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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纸包不住火

炎炎烈日,共沐皎皎月辉,夜空看去清远通透,广而幽深。夜色淡静中,有一颗亮星遥挂天际,仿佛有一仙子从星辰中踏云而来。

一阵急促的琴声响起,仿佛滔滔江水滚滚东逝,胡琴越拉越快,越拉越快,快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远处传来‘铛铛’的金铃声,月光下来了一位妖媚的舞姬。金黄色遮面的头纱下,黑色睫毛像浓密的扇子,而眼神却如篝火般充满着神秘的魅力,眼波流转,勾魂夺魄。神秘舞姬盈一跳,黄色的胡服犹如花瓣般绽放!琴声再次一变,仿佛草原上万马奔腾,众人的耳朵刚被这激越的舞乐震撼,紧接着眼睛就跟着再次被震撼了!黄色的胡服舞裙依旧像朵花般高速旋转,她越旋越美,越旋越快,于此同时,她的手指姿势还在不停的变化,拇指扣成凤眼,中指捻成兰花,食指比成孔雀……整整三十二圈!幻影!真正的旋舞幻影!高速的旋转让黄色舞裙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黄色的幻影!不停变化着的手势又让这些幻影一个个看起来美妙而不同!每一个漂亮的舞姿都像一张蛊惑人心的网,像要把人拉近这场舞曲之中……

此时舞姬接下面纱露出来的面容竟然是叶尔羌汗国的土鳖公主,眉目妖娆,丰姿绰约,果然是倾城倾国,她朝着众人妩媚的一笑,站立在那方小小红氆氇上顿首,凝神,旋舞,衫袖纷飞,好象一朵盛开在轻绡薄雾中的花,轻轻的旋转……

李永乐很是震惊这公主怎么忽然来了燕王府?又在朱棣身边跳舞似在邀请他一起共舞一般,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如此暧昧不清,有丝丝不明的情绪微妙浮动。齐王意味深长的看着朱棣,他倒不十分意外,不由失笑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在场的人无一不吃惊这女子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她究竟是何人?朱棣略一沉吟,将衣袖轻抖问道:“公主怎的来了?”

她的唇边浮现一抹妖娆的笑,彻底地勾了那些男人的魂,锁了那些男人的魂,顿时将那些轻浮之人迷的七晕八素的。她感慨道:“王爷好些日子没来寻本宫,本宫自然要来王府瞧瞧王爷,王爷可有想本宫,本宫倒是将王爷对我的好牢记于心,时刻不忘,甚是想的紧。”

徐王妃凤眸一掠,在场的除了齐王其余的人都惊讶万分包括李永乐,她听土鳖公主如此暧昧的与朱棣对话,倒也不禁也将信将疑。已朱棣的性子若是不喜欢定会唤人将她请出去了,可是他没有。李永乐心中不明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缠在一起的,前些日子朱棣都说自己公务忙,忙的没时间陪妻儿更没时间陪自己,难道是去跟这公主出去逍遥快活了?

徐王妃和几位在场的王爷都相继将目光向李永乐投去,包括那个土鳖公主也丢给李永乐一个媚眼勾魂的笑容,真是妖娆到了极致,媚到了骨髓。现在她的立场反倒显得有些尴尬,尴尬的有点像一个被关在动物园里任人观赏逗玩的猴子。

反倒是湘王干咳一声,唇角抿成道优雅的轻弧,似笑非笑道:“今年本王在京都回藩地早,素不知这位竟是叶尔羌汗国的土鳖公主。恕本王漏闻本王只瞧过本国的公主,大多数都是雍荣闲雅,端庄而有礼。想来这异国的公主更该是气质高雅出尘,温润如玉,纯净的若天上谪仙。可不曾想却妖孽如斯,薄衣暴露实在不敢看,公主快快去换件衣裳,莫要有损了贵国国体才好。”湘王和沈通都羞涩的半低着俏首,随后湘王又用余光撇着对李永乐偷偷一笑!

齐王“噗哧”一声笑出来,而后竟然连次次都与李永乐作对的周王也讥笑了两声。高僧怔然无语,突然老眼亮了亮,问道:“永乐姑娘,老衲在碧色荷藕,粉色水莲处等你!”

他语中若有所指,李永乐心底微愣,抬了抬眼看向朱棣。朱棣并无看着她,许是心虚,许是歉意,许是心中眼中本无她。李永乐思索片刻,她转而淡笑说道:“好。”

齐王眸心深光敛下,淡声道:“乐儿,我陪你!”

