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就是想娶你啊!”上官昊越笑了起来,难道在她眼里,他的真心就那么不容易看不到吗?
“烛儿,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娶你的,我上官昊越还不至于有什么目的需要一个女人去完成,更没有无能到利用一个女人的地步!”
上官昊越抱着玉烛进屋,帮她拖了鞋,放在软榻上,伸手盖过辈子,这还不算真正出了月子,得养着。
玉烛怔了怔,她看着他细心的将自己包裹进辈子里,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总感觉到一切那么不真实起来:“你说你娶我是因为喜欢我?你不是说让我做你的棋子,然后好好听你话。”
“我若不这样说,你敢嫁给我?肯嫁给我?为了不卖入青楼,连脸都敢毁的女人,若是让你知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娶你的话,你还觉得我是安全的么,丈夫喜欢妻子,要求圆房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这疯女人,要是知道才逃离虎口,又入狼窝的话,又不知道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了,难道连脚也毁了吗?”
上官昊越捏捏她的小巧鼻,一副你是白痴这都不懂他心意的表情。
玉烛恍如被雷劈了一般,看着上官昊越的眼神露出了难得一遇的震惊,想起那日春风楼初次见面的时候,柳姑姑凑在他耳边讲着什么的情形,一贯从容淡雅的笑容挂不住了,还没等上官昊越反映过来,玉烛就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仅仅的拽着他。
原来他那时候知道她是为什么毁容的,才会这样对她,她早已经在他编织的爱情里了,早在她还以为他是利用她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这男人也真是的喜欢她干嘛不直接说啊,她那时候还总以为有些事情是她想多了,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
“可是那时候我的脸都那样了!”
“你当你的丈夫如此肤浅嘛,烛儿,只要我上官昊越活着一天,我就一直对你这么好!”忙忙人海,寻觅多年,初见她时,就在他心底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痕了,战场相见,月下真容,这么多年,她是他第一个想得到的女人,第一个想好好疼惜的女人。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难道是一见钟情?”玉烛抱着他,想个吃了蜜一般的小孩,开心极了,甜甜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不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而是幸福来得太久了。
“是呀,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啊!”
这样的玉烛真好,腻着他,他才有成就感么。
玉烛:“皇上真是重口味,对一个丑女感兴趣!”
上官昊越:“……”
你这要是废了,这下半辈子守活寡的可是我
离天应的满月酒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玉烛总觉得心神不宁,整个人蒙上了一层雾一般,本来阳光灿烂的日子,莫名得少了些明媚,上官昊越说她这是忙坏了,想多了。
天才蒙蒙亮,玉烛就醒了,睁开眼睛,屋内还不算明亮,才起身,就被人捞回到怀抱:“烛儿,再睡会,还早!”
上官昊越紧闭着双眼,手却始终困住她,眉宇间尽是疲惫,才吃下一个霖国,光重整这片江山都花了很大一部分时间,若不是他手下得力,天应还小,玉烛都忍不住要帮忙了,终于是理解了那句,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啊,光安顿就足以挑战人的极限,好在,一切终于好起来了。
“你继续睡吧,我去看看天应醒了没有,他一醒就会饿!”玉烛轻笑着掰开他的手,挣脱出他的怀抱。
“烛儿,给天应找个奶娘吧,你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玉烛才起身又被他捞回去,抱在怀里。
天应一直都是她自己喂奶的,这个年代没有所谓的奶粉,但是凭借皇子的身份,找个优质的奶娘,那是小菜一碟的事,可玉烛一直坚持自己喂,她认为自己的孩子就得喝自己的奶长大,不然都不亲了,就像皇宫里,有些皇子的母亲还不如奶娘亲。
玉烛无耐的摇摇头:“昊越,这么大的人跟自己儿子较劲,你丢脸不?乖,自己睡,我去看看天应!”
玉烛拍拍他的脸蛋,又要起,这回上官昊越干脆一个翻身直接附在她身上了,随即大大倩倩的吻落在玉烛的脸上脖子上,赖皮的说:“我不要自己睡,你陪我,一个人怎么睡!”
熟悉的赖皮劲,玉烛越来越习惯,这段时间他没少这么折腾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正常的男人天天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还不能吃,那得是多煎熬,也幸亏他这段时间是累,转移注意力了,不然她都怀疑他会憋坏了,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就给他买个充气娃娃,玉烛暗暗的想。
“你真的很难受?”玉烛发现他的身体紧绷,关键部位的感受也很明显,这大清早这样在她身上点火,还不是自己遭罪,这个时候男人的生理需求是最大的,她是大夫,怎能不知道?
