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妖如名,全身黑色装束,面容阴森无情,就连所在的洞府也是暗无天日的样子。
“你可找到升仙神器?”
璃雀低下头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说:“师父,弟子无能暂时还未找到。”
“废物!”黑妖的声音在洞里回声,黑妖又说,“不要忘了,你现在是靠什么成人形的,要再不尽快找到玉佩,恐怕你也撑不了多久了。”
璃雀害怕黑妖的威严和手段,同时也害怕自己又变回白雀,被抓回南山。
“师父,我一定会找到的,请师父放心。”
黑妖一转身,消失在洞府中。
光颜这一计得逞了,光娴坐上了花轿,满脸桃花,心里美滋滋的准备做陈子亦的新娘。
半道上,突然一阵大风刮过,轿夫门被风沙迷住了眼睛,好一会风才停了下来,而这一阵风正是璃雀做的法。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宾客散去,如画还躺在病床上,陈子亦却娶了公主。
陈子亦端着酒杯拿着酒壶,笑的令人发怵,陈子亦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头盖。
光娴还是光娴的脸蛋,却已是璃雀的心,光娴既是璃雀。
光娴起身扶着陈子亦上了床,陈子亦已喝的半醉,眼前一会是心中的如画,一会又是光娴的样子。
陈子亦一个翻身将光娴压到了身下,说:“怎么,你就这么想要我娶你?”陈子亦的手指轻挑着光娴胸口的衣裳,光娴闭上了眼睛。陈子亦语气里尽是调戏的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光娴贵为公主,自然不能看轻自己,从陈子亦身上挣脱下来,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有才气。”
“若是这样,我宁愿自己是一无所有的白痴。”陈子亦也坐了起来,说,“这样我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了,而不是被迫成为你的驸马。”
光娴拥有了璃雀的心思细腻,当然知道此时不可与陈子亦硬碰硬。
光娴说:“我不知夫君原来已有心上人,是我冒昧了,不过我们既然结为了夫妻我希望夫君可以和我相亲相爱。”
“相亲相爱?笑话。”陈子亦坐到了桌前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光娴上前去夺杯子,陈子亦却一把将杯子摔到了地上。
光娴假装吓了跳,缩到了墙角,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陈子亦见光娴这样,起了怜悯之心,心想眼前只是一个爱自己的女人,即使自己不爱,也不必拿她出气。
陈子亦跌跌撞撞的走向光娴,扶起光娴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光娴听陈子亦这么说,一把扑倒在陈子亦身上抽泣起来,陈子亦血气方刚加上酒精作用,只觉胸口一阵起伏不定的酥麻,全身的肌肤像是被一团火包裹,烧的自己神智不清。
陈子亦抱起光娴丢到了床上,三两下除去了光娴身上的婚衣,急切的寻找着灭火的秘密。
光娴扭动着身子配合着陈子亦的耕耘,声声销魂让陈子亦沉迷期间。
阿简在房内照顾着如画,替如画打抱不平。
如画只是默默落泪,屋外的喜庆就像一把刀扎进了如画的心窝。
“拜见夫人。”
府尹府上上下下聚在一起,恭喜陈子亦和光娴的结合。
“大家起来,以后在这个家里都听夫人的安排。”陈子亦虽然愧疚如画,却想着事已至此也得按规矩让新夫人当家。
光娴看了一眼众奴婢家丁,说:“怎么不见如画妹妹?”
阿简说:“如画姑娘病了,已经卧床一些日子了。”
“是吗,有无大碍,我去瞧瞧。”
光娴说着就要往如画房间走去,陈子亦怕如画伤心,拉住光娴说:“让如画休息吧。”
“夫君我去陪她说说话吧,长时间睡着精神头也好不了。”
光娴也不管陈子亦的阻拦笔直进了如画的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光娴走近如画的床边,如画仇视着光娴说:“你来做什么?”
光娴又把脸凑近了如画,露出诡异的笑脸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如画听声,惊呼道:“你是……你是璃雀!”
“算你聪明。”光娴挑衅地说,“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如意郎君昨天晚上是怎么和我共度良宵的?子亦他吻了我的胸,然后在我身上用尽了力气,哈哈……”
“滚,你给我滚出去!”
“你别忘了,我现在是这里的女主人,只有我能叫你滚,轮不到你叫我滚。”
如画只觉天昏地暗,她没想过,爱原来是可以吞噬一个人所有的意志。
如画本来想着既然陈子亦已经娶亲,那么自己就悄悄的离开好了,可是没想到,新娘确是璃雀。
如画不能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被璃雀伤害,如画要好起来,必须好起来。
陈子亦敲门进来拉着光娴,说:“让如画休息吧。”
光娴听话的先出了门,陈子亦站在如画面前像个罪人,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陈子亦说:“是我对不起你。”
“子亦,你没有对不起我。”
如画第一次这样叫陈子亦的名字,叫的温暖而舒服。
“我不能再对不起你,我也不能伤害光娴,以后你就是我妹妹吧。”
陈子亦害怕自己后悔说出的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如画苦笑着自言自语的说:“妹妹,我又咋能做你的妹妹。”
夜静,一道光闪进进如画的卧室。陶神出现在如画的床前,如画见到陶神所有的委屈都被激发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陶神拥抱着如画说:“丫头,别哭了,再哭就把婢女引来了。”
如画听陶神这么说,不再大哭,眼泪却还在流。如画说:“爱好辛苦,我已经快没力气了。”
陶神说:“人间最苦的就是情字了,历经人间疾苦才可成仙。”
“我不成仙可以吗,我宁愿我还是京花山上的一只被抛弃的狐狸。”
“你有点出息可以吗?难道你想看见你心爱的人被璃雀伤害?”
如画摇摇头。
陶神继续说:“你以为璃雀只是跟陈子亦成亲这么简单,璃雀想要得到的是陈子亦的祖传玉佩。”
如画说:“陶神姐姐为什么你不把璃雀抓走,却让她祸害人间。”
陶神说:“祸起祸有因,一切皆有定数,只是时间未到。”
陶神说着将如画扶正坐在床上,说:“你真是丢尽你们妖类的脸,居然这么容易病倒,我用仙气去除你体内的寒气。
一股暖流钻进了如画的身体里,如画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