“不用了,我一人去便好!”抿嘴笑对着齐王笑道,眼神在告诉他,我没事不要担心我。齐王深知她脾气,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李永乐抬头遥望天际,夜微明,星亮。燕王府的楼阁街道,构思精妙,巧夺天工。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李永乐穿过羊肠小径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皆隐于山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

那和尚便立于那桥亭上,他貌相判若云泥,老和尚高大威严,一望而知是个有道高僧。见李永乐相约而来高僧浅笑眼睛明亮睿智。

李永乐与他站在莲花池子之上,晚间在王府里一个人独自走着为实吓人,四处黑漆漆的只听蝉声与蛙声相互辉映高歌。她舒了一口气,勾唇一笑,静静瞧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问道:“请问和尚找我有何事?”她不知这和尚是谁,更不知如何称呼,心想直接喊和尚便是,反正他本就是个大和尚。

道衍法师见李永乐性情直接痛快,机灵识大体。心想燕王心系她也数正常。只见她身着一袭玫瑰紫色留仙裙的她,朱唇皓齿,流光溢彩,荣光焕发,即便是淡淡的妆容,却显的她更加眉清目秀,卓尔不凡,出尘脱俗,就宛如一朵不可亵玩的白莲般,美丽妖娆的同时,一股清冷的傲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道衍对他行了僧礼,笑着说道:“贫僧法号道衍,本是出家人深夜本不该相邀姑娘在此聚首,今日确是唐突了,凡是都有无奈之处,还请施主莫要见怪才好!”

李永乐沉默着,不由戏谑地盯着道衍说道:“道衍?没听过。”李永乐心中惊奇掩于入骨的淡定之下,滴水不漏,唇角甚至还带着丝自然而然的浅笑,看向道衍和尚。道衍和尚眼中声色无波,一片明洞深睿的平静看着她。像是在等着什么,李永乐心中一惊,蓦地睁大眼睛,转脸定定地看着他,眼中有一丝茫然失措,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热得发亮:“是你,是你!你是姚广孝?”

今夜被朱棣与土鳖公主的事饶的混乱,本就偷看天机的她竟然忘了如此重要的一个大人物。姚广孝,明朝政治家、佛学家、靖难之役的主要策划者。他成为朱棣的主要谋士。朱棣靖难时,姚广孝留守北平,建议朱棣轻骑挺进,径取南京,使得朱棣顺利夺取南京,登基称帝。成祖继位后,姚广孝担任僧录司左善世,又加太子少师,被称为“黑衣宰相”。

姚广孝也怔住了,脸上涌上复杂的表情。微微看了她一眼,说道:“姑娘聪慧,那便是老衲未出家的俗名。老衲果然没猜错你便是那异星,一年前老衲在占星台夜观天象,那夜,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老衲瞧见燕王殿下的本命星旁尾带小星,这小星隐隐可见紫光,大有祥和之气。一月前老衲再次观看天象,风水转变,日月更替,竟发现尾带小星隐隐发黑看其有相冲之势,因天象不吉,老衲心中担忧,不知姑娘可否为老衲解惑?”

“道衍法师的意思是认为燕王本星旁尾带的小星是我?”沉默半晌,姚广孝点了点头。李永乐轻声哼了哼:“为何道衍你会认为那颗小星变黑变暗就会与燕王相冲了呢?这样想会不会太草率了点儿?又或者天上星辰繁多法师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看差了也不一定呢?”李永乐心中暗骂,鬼才信什么星象。你观星象那么厉害这么不看看什么时候下雨打雷,什么地方刮风地震,这样还能减少些天灾为民分忧造福百姓,这才是皇家该做的事吧。整天盯这燕王的那颗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老变态暗恋燕王呢。李永乐心里鄙夷,只觉道衍法师读了几年经书搞迷信活动窥探天机,迷信..大大的迷信,那老和尚不拿出点真本事想拿这些来糊弄我,休想!

