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的夸赞,拓跋晰心里很舒坦,显然很受用。
他一边生着火一边笑道:“现在知道我这个王爷,不是只会上战场杀敌吧?关键时刻,我还是挺有用的!”
钟慕慕眯着眼睛笑着,连连点头,并在一旁和他一起烧柴火。
火燃烧了起来,越来越旺。
拓跋晰脱下了衣服,只穿着一条亵裤。
小麦的肤色,优美的体魄,结实的胸脯,平坦紧实的小腹,肌理完美的线条,火光映照在他的裸背上,发出橘黄色的光晕。
对面,一双灵动的瞳孔里起了一丝波动。
王爷,原来这么美,美到竟有些妖魅。
拓跋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小美人终于懂得欣赏他的身体了,这说明,是她长大了,还是她对他动了心思?
不管是哪种,他都高兴。
他在军营里轻易不会这样袒露着胸肌,更不用说对着一个女孩子了。
有一回,他从战场疲惫地收兵回到中军帐,几个侍女为他倒好了洗澡水。
他脱下身上的盔甲,又像今天一样脱下了上衣,正准备入桶沐浴,只觉后背有异样。
他猛地回头,寒冷的冰眸射向身后。
却原来,是一个侍女看到他光洁紧实的裸背,贪恋美景,看呆了,一时竟忘了出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侍女的眼睛被两滴飞射而来的水珠打得鲜血直流,从此,再也看不到任何景致。
可是在钟慕慕面前,袒胸露背,拓跋晰竟觉得如此自然。
确切地说,他喜欢她看见,喜欢她的眼中有他的美。
如果,她跟他说,她想看他的身体,他立刻会脱下所有的负累,让她看个够。
反正迟早都是她的。
拓跋晰往火堆旁边优雅地一坐,拿着湿衣服对着火烘烤,还吩咐钟慕慕道:“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烤干。”
钟慕慕看着拓跋晰赤裸着上身,颇有点犹豫,难不成也像他那样?好像不好吧。
“王爷,我就坐在火边上慢慢烤着,也很暖和的。”
“那怎么行?”
拓跋晰见她还坐着不动,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一旁,走了过去。
“听话,至少得把外衣脱了,这样也干得快些。”
他毫无顾忌地解开她的衣服,帮她脱下了湿漉漉的罗裳。
他可不是第一次解她的衣裳了,脱得很顺手。
在第一次抱着她的那个夜晚,由于回到王府有好长的路程,而钟慕慕的伤势太严重,于是,他在驿站的客房里,毫不犹豫地脱掉了她身上的血衣,亲手为她包扎伤口,还为她运气疗伤。
只不过,那一晚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自己从不让人目视的身体愿意给她看,那她的身体是否也该对自己“坦诚相对”啊!
拓跋晰暗自笑了笑,当然,这只是想想。
钟慕慕抱着双臂坐在火堆旁,看着拓跋晰为她烘烤着衣服,此时的内心涌上来一种温馨。
自己从小就和母亲一起生活,父亲去世后,家中从未有像他这样的男子出现过,而她,也就只是在母亲的呵护下长大的,对异性没有过接触。只是,当那年匹黎先突然地出现后,她对异性的了解,就只有两个字——可怕!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拓跋晰却别有感触。
是什么样的感触,她还是说不上来。
她感受的到,几个月来,拓跋晰事事都顺着她,虽然两个人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吵架,可过不了多久,拓跋晰就会主动哄她。
其实拓跋晰也知道,钟慕慕趁他不在府上的时候,她求着风教她爬围墙,求着雨带她飞到高高的屋顶上;逼着雷带着她去菜地里偷西瓜,逼着电带她到小河里去摸虾······可是他除了教训四大护法几句外,也没有任何惩罚。
“王爷,你说皇上他们是不是也淋到了雨啊?”
“这个······不知道耶,我想他应该有人保护着,或许也像我们一样找了个山洞避雨吧。”
拓跋晰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在为她烘烤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