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疏忽了,请皇上恕罪,微臣这就去安排!”
“请朕恕什么罪,这是皇后的封后大典,你请皇后恕罪就可以了!”
孟丞相本想有个台阶就下了,没想到这皇上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心里是窝火至极了,转而又只能开口:“请皇后娘娘恕罪!”
封后大典什么的,她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不过上官昊越刚刚当着丞相的面这么说,她心情自然是极好的,上官昊越已经把人得罪了,她还能怎么说:“丞相言重了,丞相日里万机,有些疏忽也是正常的,丞相如此为皇上操心,本宫还是十分感激的!”
玉烛这好声好气,可话里有话,听得孟丞相是十分担忧,上官昊越向来张扬,不受约束,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把这女人宠得是无法无天,如今是皇上了,这皇后他之前是得罪过了,如果要是给他使点绊子,他还真是没办法。
“谢谢皇后娘娘体谅,微臣告退!”孟丞相悻悻然得退下。
“皇上,臣妾可以不要封后大典吗?”
快到倾蕙殿了,玉烛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在我面前还是不要自称臣妾了,我怎么听着这么变扭呢!”上官昊越皱着眉头半天才发现这个称呼着实让他感觉疏离,看她半声不响,又加了一句,“我也不称朕,这样公平吗?”
呃?这也能算是公平,那她还是赚了的。
“为什么不想要封后大典?嫌麻烦吗?”
“不是!”那样就不会有选妃大典了,不是吗?玉烛第一次觉得自己会想一个三岁小孩想的问题,难怪说,再聪明的女人陷进爱情的泥潭也是个傻子。
“皇后娘娘,你这是怎么啦?哪里受伤了!”
还没等玉烛再开口,香梅就慌慌张张的迎了出来,然后又慌慌张张的给上官昊越行礼。
上官昊越却好似没有心情顾忌这些,直接把玉烛抱进内屋,放在软榻上,大手一挥,香梅很识相的退了出去,把门关得紧紧的。
玉烛躺在软榻上,两只清澈的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转啊转啊,丝毫不知道接下来她有多危险:“昊越,我没事了,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上官昊越俯身凑近她那张雪白娇嫩的脸蛋,脸颊轻轻得碰触着她的脸颊,多好的质感,这是他日日夜夜都想念的感觉:“烛儿,你要赶我走?”她怎么舍得呢?她不想他吗?
呃?这大白天的,他不是在批阅奏章吗?
“你不要我伺候你了吗?”见她没说话,上官昊越直接俯身上了床。
玉烛就是再迟钝,她也反映过来了,他这话,这动作,多明显,还有盯着她的双眸灼热的猩红,好似在强烈的压抑着什么,吹在她耳边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玉烛只觉得脑子一轰,一片空白。
上官昊越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灼热的吻落在她一头乌黑的发丝上,婆娑着,热热的气息从头上传来,一直蔓延到全身,甚至连脚趾也跟着热了起来,意识慢慢的回归,再看屋内光线明亮,这大白天的,他这是想干什么。
玉烛只有上次一次经历,还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又是在大晚上的,意识很是模糊,连羞涩为何物都还没感受到,就被吃得个一干二净了,一个激动,玉烛猛得推开他。
上官昊越正沉静在女人美好的清香中,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一个用力,伤口被拉到,嘶一声吃痛:“烛儿!”
“是不是伤口被碰到了?”玉烛见他皱着眉头,脸色也不是很好,吃痛声也那般明显,担心替代了窘迫与羞涩,抱怨着说,“这大白天的,这么不知轻重,让我看看!”
这么好的天气原来躲在这里!
还没等她将手伸过去,上官昊越一把拉过她,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已经准确无误的把玉烛压在身下,双目灼灼看着她,那眼神就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狼,突然扑到一只垂涎已经的小白兔,又饥又渴,连带着声音也是沙哑的:“原来烛儿是在担心我啊?放心我没事!”
华音才落,整个人就盖了下来,重重的声音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根、樱唇,一寸寸往下啃噬,锁骨处,还没等她从浑浊的意识里反映过来,衣服已被他解开,大片美好的肌肤完美的展现在他面前,胸前那圆润的令人喷血的精致暴露无遗,上官昊越的所有的隐忍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爆发了,手掌嘴唇在玉烛的身上上下齐手,把她整个人都弄得痉挛起来,熟悉的空虚如同那日一般席卷而来。
“昊越,住手!”她很难受,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她只想让他停下来。
可身上的人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动作更大了,玉烛只觉得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硬是生生的忍住,这家伙真是,就他现在的身体,都是久病不愈了,这大白天的还来这么折腾她,今天要是真和他做了,她还真是成了红颜祸水了:“昊越你快放手,你的伤……”
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昊越狠狠的吻住,那力道大的惊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般:“烛儿,不要拒绝我好吗?我很难受,你不给我我会疯了的!”
