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川匆忙的赶到府尹。
“大人城南今天清早也发现了两具干尸,恐怕和城北的干尸案子是同一人所为。”
“去验尸房。”
陈子亦将新发现的干尸和旧干尸对比确实特征一样,陈子亦百思不得其解,找不出凶器,也找不出原因。
于川小心抱怨说:“这个案子真他妈的邪门,找不出一点头绪,听说皇上已经发怒。”
“是啊,找不出头绪。”
于川小心翼翼的说:“民间有个传闻,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
“民间传闻这是妖孽所为,而且妖孽就住在您的府上。”
“荒唐,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传闻。”
于川说:“我也是听说,陈大人听听就算了不必太当真。”
按常理来说妖魔的说法是很荒谬的事,可是这些荒谬的事情又只有套上妖魔的说法才说的通。
“璃雀姑娘去哪里了?”
“璃雀姑娘留了书信,已经回到老家去了。”
“把信拿给我看。”
阿简将信递给陈子亦说:“我见大人这两天忙,想着等你闲下来再告诉你。”
信上无非说了些感激的话。
陈子亦觉得事有蹊跷,独自又到璃雀所住的卧室仔细检查起来,果然在梳妆台上发现了几根棕色的狐毛。
陈子亦拿着狐毛到如画的房间,如画见了狐毛一惊以为陈子亦发现了自己是只狐狸。
如画刚想说话,陈子亦问道:“如画,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在璃雀的衣服上做过手脚。”
如画摇摇头。
陈子亦一把抱住如画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
如画问道:“怎么了?”
陈子亦表情凝重地说:“我告诉你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璃雀很有可能是只狐狸。”
如画望着眼前这个认真而可爱的男人,心疼不已。如画知道,这一切都是已经变成光娴的璃雀做的。
陈子亦嘱咐说:“你在家里,以后一定要万事小心,如果璃雀真的是只狐狸,我猜她肯定还会再来。”
如画试探的问道:“我看你对璃雀很怜惜的样子,假如你喜欢了璃雀发现她是只狐狸怎么办?”
“人妖殊途,你别胡思乱想。”
如画有些失望,挣脱陈子亦的怀抱。
陈子亦愧疚地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以后我不会再伤害你。”
陈子亦从小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虽然愧疚,可是到底也是大男人思维。
“你不是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妹妹吗?”
“我发现我根本放不下你,我每天看到你都心乱如麻,我做不到把你当成妹妹。”
如画精神好多了,直勾勾的盯着陈子亦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以为女人可以分享自己心爱的人?”
陈子亦竟然无言以对。
如画又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如画等陈子亦出去了,换了身衣裳,到桃园里透透气。
光颜出现在如画的面前。
光颜关切的问道:“你的病好了吗。”
如画诧异的看着光颜说:“你怎么总能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心里时时刻刻都装着你,所以情不自禁的想来看你。”
光颜逼近如画满是柔情。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光颜没想到如画这么直接的拒绝自己,脸上挂不住,突然抓着如画的手说:“你的陈子亦他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你别傻了。”
如画挣开光颜的手说:“爱是不会轻易停止的。”
光颜额头上暴出了青筋,说:“你就是不愿意和我好?”
如画点点头。
光颜脸上挂不住,由爱生恨,一把抱住如画,如画受了惊吓大声呼救。
光颜听到有脚步声,立马放下如画,踏着桃花枝头消失在桃园里。
如画不由蹲在地面哭泣起来,任凭赶过来的家奴怎么问也不出声。
“启禀皇上,干尸案子事有蹊跷,恐怕真是妖孽所为。”
光颜毫不留情面地说:“陈大人可真会玩笑,妖孽?找出不真凶就像城中无知的百姓一样说是妖孽。”
凌尚书说:“臣也听闻此事,其中确实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地方,我们何不听陈大人细细说来。”
皇帝说:“寡人倒也想听听陈大人为何说是妖孽所为。”
“皇上,当日我查看了尸体,尸体上的血液全都不见,只有手腕上被割断,明显是被放了血,若是人为血液也不会干枯到只剩皮肤,更何苦地面也找不到一滴血迹。”
皇帝点点头说:“听上去也是有几分道理。”
光颜冷笑一声说:“陈大人无能,就把凶手推给妖孽,只怕以后办案的人都会学会陈大人这一招,破不了的案子就说是妖孽所为。”
顿时朝上官员之前争论不断,自成了两派。
“皇儿所说也不无道理,此事还得再深入调查,万一人为,凶手可就逍遥法外了。”
陈子亦说:“皇上说的有理,我会继续追查案子。”
退了朝,凌尚书将陈子亦拉到一边问道:“你得罪了六皇子?”
陈子亦也不知答是还是不是。
凌尚书继续说:“六皇子今天在朝上明显是要和你站在对立。六皇子行事怪异,做事从不记后果,你若得罪了六皇子,以后可得万事小心。”
陈子亦说:“多谢凌大人提醒,不过我陈某做事光明磊落。”
凌尚书说:“话虽如此,你还是当心些好。”
陈子亦心知肚明这是六皇子为争如画的和自己斗气。
如画穿了蓝色长裙,头发束起别着发簪,又一副清爽的模样。
陈子亦见了满心欢喜,说:“如画,你已经好多了。”
“是啊,好多了。”
“你不生气了。”
“我不生气了,而且会一直陪着你。”
陈子亦听到如画这么说,激动的拥抱如画。
这时候光娴出来了。
陈子亦拉着如画的手对光娴说:“如画就是我一直喜欢的女子,她并不是我的妹妹。”
光娴假装吃惊,爱是排他的,光娴生气的转身跑进了卧室。
陈子亦见光娴跑了,不自觉的放开了如画的手,左右为难的样子。
如画说:“怎么,你不想让她难过?”
陈子亦说:“是我负的她。”
“那谁负的我呢?你喜欢上她了。”
陈子亦哑言,他没想到,女人对待感情是不可以大方的。
晚上,在床榻上,光娴哭哭啼啼的对陈子亦说:“我爱你,自然会接受你任何的决定,虽然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如画。”
就凭这一点,陈子亦对光娴又多了几分好感。说到底,陈子亦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