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样亲力亲为,为她买女孩家的衣料,为她整理她的书架,为她铲土种花草,为她亲自督促厨房做羹汤。
他甚至还想早起为她梳头簪花,睡前为她摊被暖床······
“不知道他们打了多少猎物。王爷,我们没有完成任务,你真的要接受什么双罚吗?”
钟慕慕双手歪着小脑袋,隔着火光,乌溜溜的眼珠既呆又萌。
拓跋晰抬头看了她一眼,故意沉着个脸,“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从中阻挠?我看,只好慕儿你替我受罚了!”
“啊?”钟慕慕开始流露出不安的神情,“不知道会受什么惩罚啊?不会是让我喝酒吧?王爷,我不会喝酒······”
她记得以前草原上举办篝火舞会,她一舞下来,得了草原凤凰的称号,然后就有许多人给她敬酒祝贺。她无法推拒,才喝了两杯美酒,就头晕目眩。再然后,她不知喝了多少杯,回到帐篷里又唱又跳,钟亲氏哄了她一个晚上,也被她折腾了一晚上。
从那时候起,她才知道自己的酒量原来那么小,超过三杯就会醉倒,于是,她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喝酒。
“呵呵······你还当真了。我跟你说着玩的!”
拓跋晰最爱看钟慕慕窘迫的样子,两人打着趣,这小日子多甜蜜。
虽然他说是说着玩的,可是钟慕慕还是放在了心里。
拓跋晰是因为她才放弃射杀麋鹿的,自己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受惩罚呀,只要不喝酒,什么惩罚她都可以接受。
望着洞外如水帘般的山雨,钟慕慕脑中有着美好的向往,“王爷,西云山的秋天真美。以后我们还会来吗?”
“只要慕儿你愿意,有机会我们就再来!”拓跋晰笑着承诺着。
钟慕慕笑魇如花。
火很温暖,加上在马背上颠簸了大半天,她看着火光不知不觉居然犯起了困,后来索性把脸埋在了膝盖上。
看到钟慕慕趴在了膝盖上,拓跋晰不由得皱起了双眉——
这个傻丫头,就是不会照顾自己,身上都是潮湿的,就蜷在那睡着了,这不是找病吗?
摸了摸手里的衣服,好像干得差不多了。
他放下衣裳,走到她身旁。
拓跋晰轻轻抱起她的身子,大腿垫在她的臀下,将她上半身一揽,她的脸倒向了他的怀里,她的背则对着温暖的火暖暖的烤着。
可能感觉很舒服,钟慕慕在拓跋晰怀里像小猪一样拱了拱,找到一个最佳的点后,睡得更沉了。
柴火噼里啪啦地响着,拓跋晰的心也突突地跳着。
每次抱着她,他都有这种异样心跳的感觉。
红彤彤的脸靠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拥着她娇软的身子,就好像拥着整个世界,心被填的满满的。
如玉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间,拓跋晰幽幽地道:“慕儿,你快点懂事些吧,我怕我等不及了,我想每天都和你这样亲密。你可知道,等着你懂我,是多么难熬的一件事啊······”
这样近距离看她,越看越美。
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小巧挺翘的鼻梁,珠玉一般的嘴唇似桃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