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上官昊越抱着儿子热乎着,理都不理人家远道而来的贵宾,这皇上不像皇上,哥哥不像哥哥,玉烛更是无语了。
“你不要理你皇帝哥哥,他最近乐于当奶爸!”玉烛轻笑着,让人上茶,“尝尝,这是白钦琪搜刮来的贡茶,味道还不错!”
玉烛掀开茶杯盖子,轻轻抿了一口茶,顿觉味道还真是不错,意识上官昊林和燕云尝尝。
“什么是奶爸?”
茶没人喝,异口同声响起了三个声音,来自抱着孩子的奶爸和正要喝茶的王爷夫妇,玉烛刚喝进的茶在喉咙打了个结,差点没喷出来,要不要这么有默契的。
“原来皇帝哥哥你也不知道啊,哈哈哈哈!”上官昊林兴奋得直接大笑了出来了,这回他该得意了,他皇帝哥哥刚刚还不告诉他什么是老婆呢,这回他也有不知道的了。
本想开口的玉烛,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这两只分明就是相冲的么,一碰面就打嘴仗,既然如此就让他们打个够。
“皇后嫂嫂,你告诉我,告诉我!”上官昊林悄悄将凑了过她耳根来,“皇后嫂嫂,我可是平时最听你的话,你让我干嘛就干嘛!”
玉烛:“……”他什么时候听她话了?
“臭小子,离我女人远点!”上官昊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撇开上官昊林楱过来的脑子,狠狠地瞪着他,“你女人在那,别弄错对象!”
燕云纵使再温婉也忍不住这两大男人这般唱对台戏,捂着嘴巴轻笑了起来,想来玉烛还真是有本事,这上官昊越变成这副样子,她是做梦也没想到,若不是亲眼所见杀了她都不相信。
“烛儿,什么是奶爸?我是你老公!”上官昊越很不满意得看着玉烛一副泰然自若的看戏样子。
老公?上官昊林还没从老婆和奶爸这两个词中反映过来,又多了一个词。
“昊林别再问这种傻问题,你就是再听过,猜也猜出来了,皇上说我是你老婆,皇上是皇后的老公!”燕云浅笑盈盈,边喝茶边悠然自得得瞟了上官昊林气嘟嘟的脸一眼,“那很简单,老婆是妻子的意思,老公自若是丈夫的意思啦!”
“果然是盈国第一才女!”玉烛看了一眼燕云,她的确聪明,两个男人都未曾留心,她却留心着了。
“烛儿,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奶爸呢!”上官昊越好似没听到玉烛夸燕云一般,只想着自己的问题。
玉烛真想揍他一顿,幸亏是上官昊林他们,要是换别人,这脸都丢到西伯利亚去了,不对,他还不知道西伯利亚是哪里呢,这男人平时的高智商都去哪里了,劲扯些没有用的。
“你这副样子就是奶爸!”玉烛瞪了他那没出息的样子一眼,一个男人这孩子还抱上瘾了,“一个男人没出息的抱着孩子就是奶爸!”
上官昊林和燕云面色大惊得看着玉烛,上官昊林真想说皇后嫂嫂你真是太牛了,他皇帝哥哥才不费吹灰之力吃了个霖国下来,就被她骂没出息。
燕云很想看上官昊越的表现,上官昊越给她的意外已经不是一点了,她很想知道,这男人宠女人是不是宠到没底线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他该如何开口。
果然上官昊越抱着孩子晃动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他们一脸黑线,燕云刚替玉烛捏了把冷汗,就见上官昊越倏地一笑,还瞥了眼上官昊林:“我没出息有什么关系,我老婆有出息就行,做奶爸有什么不好的,有些人想做奶爸那还没机会呢?”
燕云:“……”
真是大白天见鬼了,如果不是确认那蛊毒被玉烛的血解了,她真怀疑上官昊越脑子坏了,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不是疯了就是醉了。
其实玉烛也想问他是不是大清早偷偷喝酒了,他也没有早上喝酒的习惯呢。
玉烛愣愣的看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不正常,结果发现表情很正常,起身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也正常。
“烛儿,我没发烧!”上官昊越瞪了她一眼,他不就是想宠着她吗?
至于觉得他不正常吗?
