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专案组的几天里闲的没事干,除了每天对玲珑绿盒研究外,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了,我就不解这群人整天围着一个烂盒子有什么可说的,再看那个姚教授,他整日把自己封闭在另一个屋子里,就连吃饭都在里面,每天早晨看到他携带者一本笔记本和笔进入到了屋子,晚上凌晨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和往常一样,我们吃完午饭回到了操作间,这些人把死婴尸体分离到了玻璃杯中,用了福尔马林浸泡着也没能洗干净它的黑,我和李子说,“这会不会是个菌类。”
李子说这种可能不存在,如果是菌类早就分开了。玲珑绿盒中的死婴估计是提取的胎盘中的死尸,他们骨头脆弱,经过特殊的水浸泡后就定了型,最后剩下了一层皮,要说菌类那些绿色的水说不定就是,可能依附在婴儿的尸体中活着,所以看到婴儿整个身体都被撑了起来,其实只是一层皮,这种方法叫做护灵,取得就是那种阴时的死尸。
“那练出了一个狐眼将军?”我打趣的说。
“说不定呢?那个将军隐藏在哪里都不清楚。”
看着操作间只有我们三个人,于是我就四处的寻找有用的信息,也准备看一下这些人是如何记载调查的,想起涛子说水下还有专门的人员拍照我就拿起了相机,交卷对准阳光就慢慢的看着,其中大部分熟悉的场景都出现了,但是那个石棺中却格外的异常。我看出在那个石棺中得是个人形,接下来又查看了几张回来后拍的照片,同样里面都是个人形,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李子,涛子也凑了过来,三个人举着相机卷慢慢的观摩着,这个发现着实让我们有些意外,但是为何相机又能拍出来这种照片呢?
那个人形从头到脚正好有石棺这么长,也就是说足足有二十米的高度,我惊讶的说,“这是人吗?该不会是得了病,被人发现后就当成神一样的供奉起来了吧!”
李子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我们讨论热烈的时候,那群人也回来了,那个专门拍照的小刘看到我们把胶卷扯出了一米多长的距离,他憋屈着脸就一把躲了过去,一看相机主人都回来了,也让我们有些尴尬。
他说,“弄坏了怎么办,里面可全都是数据。这些重要的照片是教授准备留到后面用到的,如果损害了你们谁负责。”
被摄影师指责着也让我们有些不好意思,我立马的道歉说道,“这件事怪我,硬是要看看相机里的东西是什么,就看到这东西也好奇起来。”
听我道歉他也没再说什么,就一个人默默的去往了一旁安装着胶卷,另外的人就过来安慰道我,“被怪他,小夏,估计小刘也是一时着急才会这么说的。”我也没说话,心想我又不是真的卑微了,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下午的工作让我们三个人都力不从心,此时我们的想法都放在了那个人形石棺上,也考虑着到底是真有情况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李子说不能坐以待毙,现在必须自己找上门去看看。我就问该怎么办,没想到他这个人就是有点鬼点子,说要去教授的办公室搜索点信息。
我从一个专案组的成员手里拿出了一份调查报告,随后李子带着我和涛子就准备进入教授的屋子里。
走到门口哨兵就叫住了我们,他来来回回的询问我们准备干啥,我拿起手中的报告在他面前晃悠的说,“这份报告,我要放到教授这里。”
起初他还不同意,我就嚷嚷着说,“那教授在那边的工作室里,你要不把我放进他房间里,要不就让我进那个工作室。”
他想了半会也觉得有些不妥便把我们三人放了进去,我们一进去就炸开了锅,内心无比的激动,或许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有用信息。
我和涛子负责把守看住外人,李子就在教室的房间里搜集有用的信息,搜了大半天那哨兵就在门外敲打着门喊道,“你们三个好了没有。”
我就接话说,“等会,刚才看了看还有点遗漏的地方需要补充。”