姚广孝讶异地抬起头看她,摇头。这丫头果然口舌厉害的很,竟将老衲一顿猜测。半晌,唇淡淡一撇:“尾随小星隐隐发暗只怕主星,一切所求皆不利。恕老衲多嘴,姑娘乃六百年后的神人自然是知晓天机趋势如何,如为我所用并无大不妥。只是星宿不利小星发暗,恐生不祥之事,只怕....要生出事端。”

李永乐想不到到他竟然能推算道自己来自何处,迟疑了一下,这老秃驴果然厉害跟历史里写的一毛一样有两把刷子。转身坐到亭子木椅上身子往后一靠:“所以你觉得我能生出什么事端,小女子不才,一我没武功,二我没人手,三我没钱,除了长得好看以外我一无所有。所以法师你是觉得我能祸国殃民呢,还是危害君王带来灾难?这种大事我要是真能做成了那也算是个人才。”

“呵呵....姑娘手握乾坤,自然也能篡改天命。若是姑娘心在燕老衲自然不必担忧,如若不是.....”姚广孝笑了一下,脸上已然没了表情。

李永乐蹙着眉,冷冷地笑了静静地看着他:“若不是,你便会杀了我对不对?你又怎会知晓我心中所想,我可不想再挨雷劈你以为历史是说改就能改的吗?透露天机改变历史都是会受到反噬的,我只会顺之不会反逆。若是如你所说尾星暗淡,也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只是我离开了燕王罢了,并非会有祸事。”李永乐心中也是佩服古人观看星辰便能知晓其中玄机,之前她觉得是迷信,其实不然只是自己无知罢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古代的一些思想为什么被人称作迷信呢?其实,就连科学,也是一种迷信。科学,是人们在发展中自然创造的,和“迷信”一样,只是人们“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罢了。可以所人们所领悟的几乎都是迷信。因为你能确定它是最强大的么?不能。你能确定它是最正确的吗?不能。宇宙中千千万万星体中,还有更正确的存在,但不会有一个接近正确,因为本身就没有正确。那么是什么在促使整个宇宙的运转?没人知道,但我觉得是命运。命运创造了生命,不管是宇宙,星体还是人都是为了完成短暂的命运,从而促进大的命运去运转,其实世间万物都是命运,也都是整个宇宙,整个次元的促进者,是主人,也是仆人。

道衍淡淡地一脸从容看了她一眼,李永乐的心颤了颤,道衍的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唇角噙起浅笑:“像姑娘这等奇人怎么可能让你说走便走,你身上的秘密太多。而只有是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如此才不会威祸到王爷的大事。所以姑娘要么留,要么死。你如何选?”

李永乐瞪大眼睛,第一次被人威胁生命这种心情不知如何形容,这草菅人命的时代死了一个人也引不起多大的波澜。深深地吸了口气,疯了心跟中了魔障似得,人也会跟着发疯。咬唇道:“我只跟本心走,如若活的不开心死了就死了。可是我从没想过做任何威祸燕王的事,哪怕是日后他会负我,我也不会。我只会顺应天意,天意如何我便如何!”

道衍淡淡地“嗯”了一声,挑起俏眉:“姑娘之意老衲领会,那么燕王与叶尔羌汗国公主的婚事想来姑娘也是不会多做阻挠的。燕王殿下与老衲谈论过姑娘,殿下心中只中意姑娘一人,他与那公主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老衲怕只怕姑娘不依不饶坏了王爷的大事,既然姑娘方才说了顺应天意老衲也再无忌惮,只希望姑娘守言,若如....我想王爷也希望姑娘能好好的活着。”

李永乐的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唇角噙起浅笑:“.....他要成亲了?”静坐片刻,随后又急急站起来想去问个究竟,急步往门外走,一不留神,脚下不知道绊到什么,身子直直地向前扑去,摔到地面细细的脚踝上渗出几道血丝来。道衍他立刻蹲下来,着急地说道:“姑娘你没事吧?”伸手便想着要去扶她起身。

“别碰我!”惊魂不定地抬头,已经气急地道。隔得太近,道衍能清楚到看到她眼中的恼怒,呆住了,一时竟忘了收回伸在半空的手。李永乐向他吼完,凝望她的眼睛里,恼怒渐渐消失了,带上一抹道衍看不懂的暮色,道衍微微一挣:“老衲告辞!”

李永乐爬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低声道:“你今日过来于我说这些,可是王爷特地吩咐的?”

道衍不由微微蹙了下眉:“不是,老衲只是希望姑娘能以大局为重,莫要怪王爷更不要背叛王爷去做那逆天之事。”

李永乐的声音微扬,语气带着三分不喜,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我知道了!”一时目光发怔,头脑一片空白。

道衍瞧她面色惨白,失魂落魄,举止一瞬无措,本能欲做些什么,掩盖狼狈之态。心下叹了一口气,便踏出亭子。

认识朱棣以来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从相识相知相爱,他们走的一帆风顺。从现代到古代都很顺认识的人都对自己很好。呵呵...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就是一切都太顺了连老天都看不过眼总要制造一些磨难给自己经历。他说过只会对我一个人好,也答应过我此生我是他最后一个女人,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也知道你将来会后宫佳丽三千人,我怎会鬼迷心窍的相信了你的鬼话。骗子,情话说多了,就变成了谎话。可总有女人会傻傻的沉浸在谎话里,自己欺骗着自己。偷偷地看你,偷偷地想他,偷偷地爱他最后,偷偷地哭了。

