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都,像狼婧怡这样的高个子美女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刚才在哥哥办公室,他仔细的打量了狼婧怡,外貌确实像他
哥哥说的一样,有几分像老外,澳大利亚他住过几年,但和真正的老外比,此美女言行举止还是不折不扣的中国人。
他自以为自己是个很理智的人,但现在面对狼婧怡的玉色酮体,他有点晕。
听到美女莫名其妙的“噗嗤”一声,他的心瞬间跳动起来,低下头,因为测量臂宽,他的双臂也完全打开,差不多和
婧怡贴身站着,婧怡毛茸茸的的睫毛扑闪闪的让他心动,他差不多快抵到婧怡的胸部了,婧怡把身子弯起来。
“站直啰。”贾甫元几乎是耳语,热乎乎的气喷在婧怡的脸颊上。
婧怡很淘气的把胸挺起来,抬头看着贾甫元,看到贾甫元的鼻孔里一根外翘的鼻毛,她忍不住又“噗嗤”一声笑出声
。
贾甫元把测量的数据拿给他哥哥,婧怡穿上衣服围着衣服溜达,看眼镜从箱子里翻出一件件衣服挂到架子上,衣服虽
然皱皱巴巴的,但婧怡看了心仍然狂跳不止,婧怡对衣服的面料认识不多,但这些衣服的式样确实都很独到,婧怡把几件
衣服拿到镜子前给自己比划比划,各种另类。
眼镜嘟嘟嘴:“这些衣服只能在舞台上穿。”
“这些衣服是哪里的?”婧怡轻声的问眼镜,眼睛正忙的一头汗。
“不知道哦,还有好几箱。”,
他抬起头指指墙角,婧怡也早发现那里的箱子。
“我来挂这箱。”婧怡拉出一条衣架,手脚麻利的打开衣箱学着眼镜的样子把衣服挂出来。
贾甫元在门口招招手:“小狼,过来一下。”
贾老板靠在转椅上,微笑着指指办公桌前面的椅子,示意婧怡坐下。
婧怡紧张的看着贾老板,贾老板梳了油光光的大背头,从脸上很难判断他的年龄,黝黑的皮肤有30多岁男人的光洁,
几乎看不到一根皱纹,有40岁男人的成熟,甚至也有50岁男人的奸诈和疲惫。
“你的条件虽然也不是特别满意,我们录用了。我们在8月份计划在川都推出第一台时装秀,时间很紧。”
“这里有个合同,你先看一下,签了以后就可以来上班了,过几天你们几个去北京培训一段时间。”他从办公桌拿出
一份合同,摆在婧怡的前面。
这是一份为期三年的合同,婧怡很仔细看了各个条款,在心里反复思量了很久,需要改动的地方不多,但时间是不行
的。
“我今年上大二,下学期升大三,还有两年我还不知道要分配在哪里,只能最多签两年,还有我每天早上必须上课,
下午要学习,否则我就没办法。”婧怡斟词酌句的说。
“我和吴老板谈的时候也就考虑好了,每天下午专门有车去接你,”贾老板说:“毕业以后留在川都最好,你自身条
件不错,要抓住一些机会.”
婧怡揣摩着贾老板的神色试探着说:“最多只能签2年,每周也要给我留一定的休息时间。”
贾老板兄弟俩人去门外合计了好久,他们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虽然请教了许多人,但以后的效果会怎么样他们确实
没有把握。
“好吧,就2年,但必须保证一年至少150次的出场。”贾老板心里没有底,150场他自己都不能保证。
“薪金吗,按年薪来计算,一年一万。”
婧怡心里虽然欢呼跳跃,但垂着眼睛不露声色。
贾甫元送婧怡出了办公室。
婧怡寻思这以后就是她的顶头上司了,她停下脚步一脸诚恳地望着贾甫元:“晚上我想请你和那个戴眼镜的吃饭,地
方你们定。”
贾甫元注视着这个女人。
在他看来,只有男人请女人吃饭,既然美女开口,他就不好再推脱。
“好,好,没问题,下午。”他看看时间:“不如现在就去吧,刚好也是吃饭时间。”
他顿顿:“我去叫眼镜,他姓刘。”
贾甫元很喜欢川都,第一喜欢的是川都的美食,随便去一个饭馆,随便什么饮食,那味道叫一个棒。还有川都人,任
何时候都那么和软,在北京习惯了直来直去,习惯了相互顶撞式的交往方式,川都人那软软的语气,让人无形间也慢慢的
柔软下来,温柔下来。
但川都人也有他很不习惯的,例如:貌美如花的一个小女子,张口闭口都是“老娘”。
虽说楼下的小馆子的面的味道很不错,他每次去能吃三碗,但怎么好意思请美女吃面呢。
他们一行三人转过2条街,来到一家属小区门前,这里有个馆子,味道很不错,菜的量也足,最重要的是里面那个端
盘子送菜的小女娃,说话那个甜,一口一个“哥哥”。
婧怡坐在两个人对面,这家餐馆很特色,有适合2人,也有适合3—4人,以及适合多人的中式隔断,里面的灯不是特
别亮,有点酒吧特色,但桌子的台面是玻璃的,灯光从桌下醒目的射上来,别有一番风味。
“哥哥又来了啊,欢迎欢迎。”一个甜甜的声音把几个人的目光都拉了过去:“哎呀,这个姐姐好漂亮呀,欢迎欢迎