那边的李子翻阅的起劲,他满头大汗,文件盒被它打开了遍却也没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说那些全都是些官方的套话,随后就转移到了教室的桌子上,抽屉柜子全被他翻了遍,但却还是一无所获,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在玻璃上发现了一张很大的纸张,那玻璃是压在桌子上的,一方面可以压着一些较为重要的纸条,一方面也方便打扫,李子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条在我们面前抖了抖。
隐隐约约间我看到了一个草图,那个正是石棺里的人形,但是有用的文字却少之又少,李子看着慢慢的读者说,“人形石棺,黄河古墓内首次发现,但石棺内却空空如也。”他摊手说,“就这一句没了。”
我想不通这句说了跟没说一样,只是后面那句空空如也和发现人形却有着矛盾,立马恢复了现场,我们就走了出去。
寻来的消息对我们没有任何的作用,李子说这方面他还真的没有经验,也曾没有听过别人说过人形棺材这件事情,况且棺材内什么都没有,这才是最大的谜题。
刚刚而来的消息又突然的中断,我们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打算,李子说实在不行就硬闯进去,看看这个人形石棺到底有什么秘密,教授每天都要去研究,但结果却只是给出了一句不重要的话。再三研究下,李子决定晚上就行动,他已经按耐不住想要快点的看到神秘的人形石棺了。
下午吃完饭后,所以人都被召集到了大院里,教授还是冷冰冰的摆出死表情看着所有人,他付了几下眼睛就弯下了身子,然后说道:“很感谢大家这几天里的忙碌,但是不好意思的告诉大家,专案组的所有工作都结束了,我们发现并清理的文物也会被送到大学的历史学系进行再一次的封存,最后才能公布于众,再次也和大家道歉,这几天都是劳累了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合同也将失效,不过没有工作的人政府也会给大家及时的安排上工作。等会大家就到我们的会议室里进行登记。”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茫然,而我们三个人更是觉得有些意外,这刚来今天专案组就解散了,难不成教授还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了,随意准备甩掉我们几个人。教授背着手又进入了石棺的工作室,而李子就说这里面有诈,如果所以工作完成了怎么也会有个报告之类的,难不成还不让我们看到劳动成果。估计是这姚教授的缓兵之计,他肯定发现了一些不能告人的真想,这更引起了李子的重视。
来到会议室却发现里面站着几位带着军衔的干部,他们面无表情的着急所有人都过去,然后抓起手中的一份文件读到,“关于对h-2020工作组的安排事项通知,由于工作的完成,所以专案组临时决定取消所有人的身份,并且安排就业,也可以选择自主就业。但是专案组的成立是由黄河探险队组成的,里面基本上都有参与过黄河古墓的清理,由于工作方面处于保密工作,所以政府决定对所有人分配五千元的费用作为补偿,并且要求所有人签署保密协议,只要从这里走出去就不能再谈起这里面看到的所有事情。”
对这个临时决定有些人就议论着,当然我们也在分析着这其中的缘由,那些很乐意的人自然是拿着钱就走了,最后也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还迟迟不肯走,那几个干部就不耐烦的驱赶我们,李子就说,“首长,能否接你的文件看一下。”那人听叫他首长也只好忍住脾气。
李子从那人首长接过文件后就皱起了眉毛,然后没再说什么就签了名字,看他也签了名我们也只好签字。
涛子问去哪里,李子说先回宾馆讨论一下,回去的路上李子就说,“那个文件可存在着许多的漏掉,首先印章没有,一看就不是官方下发的,再者,里面的机构是专案组,可是这只是个临时单位怎么能有调遣人员的能力,第三,文件的格式都不对,难以有任何的说服力。”
我追问着他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姚教授说这些东西准备运送到大学里,回去后我找几个人打听打听,这样更容易接近了。”他满脸坚定的回应着。
从教授宣布解散的时候我也有过怀疑,但却没有李子这样的心细,也幸好他发现了这些漏掉,否则这一次还真的会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