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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偷棕猴

原本就睡了两天,夙半箫次日早起,想着将要离开隰县,便在县里逛逛。

他正好赶上早市,随便寻了个面馆,吃了碗什锦素交面,就在早市里逛了起来。

早市十分热闹,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却多是些零碎物什的交易,不够稀奇也勾不起夙半箫的兴趣。

行至半路,夙半箫听到铮铮捶打声,他闻声寻路,看到了一间杂器铺子。

夙半箫跨过门槛,而铺子里不见一人,他环视一周,倒是有个赤裸上身的大汉从里头走出来。

大汉看见进店的是个矜贵的小公子,顿觉自己浑身是汗的样子很无礼,擦了擦头上的汗便套了件汗衫。

“小哥,您想要些啥?”大汉跟在夙半箫身后,“我这小店看起来虽粗陋,但东西都是实打实的好。所有铁器都是一锤一锤打出来的,质量绝对有保障!”

夙半箫看了一圈都没看到想要的,偏头问大汉:“那你这有没有面具?”

“面具?”大汉觉得好笑,“小哥您要面具去外边,咱这铁器铺子哪有面具,谁会做铁质面具。”

“嗯?没有吗,我前几日就见有人带着铁质的面具。就在这边见到的,我还以为是你们这的特产呢。”夙半箫疑惑,他前几天山上看到的那人就带着狰狞铁面,吓得他当时摔到山下去,尴尬至极。

“铁面?”大汉惊叫一声,“小哥,那您岂不是看到流匪了?带着铁面的只有那些四处作乱的流匪啊!”

夙半箫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知。

怎么感觉好多全世界都该知道的事,独独他一人不知道?

亏他还是万耳。

他只好道:“那好吧,多谢告知。”

“那小哥,您还要其他什么东西不,您一人出门在外,带点东西防身?您看,我这新打的匕首就不错,看这刀刃,都能射出光来!”那大汉不遗余力的介绍着铺子里的东西,可夙半箫往那东西瞥一眼,心想他实在用不着这样几日便出锈斑的匕首。

他歉意的拱手:“不了不了,不好意思我本来就只是打算看看有没有铁面,不晓得是这个情形。我真没什么想买的,打扰了。您进去打铁吧,我不留着了。”

大汉一脸失望,只能看着夙半箫离开小店:“那小哥慢走啊!有啥需要记得光临我这铺子啊!”

夙半箫看这早市也没什么可逛的,打算回去找那小厮亲戚碰个面,商讨商讨这重谢是个什么谢法,不想前方围了一圈人,似乎出了什么热闹。

他最爱看热闹!

夙半箫挤入人群,走到最里边,只见一店铺门口,许多人当众对一男子拳打脚踢。

夙半箫不明所以,忽然想起自己闯荡江湖是要打起名声的,心道机会来了,当即大喝一声:“住手!你们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施暴?”

他本是想帮那个被群殴的男子,不料那男子一个鲤鱼打滚,逃出了那些施暴者的拳脚,却一把抱住了夙半箫的大腿,拽的紧紧地,蹬都蹬不下去。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帮你,你怎么缠上我了?”夙半箫用手推他,可那人纹丝不动,打定主意要抱他大腿了。

太没面子了!

随后夙半箫听见脚下这人一声干嚎:“小公子,我是棕猴啊。这帮豪奴打我打得这样惨,连您也认不出我了吗?”

“我不认识什么棕猴,你休要纠缠我!”推他不得,夙半箫只好自己把腿抽出来,可这叫做棕猴的无赖死死扯着他的衣裳,让夙半箫一个用力,自己的裤子就能被拽下去。

方才打人的那些豪奴倒是看起了笑话:“这位小公子,世界上最难缠的就是这无赖。”

“他偷了我家东西,放了个赝品回来,还居然倒打一耙,说我家店原本卖的就是这赝品!真是可笑,我这店祖祖辈辈传至今日,谁不晓得我家从未出过赝品。在场的都知道,我家做生意,做的就是诚信二字,哪里容得这小偷胡搅蛮缠血口喷人!”

“要我说,对付这种无赖,必先得暴打一顿,让他铭记于心,此后不敢再犯。然后送至官府,降他牢狱之灾,一辈子不得出来作乱。”

夙半箫看他义愤填膺的说着,心中已是信了八分,可不想脚下这人又叫了起来:“放屁放屁!明明是他们恶人先告状,却反倒来说我倒打一耙。他们家卖的就是赝品,摆出来的都是真的,卖出去的全是假的!”