“燕云,我要洞房,我要生儿子,我也要当奶爸!”上官昊林倏地站起来,猪一样的朝燕云喊了起来。
一屋子人全部静了下来,上官昊越、玉烛齐刷刷看着燕云。
“昊林,你不会人娶回来,肉还没吃到吧?”还是玉烛不知死活的在上官昊林的气头上交火。
本以为上官昊林会很生气她问这样的问题,毕竟男人么,谁都受不了这样的话题,结果,上官昊林却一脸委屈的看着玉烛,点头点头再点头。
上官昊越一听哈哈哈大笑,那笑声,让天应也笑了起来。
“你真够出息的,扑倒都不会嘛,她哪是你的对手!”玉烛爽朗的个性丝毫没有古代女子的含蓄,直接就这么说了出来。
燕云真想找个地洞钻了进来。
上官昊越看着玉烛,肠子都悔青了,原来他家烛儿是这种口味啊,喜欢直接的,早知道,当初就直接扑倒了,还兜那么大的圈子,同床共枕了那么久还不敢碰她,就怕她做出什么让他离得更远的事情,要不是上官昊永弄巧成拙,他得等多久才吃到肉呢?
“还不都是担心皇帝哥哥和皇帝嫂嫂么,这成了亲还没来得及洞房就去找解药了嘛,我跟燕云也是今天才碰到了,不管,皇后嫂嫂你要给我们准备洞房,今天就要!”上官昊林竟然耍起赖皮来了,好像洞房一下,他就能当奶爸一般。
燕云一脸石化的坐着,这都什么人,果然似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玉烛不但连自己男人带坏了,还把他男人也带坏了,带坏了也就算了,不要在这里丢她的脸啊。
“什么解药?”上官昊越终于从他的话里听到了重点
朕的皇后谁敢动
“皇后嫂嫂,你的血还真是个好东西!”上官昊林轻笑着看着玉烛,“能解百毒,我们来就是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宛如晴天霹雳的一个消息震得玉烛半响没反映,上官昊越看着震惊的玉烛,心中好似明白了半响,脑海中飘过那些扔在他宫殿的血衣,沾了玉烛血迹的血衣。
“烛儿!”上官昊越桃花般的水眸瞧着玉烛,迷上了淡淡的笑,漫上的温度好似能将人的体温也一度融化了,亲耳听到真像的这一刻上官昊越还是不有自主的愧疚,万分的疼惜化为一缕眼神,虽然早猜到如此,还是忍不住,心疼,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认为的一切都过去了,才是另一切才开始。
“没事啦,既然我的血这么值钱,皇上以后可要把我保护好哦,不然大家身体一旦中毒,都不研究解药了,直接抓我的人抽血就可以了!”玉烛淡淡的笑着,她是没有猜到赫然莲本人的血竟然是这么宝贵,难怪,霖国上下奉为至宝,天下人争而抢之,这个事实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她还真不是红颜祸水,地地道道的红颜薄命,不过说起来还真是奉献的人,生来是为解救天下苍生的。
“那是自然,朕的皇后看谁敢动!”上官昊越将天应递给燕云抱着,揽过玉烛,看着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妻子,大盈的皇后,竟然为了他做了这么多。
上官昊林一声叹息,天下人只知道皇上宠后,废三宫除六院,却不知道皇后为皇上付出了多少……
这一夜住在西郎城的玉烛度过了最为温馨的一晚,因为上官昊林夫妇的到来,饭桌上也热闹了起来,由平时的两大一小上升为四大一小,天应虽然还不能用正餐,但是每逢用膳时间她都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父母,这次也一样,还多了一个叔婶。
介于第二日是玉烛定下的天应满月宴,虽说这个日子天应其实都快五十日了,可当时因为这是个好日子,就定了下来,忙碌了些日子,玉烛总觉得心神不宁。
“昊越,我右眼皮一直跳,明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才用完晚膳,玉烛就蹙着一双秀美,焦虑的开口。
“你是累坏了,有我在,鬼都不敢来,还能有什么问题,烛儿,你太紧张了,如果真不放心,我们取消满月宴好了!”上官昊越虽然信心十足,但是看到她这么一副样子,只得如此建议。
“那怎么行啊,告示都发下了,皇家之事那便是国事,怎能失信于天下?”玉烛一张精致到美艳的脸上写满了不赞同,虽然她心生不宁,但是这种事情,岂是儿事,霖国才攻下,皇上就因为这种事情失信天下,虽说是家事,但也是国事,她还不至于如此恃宠生娇。
“烛儿心安便好,失信不失信,朕从不关心!”上官昊越霸气一置,这样的上官昊越还真够猖狂,这样的他够真实,虽说是昏君行径,可玉烛觉得自己就是喜欢,这样才算的上是至高无上,这一刻的玉烛终于明白自古昏君一部分可能真是因为女人不淑,比如说现在的她点头同意。
“你再胡说八道,我心就安不了!”玉烛无耐的摇摇头,一阵苦笑,她还真是舍不得如此爱她的男人沦为昏君。
“那我陪你走走吧!”上官昊越眼光略过她,笑意漫上的心头,他的烛儿,怎么就这么识大体,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底还真是希望她能任性一回,“反正某些人不是要洞房吗?我们不要打扰他们!”
上官昊林:“…………”哪有人一用完晚膳就要洞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