淋过雨的空气,疲倦了的伤心,朱棣你是否早已将心悄然藏起,爱肆意播撒,情各种玩弄。

独自一人坐在黑漆漆的亭子里任风吹乱发,飞扬的肆意,靠在木梁上。忽的发现这燕王府与自己格格不入,想逃,落荒而逃。突然长叹一声,听闻你有了新欢,从此,我的英雄为了另一个女孩征战疆场血溅四方。

“乐儿!”她扭头看朱榑沿着狭长的小石道越走越近,白色纱衣掠过微风,渐渐淡在夏日静暖的月光下,挺拔之中竟叫人觉得如此孤寂。

她愣愣凝视着前方,突然眼中掠过一丝繁复的光泽,站起身来走向他。她的腿摔伤了皮肉走路的时候有些疼,蹒跚的走过去。朱榑略微一缓,瞧她面色微白,有如此蹒跚的模样让人伤神。伸出手扶住她:“你这又是怎么了,才片刻不见你便又弄伤了自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李永乐不安地微微一挣:“前头的宴席是散了吗?你怎的来了这里?”

搁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松开,垂了眼眸,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漠然道:“嗯,散了!本王见那道衍和尚离开,便知你还呆在此处便来寻你。夏日晚里,此亭又在水上,四处花草甚多怕忽出现什么蛇蚁伤着你。”

李永乐无奈笑道:“我没事啦!”朱榑似乎一直凝视着她的眸心,说道:“可本王依旧放不下心。”在他的眸光中转出一抹清澈的笑容。

李永乐眼底不着痕迹地逸出丝淡笑,未再言语。两人并肩走着,李永乐片刻沉默过后,说道:‘他要成亲了!’

看着朱榑剑眉半蹙,俊面犯愁,可对她的话却无丝毫惊讶。一个温玉般的声音道:“他若负你,你也负他便是。只要你不哭,本王便没必要安慰你!对吗?”

温和的声音叫她心中一窒,略一停不曾想他竟会如此回她,回的她连哭一哭的理由都没了。这厮竟如此腹黑,正中朱榑的下怀他若负我,为何我不可负他。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说道:‘忽的想听你吹笛了!’

朱榑抬头看着她,眼里有她看不清的波澜,半晌,静静地道:“嗯!”

李永乐对着天空的明月苦笑,当失去之时,才知道一个“家”字对人原来如此重要,没有家,人便永远如同浮萍漂泊,无论做什么都像悬在半空,无着无落,甚至有时候会迷失了自己,心念颓废。垂柳依岸,碧叶连天,湖中的荷花伴着细柳长堤遥遥没于渐浓的夜色中,远看月光轻纱般朦胧飘拂,如同幽然迷人的梦幻。

宁静的夜里响起悠悠笛声,白衣,玉笛,眼前是玉立碧荷,天上是月华如练,他的眼中清波荡漾,湛湛温柔似水。清亮的笛音自夜天湛唇间飘然婉转,时而悠扬低诉,时而清高淡逸,时而跳脱欢悦,时而柔情无限,似水月清光交织成了一张柔柔的网,流泻在闲玉湖上。明月一轮,当空洒下金辉银光,落在水中如碎玉浮动,粼粼点点。花间荷叶也似镶上了一层淡淡珠光,光彩朦胧,清灵中别添妩媚。天边满月之下,波光粼粼处投落她一身黯然神伤的清寂,她仿佛痴立在梦中,看着前尘的影子,今生的自己。一时间四处安寂,只有朱榑幽美的笛音在闲玉湖上空起起落落,随风飘荡,那笛音一丝一转缠进心底,绕出隔了爱恨的情丝万缕。

谁说情深不悔,谁说生死相依,谁说此生与共,谁说海枯石烂?若说有缘,为何他要负心欺她?若说无缘,为何在此,还要遇到他?莫说我会哭,哪怕我哭的再狼狈,如今也不及她微微皱眉吧。

月影清亮斜洒俩人之间,朦胧处他俯身低头,轻轻抬手抚上她的脸庞,手中温暖拭去垂下耳边的碎发。他低声说道:“都怪这夜色撩人的太疯狂,你可知,你比这月色还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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