难得玉烛这么主动的关心他的这个事情,上官昊越委屈的点头点头,再点头。
“帮你叫个女人侍寝?”玉烛看着他那副委屈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要调侃他。
“不要,我对别人没感觉!”其实他是想说,他要是真敢说好,他家烛儿估计这辈子都不让他碰了。
“口是心非!”玉烛摇摇头,看着他那委屈的样子,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她若不是医生出身,明白男人对这种事情的需求的话,肯定得骂他精虫冲脑。
“真的很想?”玉烛有些纠结的确认,其实她的身子恢复得还算好,毕竟她自己懂得,也一个多月了,如果要做也是可以的,虽然说有点冒险。
“很想有什么用啊,你有不能做!”上官昊越嘟囔一声,狠狠的在她的嘴上落下一个吻,好似这样就能发泄一般,然后灰溜溜的翻身下去躺好,还将她搂在怀里。
“哎,你真是自找罪受,让我起床不就好了,都这样了,还在给自己点火,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玉烛看着他强忍着难受的样子真是忍不住要说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了,都有些隐隐的汗了。
“废了我也愿意!”他就是要抱着她睡,谁让她眼里天天只有儿子了,都快没有他这个人了。
“算了!”玉烛真是彻底败给他了,这男人固执起来比她还倔,再这样下去,估计真要废了,算算时间也快一年没有碰女人了,这样血气方刚的男人做到这个份上她也够知足了。
玉烛一声叹气,手顺势攀上他的脖子,抬头,吻覆上了他的唇,还没展开攻势,就能感受到男人身体僵硬,下一刻,推开了她:“烛儿,别闹!”
上官昊越呼吸急促,好似只有拼命喘着气才能控制住自己,这个样子了,她还点火,真是要废了他吗?
玉烛轻笑着没有因为他的阻止而停下动作,刚推开的手竟然伸进他的胸膛作乱了,那样细嫩到柔弱无骨的触感,真是要了上官昊越的命,真是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女人还真是个妖精。
“你再闹,我真要废了!”上官昊越只觉得自己要暴血而亡了,不知道这女人今天是怎么啦,竟然这么折磨他,平时碰上这种事情那还不都是逃得远远的,不是装睡就是去抱天应。
上官昊越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将她的手带到他的关键部位,示意她不要再闹了,可结果却出乎了他的意外,玉烛一只手任由他将她附在那关键部位,另一只手却悄悄的把他的亵衣解开了,整个人贴他更紧了,上官昊越终于明白了,她这根本就不是在点火,而是在给他福利了。
心下一喜,整个身子一翻,又恢复了刚刚的上下位了,天色有些亮了,趁着些许光线,上官昊越能看到身下女人娇艳欲滴的神色,整个人的紧绷已经达到了极限,这个时候喊停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一想到那日生产那血淋淋的身子,理智有回炉了些:“烛儿,你的身体……”
“没事,你这要是废了,这下半辈子守活寡的可是我,算来算去,都是我吃亏,所以,还是觉得给你治治!”玉烛笑得妩媚极了,那笑靥如花,直接将他仅有的理智摧毁殆尽。
玉烛这话一落,上官昊越就好像得到了****令一般,滚烫的身体压得她差点窒息,虽然还算得上是小心翼翼,但是这男人忍耐到了极致,整个人就不受大脑控制,玉烛深深体会到那句话了。
这男人还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遇到这事,就说什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大手在她胸前婆娑着,脖子上,锁骨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这上官昊越好似能将她生吞活剖了一般,大手一路往下探,经过腹部的时候,抖了一下,再下去。
“轻点,昊越!”好似他扯动了她的伤口,玉烛痛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额头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汗。
上官昊越身子一僵,所有的动作停止了,紧张的看着玉烛,双目猩红得下一刻就要喷血:“烛儿,是不是碰到伤口了,你的身体真的能吗?不能你要说,我可以忍!”
就这样,他还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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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老婆就是疼自己
“没事,你小心伤口就可以了!”玉烛轻轻地提醒她,其实到这个份上,她也难受了,浑身的浴火被他挑了起来,空虚难耐,“昊越,你太紧张了,真的没事!”
玉烛纤手抚上额头,拂去他额头的汗水,挤出一个笑容,示意他可以继续,虽说上官昊越有些担心,但是久旱逢甘霖这种身体本能还是让他迷失了自己,进入玉烛体内的那一刻,进入玉烛体内的那一刻上官昊越觉得自己又像个男人了,也只有这个时候,玉烛是承欢在他的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