,今天又来了一位新哥哥,欢迎欢迎。”
说话的是个长相甜美的一个微胖女孩,干净的脸上嘴角有2个酒窝。
“按你们这里的招牌菜上,三人量就可以,再上一盆米饭。”贾甫元是这里的常客,他拍拍脑袋:“今天是请客,我
给忘了,米饭不要上,来一小箱啤酒,喝多少算多少。”
贾甫元噼里啪啦给小女孩说了一通,小女孩写了几道菜让贾甫元看,贾甫元说:“再添两道菜。”
然后起身道:“我去方便。”
婧怡心里敲小鼓,她今天出门身上带的钱不是很多,她怕钱不够难堪。
菜上桌,味道确实不错,她平时三餐在学校吃,很少出来吃饭。
第一次和上司在一起吃饭,婧怡略微有些紧张,虽说上司和她差不多大,但婧怡知道自己应该拿出怎么样的态度来对
待这个小领导。
她给贾甫元和眼镜各斟一杯啤酒,自己倒了半杯,站起身来:“我来敬二位一杯酒,以后的工作要靠你们提携。”
两个男人一饮而尽,婧怡只抿了一口,她在酒吧一年多,几乎没有喝酒,他本身酒量很小,两杯白酒就不省人事。
“你赖皮哦。”贾甫元指着婧怡的酒杯,婧怡给贾甫元解释:“我就没有酒量,今天喝一瓶啤酒,估计就出不了门了
。”
“服务员。”眼镜站起来,对酒窝女孩招招手:“给美女来点饮料。”
“怎么第一次喝酒就不喝呢?”贾甫元一手压下眼镜,道:“不行,今天要喝。不喝不行。”
“是要鲜榨豆汁还是鲜榨水果汁呢?”酒窝女孩问。
贾甫元手一挥。
“什么都不要,就要喝啤酒,我还没有说喝白酒呢,下次晚上我们喝白酒。”
婧怡面露难色。
“我实在不行,我就从来不喝酒。”
贾甫元霸道地说。
“不喝不行,我是领导,我说了算”
婧怡为难的看着眼镜,等着他替她说几句。
“美女今天不喝就算了,我听贾总说你们下午还要有事,以后共事时间还多。”眼镜打着圆场。
“不行,今天就要喝,你不喝今天走不了。”贾甫元这几天忙东忙西,他早就想找个机会来这里痛快的喝一场。
婧怡看实在不行,只好硬着头皮堆着笑脸:“我从来不喝酒,今天既然领导说,我就霍出去了。”
她给对面的两个男人斟满酒,自己仍然半杯:“你们是男人,就我一个女人,不能欺负我,我喝一肖你们喝一杯。”
婧怡偷偷的把一个大碗放到墙边,她心里已有了主意。
贾甫元是个实实在在的酒桶,喝了一杯又一杯,桌子上的菜几乎没有来得动筷子。
婧怡趁贾甫元不注意把碗挪到旁边的椅子上,找贾甫元喝酒的空挡把半杯啤酒倒一半在碗里,自己就喝一半。
其实贾甫元看的清清楚楚,他是不想和女人计较罢了。
他和哥哥招模特见的美女不少,许多女人的脸上看还差不多,但一脱衣服就没法看,肤色差,身上疙里疙瘩,身上和
脸上一样美的很少。
狼婧怡是他见过的身上皮肤最漂亮的一个,浑身质肤细腻肤色均匀,莹白似玉,脸上除了零星几颗眼子皮肤像身上一
样洁白通透。
难怪哥哥几次提到她,长的确实也很耐看,他当时给她用尺子量的时候有点把握不住自己,就故意板着脸。
男人喝几杯酒话就多起来,贾甫元喝到最后舌头都捋不直,说话颠三倒四,眼镜没敢多喝,他扶着东倒西歪的贾甫元
和狼婧怡听贾甫元一个人说酒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通过贾甫元的酒话,婧怡和眼镜完全了解了贾甫元的过去。
贾甫元的家里的老幺,贾老板是老大,贾甫元中学没毕业就随哥哥去了澳洲,在那里读了几年书,妈妈的身体不好,
几兄弟合议就把没有事情干的贾甫元派回北京守在父母亲身边,去年才和哥哥来川都。
贾甫元说着说着眼睛就闭上歪在椅子睡去。
眼镜和婧怡这才要了米饭,就着冷菜吃饭。
结账时,才知道贾甫元早已挡了帐。
当狼婧怡和眼镜两人扶着烂醉如泥的贾甫元回到公司,贾老板的脸黑的像锅底,他望着躺在沙发上的弟弟,心情很复
杂,他和弟弟相差10多岁,但自从弟弟能走路开始就一直是他的小跟班,每次他挨父亲的打,这个小跟班敢于去夺爸爸手
上的扫把,弟弟仗着爸爸妈妈的偏爱,常常保护大哥,放学以后和大哥那简直是寸步不离,他在外面打群架,弟弟虽小,
但从不躲闪,帮着哥哥,经常哥两回家都是头破血流。
他打心眼里疼爱这个小跟班,他们家前面三个都上学不得力,没有上大学,他有钱后鼓着腮帮子的劲想让弟弟上大学
,但弟弟高中都没有考上。
去澳大利亚他除过老婆孩子唯一就带上了弟弟,想让他在澳大利亚有所作为,没想到他上完高中和两年专科就坚决不
再继续读书,并且和一个上海的留学女生爱的昏天黑地,还准备结婚,如果不是女方家长干涉,估计做爸爸都好几年。
现在快25岁了,还像个孩子,想想他25岁,在北京已经打下了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