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太过冒险了!你久不出门,人心诡诈皆不甚了解!人哪!若被逼至极处唯恐迷失本心,这才是最可怕的!你徐叔叔对你的选择有做什么安排没有?”肃着脸的庸长心望着一脸坚定的牧牧,知道劝说不了!如今之计必须要做最妥善安排。“徐叔叔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一人在外要多加小心!时刻谨慎!”红着眼的牧牧细细一想,慢慢的述说着。“只嘱咐你一个人在外要多加小心?时刻谨慎?”肃着脸的庸长心重复着牧牧的话,细细的思量!“明天你几时离宗远行?”肃着脸的庸长心细细思量之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多问了一下小牧牧的出发时间。
“明天中午,乘凤鸣战舰直去东山,然后在东山转乘夜乌去庸南。”牧牧稍微思索了一瞬,便如实告诉了庸长心。“嗯!你明日一早再来我这里一趟!莫要告诉任何人!”肃着脸的庸长心默默的在口中说着,突然间!眼眸中现出了一团紫光:“不妥!你明天乘凤鸣战舰去东山,到东山集结处后找到一家位于东川汇叫河家老酒的店铺,店铺大柱上一定要刻有盘龙戏凤样式的铭雕,铭雕盘龙右边的长须要挂颚下第三片逆鳞下,大柱上要挂有成品字形的牛烛灯笼,如果上面全部都对,你找到店主人跟他说:要一壶清蒸胡雕!不要葫芦装酒!要新瓷旧装!他会跟你说:他这里没有新瓷旧装时。你只管转身就走!他自然会找人与你接洽!来人会提着一青瓷带缺口的酒壶跟你说:朋友!买酒吗?你竖一食指回答他:可有夜落秋桑?其他的事自然他会交代你的。”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红着眼的牧牧很不解。“每一个家族都有其独特的情报交换,这是一族之本!千万不要轻易马虎!徒增杀身之祸!”肃着脸的庸长心和和教导,直叫牧牧全部了解了才对他说:“一人出门在外!万事要小心,不可轻易强出头!遇事莫慌张!事来勿须怕!要当机立断!你都听明白了吗?”等红着眼的牧牧慢慢的点了点头,肃着脸的庸长心轻轻的笑了一笑,伸出了手摸了摸牧牧的小脑袋:“男子汉!大丈夫!论是非,不论利害!论顺逆,不论成败!有可为有不可为!立地顶天而已!”
红着眼的牧牧乖乖的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还是一知半解。带着些微笑意的庸长心用力的握了握红着眼牧牧的手:“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其他,而是你!人在恶境最怕的是本心迷失!世间太多的困扰!太多的穷境!太多的诱惑!人一旦把握不住就会沉沦就恐堕入邪道。你一向在宗门庇护下成长,外面世间险恶之极!不该如此轻率的就深入那道德沦丧之境,那等凄惨情景,那般惨烈冲击!对你而言!于心于身都是大祸啊!”陷入了不舍的庸长心看着眼前的稚嫩少年,心里纠结难分却又无可奈何。
自己宁背弑亲之名,搅乱混水!才为这个可怜的孩子博得了一线生机,才让一直想插手其间的爷爷,有足够的理由介入其中,宗门那管这些啊!铲除异己!唯命是从!他们只要让这个孩子!短时间内成为握在手中的杀人利器,以应付将来的州宗混战。杀人兵器那里需要什么思想啊!管他会不会于身心不利啊!庸南山脉三宗边境,无法无天之地!但也有一点好处,宗门在那里也苦心经营数百年,自己家族也在那里还有些薄人脉,看来介入其中的爷爷也努力的争取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权益啊!徐正铭选择这个可怜的孩子去庸南山脉也是迫不得已吧!各部压力之下,宗门为了平衡!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吧!
“牧牧啊!过来!叔叔抱一抱你!”望着红着眼孤苦无依的少年,憔悴的庸长心艰难的挪了一下身子,苍白如纸着病容,伸出了大伤初愈紫青青的手,懂事的牧牧靠过了身子偎依在了庸长心怀里:“你此次出去一定要牢牢记住!万不得已之下一定要保全住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真心真意的庸长心望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少年,饱经沧桑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绝然,低下头俯在少年耳旁,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的告诫少年!望着少年睁大眼睛望着自己,一脸的震惊骇然神情,苍白如纸着病容的庸长心微微一笑:“牧牧啊!这些话呢!本来是你入世历劫的亲叔要跟你亲自讲的!但你叔啊!看你年纪甚幼,不忍心...啊!他离宗时!把你的小手放在我掌心里时,深深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的!可我也不忍心啊!如今,时候到了!你要去那道德沦丧之境了!我得告诉你啊!让你心里有点准备!也有点防人之心!我不能看着你傻傻的被人吃的渣都不剩啊!好孩子啊!你可以原谅叔叔不?”红着眼眶的牧牧睁着大大的眼睛,“哇!”的一声大哭,把头埋到了真心真意的庸长心怀里:其实,这些话!叔叔其实在离开的晚上,就已经告诉了灯下埋头痛哭的牧牧!最后的话也是这样的!
好孩子啊!可以原谅叔叔吗?真是很残忍的啊!而且对着是这么一个年幼!对人生还是充满纯真憧憬与美好幻想的小孩子啊。
(我发现我本不该写这小说!有些东西不应该留下的!我看了后面的存稿,烧了几十万字了!应该写点给你们希望的!这也是我所希望的!人生应该是美好的,不应该是堕落的!人应该是善良的。但是人生总有太多的不得已了!我真心认为你们应该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