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怡像做了个大梦醒来一样盯着连波。
“什么?”她睁大眼睛。
“我离婚了,我现在自由了。”连波的眼睛快喷出火来。
婧怡差不多窒息,连波离婚意味着什么,她的脑袋转不过来。
“傻瓜,我带你去个地方。”
连波把迷迷糊糊的婧怡架到车上。
“我们去哪里?”婧怡问。
连波不回答,一路上驾车吹着口哨。
出城一公里的地方,车向左一拐上了山,这座山名为凤凰山,山上密密实实长着茂密的柏树,白杨树等等,有一条公路直通山里,车上山不到500米,向右一拐,再行驶10来分钟就可以看到一处10多亩的院子,青砖青瓦,3米多的高墙。
婧怡上中学就听说过这里是个军事要地,又听说是个关押******的地方,总之是个很神秘的地方。
连波敲敲大门,从大门里探出一个脑袋,随之,大门打开,车进了院子。
院子里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有两座两层青砖小楼,楼前楼后都是花园,看样子是好久没有住人,花园里杂草丛生,但路面倒也打扫干净。
“来过这里吗?”连波问。
“没有,上中学的时候同学说的很神秘,不知道就搞啥的。”
“没那么神秘,过去一些中央领导路过来住在这里,废弃很多年了。”
连波把车停在后面的小楼前面,他伸手把婧怡搀下汽车,手没有再脱开。
连**开楼门,打开灯,确实,里面的装修告诉婧怡,这里曾经很堂皇,但年代已久,墙纸边角卷起,大吊灯很久没有擦拭,发出的模糊的光。
婧怡还在发呆,连波一把将她拦腰抱住,踢开卧室门,这是个30多平米的大卧室,应该刚重新装修过。
连波把婧怡轻轻放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婧怡,婧怡低下头,她还难以适应这样的温存,连波把婧怡的头发向后拢去,闭上眼睛,用嘴寻找着婧怡的嘴。
婧怡浑身颤栗,她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口中发干,她接过连波的唇,舌头搅在一起。
婧怡的身体发生了反应,连波也迅速的感受到婧怡的变化,他在吻婧怡的同时,拨开婧怡的衣服,他放开握着她纤腰的手,罩上她小巧坚挺的胸部……
婧怡突然爆发了,她不再用矜持和庄重包裹自己,她是女人,她用力撕掉连波的衣服……
两人****着,迭压着,用舌头勾着对方。
太阳从山洼里探出头,连波像往常一样睁开眼睛,他看看身边熟睡的婧怡,卷曲的头发散开来铺在枕头上,净白的面庞,像西方油画中的神女,他忍不住亲了婧怡一口,婧怡睫毛扑闪着醒来,伸手拢住连波的脖子,他们的嘴又吸在一起……
一番云雨结束,连波的眼光停在床单上不动了,婧怡随着连波的眼光望去,白色的床单上有碗大的一块血渍。
“这是你第一次?”连波有些不相信,他记得婧怡是快25岁了,处女,婧怡还是个处女,他紧紧的抱住婧怡。
婧怡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是个处女,她曾经,曾经被邹县长……过,怎么自己还是个处女?
日上三竿,婧怡喝着燕麦粥,看着坐在对面的连波。
“你怎么突然离婚了?”婧怡还是想问个究竟。
“以后告诉你,我这几天心里有点乱。”连波很不想再提,他放下杯子,关掉手机,拉起婧怡的手,出了院子。
他们没有目的的在林间小路上溜达着,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看着这一对幸福的人,只有太阳透过树梢偷窥着他们。
连波这么快离婚连波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下来差不多两年,他和老婆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儿子放在爸爸那里他很放心,但对老婆他却是一点不放心,两人间的交流从吵架开始到摔东西结束,结果几乎是千篇一律他摔门而去。
上次回家他就没有回自己的小家,晚上把婧怡送回宾馆后他就和几个死党去喝酒。
“你到底是要过下去还是要离婚你要想好,想好了就采取行动。”发小刚子才离婚,给他出主意。
“我是怎么这么快离婚的知道吗?”刚子用筷子敲着盘子,“我TM也没想离,但我总感到她在外面和别人有勾结,我一个哥们就给我找了两摄影机,是特务的那种”
连波心里暗下来。
“妈的,我人賍俱在,不费一分钱,TMD她就卷铺盖滚蛋。”
连波犹豫了一夜,第二天,从刚子那里拿来摄影机,趁老婆上班的机会装在床对面大立柜顶上的皮箱内,很简单,皮箱掏个洞。
回到县上以后,他很紧张,老婆毕竟是他的初恋,他一千次的在心里祈祷。
但半个月以后他回去看了录像以后,所有的念想都消失,他的老婆同时和2个男人保持着关系,几乎是1,3,5|2,4,6天天不拉下,望着视频上他老婆和2个男人的博斗,他甚至起了杀气,差点杀人。
离婚很简单,他老婆看了录像先是哭泣,哀求,然后卷起铺盖,走人。
离婚以后连波开始自暴自弃,他没想到他一心经营的感情会是这样,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怀疑所有的感情。
对于婧怡尚是个处女的问题,他是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这么个大美女,万众敬仰,竟然是个处女,贾甫元那花花公子他太了解,婧怡还是个处女?
