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解释,却是被一声力喝给打算了:“休在在理叙家常,这个南宫柯我是要定了。挡我者死。”
声音自是来自悠然。等她刚说完,所有紫悠阁人都开始动手。
等到喊声时,洛楚隐和左啸天同时拉着她向远离战场的地方推开。洛楚隐喊来卓雅旋,让她保护南宫柯,和左啸天同时加入了战局。
卓雅旋神色焦急地看着战场,南宫柯却是悠然自在,“你怎么看着这么着急呢?小天武功那么高,肯定没事啦。再说还有那么多帮手。”
却换来卓雅旋惊讶的眼神,“这是什么话,那可是紫悠阁,就算是白衣御剑又一定能有把握打败紫悠阁阁主悠然吗?况且阁主都在这里了,那她的四大护法肯定也在了。只这四人就可以对付所有这里的下人了。况且紫悠阁里的人可不是什么纸老虎啊。”
南宫柯惊道:“什么?紫悠阁那么厉害么?”
她这么一说更是令卓雅旋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她,“南宫姑娘竟是没有听说过紫悠阁?那可是江湖上除了已经自动退出的默守最大的邪教了。高手不胜枚举,阴招层出不穷。在这么多的武林大派围攻之下硬是毅力不倒到现在的大大的邪教啊。别说是江湖上的人了,就是平常人家也是对其耳熟能详,谈之色变的啊。你怎么会不知道?”
南宫柯露出难得的羞色。自己是不知道啊。那是因为自己来到这里才两个月而已,而且自己一直是在那贫民窟里的,哪有时间哪有机会知道这些啊。
但是很快她就想到问题的症结,“那就是我们更本没有胜利的机会了?”
“那也不是。因为紫悠阁虽然做事狠辣,但是都是暗中进行,却是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的功夫,怎么样的能耐。是不是凭武力做出那些骇人听闻之事,还是说是靠耍阴招来赢得那些恶名。总之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只是江湖上这样盛传,倒是没几个人真的见过,刚才我看那悠然也不过尔耳。想来可能对付的来。”
南宫松了口气,抱怨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么严重,是要吓死我啊。”
卓雅旋撇撇嘴道:“我只是说悠然还好对付,但是谁知道她是不是保存了实力。还有那四大护法,江湖传的神乎其神的,自然会有些担心啦。”
这时似乎真的应了卓雅旋的不确定,只是那个悠然自己已经和那个白衣御剑不相上下了,那边的洛楚隐更是被两个人缠住了,看来也是平手而已,获胜的机会不大,而那些卓府家丁明显不是紫悠阁那些杀手似地手下对手。很快就有人向南宫柯他们攻过来。其中一个人引起了南宫柯的注意,他虽然脸上似乎涂了什么,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神太过冷静,完全没有其他杀过来的人眼中的疯狂,仿佛他肯定自己目标,而且肯定自己的目标已经在自己手中了。
卓雅旋刚开始对付那些紫悠阁的帮众,还算得心应手,却在遇到那个人的时候明显有点吃力了。已经无法顾及其他人了。自然就有人向南宫柯攻过来。这时迟那时快,眼看一人的刀要向南宫柯落下来,南宫柯竟是以敏捷的动作躲开了。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了。自己的本能反应是不是太快了?那些人却是不容她思考,已经又有几个人朝她攻击。南宫柯突然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人们的喊杀声及惨叫声。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身边已经躺着好多人在惨叫了。
这……这是自己干的么?这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停手了,似乎是被什么吓到了似的看着自己。南宫柯这时看见自己手里拿着一把剑,好像是从那些攻击自己的人手里抢来的。她顿时回过神来,丢掉手里的剑,一笑:“呵呵。这……这,误会,误会。”然后冲着天大喊,“刚才哪位大神附的身,谢谢了啊。”说完,还冲众人笑了笑,而战场所有人脸上同时出现复杂的表情。沉默了良久之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又开始了混战。
南宫柯却是怯怯的躲到了一棵大树后边。还没有喘过气来,竟是一把剑刺了过来。而这次她就没有那么好运的躲过了。身前的衣服竟是被花开了一个口子。
南宫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有没有搞错。这可是金山都买不来的天蚕雪纱啊。你这个……”还待教训那人,却是看见行刺自己的人的时候彻底没话了。那人竟是刚才那个眼神冷静的人。此时他眼中竟是一种狂热。让南宫柯觉得自己是不是长的像小红帽啊?现在这个人的眼睛好像狼哦。
等她终于发觉自己应该逃跑的时候,眼睛有些晚了,竟是被那人提了起来。那人将她扛在肩上,任她捶打却是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
这个人的肩膀好结实哦。呸呸呸!自己这是想什么呢?然后就大声喊救命。此时所有人都已经注意到了她这里。却是已经来不及救出她了。
扛着自己,那人竟是像没有重量般,飞过卓府的院墙,将她扔到一辆早已经等在门外的马车上,那人却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地扔她进去,头装到车上,晕了过去。晕之前听到了左啸天和洛楚隐焦急的声音。
心中还暗骂:“你们两个笨蛋,明明都是高手,竟然让自己落到一个无名人士手上。就算落到悠然手上,那也是被名人所擒住啊。也是美事一桩啊。呜呜……你们两个笨蛋。”
等南宫柯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处树林。已经是晚上了。旁边的火堆噼里啪啦的发着声音。上面烤着的肉也在滋滋地响。香味还在勾引着她的鼻子。
慢慢适应了黑暗,眼前明朗了许多。
周围没有人。恩?难道绑架自己的人就这么有自信的把自己放在这里,也不怕自己跑了?
哼!我就那么被轻视么?心里气愤着,眼睛却是对着那正在火上对她发出邀请的烤鸡放着光亮。管他呢!既然人家这么放心自己,还给自己准备了这么丰富的晚餐,那就不客气了。她倒是不管自己的处境。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陌生的环境总是没有什么抗拒。好像自己已经习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醒来。却是不知道这只是她被训练的一个项目而已。她已经本能的不去考虑环境的变化。只会考虑自己如何在新的环境中生存下来。