豪奴见门口围了一大帮人,听他这么说,脖子都红了,眼睛里血丝密布,狰狞的像是要把棕猴生吞入腹:“你这无赖胡说什么!”

那人像是气极,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夙半箫刚想入店一探究竟,棕猴又哭喊道:“小公子,这是家黑店啊!您千万别进去,小弟以惨痛的亲身经历告诉您,您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啊!”

“可你不就出来了?”夙半箫不再挣扎,任由那人作乱。众目睽睽之下,他得稳住!

这棕猴的话,可是一句都信不得。

棕猴却被夙半箫的反应给愣住,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毕竟脸皮修炼多年早已成精,此刻场面他也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豁出去说:“小弟出来,是因为小弟出卖了色相。”

棕猴无赖的抱着夙半箫大腿,一会儿含羞带怯,一会儿羞愤欲死,那表情变化多端堪称戏精,许是表情缓不过来了,便苦哈哈的靠着夙半箫的腿,还用脸蹭了两下。

夙半箫正气凛然的脸几乎要绷不住,险些要对着棕猴破口大骂,却见棕猴自己爬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笑眯眯的看着他:“小公子,此处围了这么一圈凑热闹的人,唯有你一人仗义执言,小弟我甚是感激……”

夙半箫见他不再缠着自己,才堪堪恢复了脸色,语气十分冷淡:“不,你误会了,我要将你送去官府!”

棕猴一惊,瞪大了眼,踉跄的后退三步,颤巍巍的伸出食指指向夙半箫,摆出一张怨妇脸,哀怨说道:“我原以为我遇上了好人,可没想到,苍天无眼,恶霸群起把人欺……”

他声音哀婉凄绝,竟是捏了腔调唱起了戏曲,随后又低头掩泣,好似肝肠欲断,愤然转身,掩面奔去。

大戏!

夙半箫看呆了,一时不察竟让人这么跑了。

还是那几个打人的豪奴反应过来,急忙叫道:“欸,公子,那小偷跑了!”

夙半箫这才回神,神情严肃的看着棕猴逃跑的背影,心里却暗笑:这厮跑了好,跑了便不再纠缠我。

原先绷直僵硬的手臂终于放松,滑到腿侧才惊觉不对!

这厮偷了他的九竹箫!

只见夙半箫一个提步已越去几丈,让周围看热闹的凡夫俗子不由惊为天人。

可那棕猴狡猾的很,在巷子弄堂里绕来绕去,还钻到别人家去,惊得鸡飞狗跳。

活该他最后被打碎一箩筐鸡蛋的大婶追着打,堵在了猪圈前。

夙半箫追到棕猴时,棕猴险些就被凶残的大婶摁进了猪圈。夙半箫看着几乎肝胆欲裂,大喊一声:“大婶且慢!”

大婶被这一声大吼吓着,手一哆嗦便松了棕猴的领子,那棕猴头一缩,腿一弯,往下一蹲便从大婶胳肢窝下钻了出来。

棕猴险境逃生,看见了夙半箫就跟看见再生父母似的,眼睛里蓄满亮晶晶的泪,又抱住了夙半箫的大腿:“小公子,救命啊!”

“呵,好小子,你和他是一伙的?”大婶见眼前打翻鸡蛋的罪魁祸首跑了,躲在了一个清秀公子的身后,心中怒气上涌,凶相毕露。

夙半箫心道不好,连忙拱手道歉:“抱歉大婶,不是我不让您把这无赖丢进猪圈,而是我与这厮有些过节,处理了这小事,必定原封不动的将其归还。”

听了这话,那大婶满意点头,可还是担心有诈,死死盯着这两人。

而夙半箫这才看向那有熊心豹子胆的无赖,冷笑一声:“我的东西呢?嗯?”

“什么东西?”棕猴一脸茫然,随后又十分激动,“公子您有什么东西交给我了吗,我想想,许是落在路上了,我们找找,我们回去找找,兴许就在咱刚才路过的地方呢?”

夙半箫听他胡诌,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直跳,不想与他废话,直接抓住棕猴的后领,将他整个人一提,上下晃动抖一抖,结果衣领口就露出了九竹箫的头。

棕猴想护住却没夙半箫来的快,夙半箫抽出那柄箫,便拎着棕猴走向大婶:“事已了解,此人任您处置。”

“欸,小子爽快!”夙半箫躲开大婶拍肩的动作,转身离去,只余一道残影。

这头大婶还抓着棕猴一脸惊讶,岂知夙半箫转身的那刻便捏住了鼻子,直做呕吐状。

天知道在猪圈前说话有多恶心!闻着就够恶心了!