男人身体的需要和感情无关。
但对婧怡来说就完全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
在她过去的25年人生中,思念占据了大部分,她思念月明,月明神圣的像天上的神仙,和凡尘无关。
但在昨天晚上,她和连波的一夜彻底的改变了婧怡未来的一切。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把事先准备好的菜从冰箱你取出来放到微波炉里,看着他****的身体,她的感觉和过去完全不一样。
“把衣服脱了,这里不会来任何人,很安全。”连波温柔地命令着。
婧怡脱掉外面的衣服,但仍然顽固的穿着胸罩和裤头。
“去把院子里的桌子擦干净,今天天气这么好,在院子里吃饭。”
“如果来人怎么办?”婧怡忧心忡忡。
“看院子的老头我给他放假了,大门钥匙在我这里,会来谁?”
阳光艳丽的照着2个幸福的人,在院子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幸福的点点滴滴。
他们同居了,常常在夜里,婧怡醒来,她凝望着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寻找着月明的影子,连波在熟睡的时候确实很像月明,安静的眼帘,安详的神态。
月明回来了,她泪流不止。
那一晚,婧怡在凝望连波的时候,连波突然睁开眼睛,陌生地注视着婧怡,生气的瞪了婧怡一眼,抬起手“啪”的一声关掉灯,转过身,睡去。
婧怡感到一阵的心凉,月明的眼神不是那样,那怕在月明生气沉默的时候,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的沉静,没有一丝跳跃。
“躺在身边的这个人不是月明,也不是老天送给的什么礼物。”婧怡的心剧痛起来。
和连波的交往也让婧怡感到切实的获利,婧怡分到了三室一厅,婧怡知道房子是分给连波,连波通过合法的说法又转分给自己的。
久灵高考分数低于录取分数线,连波不声不响回川都,带给婧怡的是一份久灵二本院校的录取通知书。
“婧怡,你今天去市里去看看成牧雪,昨天一个人在市里看见她好像生病了。”连波在早上上班没多久就给婧怡打来电话,婧怡很诧异,连波怎么突然对牧雪关心起来,在她诧异间,连波又补充到:“你那头发也该去打理一下了,我听女同事说有个“蓝宝石”发廊头发做的不错,你今天过去,后天回来,时间够了吧?”
婧怡很纳闷,但还是在电话里问了成牧雪,成牧雪怀孕已经5个月。
“嗯,我昨天去医院检查了,胎儿很正常。”从成牧雪的声音里,婧怡听出了幸福。
“我下午过来看你,现在手头还有一个文件写了一半。”
“好哇,快点啊,你走之前去我妈妈那里,她给我做的卤肉帮我带过来。”听得出成牧雪的欢欣雀跃。
婧怡又给成牧雪家打电话,成牧雪妈妈急着开始给女儿卤肉,他们相约12点去成牧雪妈妈家吃饭后去流云。
早上10点,婧怡桌上的电话铃又响起。
“怎么还没走?”电话那边的连波差不多是吼了起来。
“文件基本再校正一下就结束了,我中午去成牧雪家吃了饭就走。”婧怡虽然在解释,但心里泛起层层疑团。
“我给你们张书记都说了,他怎么还让你赶文件。”连波很生气,甚至有点气急败坏,“你现在必须马上走,成牧雪家的肉我晚上派司机送到流云。”
“好,我这就走。”婧怡口中应承着,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我派司机送你,”连波继续安排。
“不要了,我自己会开车。”
“那就赶快走,”连波喝了口水,“我在大门口送你。”
当婧怡自己驾驶着车,果然在大门口看到连波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婧怡摇下车窗,看着连波,连波摇摇手:“你同学有病,你快去看看,肉我晚上派人送过去。”
“我给牧雪妈妈打电话了,她过几天也要去看牧雪自己带过去,就不麻烦你了。”婧怡想给连波扮个鬼脸,但看到连波是脸色就止住了。
她开着车上了去流云的路,心里有各种的疑问打不开,她在路上给成牧雪打了电话,让牧雪帮着预约了蓝宝石做头发的时间,成牧雪陪着婧怡做完头发还不到下午6点。
“我今天有点事要赶回去,如果连波打电话过来就不要接。”婧怡心里莫名其妙很沉重。
“你们怎么了?”成牧雪看着婧怡的神色着急的问。
“他今天一大早就莫名其妙的打电话赶我过来,谁知道他葫芦里藏的什么猫腻。”
“是不是那边要出什么事?”成牧雪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肯定有什么事要瞒着我。”
“明天早上再回去吧?”成牧雪很小女人的扭着腰。
婧怡突然很羡慕成牧雪,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结了婚,又马上要做妈妈了。
“今天必须回去,搞不好明天又要来打扰你。”
婧怡驾着车一路朝县城疾驰,车过两河口,婧怡在一家小吃店吃了一碗面急急上路,远远的看见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的红灯笼醒目的照亮了半边公路,扭头,突然发觉连波的车和另一车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