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脸庞儿,就像她种下的花朵一样,在火光中,在他的心头,含苞欲放。
拓跋晰忍不住俯下头,在钟慕慕柔滑的脸颊上轻轻蹭着。
最后,他含住了那娇嫩的花瓣。
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他有些沉沦,他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口里的唇瓣如此柔软甜香,仿佛入口即化,又极有弹性。
他只觉得小腹一紧,体内那股熟悉的热量又在膨胀······
洞外雨收云霁,空气清新,树叶上还滴着晶莹的水珠,鸟儿从巢里飞了出来,在青翠的山林里一展羽翅。
听打探消息的侍卫回报,知道了拓跋晰在一处山洞中躲雨,拓拔焘决定亲自去找他。
刚走到洞口,就被洞内暧昧的画面一怔——拓跋晰那家伙赤裸着上身,怀中正抱着那个小姑娘在亲吻。
拓拔焘心下好笑,没想到这个冥顽不灵的拓跋晰,居然还会有这么香·艳的时候。
他示意随从们都在洞外候着。
“咳咳······”
听到一阵咳嗽身,拓跋晰吓了一跳,赶紧将嘴从钟慕慕唇瓣上移开,一根晶亮的银丝还连在两个人的唇上。
一回头,看到是皇上亲临,脸顿时臊得通红。
拓跋晰本想站起来,却又怕惊醒了怀里的小美人,只好低声道:“皇上,您来了!请恕臣无礼······”
拓拔焘摆了摆手,慢慢走上前去,一脸狡黠。
他在拓跋晰身旁一坐,凤眼斜视,分明带着坏笑。
“拓跋晰,你把她弄睡着了?”
“她淋了雨,又折腾了大半天,累了。毕竟还小嘛!”
说起这些,拓跋晰倒是一脸诚实。
拓拔焘依然诡秘地笑着,“你说,你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还真会找地方,真没看出来啊!”
英俊的脸庞再次涨得通红,拓跋晰忙小声解释道:“皇上,不是您想得那样的。我们俩什么都没做,臣只是一时情不自禁······她还不满十六岁,臣岂会做那种苟且之事?”
看他一脸憨憨的样子,往日里的霸气全都收敛起,拓拔焘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露出一抹担忧。
“哎,看来果如皇后所料!奕忠,你是来真的啊?”
当那次,皇后跟他说,她将自己的堂妹惊鸿郡主介绍给拓跋晰,而拓跋晰只跟她说了八个字——今生无缘,来世无份,当时可没把人家郡主气死。听完后,他当时还不太相信。
现如今,他可真算是看清楚了,也彻底相信了拓跋晰对钟慕慕的认真。
拓拔焘指着拓跋晰的鼻子,摇了摇头,“你说你,这举国上下,多少贤良淑女,在闺中巴望着你老人家垂爱,你怎么就一个都看不上眼呢?”
他瞄了一眼拓跋晰怀中的娇娃,叹道:“她是长得好,可她到底还是个不经事的小女娃,又没有什么家世,担当不了大任。你知不知道,已经有许多大臣私底下求朕,要朕保媒,将他们的千金嫁给你。依朕看,你还是从这些名门闺秀中选一个吧!”
“这······不瞒皇上,臣,心里,的确只有她······”
拓跋晰看着睡得安稳的钟慕慕,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拓拔焘在拓跋晰头上敲了敲,指着拓跋晰低声责备道:“瞧你这点出息,好像我北魏的女人都死光了!难不成你真打算娶一个没家没势的姑娘做王妃?哥哥,快打住吧,人家姑娘看上去纯的跟一张白纸似的,未必愿意跟你玩耍。”
一番话直接戳到了拓跋晰最耿耿于怀的地方。
他是有些顾忌,见她跟同龄人总是有说有笑的,跟自己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沟壑······
可是,他又相信,真爱是超越一切障碍的。
就像第一眼见到她,明知道她只是个单纯的小女孩,他还是对她一见倾心,不能自已。
他不要娶什么贤内助,也不要靠自己的女人再登高峰,家世对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彼此真实的爱意。
“臣会牢牢地握着她的手,抓着她的心,时刻在她身边,让她的生活里只有臣一个!”
拓跋晰嘴上说得很坚定,但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