只是没想到当夙半箫回迎宾酒楼等待出发的时候,棕猴大摇大摆的正想走进大堂。

可一脚迈进门槛的时候,他便瞧见了坐在大堂正宗的夙半箫,下意识转身逃跑却被夙半箫的话惊得一动不动。

“你若敢跑,我便真把你摁进猪圈。”

看棕猴这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样子,便知道他方才又溜了,没被大婶丢到猪圈里去。

棕猴已做出逃跑的动作,整个身体十分扭曲,听到这话,便僵直的将头转回,随后浑身一软,噗通跪地抱住夙半箫的腿,哭喊道:“爷,求您放过我吧,我给您白干了三年活,好不容易逃出来,您就放过我吧,三年的白活总该还清爹娘卖我的钱吧?爷,您养尊处优,不知道奴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反正您家奴上百,少我一个不少吧!”

此时正是大堂里最热闹的时候,来往客人很多,看这一跪一哭,便把眼睛都转了过来,当作饭后闲余乐子。

无赖想的是在这样大庭广众下,面前这人总不好对他做什么,结果入戏太深,哭的撕心裂肺。

夙半箫笑,还记得自己出来混江湖是要脸面的,微微弯下身,在无赖脸上轻拍两下,说道:“瞎话说得不错!”

无赖哭声戛然而止,因吓到而噎住,瞬间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整张脸红的滴血。

等无赖完全停下来,夙半箫又微笑说道:“我很强,不要惹怒我。”

无赖抹干脸上的泪,拍拍衣服站了起来,许是知道怕了,低眉顺眼着,异常沉默。

夙半箫看他这副反常模样,心想这厮怕是又在作妖,轻咳一声:“你可是叫棕猴?”

先前这人抱着他大腿的时候嗷了自己的名字,但听起来不像是真的。不过名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所以夙半箫也就随口问问。

棕猴只是呐呐的应了一声,不再发疯,却让夙半箫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我看你四处流窜,可是居无定所?”夙半箫又试探的问道。

可棕猴还是沉闷的应声。

夙半箫心道:这人放任不管必得作妖,还是收在身边仔细看顾,才能放心。

于是他说:“既然如此,我看你零丁,怕是生计所迫才干起这偷鸡摸狗之事,我便不将你送去官府。不过……”

夙半箫又将话在半途停顿,斜眼看见棕猴眼睛亮了亮,才接着说道:“为防止你日后作乱,你需得跟随于我,往后多多行善,除了你这许多业障。”

将这话说完,夙半箫黑脸,自觉自个说话像个神神叨叨的和尚。

棕猴突然又兴奋了,跳上前抱住夙半箫的手臂,惊喜道:“哥,我就知道您是大好人,我就知道您不忍心将我送去官府。哥,我跟随您,我这辈子就跟着您了。”

夙半箫哼唧两声:“日后还打不打我箫的主意了?”

“当然不,哥,我都跟着你了,当然要跟你一起护着九竹这好玩意!”棕猴再次一把抱住夙半箫,以示衷心。

无赖激动过头,说的话又毫不遮掩,夙半箫只好捂住他的嘴,威胁道:“你再给我多说两句试试……”

“哥,我错了……”无赖双手举过头,以示无辜,接着低声说道,“哥,不是我贪心,实在是九竹这种珍贵物,让人不动心都难,况且九竹极难种植,您那雕工品相又极好,几乎能卖出千两黄金,您又不是不知……”

“我不知。”

棕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我倒是听说,泉襄城的黑市里好像就在走这一笔货,好像说是搞到了一株大的!”

夙半箫抬头,看向棕猴,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人毛毛的。

“泉襄城?我巳时便要过去。”

“哥,原来你要去!”棕猴突然放开了嗓门,“正巧我要回去呢!哥,我们顺路!”

“我不是你哥。”夙半箫默默说道。

“不,您是我亲哥,是我再造父母!”

