医院。说是出了车祸。我想我这一去是用什么身份去看他,朋友?还是一般般关系的人?坐在车上的我,祈祷他没有受太大的伤。他不是个坏人,他应该好好的。现在的安林,对生命的尊重影响着我。可能是学医的缘故,他对生命比以前更尊重。或许这就是医者仁心。
我在七楼病房看见了王浩。左手打着点滴,人不怎么精神,但是没看见受伤的地方。
“伤哪了?”我问。
“右手远端肱骨骨折,粉碎性的。”张正华说。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想起龙哥有一年骑摩托把腿摔成了粉碎性骨折,做了两次手术,上钢板,取钢板。
“我还好,现在不怎么疼了。”
王浩声音很虚弱的说。其实,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来,他很难受。“医生怎么说?”我问。
“先住院,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住院费够么?”
“够了,我室友们给凑的。”说完,王浩还笑了笑。“很感谢他们的,出了事就把我送医院,忙前忙后的。”
“说明你人好啊,都乐意帮你。”
“我人好,但是你不喜欢啊。”
我去,这个时候说这个,我……无言以对。“我有个哥哥也骨折过,他现在恢复的还可以,你也会恢复的,安心养病。”
“对不起,让你尴尬了。这些话,我以后不说了――我可能得住院一段时间,你有空的话来看看我吧。没其它意思,就看看,作为朋友,来看看我,好吗?”
“好。”作为一个朋友,这样做应该是对的吧?
“谢谢。”
“客气啥,朋友嘛。”
“你就是王浩吧?”两个穿警服的人问。
“我是。”
“我们是交警队的,来核实一下情况。这两个是肇事司机对吧?”
“我只认识那个叔叔。”王浩指着一个很胖的人说。
“我是私家车的车主。”一个小矮个看着很和蔼的中年人说。
“这两个人我们先带回去。这次来就是核实一下,我姓张,这个事故调查我负责。”张警官说。
“放心,我们不会跑的,我们跟警察核实一下情况,完事了,我再来看你,小伙子,好好养病。我叫张海。”那个和蔼的叔叔说。
“留个电话吧,张警官。”我说。
留了电话他们就走了。
年轻的人,总要经历好多事,痛苦的,如骨折,幸福的,如恋爱。这个事一定会在王浩的心里烙下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