沙哑的声音里尽是浓浓的委屈,好似玉烛虐待她一般,让人不忍心拒绝,几次话到嘴边都说不出口:“这大白天的,你……”
“大白天的才好!”不然怎么看得到这么美丽的烛儿呢,瞧着一身雪白的肌肤上愠着层层绯红,那样娇艳欲滴的身子和她的个性一样迷人的很,这样的玉烛真是让他少见,若不是他落在她身上深深的印痕,他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要拒绝我好吗?我知道,烛儿你也难受不是吗?”
玉烛只觉得囧得要死,浑身的粉红瞬间变成了妖红:“可是你的身体……”
“原来烛儿是担心我的身体不能让你尽兴啊,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上官昊越妖邪一笑,见她这样,自然算是答应了,整个趴在她身上的人身体一重已经完全无误的紧贴在她身上了,“烛儿,替我宽衣!”他实在是舍不得眼前这般美好,怕一离开就消失不见。
算了,他自己不要命,她也管不了了,玉烛无耐的解着他身上的龙袍,这男人还真是天生的帝王,做这种事情还得命令她宽衣,不过这龙袍还真是难解,玉烛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还是没能将他的龙袍脱下来,上官昊越实在是等不了,一撑手,离开了身体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烛儿,看你这经验是不够,平时脱得太少了,以后多练习练习!”
玉烛直想哭,这样的气氛下,一本正经的说着这样的事,但转而一想,又很不对,她脱得少,所以脱不下他的龙袍,可她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衣服就被脱个精光,那他是熟能生巧了?
玉烛刚想开口,整个人就被封住了,密密麻麻的吻,胸前一对美好,被挤压得变了形,下身被坚硬的东西抵着,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什么,对于真正清醒意识上的第一次,她还是有些害怕,上次记得是有些疼痛的,这次不会更痛吧,上官昊越也明显感觉得到她的紧张。
“别紧张,不怕,这一次不会痛了!”上一次她撕心裂肺的喊着痛的声音还落在他的记忆里。
玉烛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半信半疑,身体却有些难受,既害怕有期待,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上官昊越抚了抚她额头上的汗珠,柔声开口:“那我等你准备好了,再进去!”
玉烛终于点点头,随着上官昊越娴熟的动作很具有挑衅的吻,玉烛直觉的体内如万只蚂蚁在撕咬,难受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重得自己都有些害怕,她会不会就这样死了过去,用力咬住的嘴唇一松:“昊越!”两个字呢喃出口。
上官昊越好似得到了****令一般,喘了一口气,身下重重一沉,原本的坚硬进入她的体内,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玉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浑身的空虚被填满,一如多年来空荡的人生,许久以来坚强的隐忍,这一刻崩溃得很彻底。
正在兴致上的一脸沉沦的男人突然尝到了咸涩的味道,猛得睁开眼,看见玉烛满眼的泪水,所有的兴致全线浇灭:“烛儿,怎么啦?”
玉烛摇摇头,上官昊越埋在她体内的东西没有动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别哭了,我们不做了!”
看着上官昊越疼惜的眼神,还有些隐忍的表情,玉烛嘴角笑开了,抓住被子的手用力松开,勾住了他的脖子,将欲离开的上官昊越拉回到她身上:“上官昊越,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犹如魔咒一般激发了上官昊越,玉烛总算是知道了他身上的伤就是装出来让她心疼的,这一场情事一直持续了一个上午,等到结束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尽了,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可上官昊越的精神似乎格外的好:“烛儿,你体力不行啊,要多锻炼锻炼!”
玉烛真是想揍他,把她折腾成这样了,还不忘嘲笑她:“上官昊越,你这是多久没碰女人了?”这么不知道节制,怪不得要三宫六院,一个女人哪吃得消这么折腾。
“你说呢?”才说着某人那双魔爪又向她伸来了,玉烛用力的抓住他那双手。
“正经点,我吃不消了!”
上官昊越满意的笑了:“你这也不能怪我的,我好好一个大男人,憋着不能过正常男人该过的生活,都是你害的!”而这个男人还得面对美女如云的蛊惑,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再忍着他估计会不能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