夙半箫看他这样,扯开了扒着自己的爪子,往旁边挪了挪,隔开些许距离。心中甚是沉重,看着棕猴满血复活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不该留下他,就该把他丢给官府,让官府的人头疼去。

差不过到了巳时,先见了见酒楼小厮的亲戚,说了说要注意防备的,委婉的聊了聊重谢的门道,提了提还需带上的棕猴赔钱货,一伙人架着货物就上路了。

一路上棕猴唠唠叨叨,把泉襄城介绍了个彻底,连花街的三姑六婆一二事都扒了扒,还一边感叹着马车的配置,嘴里塞满零嘴,一刻也停不下来。

夙半箫躺在马车里的床榻上,只觉自己骨头都要被震松了,这体验和他在夙半笙的马车上完全不一样。

他一边被震的心烦,一边被吵得焦躁,正巧商队出了隰县,沿途渐渐冷清,那商贩实在忍不住,便把夙半箫叫了出来。

“少侠您看,是不是应该出来多留心一些?”商贩面上挂着讨好的笑,试探的问道。

夙半箫心情不佳,自然脾气不好,却还是装模作样的说:“目之视物,无光则不显,蔽物则不见,不如耳之得声,无阻无碍,发声则灵。袭者避形却难以避声,视之无用,不如听之。”

简而言之,就是若有人来劫财,肯定会偷偷躲起来,你多加留心也没用,还不如听听有没有可疑的声音。

言下之意就是我要回马车里躺着了,你没啥事就别叫我出来了。

可夙半箫偏要把这简单句子掰扯掰扯,叫人奉为圭臬才好。果真这商贩心下戚戚,深觉颇有道理,虽商人本性觉得不值,却不敢再言。

见他如此,夙半箫便心安理得的回去躺着了。

没想到坐在里头的棕猴扒着车门将这话全部听进去,见夙半箫进来便笑道:“哥,您这唬人的本事可比我高明多了!”

夙半箫瞪眼,棕猴却像没看到似的,双眼笑成月牙儿,自顾自的说道:“虽说无光不显,蔽物不见,但凡袭者,必有现行之时,跟随之处,必露马脚,而声虽无避,却轻,货重而轮轴响,声响则掩轻音,分辨之处,自无需考量。”

没见夙半箫嘘声的动作,棕猴继续摇头晃脑:“所谓镖者,一护货物左右,二顾路旁异动,非得耳聪目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可……”

棕猴还没说完,便被夙半箫捂了嘴巴,这才见到夙半箫恶狠狠的眼神,不由吓得一哆嗦,双手举起示意再也不说了。

看他如此,夙半箫满意的松了手,拿出方巾擦了擦手:“看不出来你一个无赖懂得到挺多,是泉襄城里哪家落魄公子?嗯?”

知道自己说的多了,教眼前这人不高兴了,棕猴讨好的蹲在夙半箫脚边替他捏腿,嬉笑道:“哪是什么公子,只是别人的家仆罢了,我家公子念书的时候多听了几句,才能在此班门弄斧一番,见笑见笑。”

夙半箫能信他鬼话就有鬼了,但这些事没必要刨根问底,不愿说的事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享受着棕猴的伺候,就躺在床榻上眯眼。

棕猴手里的活没停,把声音压了压说道:“哥,别嫌我多嘴,您这当镖师的钻进马车里是轻松了,可等会儿进了密林容易出事。我给您提个醒,别当真以为自个来去方便可以随时跑路,这商人都是不吃亏的主,出了事可不能兜着走!”

夙半箫半睁着一只眼看他,捂嘴打哈欠问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棕猴却又嬉皮笑脸起来,仿佛刚才严肃正经的是另外一个人:“哥,我怎么可能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不过是我朋友吃过亏我才提醒你的……哎!哎哎!哥,我给你捏腿捏的手酸你怎么还掐我!”

棕猴净说些废话,夙半箫不想搭理他,挣开棕猴捏腿的手,翻了个身将要睡去,不料棕猴扣着床沿,眼泪汪汪的说:“哥,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哥你对我真好!”

夙半箫又翻了个身,抬眼问他:“你几岁了?”

“我三岁啦!”棕猴眉开眼笑,两只耳朵一抖一抖的。

夙半箫噎了一下,本以为这厮会报出真实年龄,然后让他不要叫自己哥,毕竟这人眉眼开阔,成熟老练怕是年纪不小,被这人叫哥真是隔应,可不料这无赖开玩笑没完没了,夙半箫抚额,冷静道:“那你不该叫我哥,该叫我爹。”

不料棕猴笑得更开心了:“是,爹爹!”

一失足成千古恨!

夙半箫缓缓的转身回去,不愿再看见这皮猴子。

昏昏欲睡时不忘提醒留间一句:“帮我留心一下,有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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